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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經典多篇】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經典多篇】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經典多篇】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 篇一

我上國小的時候,日子過得很苦。學校是一座小土廟,破破爛爛的,冬天裏四面進風,學生們就常常凍了手腳。寒冷的早晨,我們讀着書,窗外亮亮的陽光一照,我們就急切地盼着下課了,鈴聲一響,學生們蜂擁而出,跑進乾冷的陽光裏,站在教室前,跺跺腳,腳暖了,就沿牆根一字排開,中間站個大個,兩邊人數相等,一起往中間擠。咬牙,弓腿,喊號子,擠掉了帽子仕不及撿的,繃斷了線做的腰帶,也只能硬撐着,一來二去,身體就暖和起來,甚至冒出汗來。這種遊戲,我們叫擠油,天天要做的。

那時做老師的並不反對我們這一活動。記得教我們數學的老師,年齡不大,個頭不小,冬天戴一頂油乎乎的破軍帽,帽沿皺皺巴巴。他教我們學小數時,把0.24讀成“零點二十四”,過了一天,又讓我們讀作0.24的。他常靠牆根一站,兩手向自個一揮,“來”,學生便一擁而上,好像總是擠他不動,上課鈴一響,他猛地抽身而去,學生們便倒成一片。

那時學生穿的小襖都是自家紡的棉布,粗糙,易壞,在低凹不平的黃土牆上磨不多久,就會露出黑黃的棉絮,回家總少不了捱罵:“又在牆上磨癢癢了。”喝斥好像並沒有減少擠油的次數,孩子快樂起來的時候,什麼都敢忘記。

這是我童年時代最有趣的遊戲。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 篇二

一直以來,與雨都有一種無法割捨的情愫,喜歡雨,近乎痴狂,好像每一場雨都是為我準備的禮物,每一次淋雨的感覺因為心境的不同而不同。煩惱時淋雨,雨絲清澈了靈魂,趕走了索繞在心頭的陰雲,開心時淋雨,雨絲豐盈了視覺,温潤了心韻悠悠。

在冬雨中行走,少了春雨中的怡情,夏雨中的浪漫,秋雨中的唯美,多了一絲涼意的快感。悠閒地腳步,踏着細碎的雨滴,漫無目的的走在林蔭小路上,路兩旁早已沒了往日奼紫嫣紅的繁華,落葉靜靜的躺在大地寬闊的懷抱裏,安閒自得的入了夢中,等待着明年春雷的驚醒。只有幾多正在盛開的菊花,貪婪的吸允着天賜的甘露,在清冽的冬雨中,妖嬈着,嫵媚着。

每次走在雨中,都不喜歡撐傘,任由滑涼的雨滴,肆意的打濕發稍,鑽進衣領,把身上的衣衫盡數濕透。雨絲玩劣的模糊了眼睛,一層薄霧輕沙籠罩了遠山近水,雖是缺了紅肥綠瘦的點綴,兀禿的枝枝叉叉,掛滿了透明圓潤的雨珠,朦朧中,像是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掛在樹稍,草尖。婆娑的煙雨,旖旎了初冬的蕭瑟,搖曳在雨中的垂柳更是多了一份婀娜,柳條擺動,灑落如珠的雨滴,伴着微風輕奏,細雨輕彈的絕世妙曲,精美絕倫的呈現了一副無法描摹的水墨丹青。

初冬的雨打在臉上,明顯的感覺到了一些涼,雖然沒有徹骨的寒,但與前一天二十幾度的温暖相比,足以讓身着單寒的行人瑟瑟發抖了。淅淅瀝瀝的雨滴,清清涼涼的入了心底,褪去了心底的浮躁,讓在塵世中因利弊得失附生的悲喜狂妄,漸漸的迴歸了平靜。沁入心脾的涼意,平息了靈魂深處的躁動,一份淡雅嫻靜的心態,讓整個身心都處在輕鬆自然的愜意中。走在這樣的雨中,心中不染塵世的雜念,清寧的思緒,飄揚的雨絲,都讓這個冬天多了幾絲温柔。

沙沙的雨聲,禪意的打着節拍,敲擊着心音。綿綿的雨滴,包圍着世界,清澈着靈魂。漂泊的雨滴,清洗着心底深處的污垢,沐浴在自然的甘露中,暢快的深吸一口氣,吸入泥土的氣息,讓生命迴歸原始的本真。

冬天的雨,沒有了夏雨飄逸的風情萬種,卻依舊還是美的。洋洋灑灑的雨滴,調皮的落在樹枝上,枯葉上,行人的身上。氤氲的雨色,瀰漫在蒼穹下,原本蕭瑟的初冬,多了一份柔美,遠處山巒雲霧輕攏慢湧,旖旎在半山處,讓人恍若入了蓬萊仙境,如夢似幻。近處,一池的漣漪,隨着雨滴一點點暈開,濺起細碎的水花,跳躍在湖面上,像是一湖的冰玉珍珠跳着旖旎的舞蹈。

第一場冬雨的到來,宣告着冬季的來臨,秋天的尾巴,已在漫天儀態婀娜的細雨中消失殆盡,最後一片在枝頭翹首弄姿的葉子,也依依不捨的揮動着身軀告別了枝椏。秋末的温潤在一場雨裏蕩然無存,嘀嗒的雨聲還在敲打着季節末梢的最後一點温暖,不羈的風已經織了一張寒冷的網,悄悄的罩住了山河萬物。

百花樹木在春雨裏甦醒,在夏雨裏茁壯,在秋雨裏成熟,在冬雨裏圓滿生命的旅程,往日的嬌豔婀娜,都在第一場冬雨裏洗盡鉛華,告別枝椏化作泥,護作明年花。四季追趕着雨滴的腳步更迭着輪迴,一場春雨一場暖,一場秋雨一場寒,雨把季節揣在了衣兜,在它走過的每個地方都灑下了季節的輪廓,春的萌芽,冬的蕭瑟,都在一場雨裏悄悄的靈動着。

初冬的雨,温柔的淋濕了思緒,置身在清涼的雨中,感受着冬天的寒氣與美麗,讓靈魂融化在風裏,雨裏……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 篇三

黃昏是打開夜的一道門。那道門在曠野中佇立,蝙蝠在它的額前忽東忽西毫無規則地

飛翔。無言的黑影,讓黃昏變得神祕和親近。隨後,黃昏就慢慢闔上眼瞼,成長為黑夜,單純和透明。

那時,農村還沒有電燈。人們吃罷晚飯,就搬張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只有開口説話,人們才能分清對方是誰。莊稼地從村頭往遠處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東走過一段土路是個緩坡,爬上去能看見遠遠的燈火。孩子以為是星光,大人説那是礦上的燈光。除了這些,再沒什麼可看。這幾盞燈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於彈性和張力,把夢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乾淨得沒一點渣子。三兩個螢火蟲在遠處飛舞,大人説拍拍手。它就能衝你飛來。我們就拍着手,嘴裏一通亂喊,果然看見一隻螢火蟲越飛越近,最後繞過樹木,飛進我家的院牆。我們跑進院門,見那隻螢火蟲飛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後拾起來倒捏着頭,露出它發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掄起胳膊,螢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來吸引更多的螢火蟲。後來,我看見更多的螢火,它們照亮了一條道路。

我對夜寄予幻想。

那時我已長大,自己住三間老屋。夜像家鄉的老屋,老屋的氣息寧靜安祥。屋後面是小路和莊稼地。後牆上開兩個小窗,像老屋的兩個耳朵。我能從這兩個耳朵清晰聽見莊稼葉子的磨擦,或過路人偶爾走過時的腳步與對話。幾隻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機捕獲被燈光吸引的昆蟲。如果有雨,就能聽到莊稼葉子更動聽的演奏,那聲音據説曾被音樂家寫入鄉村音樂經典。院子裏有棵梨樹,風雨大的時候令人擔心,半夜裏能聽見梨子落地的聲音,或砸碎在磨盤上的聲音。它們使夜顯得富有。

但是我越來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燈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鐵鏈鎖着大門,我沒帶鑰匙,只好翻門而入。大門被弄得嘩嘩作響,整條街都能聽到。有一雙眼睛從窗户後面看見我,認出我,但並不説話。大樓上一個窗口睜開,有人徹夜不眠,等早晨來人接班。一排路燈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聲控燈,不管我走路多輕,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開,為我照亮道路,同時還照亮我的臉,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 篇四

安靜的夜晚,依舊不眠,舒緩的愛爾蘭風琴,伴隨着柔柔十指在鍵盤上輕輕跳躍,剪一段歲月靜好,無關風月,只為傾聽心靈的聲音,只為天馬行空的一次放逐。

抒情散文:靜守淡泊流年,不理繁華萬千

曾經漫無目的,而今墜落塵世,千帆過盡,回首當年,昔日那份最純淨的夢想早已漸行漸遠,早已融化在記憶的陽光裏,如今歲月留下的,只是滿目荒涼和斑斑駁駁的碎片,那些年,我將最美好最燦爛的青春揮霍在圖書館,拋灑在操場,遺忘在角落,遺失在回憶裏,那些年,我把最燦爛的笑容裝飾了你的,我的夢想,那時,我們海闊天空,書生意氣,談人生,談理想,談未來,而今,我們在最深的紅塵裏相逢,萬家燈火中飲酒,杯子相碰,盡是無常的歎息和夢碎的聲音,心在天涯,只是一次放逐,不慕世間風物情長,不爭凡塵冷暖朝夕,不懼人生悲喜消磨,只為了,心靈可以自由放飛。孤獨行走在紅塵陌上,肩上背囊早已填滿人間故事,而內心卻是更加鋪天蓋地的空落。

於是,總在不經意的暮然回首中,看到記憶裏的歌聲已經成為經典,童年的偶像已經遠離塵囂,熟悉的旋律已是當年,鋭利的歲月早已將曾經骨肉豐盈的你我,消減到無比瘦脊。昔日只為沐浴陽光的我們,從何時愛上了煙雨迷濛?曾經喜歡天涯漂泊的你我,又從何時開始,嚮往一種平淡的握在手心裏的安定?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我始終固執的相信,歷史的滾滾長河裏,我們都如浮萍,如過客,只不過在時間無盡的荒涯裏,跟年輪借了個軀殼。身體可以生死幻滅,靈魂可以自由自在,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

天上的白雲,一生都沒有家,其實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鄉,都只是暫將身寄,看幾場春日芳菲,等幾度新月變圓。停留是剎那,轉身即天涯。順治皇帝説:未曾生我誰是我,生我之時我是誰?曾經,我們哭泣着來到塵世,帶給親人無盡喜悦,繁華落盡,微笑離開,帶給親人永遠的悲痛。一次不經意的離開,或許,就帶走了大漠長河的孤煙,帶走了江南水鄉的靈秀,帶走了悲鳴的胡琴琵琶羌笛,帶走了青石小巷的一季煙雨

如果真的可以,讓我靜守淡泊流年,不理繁華萬千,我是心甘情願的;如若命運安排好我要漂泊天涯行走江湖,亦樂於接受。

走過那麼多風雨,堅持依舊,只是不再鋭利,原來人到了一定年歲,追求的只是一份平和一份淡定,待到華麗轉身,我的今天已經是你再也回不去的曾經。但是,無論我們被世俗煙火薰染多久,被渾濁的。世態浸泡多深,心靈深處始終有一處最潔淨最温暖最小心翼翼的角落,永遠靜好如初。只要在塵世,我們誰也無法逃脱紅塵萬丈,唐明皇李隆基,孟姜女,女郎織女,倉央嘉措,納蘭性德,舒曼舒,徐志摩,李叔同,林徽因,更有三毛荷西,他們用了六年的時間來辜負,又用了七年的時間相偎依,再用一生的時間來離別無論你是帝王將相,還是販夫走卒;是金枝玉葉,還是胭脂俗粉。誰也不例外。

繁華落盡,驀然回首,才知道不只烈酒能醉人,不是隻有熱戀才會刻骨。有時候,一份清淡,更能歷久彌香;一種無意,更讓人魂牽夢縈;一段簡約,更可以維繫一生。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波瀾不驚,書劍飄零,更換容顏的,又豈止是我,還有歲月,以及行走在歲月河岸的許多人。

播音朗誦自備稿件散文 篇五

七月初的一天,在遼寧省海城縣一個小山村裏,住在張大伯家的某部偵察排的戰士們剛剛起牀,就看見房東張大爺氣沖沖地走進屋來。張大爺繃着臉問道:“昨天,你們誰進了我家東菜園,把萊地弄得亂七八糟?”一句話把全排戰士給問愣了,互相看了看,誰也沒吭聲。

這時候,有一個小戰士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他叫洪鬆彪,是今年才入伍的新戰士,原來,昨晚上是他悄俏跑到菜地裏,幫張大爺幹活的。小洪心裏直打鼓,他想,是不是我鏟地的時候傷了苗?是不是水澆多了淹了菜?小洪越想越不安。這時候,張大娘又跑進來火上澆油地説:“老頭子,別跟他們説了,咱們去找指導員説個清楚。”話音未落,就拉着張大爺的袖子往外走。

剛剛十八歲的洪鬆彪,哪見過這個場面啊,小夥子沉不住氣了,馬上開口説:“大爺、大娘別發火,昨天是我跑到菜地裏去的。我看你們二老年紀大,大爺成天忙着隊上的事兒,顧不了家,就抽空幫你們幹了點活。誰知道我不會幹,給你們添了麻煩,真對不起你們,有多大損失我一定賠。”説着就伸手掏錢包。

張大爺看到這個情景,倒哈哈大笑起來,大娘也跟着笑起來,她疼愛地拉着小洪的手説:“孩子,你受委屈了。”小洪納悶地抬起頭來看着兩位老人,張大爺得意地説:“孩子,你中計了,從打你們到我們村來搞訓練,給大傢伙幹了那麼多好事。可我們就是不知道誰幹的,昨晚上我和你大娘一合計呀,就想出這個小計策來。果不出所料,你們還真中計了。”

全排戰士這才恍然大悟,和大爺大娘一塊笑了起來,洪鬆彪,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夥子卻像大姑娘似的,羞澀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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