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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針故事 新版打針故事(精品多篇)

打針故事 新版打針故事(精品多篇)

打針故事 新版打針故事(精品多篇)

打針故事 篇一

今天很不舒服,下午白痴惹住我了,我就罵了幾句,可能是因為用的聲音太大了,沒想到就開始頭暈,全身發熱,於是我決定晚自習不上了,回家打針

騎着車子時還是頭暈,終於堅持到了家,就在一個診所打針,沒想到接下來會如此的悲慘…

診所裏的醫生姑姑的小孩在這,正當醫生開始給我扎針時,她的小孩就開始搗亂!針差點扎錯!我那個揪心啊!

針紮好後我開始發愣,等着打完,這時那個小孩對我微微一笑,我就覺得不對勁…

然後他拿了一本書,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然後!然後!他竟然拿書砸我正在掛針的手!我嚇的連忙阻止!幸虧他奶奶來了,就把他拉走了。

然後他媽媽追着他餵飯,不知道他是不想吃還是故意的就在我旁邊吐出來,我當時真害怕他吐我身上。

再然後他開始用嘴拉我旁邊的被子,我怕他拉到地上髒了被子就拉了回來,沒想到閃到他了,他就開始誇張的哭,用眼擠淚,唉,我當時就不吭了,繼續愣,聽見醫生説一句咱不給他玩,我徹底的無語了。

本以為他會老實點,沒有想到他又向我走過來,回頭看看他媽正在忙,就開始奪我掛針手下面的暖手瓶,一直奪,我想他是來抱負我的,我就假裝“耐心”的説哥哥正在打針,別碰,哥哥會疼的…

沒想到他越奪越狠!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真的煩啦!就喊了一句再碰我就煩啦!可能用的聲音過大(那是,俺可是學聲樂的),他就嚇着了,就開始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我坐那一動不動,心想他媽一定在心裏罵我,我好悲慘啊!

然後他媽抱着他安慰他,他還是哭的歇斯底里!我光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太聰明瞭!又想一計…他叫:媽,去超市,想吃啥買啥。然後醫生説等哥哥打完針,他喊不!現在就去!他不打!我當時心裏真的很煩!我知道他想讓我打不成針!然後他一直鬧,還有想衝向我這邊的趨勢,最後他被拉走了,我悲傷的打完了針,很無語…

我心裏想我是在是太悲慘了!太倒黴了!

打針故事:打針的故事 篇二

(一)

説起來可能很多人不信,今年三十歲了,我打針的次數可謂屈指可數。

儘管我是個男的,可對打針我是生來懼怕。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打針的場面現在的小朋友無法想像。我的同齡人可能也很少去回憶當初的情景。那個時候,我們連隊有一個醫務所,所裏只有一個醫生姓程。他家和我們是一排房子,因為是醫生的緣故他在我的印象里長着一副兇相,並且經常跑到我的夢裏作怪。不聽話的時候媽媽經常嚇唬我,再不聽話,讓小程叔叔給你打針!你可以想像一下他在我的心中有多麼可畏。我見過他打針的鏡頭,從冒着蒸氣的鋼精鍋中取出玻璃針管。用鑷子將一根亮得刺眼的針頭插到針管上(每支針不知扎過多少人的屁股),然後放在一邊。下一個動作用鑷子向一個裝有藥水的小玻璃瓶狠狠地擊去。隨着一聲碎玻璃飛向地面被再次撞碎的聲音,小程叔叔將長長的針頭伸進已經沒有了尖頭的藥水瓶。滋啦一聲,藥水被迅速吸引針管,這個動作完成以後,他還喜歡將小玻璃瓶倒懸在針管上,將藥水瓶內的東西一滴不剩的折騰完。當他將這些準備工作完成後,醫務所內的破凳子上已經坐好了露着光屁股的病人。再看小程叔叔的動作,他將針管向空中輕輕一推,像是先給空氣先打一針,緊接着細細的一股藥水飛出得老高,隨後他半蹲着身子,一手拿着酒精棉球,一手拿着針管。只見病人身子猛然向前一挻,他已經站起來了。儘管連隊的人都誇他打針利索,但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村裏喜歡殺豬的王胖子叔叔一樣,甚至還不如他,至少我每次看王胖子叔叔殺豬時並沒有像看小程叔叔打針時那樣會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用當時我們常用來表態的話講,我向毛主席保證我説的都是真的。

大概是上國小二三年級的時候吧,那年秋天我得了重感冒,高燒持續不退。在嘗試了多種口服藥毫無效果後,爸爸終於沉不住氣採取了最後的措施――打針。當聽到這個噩耗時我的心開始猛烈的發抖。我是被爸爸夾在胳膊中帶到醫務所的,你可以想像我又是在病中,年齡又那麼的小,爸爸一米八的個頭90多公斤的體重將我挾持到醫務所是多麼的恐怖。

平時見他躲都來不及,而這一次我將在醫務所內接受他的單獨照顧,那種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我就是不配合打針,在醫務所的桌子上儘管我是處於被倒扣的狀態,我還是奮起抗爭。拼命的將已經被他們強行脱去的褲子向上拉。但是很快反抗被爸爸如鉗的雙手製服。對生存的渴望使我終於反抗成功,小程叔叔針頭打偏了,藥水全流在我的屁股上,也就是説這一針完全沒有意義。惱羞成怒的他挑唆爸爸將我打一頓,如果爸爸不動手他親自為民除害。針還沒有打,我便被痛打了一頓。就是這樣,我還是認為捱打比打針舒服,我拼命反抗他們對我的摧殘。薑還是老的辣(這時應該改為藥還是老的烈),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第二次再給我打針時,他們長了一個心眼,用打吊針扎胳膊找血管時用的粗橡皮筋將我的雙手雙腳結實地捆住。那一天,我的哭聲絕對比春天的第一聲雷聲還大,甚至可以説比王胖子叔叔刀下的豬叫得還慘。但是反抗又有什麼用?歹毒的大人們成功地實施了他們的陰謀。我被擊中了!

打青黴素真的很痛,這一點絕對不是誇張(我的醫生朋友後來告訴我那個年代的青黴素才幾十萬個單位,換到現在幾百個單位你不活了?!)。三天以後我已經下不了牀,屁股痛得我不敢翻身,打針對我的折磨遠遠超過了感冒對我的攻擊。看見我每次打針痛不欲生的樣子,爸爸和媽媽每天用熱毛巾給我敷屁股,敷了多長時間我記不清楚了,那一次的經歷讓我刻骨銘心,暗暗發誓,頭可掉,血可流,針絕對不能打。之後有一次學校打一種預防針,不是用針管而是用大頭針樣的東西在胳膊上劃一個井字形。因為我的頑強抵抗,殘忍的醫生在我的胳膊上多劃了一個井字形符號(準確的説法是,我躲避醫生的針頭,結果我的胳膊第一次劃得不成功,又被補劃了一次,和所有同齡人相比我的胳膊上比他們多一個井字符號)。對我打針經歷的耳聞目睹,父母見識了我對打針的恐懼,18歲之前沒有再逼迫過我打過第二次針。

(二)

1992年7月中旬我陪媽媽一起回老家四川。四川炎熱的夏季對我來説不算是最為深刻的記憶。這一次四川之行,我又打了一次針。我的兩個姨姨(四川叫姨姨為NIANG NIAHG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但發的四川音很準)家在農村。四川的蚊子比伊犁的蚊子老道多了。僅僅兩天的功夫我的身上已是遍體鱗傷,一個傷疤接着一個傷疤。就在我準備回來的前一天,凡是被蚊子親吻過的地方全都開始化膿潰爛。四川醫生説我水土不服,必須打針。如果不打針在火車上發病後將危及生命。18歲這個年齡已不是當初那個害怕打針的年齡,但是我真的害怕打針。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我屈服在了醫生的針頭之下。看見我捂着屁股一副痛苦的樣子,醫生用輕蔑的眼光對所有在場的人説,新疆娃兒,咋個這麼嬌氣!天哪,因為我對打針的恐懼竟然讓如此眾多的新疆娃兒跟着我一起倒黴,這是我不願看到的。三天後被蚊子叮咬的疤口停止了進一步病情惡化,醫生解釋説,幸虧打了那幾針。我的屁股一直到上火車都在痛。事實説明那個四川的醫生説的並非絕對正確,回到伊犁一個月後,原本癒合的疤口再次發難於我,重新開始化膿,且長久不愈。我硬是咬着牙,靠着口服消炎藥打敗了敵人。

畢業後,我不想拖累父母給我找工作,但我不願跟着他們一起種地。從1994年開始,我到處找工作。因為出門在外的日子非常清苦,沒有錢所以我很少吃上好吃的東西。1998年夏天,因為低血糖我昏倒在了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男工宿舍裏。醒來時我的胳膊上已經掛上了那種一次性的針管。廠裏醫務室的那個女醫生説我缺乏營養造成低血糖,必須要打吊針。説來奇怪這一次我沒有感覺到打針的痛。但是當我知道我要用20元現金支付我正在打的這瓶吊針時,我的心頓時疼痛無比。我心裏想,這20元錢可以吃三頓自助餐呀!(當時伊犁賓館旁邊的市財政局二樓有一種7元錢的自助餐那是我一直想去吃的地方)打完針後,我咬着牙對醫生説,精神好多了。並再次用非常堅定的語氣説,絕對不用再打針了。我像踩在雲霧中一般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走出了廠裏醫務室。

以後的日子當然是越過越好,身體的毛病卻越來越多,但我還是害怕打針,只要生病不打針,讓我吃什麼藥都行。我的鼻炎非常嚴重,每次犯病家人都勸我好好治病,我又何嘗不想?我用過各種噴劑,吃過的藥可以用片、粒、版、把、瓶等等這樣的計量單位,但最終難以見效。但每次去醫院看病一聽到醫生説要動手術打吊瓶消除炎症時我渾身疙瘩起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在伊犁第三毛紡織廠的那次的打針經歷感受,我最終總結自己更多的還是從精神上不願打針。我現在有好幾個朋友都在醫院工作,每次看見我鼻炎犯時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們都會一遍遍的勸我去他們那打針。可我每次連想都不用想便婉拒他們好意。就這樣我一直堅持挻到了三十歲還是沒有再打針。

2004年底,我不幸被一場重感冒擊中,更為不幸的是這場感冒跨過了年度,緊跟着我到了2005年賴着不走。這一段時間,我整天精神不振,所有的朋友見了我都問我,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我的同事更是頻頻問起這個讓我傷心的話題。我努力地想用口服藥打敗這些可惡的病菌,但我一次次猛烈地對它們進攻後,每次都以慘烈的失敗而告終。特別是前兩天,我的鼻子在我的精心治療下竟然開始流血,夜晚還像風箱一樣響個不停,比打針都難受,比打針還難受呀!

1月7日早晨,一上班路上我遇見了五個朋友,四個朋友都用驚異的眼光和口氣對我説了同樣的一句話:

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還不去醫院看看!打針!打針!

我的頭一次次轟隆隆作響,我一遍遍問自己,你老了,你才三十歲呀!

1月7日中午2點,我走進了解放軍十一醫院,這裏沒有一把槍,但每人都有多把比槍更利害的東西。到這裏沒有別的目的,打針。同樣是打針,我想讓穿軍裝的人先在氣勢上打垮這些沾在我身上的可惡病菌。我真的沒有想到,三十歲,我還是沒有跨過打針這個檻。

我清楚地記得,那個穿軍裝的護士在我的手臂上紮好橡皮筋後認真地説:“你的血管很好,很適合打吊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眼前的那個小塑料瓶已經開始滴答滴答了。

打針故事 篇三

這是一個真實的浪漫故事!故事的男女主角分別是我國中的班主任老師和師母。下邊就當作是老師的口述吧!

那一年我畢業後分配到了自己家鄉的學校一中,可能是初到學校的原因,有些水土不服,於是乎上吐下瀉,幾天就折騰得快不成人樣了。沒辦法只好去學校不遠的鎮醫院就診。排隊,掛號,就診,接診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

語氣非常的和善:“小夥子,腸炎,打針吧!”

“打,打針,可不可以吃藥呀?”我小心的試問。my god!我從小最怕的就是打針,打針還不要命了。

“呵呵,小夥子那麼大年紀了還怕打針呀!打針吧,打針好得快,看人家鄰座的小朋友都不怕,你怕啥!”

“我,哦”我無語,打就打吧,小爺豁出去了。

硬着頭皮,向注射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面嘀咕:“。.,不是主任不給你機會,你都實習那麼長時間了,這打針的要領還沒完全掌握,今天又有病人投訴你,你説該怎麼辦?唉!這樣吧,最後一次機會,再有人投訴,就調你去。.。”

my god!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剛轉頭,“小夥子,怎麼還不進去,不告訴你了嗎?打針不疼得。”

“哦,這就進去”不疼,不疼你試試,這次真豁出去了。

步入注射室,我本來因害怕而加速的心跳,跳得更快樂。“哇,好漂亮!”這一刻我真正明白什麼叫做天使,白衣天使,強忍住流口水的衝動,面帶微笑及有風度的走過去:“醫生,我打針。”嘿嘿,被這樣的天使扎一下,本公子還挺得住。“啊!”“哦,對不起”“啊,阿嚏,哦,沒事,我打個噴嚏”面帶微笑,紳士風度的回答。可實際上,靠,真疼啊!結果,針還沒打完,我就趴下了,原因很簡單:我暈針。不過醒來後,我還是很風度的對問我的主任説:“呵呵,沒事,一點都不疼,不關她的事,我暈針。”可實際上,確實疼得厲害,當時就懷疑針頭有沒有拔出來?當然走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向美麗的天使笑別,然後,一拐一拐的走出醫院。

自從那天打過針後,我的腦海裏一直有一個美麗的影子。於是,在刻意之下,我終於“感冒”了。高高興興的走進醫院,排隊、掛號、就診,巧的是,接診的還是那位慈祥的醫生。“嗯,稍微有點風寒,吃點藥就好。”“別,我看還是打針吧!打針好得快!”我急忙道,開玩笑,要是吃藥我幾天的功夫不就白費了嗎?在我的堅持下,終於又走進了注射科,見到了美麗的她。

以後的日子裏,幾乎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找各種理由去打針,直到她成為我的女朋友。那是一個很吉利的數字,在我打完18針後,她成為了我的女友。從那以後到現在,我再也沒有打過針,因為我確實暈針!

呵呵,怎麼樣?故事還不錯吧,這是我班主任親口告訴我的,一直想寫下來,但沒有機會,現在終於得嘗所願。祝福老師、師母永遠幸福,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打針故事 篇四

小蝸牛生病了,蝸牛媽媽急忙請來醫生,醫生給小蝸牛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醫生對蝸牛媽媽説:“小蝸牛得的是重感冒,必須要打針。”

小蝸牛一聽説要打針,害怕的急忙鑽進殼裏,怎麼也不出來,蝸牛媽媽着急的説:“好孩子,快聽話,要打針病才能好。”

小蝸牛躲在殼裏説:“不要——不要——我不要打針,打針最疼了,小蝸牛怕疼。”

松鼠醫生笑着拍拍小蝸牛的殼説:“針已經打完了,你可以出來了。”

原來小蝸牛的屁股露在了外面,剛剛在和蝸牛媽媽對話的時候,松鼠醫生就悄悄給小蝸牛打了針,小蝸牛鑽了出來,摸摸自己的屁股,高興的説:“原來打針一點也不疼。”

打針故事 篇五

小瓜從小體質就不是很好,隔三差五就會感冒。每次感冒了,小瓜的媽媽就會帶小瓜到醫院裏面打針。所以,小瓜最害怕的就是打針,每次感冒,總是哭着鬧着不肯去醫院。

最近小瓜又感冒了,媽媽摸着小瓜的額頭説道:“瓜瓜,要不我們去醫院打一針吧,這樣好得比較快。”小瓜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打針好痛我寧願咳嗽流鼻涕也不去!”

這時,小瓜的爸爸指着報紙上的一張圖片説:“你要是去打針,爸爸就買這個送給你。”小瓜一看,圖片上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玩具恐龍。

“好!説話算話!”小瓜把報紙搶到手裏。

到了醫院,小瓜還是不敢走進去。“瓜瓜,你不想買玩具恐龍了?”媽媽故意説。

小瓜咬了咬牙,説道:“買!”

於是,兩人來到了打針室。媽媽褪下了小瓜的褲子,小瓜感覺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在他眼裏,那一支小小的針筒彷彿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針筒怪獸”正在獰笑中盯着他可憐的屁股,張開了血盆大口…

“我不打了!”小瓜大叫一聲,猛地—扭屁股,雙手緊緊摟着媽媽。 “小瓜,你不想買玩具恐龍了?”媽媽有點生氣地問道。

“不買了!不買了!媽媽,我們回家吧”小瓜哭喪着臉,

兩行小淚珠從他雙眼裏湧了出來。

突然,打針室外響起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緊接着,一位中年婦女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小玉,別哭。”小瓜和媽媽都吃了一驚。是小玉和她媽媽。小玉是小瓜的同班同學,只聽小玉問道:“媽媽,可不可以不要打針?”“你感冒了,不打針不行阿!”她媽媽勸道。

不知道為什麼,小瓜停止了鬧騰,“我打”小瓜咬着牙説道。

這一次,小瓜的腦海裏不再出現“針筒怪獸”,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和針筒有關的形象。很快,醫生就打完了針,他拍了拍小瓜的腦袋:“男子漢,好樣的!”

於是,媽媽高興地帶着小瓜走出了打針室,看到了小玉和她媽媽。

“小玉!”小瓜衝了上去,對着她的耳朵小聲説道,“告訴你一個祕密。”“什麼祕密”小玉停止了哭泣,好奇地問道。

“等一下打針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有一個‘針筒小人’在給你撓癢癢,那樣你就不會害怕了。 ”

小瓜露出了神祕的笑容。

好看的故事:善良帶來幸運 篇六

波蘭前伊格納西·帕德雷夫斯基是鋼琴家出身的政治家,他從25歲起舉辦首場個人音樂會,一生巡演遍及世界,是公認的鋼琴大師。

1891年,他來到美國巡演,很快引起轟動。這時斯坦福大學學生會突發奇想,想邀這位鋼琴大師來校園演出,於是派出兩名學生代表去跟他的經紀人協商。雙方約定,支付2000美元出場費,在校內舉辦一場音樂會。

可是那之後,學生會四處籌錢也沒籌夠。臨近演出的前一天,兩名學生代表不得不又來找鋼琴大師,介紹了籌錢的困難,把湊到的錢和一張欠條遞過去:“剩下的錢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儘快湊齊,交還給您的。”

帕德雷夫斯基把欠條撕了,並把錢退了回去,説:“看在你們這麼喜愛音樂的份兒上,我明天就理應去表演。錢還給學生吧,我一分也不要。”學生代表感動不已。

28年後,帕德雷夫斯基當選為波蘭。當時波蘭百廢待興,人民缺衣少食,他不得不向四處去求援。很快,美國答應支援一批食品,此後多個國家都紛紛解囊相助。

後來有一次,帕德雷夫斯基專門向美國總統胡佛感謝了援助,胡佛笑着説:“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許您不記得了,但我卻沒忘記,當年在我們拿不出錢請您來辦音樂會時,您同樣大度地善待了我們。”

原來,胡佛正是當年斯坦福大學派去協商音樂會的一個學生代表。

帕德雷夫斯基曾在多種場合提及此事,他意味深長地説:“波蘭的幸運是善良帶來的。一個人只要心懷善意,盡力與人為善,自己往往也能在此後收穫意外的驚喜。”

善良帶來幸運,幸運總愛眷顧那些善良的人。

打針故事:護士打針的故事 篇七

一女生從衞校畢業後,到一傢俬立醫院幹臨時工,可她的手藝實在太差了,上班快一個月了,連一個點滴都沒紮上過。這天,院長把她叫到辦公室,訓斥道:“今天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能給患者紮上液,你就捲鋪蓋走人!”

她被院長這麼一訓,羞得滿臉通紅。走出院長室,她深吸了一口氣,攥緊拳頭給自己打氣:“xx,加油!”接着便鬥志昂揚地給患者扎液去了。

患者們都領教過她的手藝,看到她來扎液,實在怕得要命,紛紛不留情面地讓她出去,嚷嚷着換人。

就在她倍感絕望的時候,突然,她發現需要扎液的病人名單上有一個新名字,這病人是新轉進醫院的,她到病房一看,這老哥也許夜間沒休息好,現在正睡得香甜。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那人跟前,綁上止血帶、消毒、小心翼翼地一紮……天啊!失敗了。

她見那人沒醒,迅速地換了一條血管,扎!又沒成功,她的汗珠子下來了,這可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啊!

於是,她扎完左手扎右手,扎完左腳扎右腳………她越扎越緊張,越緊張越扎不上。半小時過去了,那老哥手腳上的血管都被她“破壞”掉了,幸運的是,那人睡得很沉,還沒醒來。無奈,她一邊祈禱,一邊在那人的腦袋上扎頭皮針,這一針下去,那人“哎呀”一聲疼醒了,怒罵道:“啥破水平啊!你納鞋底子哪!”

見病人發火了,她再也忍不住,一邊哭一邊跑回了宿舍。就在她蒙着被子“嗚嗚”大哭時,忽聽有人敲門,她抹了抹淚,打開門,只見院長領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那男人一見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感激地説:“大妹子,謝謝啦!沒想到俺哥這躺了十年的植物人,讓你給扎醒啦!”

好看的故事:鸚鵡魚的睡衣 篇八

在歐洲地中海生活着一種魚,它色彩豔麗,脊背是紫紅色的,體側是玫瑰紅色,胸部和腹部的鰭是淡黃色的,背鰭是灰黃色的,尾部鑲白色的邊,就像鸚鵡那樣漂亮,所以人們叫它鸚鵡魚。

羅馬和古希臘人非常器重這種魚,把它當作珍品,這倒不是因為鸚鵡魚長得漂亮,而是它們的團結互助的精神。據研究這種魚的學者發現,假如鸚鵡魚一旦不幸碰上釣鈎,在千鈞一髮之際,它的夥伴會很快趕來幫忙,咬斷釣魚線,從危險中救出同夥。假如有的被魚筐圍住了,別的夥伴就會用牙齒咬住它的尾巴,拼命從筐縫中把它拉出來。所以,一般的漁民很難捕捉到這種魚。

雖然鸚鵡魚能夠互相幫助,一般的危險奈何不了它們,可是,這並不等於鸚鵡魚永遠沒有危險。因為鸚鵡魚很怕死,經常在沒有危險的時候也憂慮忡忡,它們想,白天碰到危險了,有同伴來救助,假如晚上同伴們都睡着了,誰來救自己呢?於是,鸚鵡魚們想出了一種辦法。它們天天傍晚都會給自己織一件睡衣穿,這樣便確保了晚上的安全。

它們織睡衣的方法像蠶吐絲作繭似的,從嘴裏吐出白色的絲,利用它的腹鰭和尾鰭的幫助,經過一兩個小時就能從頭到尾織成一個囫圇的殼,這就是它們的睡衣。天天晚上,它們睡在自己編織的睡衣裏,確實能夠防禦敵人的侵害,並能安安靜靜地睡一晚。可是它們的睡衣織得太堅固了,第二天早晨要費很大力氣才能把睡衣弄破,以便從裏面鑽出來。到了晚上,鸚鵡魚再織一件新的睡衣穿在身上。

有時候,鸚鵡魚生病了,晚上躺在睡衣裏,早晨想出來的時候,因為沒有足夠的力氣鑽破睡衣,這就麻煩了,時間一長它必死無疑。因為,鸚鵡魚從不救助困在睡衣裏的同伴,它們會認為同伴還在睡覺,不便打攪。

所以,對於鸚鵡魚來説,最大的危險不是來自外界的傷害,而是因為作繭自縛的自殘。人類也擁有像鸚鵡魚相似的一件睡衣,我們從來不缺乏互相幫助的精神,但卻逃不脱作繭自縛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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