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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古詩素材【精品多篇】

清明的古詩素材【精品多篇】

清明的古詩素材【精品多篇】

註釋: 篇一

①恣行:盡情遊賞。

② 遙山:遠山。

③ 興:乘興,隨興。

④ 亂紅:指落花。

⑤遊衍:是遊玩溢出範圍的意思。

譯文: 篇二

近年來做官的興味淡淡的像一層薄紗,誰又讓我乘馬來到京都作客沾染繁華?

住在小樓聽盡了一夜的春雨淅瀝滴答,清早會聽到小巷深處在一聲聲叫賣杏花。

鋪開小紙從容地斜寫行行草草,字字有章法,晴日窗前細細地煮水、沏茶、撇沫,試着品名茶。

不要歎息那京都的塵土會弄髒潔白的衣衫,清明時節還來得及回到鏡湖邊的山陰故家。

清明日宴梅道士房(唐)孟浩然 篇三

林卧愁春盡,開軒覽物華。

忽逢青鳥使,邀入赤松家。

丹灶初開火,仙桃正發花。

童顏若可駐,何惜醉流霞!

賞析 篇四

這一天正是清明佳節。詩人小杜,在行路中間,可巧遇上了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樑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杜牧遇上,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潑火雨”,真是好極了。怎見得呢?“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所謂“紛紛揚揚,降下好一場大雪來”。但是臨到雨,情況卻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雨,它不同於夏天如傾如注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悽迷而又美麗境界。

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是形容那春雨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行旅之人,“行人”不等於“遊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人。那麼什麼是“斷魂”呢?“魂”就是“三魂七魄”靈魂嗎?不是。在詩歌裏,“魂”指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明白表現在外面非常深隱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詩人有這類情緒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心境。

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我們今天對它觀念不是完全一樣。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非常濃郁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公子王孫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特別是感情豐富詩人,他們心頭滋味是相當複雜。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濕,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為什麼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不太沒來由了嗎?

這樣,我們就又可回到“紛紛”二字上來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zǎn]行,那心境更是加倍悽迷紛亂了。所以説,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説,形容春雨,也就是為了形容情緒。這正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怎麼辦呢?須得尋求一個解決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才好。事情非常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春寒,暖暖被雨淋濕衣服;最要緊是,藉此也就能散散心頭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是向誰問路呢?詩人在第三句裏並沒有告訴我們,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雙方。牧童答話了嗎?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為答覆,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我們看《小放牛》這齣戲,當有人向牧童哥問路時,他將手一指,説:“您順着我手兒瞧!”是連答話帶行動——也就是連“音樂”帶“畫面”,兩者同時都使觀者獲得了美享受;如今詩人手法卻更簡捷,更高超:他只將“畫面”給予讀者,而省去了“音樂”。不,不如説是包括了“音樂”,讀者欣賞了那一指路優美“畫面”,同時也就隱隱聽到了答話“音樂”。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我們讀詩人,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為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路程。這一指,已經使我們如同看到,隱約紅杏梢頭,分明挑出一個酒帘——“酒望子”來了。若真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紅樓夢》裏大觀園中有一處景子題作“杏簾在望”,那“在望”神情,正是由這裏體會脱化而來,正好為杜郎此句作註腳。《小放牛》裏牧童也説,“我這裏,用手兒一指,……前面高坡,有幾户人家,那楊柳樹上掛着一個大招牌”,然後他叫女客人“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也是從這裏脱化出來。“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説明指往這個美麗杏花深處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客人。

不但如此。在實際生活中,問路只是手段,目是得真奔到了酒店,而且喝到了酒,才算一回事。在詩裏就不必然了,它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店,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能“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為讀者開展了一處遠比詩篇語文字句所顯示更為廣闊得多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有餘不盡”。

這才是詩人和我們讀者共同享受,這才是藝術,這也是我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場地方。古人曾説過,好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於言外”。拿這首《清明》絕句來説,在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非常自然,是順序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悽迷紛亂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脱這種心境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為整篇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高明之處,也就是值得我們學習繼承地方吧!

《清明》 篇五

杜牧(唐)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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