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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冬天的文章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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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一

離開故居一兩個月,一旦歸來,坐到南窗下的書桌旁時第一感到異樣的,是小半書桌的太陽光。原先夏已去,秋正盡,初冬方到,窗外的太陽已隨分南傾了。

把椅子靠在窗緣上,揹着窗坐了看書,太陽光籠罩了我的上半身。它非但不象一兩月前地使我厭惡,反使我覺得暖烘烘地快適。這一切生命之母的太陽似乎正在把一種祛病延年,起死回生的乳汁,透過了他的光線而流注到我的體中來。

我掩卷瞑想:我吃驚於自己的感覺,為甚麼忽然這樣變了?前日之所惡變成了今日之所歡;前日之所棄變成了今日之所求;前日之仇變成了今日之恩。張眼望見了棄置在高閣上的扇子,又吃一驚。前日之所歡變成了今日之所惡;前日之所求變成了今日之所棄;前日之恩變成了今日之仇。忽又自笑:“夏日可畏,冬日可愛”,以及“團扇棄捐”,乃古之名言,夫人皆知,又何足吃驚?於是我的理智屈服了。但是我的感覺仍不屈服,覺得當此炎涼遞變的交代期上,自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足以使我吃驚。這彷彿是太陽已經落山而天還沒有全黑的傍晚時光:我們還能夠感到晝,同時已能夠感到夜。又好比一腳已跨上船而一腳尚在岸上的登舟時光:我們還能夠感到陸,同時已能夠感到水。我們在夜裏固皆明白有晝,在船上固皆明白有陸,但只是“明白”而已,不是“實感”。我久被初冬的日光籠罩在南窗下,身上發出汗來,漸漸潤濕了襯衣。當此之時,浴日的“實感”與揮扇的“實感”在我身中混成一氣,這不是可吃驚的經驗麼?

於是我索性拋書,躺在牆角的藤椅裏,用了這種混成的實感而環視室中,覺得有許多東西大變了相。有的東西變好了:象這個房間,在夏天常嫌其太小,洞開了一切窗門,還不夠,幾乎想拆去牆壁才好。但此刻忽然大起來,大得很!不久將要用屏幃把它隔小來了。又如案上這把熱水壺,以前曾被茶缸驅逐到碗櫥的角里,此刻又象紀念碑似地矗立在眼前了。棉被從前在伏日裏曬的時候,大家討嫌它既笨且厚,此刻鋪在牀裏,忽然使人悦目,樣貌也薄起來了。沙發椅子以前想賣掉,此刻幸而沒有人買去。從前以前想替黑貓脱下皮袍子,此刻卻羨慕它了。反之,有的東西變壞了:象風,從前人遇到了它都稱“快哉!”歡迎它進來。此刻漸漸拒絕它,不久要象防賊一樣嚴防它入室了。又如竹榻,以前曾為眾人所寶,極一時之榮。此刻已無人問津,形容枯槁,毫無生氣了。壁上一張汽水廣告畫。角上畫着一大瓶汽水,和一隻泛溢着白泡沫的玻璃杯,下面畫着海水浴圖。以前望見汽水圖口角生津,看了海水浴圖恨不得自己做了畫中人,此刻這幅畫幾乎使人打寒噤了。裸體的洋囝囝趺坐在窗口的小書架上,以前覺得它太寫意,此刻看它可憐起來。希臘古代名雕的石膏模型Venus立像,把裙子褪在大腿邊,高高地獨立在凌空的花盆架上。我在夏天看見她的臉孔是

帶笑的,這幾天望去忽覺其容有蹙,好象在悲歎她自己失卻了兩隻手臂,無法拉起裙子來禦寒。

其實,物何嘗變相?是我自己的感覺變叛了。感覺何以能變叛?是自然教它的。自然的命令何其嚴重:夏天不由你不愛風,冬天不由你不愛日。自然的命令又何其滑稽:在夏天定要你讚頌冬天所詛咒的,在冬天定要你詛咒夏天所讚頌的!

人生也有冬夏。童年如夏,成年如冬;或少壯如夏,老大如冬。在人生的冬夏,自然也常教人的感覺變叛,其命令也有這般嚴重,又這般滑稽。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二

冬天的天高高的,顏色淡淡的,天一望無際。偶爾,有一兩片雪白的雲彩,為淡淡的天空添加些許色彩。

下面的樹又像一個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披上白色的大衣,它已經沒有春天的頑皮,夏天的年輕,風一吹過,這個“老人”就搖搖晃晃像要倒了似的。下面的小草,還是那樣的綠色,不怕寒冬的折磨。

裏面是一個大大的花壇,不像春天,播下期望的種子,不像夏天百花爭豔。它是那麼的淒涼,花早已謝了,只剩那白白的,軟軟的積雪。裏面,花的小種子正在睡覺,等待春天暖了以後,從裏面破殼而出,開始參加百花會。

旁邊,有一個小區,有好多小孩子正在打雪仗,打的不亦樂乎,好多炮彈都呼嘯www.本站baihuawen本站而過。他們有的玩堆雪人,拿一把鏟子,一塊木板,把雪人的肚子搭好,之後,用水桶當帽子,用胡蘿蔔作鼻子,掃把胳膊也新鮮出爐了。飄過的人,一般都穿着棉服,穿着厚厚的雪地鞋,手上拿着一串大大的冰糖葫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小區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春天小河清澈見底,河裏還放養着好多魚苗,不時的有人還來釣魚放鬆,可冬天,小河已經凍實了,有的人正在打冰尜,有的正在打冰滑梯,有的玩爬犁,玩的其樂融融。

我愛冬天,更愛冬天的景色。

《冬天》賞析: 篇三

提起冬天,人們自然會想起北國茫茫雪野的世界,灰濛濛的天空罩着冷颼颼的寒氣,透着冰冷。然而朱自清筆下的冬天,帶來的卻是一股暖流,一種人間温暖的熱流充盈其間。

散文《冬天》超前地運用了當今攝影藝術手法,用變幻的鏡頭搖出了三幅冬日的大特寫,主畫面中又重現出若干連動的小畫面,大中套小,大小銜接粘合,主次相間補充,形成一組冬天裏獨有的不同景觀,別有一番韻味。

第一幅畫面:古老的房子,昏暗的“洋燈”,烏黑的鍋爐,父子四人圍坐在一起就着氤氲的熱氣吃着白水煮豆腐。熱流在老屋裏滾動,驅走寒潮,給這地凍天寒的夜晚帶來了如春的暖意。温馨中父子之間盡情品味難得的天倫之樂。這幅畫面看似平實,物都是見慣的,無奇可言,但將烏黑的鋁鍋,雪白的豆腐,桔黃的燈光這些細物疊印放大,就會突發成空間上的視覺形象的拓展,暗示出昔日生活的時空,這便是一種攝影藝術的再現。親子們眼巴巴望着“魚眼睛”似的`豆腐塊,嫩嫩的、滑滑的從父親的筷子下掉進自己的醬油碟裏,好貪吃好可愛的形象。誰人不曾有過這等往事?圍着爐火一家人吃着煮山藥煮紅薯,聽憑呼嘯的北風吹打着窗櫺。此刻的回憶竟變得那麼清晰,頓時勾起一份詩化的温柔。父子情,父子愛被這幅放大的特寫無限擴展延伸,構成了讀者的想象空間。如今白水煮豆腐不多見了,電火鍋涮羊肉涮海鮮倒成為家家冬天的一大景觀。舊時與現況在想象的世界裏幻化為一體,這就是畫面搖動下的魅力。

第三幅畫面疊印出另一番情韻:靜靜的冬夜,“我”和友人泛舟西湖,頭上一彎明月,遠處一抹湖山,山下一星燈火,身邊一陣槳聲。我們無言相視,蕩着飄着,似醒非醒,似夢非夢。與第一幅畫面比,這裏少了黑白反差,少了動的知覺,少了喧鬧的音色,強化渲染了清幽寧靜,映襯出友情的悠遠流長。平和沖淡才是一種永恆。這是一幅無聲的畫面,卻勝似有聲的世界,在藝術創意上作者玩味出一種佳境。

第二幅畫面推出一個空寂的山城峽谷——台州。畫面跳出了喧囂的塵緣,進入松風鳥影的情境。在作者筆端搖曳出一組新的視覺形象,‘白天不見人’,“夜晚點火把”的長街,好似“老在過冬天”,臨街的“大方窗”時時閃現出母子三人的微笑迎着“我”歸來。這組畫面取像上採取了對比的技法,外空內實。外在景觀是“天地空空”,一片寂寥,而內心世界既隱含着作者難以言表的孤寞又流露出對妻子的無限滿足和懷念,對比中幻化出母子微笑的特寫鏡頭定格在整幅畫面上,醒目清晰,難以忘懷。

《冬天》運用蒙太奇的方法,將長焦、廣角、短鏡頭揉在一起對準一幅幅不同的冬景,推出、搖近、定格、幻化,使畫面中的景色與人物深淺有致,遠近相間,動靜結合,虛實掩映,營造出“冬天裏的春天”的意境和氛圍,展現了人間親情、友情、愛情永恆這一主題,是文與畫合一的佳作。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四

寒冷的冬天來了,一場大雪過後,整個東方紅都成了粉粧玉砌的世界。柳樹上掛滿了銀條,草坪也披上了銀裝。寒冷的冬天來了,一場大雪過後,整個東方紅都成了粉粧玉砌的世界。柳樹上掛滿了銀條,草坪也披上了銀裝。

早上起來,冬霧瀰漫。霧散之後,立即出現了一幅美景。那松樹的針葉上凝着一層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樹潔白的秋菊。微幾拂過,那黃黃的葉子紛紛落下。

在雪後的早上,我看到那潔白的雪花,真的不忍心去踩它。我走在北山的石路時,我聽到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的小臉被凍的有一些發緊,還有一些癢,雖然很冷,但是這種寒冷也被我那快樂的情緒覆蓋了。

冬天是我的最愛。

白天雪在天空上飛飛揚揚,慢慢撒落,大地披上雪白的銀裝,好美啊!

山上蓋滿了雪花,房子上蓋滿了雪,田裏裝上了又滑又冷的冰,有的人在打雪仗、溜冰、堆雪人。我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我摔在一個下坡道,我溜了下來,感覺到好涼好冰,但心裏很快樂很高興啊!

街上滿地都是雪,有的人摔了一跤,小夥伴都打起精神一齊來做一個搞笑的活動,有賽跑的,打雪仗的,堆雪人的,溜冰的比賽等等……我們好像進入了一個美麗的童話世界。

冬天的景色是多麼的美麗啊!還帶來那麼多的歡樂呢!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五

在我過去四十餘年的生涯中,冬民情味嘗得最深刻的要算十年前初移居的時侯了,十年以來,白馬湖已成了一個小村落,當我移居的時侯,還是一片荒野,春暉中學的新建築巍矗立於湖的那一面,湖的這一面的山腳下是小小几間新平屋,住着我和劉君心如兩家。此外兩三裏內沒有人煙。一家人於陰曆十一月下甸從熱鬧的杭州移居於這荒涼的山野,宛如投身於極帶中。

那裏的風,差不多日日有的,呼呼作響,好像虎吼,屋宇雖系新建,構造卻極粗率,風從門窗隙縫中來,分外尖削,把門縫窗隙厚厚地用紙糊了,櫞縫中卻仍有透入,我刮的厲害的時侯,天未夜就把大門關上,全家吃畢夜飯即睡入被窩裏,靜聽寒風的恕號,湖水的澎湃。靠山的小後軒,算是我的書齋,在全屋子中是風最少的一間,我常把頭上的羅宋帽拉得低低地在洋燈下工作至深夜。松濤如吼,霜月當窗,飢鼠吱吱在承塵上奔竄,我於這種時侯,深感到蕭瑟的詩趣,常獨自撥划着爐灰,不肯就睡,把自已擬諸山水畫中的人物,作種種幽邈的遐想。

此刻白馬湖到外都是整個兒的,從上山起直要照到下山為止。在太陽好的時侯,只要不颳風,那真和暖得不像冬天。一家人都坐在庭間曝日,甚至於吃午飯也在屋外,像夏天的晚飯一樣,日光曬到那裏就把椅凳移到那裏,忽然寒風來了,只好逃難似地各自帶了椅凳逃入室中,急急把門關上,在平常的日子,風來大概在下午快要傍晚的時侯,半夜即息,至於大風寒,那是整日夜狂吼,要二三日才止的。最嚴寒的幾天,泥地看去慘白如水門江,山色凍得發紫而黯,湖波泛深藍色。

下雪原是我怕不憎厭的,下雪的日子,室內分外明亮晚上差不多不用燃燈,遠山積雪,足供我半個月的觀看,舉頭即可從窗中望見。但是究竟是南方,每冬下雪但是一二次,我在那裏所日常領略的冬的情味,幾乎都從風來。白馬湖的所以多風,能夠説是有着地理上的原因的,那裏環湖原都是山,而北首卻有一個半里闊的空隙,好僅故意張了袋口歡迎風來的樣貌,白馬湖的山水,和普通的風景地相差不遠,唯有風卻與別的地方不同。風的多和大,凡是到過那裏的人都明白的。風在冬季的感覺中,自古點着重要的因素,而白馬湖的風尤其個性。

此刻,一家僦居上海多日了,偶然於夜深人靜時聽到風聲的時侯,大家就要提起白馬湖來,説“白馬湖不知今夜又颳得怎樣厲害哩!”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六

晶瑩透亮地雪花飄飄悠悠,輕輕盈盈,如仙女撒花般地撒向人間。

雪,這六稜形地瑰麗奇花,由微不足道地零星小雪,漸漸地變成了鵝毛大雪,最後,如狂風般鋪天蓋地而來。轉眼間,大地已是銀粧素裹。

這場雪整整在人間遊走了一上午,才慢慢地小起來。我跑出門外,清新地空氣,迎面撲來,令人心曠神怡。透過這潔白地雪簾望去,到處都有雪地蹤影。瞧,遠處地土丘、山峯、就連往日威風八面地高樓大廈也被雪所覆蓋着。一切都好似在霧中,有宛如在雲中,既肅穆昂然有又充滿了幾分神祕,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了一片潔白之中。

雪,似霧一樣柔,如煙一般輕;似一層薄紗,一戳即破,又如潔白地棉襖,包裹着時間萬物;它是那麼潔白,白地清純,白地高雅。我真想伸出手去捧一把那純淨、潔白地雪,可我又害怕破壞了這美妙地“冰笑天堂”,但在我猶豫不決地時候,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因為我太想嚐嚐它地味道了。在我地舌頭與雪接觸地瞬間,清涼地感覺頓時貫注全身。這雪,像鹽,卻不鹹;像糖,卻不甜;像味精,卻不鮮……這感覺真可謂前爽未有。再抬起頭來,這漫天飛舞地白雪,如玉屑,似麪粉般地飄落下來。向遠處望去,潔白地冰花點綴在光禿禿地樹枝上,別有一番風情,詩云:“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果真不假啊!忽然,這樣一種感覺在我心想由然而生:這潔白地雪不正是對無數奉獻者冰清玉潔地品格地最佳讚美嗎?

雪,它不僅令人賞心悦目;還可以凍死對人體有害地病菌;除此之外,學還可以滋潤地下地麥種,讓小麥在寒冷地冬天裏受到關心與呵護。俗話説得好啊:“瑞雪兆豐年!”我堅信來年一定會大豐收地

啊,我愛這潔白地冬天,但我更愛,點綴冬天地雪。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七

冬去了,我常常魂牽夢縈於那迷人的意境裏…

皚皚的雪山,茫茫的雪野,潔白的山路,如緞的小河……這就是大興安嶺的冬天——一個雪的世界。早晨起牀,撩開簾,映入你眼簾的是窗玻璃上的冰花。那不知什麼時候結滿的冰花,是冬妹妹的巧手描繪。推開屋門,有時你會驚地叫起來:“啊,下雪啦!”昨夜,你還在甜蜜的夢鄉編織着美的童話,冬妹妹就抖落了裙紗上無數潔白的銀花,恍如天鵝的潔羽,從高高的蒼穹輕輕裊裊地飄向久違的山川曠野、草叢,悄悄給大地披上一層白茸茸、晶瑩瑩的棉絮。我想也許是冬妹妹怕大地媽媽太寒冷吧。

抬頭遠望,那連綿起伏的羣山,像蜿蜒的白色巨蟒伏在天邊。“六出飛花入户時,坐看青竹變瓊枝。”萬頃青松完全融入皚皚白雪之中。近處的房屋、柵欄……都穿上了柔軟、潔白又得體的棉衣;樹木的枝條,千姿百態.有的長長的。絨乎乎的,像娃娃胖胖的手臂;有的綴滿大大小小的絨球,似乎你大喊一聲,它們就會“撲簌簌”滾落下來。整個天地間是潔白、雅靜的,猶如一件巨大晶瑩、奇偉壯觀的藝術珍品。

羣山的雪景美,林中的野生動物更可愛。大雪過後,各種動物都出來覓食。有機靈的野兔、迅跑的狍子、憨笨的大黑熊;還有滑翔在樹叢裏的飛龍、野雞……暮色蒼茫,勇敢的鄂倫春人打獵歸來,唱起了粗獷、豪邁的歌:

高高的興安嶺,一片大森林,

森林裏住着勇敢的鄂倫春。

一人一匹馬,一人一杆槍,

猿狍野鹿打不完…….

歌聲,在羣山迴盪。哦,多麼壯美,大興安嶺的冬天!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八

秋意尚濃,恍然就到了初冬,月亮也帶着秋温,走進了冬的夜空。

天黑得早了,晚飯後摸黑回宿舍,過了山頭,豁然見西南山坡上空這輪橙黃明淨的初冬月,低垂圓滿,碩大清新,一種完美親切的感覺頓從心底漾起。夜幕中,黑森森的山峯錯落而列,視野盡處,一嶺橫天際接晚霞;漸暗的餘霞邊,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畫,近山的輪廓則像濃墨塗出的一樣;山坡西南出口方向,山勢迅速開闊,峯巒連綿起伏,像一片黑色的波濤,磅礴在融融的月光下。月下的山坡和附近的山川上空月光旖旎,給人“今月專為此處明”的美感。這月光山色太美了!望着明月,我似乎忘卻了自身的存在,只剩下一縷完美的情感,羽化在這月色之中。

獨自徜徉在月色裏,白天務必思慮縈懷甚至憂戚的,此刻全忘了,而白天無暇顧及甚至早已忘卻了的,有的卻會清晰地想起來。如此美麗的月光,會使心靈深處的珍藏開出花朵,連痛楚也會變得美麗。但這月夜更多的是使我無所慮無所思,身心放鬆,呼吸都變得輕微均勻,不易覺察。我像一條游到清水裏“偷清”的魚,浮在月光裏,吮月華,汲清輝,或停泊或徘徊,如醉如痴。

橙黃的月,橙黃的光,橙黃的光裏浮懸着輕輕的霜。清虛的夜空裏,我彷彿感覺到了月光的流瀉,感覺到了月光的韻律,穎悟到人的情感波動與月光波動的相通相融;在這柔和美麗的月光下,只要一凝神一動情,彷彿就能聽到低徊悠美的《梁祝》曲,看到飄逸如夢的《天鵝湖》……難道這些作品的誕生也經過了月光的孕育,作者的靈感也得到過月光的滋潤和澆灌?不然,這些完美的東西怎樣會還原在這月光之中?

山脈相互枕藉着、依偎着,匍匐在融融的月色裏安詳地睡了。真沒想到白天反覆經過反覆看過的山,經月光的再創作,竟如仙境。山上的林木擠挨着、擁抱着,進入了夢鄉。松樹等喬木高高的婆娑的樹冠,如傘如雲如絮,像幽幽夜幕裏的潑墨畫。山在呼吸,樹在呼吸,空氣在呼吸,夜在呼吸……此刻凝目,能看達天涯;此刻傾聽,可聽及海角。聽者看者,非耳非目,乃心也,乃月夜之助也。

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體,山川景物浸在月色裏,天國般地寧和。獨處月下,平和而安寧的心靈在理解月光慈祥的撫慰時,也會感到月光睿智的審視。人生一瞬,人生是完美的,人的心靈也該是完美的,我們的所作所為應無愧於這完美的世界,無愧於這完美的月光;完美的心靈才能照進完美的月光,心靈完美的人,才敢於獨自靜靜地應對這完美的月色而靈魂安寧。

感謝生活感謝大自然的賜予,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囂污染和擁擠,泊進了這汪月色,際遇了這處明麗如夢的風景。陶醉在月華天籟中,我甚至忘了我是什麼時候是怎樣進入這月色的,也沒想到要走出這月色,走出這個恬靜和悦的夢境。

在時間的長河裏,我們僅有屬於自己的那一縷月光,稍不珍惜,就會去日苦多,萬事成蹉跎。君不見,此月方從遠古來,歷滄桑,經興衰,送千古風流,看花開花落……大王月,霜晨月,關山月,紅樓月,俱往矣!人不惜月月自明,吾輩該如何把握這僅有的一縷月光?初冬月高懸不語,娟然如洗。

描寫冬天的文章 篇九

冬天來臨,原本碧綠的變黃了,原本蒼翠欲滴梧桐樹變黃了雖然如此,但冬天的景色也有他美的一面。

清晨,樹上、菜地上都會有一層白色的東西,那是什麼?是雪嗎?不是,那是大自然這位畫家畫出來的雪白的霜。除了霜以外,早上還能夠看見霧,霧時而像仙女飄動着白色的絲帶,時而又像天神倒下的牛乳一般流淌着,漂浮不定,就像一個淘氣的娃娃一樣,使人琢磨不透。

有句詩寫得好:“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在冬天裏,還有一種傲然挺立、堅忍不拔的花――梅花。梅花以冰肌玉骨,凌寒留香的特點,高潔、堅強、謙虛的性格,使人們立志奮發圖強,學習他的精神。同時也為冬天增加了一份樸實的美。

《冬天》原文: 篇十

説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着,象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裏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着“洋燈”,也還是陰暗。圍着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着臉,覷着眼睛,從氤氲的熱氣裏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裏。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説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鍋,等着那熱氣,等着熱氣裏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裏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教書,事先來信説:“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象照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吧。那時九點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着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象新砑的銀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説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慈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裏,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象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着信,P君聽説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税局裏收特税了,以後便沒有消息。

在台州過了一個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個山城,可以説在一個大谷裏。只有一條二里長的大街。別的路上,白天簡直不大見人;晚上一片漆黑。偶爾人家窗户裏透出一點燈光,還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極了。我們住在山腳下。有的是山上松林裏的風聲跟天上一隻兩隻的鳥影。夏末到那裏,春初便走,卻好象老在過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並不冷。我們住在樓上,書房臨着大路;路上有人説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但因為走路的人太少了,間或有點説話的聲音,聽起來還只當遠風送來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們是外路人,除上學校去之外,常只在家裏坐着。妻也慣了那寂寞,只和我們爺兒們守着。外邊雖老是冬天,家裏卻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來的時候,樓下廚房的大方窗開着,並排地挨着她們母子三個;三張臉都帶着天真微笑的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們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們四人。那時是民國十年,妻剛從家裏出來,滿自在。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無論怎麼冷,大風大雪,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温暖的。

停忙碌的腳步,來發現身邊美麗的故事,讓心間充盈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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