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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語文課文(新版多篇)

國小語文課文(新版多篇)

國小語文課文(新版多篇)

國小的語文課文 篇一

《荷花》

清早,我到公園去玩,一進門就聞到一陣清香。我趕緊往荷花池邊跑去。

荷花已經開了不少了。荷葉挨挨擠擠的,像一個個碧綠的大圓盤。白荷花在這些大圓盤之間冒出來。有的才展開兩三片花瓣兒。有的花瓣兒全展開了,露出嫩黃色的小蓮蓬。有的還是花骨朵兒,看起來飽脹得馬上要破裂似的。

這麼多的白荷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勢。看看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如果把眼前的一池荷花看作一大幅活的畫,那畫家的本領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覺得自己彷彿就是一朵荷花,穿着雪白的衣裳,站在陽光裏。一陣微風吹來,我就翩翩起舞,雪白的衣裳隨風飄動。不光是我一朵,一池的荷花都在舞蹈。風過了,我停止了舞蹈,靜靜地站在那兒。蜻蜓飛過來,告訴我清早飛行的快樂。小魚在腳下游過,告訴我昨夜做的好夢……

過了一會兒,我才記起我不是荷花,我是在看荷花呢。

十六年前的回憶 篇二

【外化部分】

1927年4月28日,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親的被難日,離現在已經十六年了。

那年春天,父親每天夜裏回來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出去了。有時候他留在家裏,埋頭整理書籍和文件。我蹲在旁邊,看他把書和有字的紙片投到火爐裏去。

我奇怪地問他∶“爹,為什麼要燒掉呢?怪可惜的。”

待了一會兒,父親才回答∶“不要了就燒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麼!”

父親是很慈祥的,從來沒罵過我們,更沒打過我們。我總愛向父親問許多幼稚可笑的問題。他不論多忙,對我的問題總是很感興趣,總是耐心地講給我聽。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竟這樣含糊地回答我。

後來聽母親説,軍閥張作霖要派人來檢查。為了避免黨組織被破壞,父親只好把一些書籍和文件燒掉。才過了兩天,果然出事了。工友閻振三一早上街買東西,直到夜裏還不見回來。第二天,父親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廳裏去了。我們心裏都很不安,為這位工友着急。

【全文】

1927年4月28日,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親的被難日,離現在已經十六年了。

那年春天,父親每天夜裏回來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出去了。有時候他留在家裏,埋頭整理書籍和文件。我蹲在旁邊,看他把書和有字的紙片投到火爐裏去。

我奇怪地問他∶“爹,為什麼要燒掉呢?怪可惜的。”

待了一會兒,父親才回答∶“不要了就燒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麼!”

父親是很慈祥的,從來沒罵過我們,更沒打過我們。我總愛向父親問許多幼稚可笑的問題。他不論多忙,對我的問題總是很感興趣,總是耐心地講給我聽。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竟這樣含糊地回答我。

後來聽母親説,軍閥張作霖要派人來檢查。為了避免黨組織被破壞,父親只好把一些書籍和文件燒掉。才過了兩天,果然出事了。工友閻振三一早上街買東西,直到夜裏還不見回來。第二天,父親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廳裏去了。我們心裏都很不安,為這位工友着急。

局勢越來越嚴重,父親的工作也越來越緊張。他的朋友勸他離開北京,母親也幾次勸他。父親堅決地對母親説∶“不是常對你説嗎?我是不能輕易離開北京的。你要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這裏的工作多麼重要。我哪能離開呢?”母親只好不再説什麼了。

可怕的一天果然來了。4月6日的早晨,妹妹換上了新夾衣,母親帶她到兒童娛樂場去散步了。父親在裏間屋裏寫字,我坐在外間的長木椅上看報。短短的一段新聞還沒看完,就就聽見啪,啪……幾聲尖鋭的槍聲,接着是一陣紛亂的喊叫。

“什麼?爹!”我瞪着眼睛問父親。

“沒有什麼,不要怕。星兒,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父親不慌不忙地從抽屜裏取出一支閃亮的小手槍,就向外走。我緊跟在他身後,走出院子,暫時躲在一間僻靜的小屋裏。

一會兒,外面傳來一陣沉重的皮鞋聲。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親。

“不要放走一個!”窗外一聲粗暴的吼聲。穿灰制服和長筒皮靴的憲兵,穿便衣的偵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擁而入,擠滿了這間小屋子。他們像一羣魔鬼似的,把我們包圍起來。他們每人拿着一支手槍,槍口對着父親和我。在軍警中間,我發現了前幾天被捕的工友閻振三。他的胳膊上拴着繩子,被一個肥胖的便衣偵探拉着。

那個滿臉橫肉的便衣偵探指着父親問閻振三∶“是認識他嗎?”

閻振三搖了搖頭。他那披散的長頭髮中間露出一張蒼白的臉,顯然是受過苦刑了。

“哼!你不認識?我可認識他。”偵探冷笑着,又吩咐他手下的那一夥,“看好,別讓他自殺,先把手槍奪過來!”

他們奪下了父親的手槍,把父親全身搜了一遍。父親保持者他那慣有的嚴峻態度,沒有向他們講任何道理。因為他明白,對他們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殘暴的匪徒把父親綁起來,拖走了。我也被他們帶走了。在高高的磚牆圍起來的警察廳的院子裏,我看見母親和妹妹也都被帶來了。我們被關在女拘留所裏。

十幾天過去了,我們始終沒看見父親。有一天,我們正在吃中飯,手裏的窩窩頭還沒啃完,聽見警察喊我們母女的名字,説是提審。

在法庭上,我們跟父親見了面。父親仍舊穿着他那件灰布舊棉袍,可是沒戴眼鏡。我看到了他那亂蓬蓬的長頭髮下面的平靜而慈祥的臉。

“爹!”我忍不住喊出聲來。母親哭了,妹妹也跟着哭起來了。

“不許亂喊!”法官拿起驚堂木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父親瞅了瞅我們,沒對我們説一句話。他臉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他的心被一種偉大的力量佔據着。這個力量就是他平日對我們講的—他對於革命事業的信心。

“這是我的妻子。”他指着母親説。接着他又指了一下我和妹妹,“這是我的兩個孩子。”

“她是你最大的孩子嗎?”法官指着我問父親。

“是的,我是最大的。”我怕父親説出哥哥來,就這樣搶着説了。我不知道當時哪裏來的機智和勇敢。

“不要多嘴!”法官怒氣衝衝的,又拿起他面前那塊木板狠狠地拍了幾下。

父親立刻就會意了,接着説∶“她是我最大的孩子。我的妻子是個鄉下人。我的孩子年紀都還小,她們什麼也不懂。一切都跟她們沒有關係。”父親説完了這段話,又望了望我們。

法官命令把我們押下去。我們就這樣跟父親見了一面,匆匆分別了。想不到這竟是我們最後的一次見面。

28日黃昏,警察叫我們收拾行李出拘留所。

我們回到家裏,天已經全黑了。第二天,舅老爺到街上去買報。他是從街上哭着回來的,手裏無力地握着一份報。我看到報上用頭號字登着“李大釗等昨已執行絞刑”,立刻感到眼前蒙了一團雲霧,昏倒在牀上了。母親傷心過度,昏過去三次,每次都是剛剛叫醒又昏過去了。

過了好半天,母親醒過來了,她低聲問我∶“昨天是幾號?記住,昨天是你爹被害的日子。”

我又哭了,從地上撿起那張報紙,咬緊牙,又勉強看了一遍。我低聲對母親説∶“媽,昨天是4月28日。”母親微微點了一下頭。

國小的語文課文 篇三

《卡羅納》

卡羅納的母親病得很厲害,卡羅納很多天沒來上學了。昨天上午,我們剛走進教室,老師就對大家説:“卡羅納的母親去世了,這個可憐的孩子遭(zāo)到了巨大的不幸。他明天要來上課,孩子們,你們要莊重嚴肅,熱情地對待他。任何人都不許跟他開玩笑,不許在他面前放聲大笑!”

今天上午,可憐的卡羅納來到了學校。他面容灰白,眼睛哭紅了,兩腿站不穩,好像他自己也大病了一場似的。我心裏不由得泛起一陣同情和憐(mǐn),大家都屏息凝神地望着他。

卡羅納走進教室,突然放聲大哭起來。他一定是想起了往日的情景。那時候,母親差不多每天都來接他;要考試了,母親總是俯(fǔ)下身來向他千叮嚀(níng)萬囑咐(fù)。老師把卡羅納拉到自己胸前,對他説:“哭吧,痛痛快快地哭吧,可憐的孩子!但你要堅強!你母親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她能看見你,她依然愛着你,她還生活在你身邊。孩子,你要堅強喲(yo)!”

老師説完,卡羅納回到座位上,挨着我坐下。卡羅納翻開書,當他看到一幅母親拉着兒子的手的插圖時,突然雙手抱住腦袋,趴在桌子上號啕(táo)大哭。老師暗示大家暫時別管他,開始上課。我本想跟他説幾句話,但不知説什麼才好,就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臉貼在他的耳朵上,對他説:“卡羅納,別哭了。”

他什麼也沒説,也沒有抬起頭來,只是把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放學的時候,大家圍在他身邊,誰都沒有説話,只用關切的目光默默地看着他。

我看見母親在等我,跑過去撲進她的懷抱。母親把我推開了,她目不轉睛地望着卡羅納。當時我並不明白母親的用意。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卡羅納獨自站在一邊端詳着我,他的目光裏充滿着無法形容的悲哀,那神情彷彿在説:“你可以擁抱媽媽,我卻再也不能了。”

我恍然大悟,沒去拉母親的手,卻拉起卡羅納的手,和他一塊兒回家去。

國小的語文課文 篇四

《鳥的天堂》

我們在朋友的國小校裏吃了晚飯。熱氣已經退了。太陽落下了山坡,只留下一段燦爛的紅霞在天邊,在山頭,在樹梢。

“我們划船去!”陳提議説。我們正站在學校門前池子旁邊看山景。

“好,”別的朋友高興地接口説。

我們走過一段石子路,很快地就到了河邊。那裏有―個茅草搭的水閣。穿過水閣,在河邊兩棵大樹下我們找到了幾隻小船。

我們陸續跳在一隻船上。一個朋友解開繩子,拿起竹竿一撥,船緩緩地動了,向河中間流去。

三個朋友划着船,我和葉坐在船中望四周的景緻。

遠遠地一座塔聳立在山坡上,許多綠樹擁抱着它。在這附近很少有那樣的塔,那裏就是朋友葉的家鄉。

河面很寬,白茫茫的水上沒有波浪。船平靜地在水面流動。三隻槳有規律地在水裏撥動。

在一個地方河面變窄了。一簇簇的綠葉伸到水面來。樹葉綠得可愛。這是許多棵茂盛的榕樹,但是我看不出樹幹在什麼地方。

我説許多棵榕樹的時候,我的錯誤馬上就給朋友們糾正了,一個朋友説那裏只有一棵榕樹,另一個朋友説那裏的榕樹是兩棵。我見過不少的大榕樹,但是像這樣大的榕樹我卻是第一次看見。

我們的船漸漸地逼近榕樹了。我有了機會看見它的真面目:是一棵大樹,有着數不清的椏枝,枝上又生根,有許多根一直垂到地上,進了泥土裏。一部分的樹枝垂到水面,從遠處看,就像一棵大樹躺在水上一樣。

現在正是枝葉繁茂的時節(樹上已經結了小小的果子,而且有許多落下來了。)這棵榕樹好像在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覽給我們看。那麼多的綠葉,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點縫隙。翠綠的顏色明亮地在我們的眼前閃耀,似乎每一片樹葉上都有一個新的生命在顫動,

這美麗的南國的樹!

船在樹下泊了片刻,岸上很濕,我們沒有上去。朋友説這裏是“鳥的天堂”,有許多隻鳥在這棵樹上做窩,農民不許人捉它們。我彷彿聽見幾只鳥撲翅的聲音,但是等到我的眼睛注意地看那裏時,我卻看不見一隻鳥的影子。只有無數的樹根立在地上,像許多根木樁。地

是濕的,大概漲潮時河水常常衝上岸去。“鳥的天堂”裏沒有一隻鳥,我這樣想道。船開了。一個朋友撥着船,緩緩地流到河中間去。

在河邊田畔的小徑裏有幾棵荔枝樹。綠葉叢中垂着累累的紅色果子。我們的船就往那裏流去。一個朋友拿起槳把船撥進一條小溝。在小徑旁邊,船停住了,我們都跳上了岸。

兩個朋友很快地爬到樹上去,從樹上拋下幾枝帶葉的荔枝,我同陳和葉三個人站在樹下接。等到他們下地以後,我們大家一面吃荔枝,一面走回船上去。

第二天我們划着船到葉的家鄉去,就是那個有山有塔的地方。從陳的國小校出發,我們又經過那個“鳥的天堂”。

這一次是在早晨,陽光照在水面上,也照在樹梢。一切都顯得非常明亮。我們的船也在樹下泊了片刻。

起初四周非常清靜。後來忽然起了一聲鳥叫。朋友陳把手一拍,我們便看見一隻大鳥飛起來,接着又看見第二隻,第三隻。我們繼續拍掌。很快地這個樹林變得很熱鬧了。到處都是鳥聲,到處都是鳥影。大的,小的,花的,黑的,有的。站在枝上叫,有的飛起來,有的在

撲翅膀。

我注意地看。我的眼睛真是應接不暇,看清楚這隻,又看漏了那隻,看見了那隻,第三隻又飛走了。一隻畫眉飛了出來,給我們的拍掌聲一驚,又飛進樹林,站在一根小枝上興奮地唱着,它的歌聲真好聽。

“走吧,”葉催我道。

小船向着高塔下面的鄉村流去的時候,我還回過頭去看留在後面的茂盛的榕樹。我有一點的留戀的心情。昨天我的眼睛騙了我。“鳥的天堂”的確是鳥的天堂啊!

國小語文課文大全 篇五

和田的維吾爾

權鵬飛

六年前的一個夜晚,我感受了和田維吾爾人特有的豪氣與樂觀。那是一個停電的晚上,沙塵暴鋪天蓋地地撕扯着黑暗中的一切,我縮在宿舍的被窩裏驚恐地豎耳聽着。忽聞一陣馬車飛奔、銅鈴丁冬,車上一個漢子嘶着沙啞的嗓子在迎風引吭。馬車遠去,風中的歌聲仍在夜空中渺渺迴盪……當時雖然我聽不懂他在唱什麼,但在這樣可怕的夜中竟能聽到這漢子如此熱烈激昂的歌唱,真令我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奇進而肅然起敬了。

和田維吾爾崇拜土地的程度令人驚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口品嚐,誰能想象那黃燦燦、香氣四溢的烤肉是從土饢坑裏烤制而成的,誰又能想到維吾爾人一年四季的大眾食品--饢,無一不是從古堡似的土饢坑燒製而出的。大漠深處的維吾爾牧人還特別喜食沙土灰裏燒出的“庫乃其”。他們先在沙土裏挖個坑,撿來一些幹胡楊樹枝在沙坑裏燃起一堆火,待大火滅了之後,就把包肉的麪餅埋在火灰中烤熟即食。吃了這種“庫乃其”,據説一天不吃飯也渾身有勁。

有些維吾爾老鄉喜歡把洗過的衣服直接攤鋪在沙漠上晾曬。遠遠望去,那大大小小、五顏六色、形態各異、橫七豎八的衣服像一張巨幅抽象畫,給寂靜而單調的沙漠平添了幾分韻味。穿了這種帶有大地和太陽氣味的衣服,也許會更有精氣神吧。

和田地處大漠邊緣,那惡劣的自然環境並沒有扼殺維吾爾人愛美的天性。他們天生愛化。花兒不僅盛開在南疆的沙土裏,還盛開在維吾爾的門框邊、房樑上、牆壁的掛毯上。巴扎的鬧市裏,那一頂頂鮮亮的繡花“都帕”,那一團團飄然而過的“艾得來斯”,猶如天幕上朵朵亮豔的彩雲,又似花園裏一片片隨風搖曳的花兒,真是美不勝收。

維吾爾姑娘更是漂亮得叫人不敢正視。密密的眼簾,深邃的的眼睛,嫵媚的笑容,像花兒般綻放在風沙裏。那裏的小夥,熱情俊郎,浪漫風趣。維吾爾的姑娘小夥不單漂亮,能歌善舞也是出了名的。沒有歌舞,維吾爾的生活就不完整,歌舞已成了他們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這種歌舞從來不受人員、場地和時間的限制,不論什麼人,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想跳就跳。

和田維吾爾聚餐形式花樣繁多,規格不限,有時給巴朗子起個名字、施個禮,甚至耳朵要扎個眼,親朋好友都要聚餐唱歌跳舞,以示慶賀。聚餐的目的不在於吃,而在於載歌載舞。

豁達樂觀的和田維吾爾人,縱使生活再苦,感覺也是甜的。

國小的語文課文 篇六

《父親的菜園》

一條新修的公路,使我家失去了四季翠綠的菜園。我們的心情都不大舒暢,沒有了新鮮的蔬菜,對一個普通的農家來説,就像嬰兒斷了奶。

終於有一天,父親望着飯桌上總也盛不滿的菜碗,説要重新開一塊菜地。全家人投去詫異的目光要知道,在我們這裏要找一塊可以當菜園的地,是相當困難的。望着我們困惑的神情,父親堅毅地説:我們去開一塊新的菜地!

於是,在我家後面的山坡上,父親選擇了一塊相對平緩的坡地,作為菜園的基地。每天天還沒亮,父親就扛着鋤頭、挑起箢箕上山去,直到傍晚,才挑着一擔柴草回家來。一個星期過去,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足有三四分翻過的黃土地。

父親還沒來得及整理他新闢的菜園,一場暴雨説來就來了。那天,父親正在吃午飯,把碗一丟,抓起鐵杴就衝進了暴雨中可是,山坡菜地裏那薄薄的一層泥土已經被大雨衝了個一乾二淨,露出大塊大塊猙獰的巖石來。

父親沒有氣餒,他在坡地的邊緣砌了一道矮牆,再從山腳下把土一筐一筐挑上去,蓋住了那可怖的巖石。父親的雙肩紅腫,腳板也磨起了泡。看着新菜園終於被開出來了,父親笑了。

春天到了,父親在他的新菜園裏,種上了豌豆。望着這一塊貧瘠的土地,我問父親:豌豆真的能長出來嗎?

父親摸摸我的後腦勺,信心十足地説:當然能!

我似心非信地點點頭。沒過多久。菜園裏長出了一片綠綠的豌豆。

就在我做着吃香噴噴的炒豌豆的美夢時,父親卻把那一片豌豆全翻在泥土裏。我有些疑惑不解。父親説:我們不能光顧眼前。也真難為了這片荒地,它是拼了命才養出這一片豌豆來的。就這樣榨乾它,以後就別想吃瓜吃菜了。這一季豌豆就用來肥土吧。

以後的日子,我們便四處拾糞。有時候我在山坡上放牛,尿憋急了,父親也要我跑到菜地裏去撒。在父親的精心伺候下,原本貧瘠的死黃土,變得黑亮,鋤頭挖下去,還能翻出蚯蚓來呢。遠遠望去,父親的菜園就像一塊碧綠的翡翠,嵌在荒涼的山坡上。直到現在,那一塊坡地,仍是我家的菜園。春有菠菜、萵筍,夏有黃瓜、茄子,秋有辣椒、南瓜,冬有蘿蔔、白菜。一年四季,都是一片誘人的翠綠。

國小的語文課文 篇七

《珍珠鳥》

真好!朋友送我一對珍珠鳥,我把它們養在一個竹條編的籠子裏。籠子裏有一團乾草,那是小鳥又舒適又温暖的巢。

有人説,這是一種害怕人的鳥。

我把籠子掛在窗前。那兒有一盆茂盛的法國吊蘭。我讓吊蘭的長滿綠葉的藤蔓覆蓋在鳥籠上,珍珠鳥就像躲進幽深的叢林一樣安全,從中傳出的笛兒般又細又亮的叫聲,也就格外輕鬆自在了。

陽光射進窗來,把吊蘭的一串串小葉照得如同碧玉。小鳥的影子就在這中間隱約閃動,看不完整,有時連籠子也看不出,卻見它們可愛的鮮紅小嘴兒從綠葉中伸出來。

我很少扒開葉蔓瞧它們,它們便漸漸敢伸出小腦袋瞅瞅我。我們就這樣一點點熟悉了。

三個月後,那一團愈發繁茂的藤蔓裏邊,發出一種尖細又嬌嫩的叫聲。我猜到,是它們有了雛兒。我呢?決不掀開葉片往裏看,連添食加水時也不睜大好奇的眼睛去驚動它們。過不多久,忽然有一個小腦袋從葉間探出來。正是它們的雛兒!

這個小傢伙能輕易地由籠子裏鑽出身。瞧,多麼像它的母親:紅嘴紅腳,灰藍色的毛,只是後背還沒有生出珍珠似的圓圓的白點。它好肥,整個身子好像一個蓬鬆的球兒。

起先,這小傢伙只在籠子四周活動,隨後就在屋裏飛來飛去,一會兒落在櫃頂上,一會兒神氣十足地站在書架上,啄着書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會兒把燈繩撞得來回搖動,跟着又跳到畫框上去了。只要大鳥在籠子裏叫一聲,它立即飛回籠裏去。

我不管它。就是打開窗子,它最多隻在窗框上站一會兒,決不飛出去。

漸漸地,它膽子大了,有時落在我的書桌上。

它先是離我較遠,見我不去傷害它,便一點點挨近,然後蹦到我的杯子上,低下頭來喝茶,再偏過臉瞧瞧我的反應。我只是微微一笑,依舊寫東西,它就放開膽子跑到稿紙上,繞着我的筆尖蹦來蹦去,跳動的小紅爪子在紙上發出嚓嚓的響聲。

我不動聲色地寫,默默享受着這小傢伙親近的情意。這樣,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塗了蠟似的、角質的小紅嘴,嗒嗒啄着我顫動的筆尖。我用手摸一摸它細膩的絨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兩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這樣淘氣地陪伴我;天色暗下來,它就在父母的再三呼喚中,飛向籠子,扭動滾圓的身子,擠開那些綠葉鑽進去。

有一天,我伏案寫作時,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筆不覺停了,生怕嚇跑它。過了一會兒,扭頭看看,這小傢伙竟扒在我的肩頭上睡着了,銀灰色的眼皮蓋住眼睛,小紅腳剛好給胸脯上長長的絨毛蓋住。我輕輕抬一抬肩,它沒醒,睡得好熟!還咂咂嘴,難道在做夢?

我筆尖一動,寫下一時的感受:

信賴,往往創造出美好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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