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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蘇大學聯考作文【精品多篇】

江蘇大學聯考作文【精品多篇】

江蘇大學聯考作文【精品多篇】

2017年江蘇大學聯考作文 篇一

古人有言: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

在我們的印象中,只是仙人道士必傍山而居,不聞世事。蔡志忠曾以漫畫對此作了解釋:仙,“人”在“山”旁則為仙,看來,古時造字便點明瞭其中真意。

傍山而居,和山水融為一體,這本來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象徵,偏又練就一身道行,滲透了禪意,方以道入土,歸隱於山。千百年來,文人墨客莫不對此動了凡心。其中,陶淵明便是這樣一個典型,當他一篇《桃花源記》出世,那顆厭倦仕途,嚮往幻想中的桃花源的心也就出世了。是的,他想要的是歸隱,是閒適,是寧靜的生活,可是如果不是官場失意,懷才不遇,桃花源這麼一個避難所就要永遠與他絕緣,並遠離世俗而絕跡於他未來純樸的生活。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抵禦不了意志的消沉。“出世”有之,“入世”亦有之,所以又有許多“英豪”浮出水面,大隱於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意氣風發的李白,對前途充滿着無限的憧憬。他想通過官場仕途一展才華,報效國家,揮灑人生。然而,多年的官場生活,多年的仗劍遊歷,讓李白反思起來。有過得意,也有過失意,他終於看清了從仕之路的艱辛與黑暗,高力士為其穿靴實則銬住了他的雙腳,朝廷賞賜實際上是主子施捨的乞食。於是“鐘鼓饌玉不足畏,但願長醉不復醒”,以美酒清洗心中的抑鬱,以山泉清洗世間的污穢,每一次醉後醒來,他又重新開始放眼世界自然,跋涉大江南北。他始終有一種信念,始終有一種火熱的詩情衝動,始終有超俗的“出入”灑脱!他不被世事摒棄,也不被百姓遺忘,更不被朝廷重用。於是他不斷地重拾希望,不斷地將自己“大隱於市”,也許他的人生哲學便是“宇宙人生,既入乎其內,又出乎其外”吧!李白啊!不愧為“詩仙”,卻是個依市而居的一個仙人。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世事內外變化多端,觀念出入繁雜無比。我們不一定都要像陶潛一樣“出”,也不一定都要像李白一樣“入”,而是要萬物歸乎一心。俗話説得好,“心淨自然涼”,只要內心真誠、純淨,又何去理會污穢的俗事呢?我們不妨靜下心來:大隱隱於“樂”。

2017年江蘇大學聯考作文 篇二

這大概是最後一次,在方格紙上寫下規定字數的文章。

已經太久了:不曾在橫條紋的週記本上,寫下或兩三行的隻言片語,或動輒兩三頁的恣意文字。

還記得考前,語文老師用黑板擦敲打着黑板,不厭其煩地再三強調“作文拿高分的智慧”。無非是開頭引用名人名言,觀點鮮明,事例翔實,等等。

是的,這樣的“智慧”我都懂,能讓我拿高分的“智慧作文”也不應排斥。畢竟,經驗和能力也是智慧的起點。

然而,我總是不屑。不要真情實感,不需形式創新,只需把大段搗爛如泥的“王開嶺”、“史鐵生”、“周國平”們注入固定模板,便會催生大批身穿統一制服的克隆軍團。此乃應試教育下的集體分泌物。

在作文紙上,索爾仁尼琴已將古拉格羣島控訴了千萬次,“全俄國最好看的霜”已成為令人作嘔的白色凝結物。屈原已拒絕再投江,海子思索還要再卧軌多少次。

這樣的智慧,不要也罷!

真正的寫作智慧,應擁有大自然般的天然氣象,是超越了經驗和能力的昇華,是“我手寫我心”的瞭然境界。這智慧,是汪曾祺式的“士大夫清韻”,是張愛玲市井小民的絮叨,是余光中式的精巧瑰麗,是優美字句背後的鬱郁文氣、坦率心性。

時間不多了。我周圍的考生,應該在進行最後一段説理了吧?若我一開始便選擇了中規中矩的議論文,此刻,理當安心而又機械地援引着最後一個例證了……

可惜今天,在大學聯考考場上,我沒有。

我不後悔。我想寫幼年的玩伴,夏蟬歌詠的少年夢,白衣黑裙的青春悸動,大學聯考重壓下偶爾的灰心失意,噙淚微笑的堅強。我想寫平凡生活裏的細微感動。就算是議論文吧,我也想拒絕炫目的名言和事例,靜靜地用質樸的語言説清內心的所思與所悟。

對不起了,老師!您教的那些智慧法寶,我今天一概沒有用上。

因為,我已明白了何為真正的寫作智慧。

真正的寫作,是在大學聯考考場上擲下沒有退路的崛傲開頭的勇氣。

真正的寫作,是拋棄成規通法,以真情入文,以實感動人的自覺。

真正的寫作,是“忽如一夜春風來”的爛漫才華。

真正的寫作,是捧出一顆至誠之心的赤子純真。

2017年江蘇大學聯考作文 篇三

我深知此行艱險,但我實在放不下那裏的孩子,我想,我可能還會回來吧。你們在這邊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擔心我。——留下這封短信,開始啟程。

我將厚重的行李緊靠在身。細細搜尋着一個無人的座位,車廂裏充斥着一種陳舊的黴味,我真心認為這是幾年前被人棄置的車廂。空氣中還夾雜了一股小孩子的尿騷味,中年男子抽的劣質香煙味。種種的一切,都跟上個月去西藏的情況像極了。走了約摸二十分鐘的樣子,才找到角落裏一處安閒之地。對面的男子已疲憊得不像樣,頭倒在桌子上。然後,我打開窗户,想讓新鮮的空氣湧進來。這時,我看到外面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色。我知道,快到了,從四川自貢搭火車去邊壩,不過短短五個小時而已。然而我一個月的思念在孩子的眼裏大概像一年那麼長。

那些因大骨節病而無法翻山越嶺的孩子們,他們有的還很小,有的已滿了二十歲了,上個月,我作為一名教師,因為支教一個月的行動而來到了這個貧窮落後卻又充滿笑容的特殊學校。

他們長高了沒有?該是娜拉又長胖了一點點嗎?我按照慣常的思路思考,卻發現我錯了。因為缺維生素而患有嚴重的大骨節病的孩子是永遠長不高,長不胖的,只是患病的時期不同才會形成高矮差異。想到這裏,覺得喉嚨裏有東西,我開始哽咽起來,才發現邊壩到了。

那羣孩子在曬太陽,發現一個人影走來,他們齊刷刷地盯着,會是誰呢?他們絕沒有想到是我,這從我走到他們面前時他們驚詫的笑容可以看出。“老師,你不應該回來的。”這個因災害而早熟的男生用生硬的漢語同我講話。我記得他叫阿西,因為患病而遭母親拋棄。他跟我説過悄悄話,説他們從來不指望有老師,因為他們總是來了一個月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那時我就告訴他:“不會的,至少我不會。”

是啊,我怎麼會離開呢。我喜歡邊壩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青黛的山和奔騰不息的江河水。更重要的是這裏的一羣遭受困難卻樂觀堅強的孩子們。我把我所帶的文具分給孩子們,然後打算聯繫扎拉古大哥,讓他給孩子送米來。這時,名叫卓瑪的小姑娘倚在牆角説:“老師,你還會走掉,去好多好多人的城市嗎?”我輕撫着她的頭髮,“呣啦。”不會的,這是我一個月裏學習藏語的結果,我不後悔。

我倚着門,看着遠處山上翻飛舞動的經幡,它不也默默在山頭,給人帶來福氣和好運嗎?心安處,即在邊壩。“此心安處是吾鄉”,以此地為吾長吾死之地吧。

2017年江蘇大學聯考作文 篇四

如果你隨便找一箇中學生,問他什麼是對數,什麼是洛侖茲定律,什麼是原子核式結構,他一定可以把這些東西給你講得頭頭是道,讓你驚歎當今青少年個個都是科學家的料。但是,你找個尖子生,問他在野外被蛇咬了怎麼辦,他也許會搔搔腦袋瓜,苦想各類化學反應式,然後淡茫地對你説聲“不知道”。那麼,“青菜多少錢一斤?”“不知道!”“被子怎麼疊”“不知道!”“為什麼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

這就是中國教育的一個現狀:對科學知識抓得狠,也把各類奧賽搞得紅紅火火,但卻似乎對常識的教育力度不夠。學校的課程包羅萬象,可以獨缺“常識”。學生們便因此被擱在高高在上的“象牙之塔”,只搞着高端學問。當今中國要強國,靠的是飛機、大炮、火箭這些高科技,似乎就應該給學生“餵飽”科技知識。“常識那些小事兒,何足掛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每當看到這些言論,我真想拍案而起,高呼一句:“此言謬矣,別拿常識不當乾糧!”

常識是一門指導我們生活得更好的藝術。衣、食、住、行等日常行為,無一不需要常識的引導。我們現在洗衣煮飯等家務活可以由父母包辦,各種事宜可以由父母操勞,儼然一個個不問政事的小皇帝。但父母不能照料我們一輩子,長大後還是要靠自理。倘若不懂常識,將來豈不是要處處碰壁?難道還事事都找個電話問父母?而連自己都照料不好,生活一塌糊塗,又怎有心思搞學問?

常識也是科技的基礎。科學並不是“空中樓閣”,而是廣生於人們對身邊事物的實踐與探索。牛頓從蘋果落地的常識中總結出萬有引力定律;魯班從葉子會割傷手的常識中發明出鋸子。離開常識而空談高科技,就像蓋樓房不起地基,是靠不住的。

由此觀之,在素質教育制度中,增加常識的普及,是很有意義的。應做到常識與科技知識兩手抓。但同時,我們還要培養學生的創新意識以及獨立思考能力,使他們能在平凡的常識中總結出科學規律,又或者讓他們大膽質疑常識,不要囿於常識。當年偉大的物理學家伽利略,正是在對常識的質疑中提出了新的思想。歷史也證明了他的這一大膽質疑是正確的。

常識是人們生存的基礎,是科技發展的基礎,其對於人的意義堪比干糧。別拿常識不當乾糧,用它來“填飽”學生的腦袋,用它來支起科學大廈的腰腹吧!

2017年江蘇大學聯考作文 篇五

汪曾祺先生寫過《葡萄月令》,似乎只要綴上“月令”一詞,便可以附庸先生的風雅,也能智慧一回。昨天是芒種,蠶老麥黃一伏時。莊稼人是要有智慧的,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收穫,得有講究,亂不得。

驚蟄了。

“驚蟄”怎麼看都是欣欣向榮的一個詞。莊稼人要抽出時間“鬆土”,憋了一個冬天的黑土地,已經等不及了,急着出來透透氣。春耕開始了(也有春分的説法)。

從清明到端午,莊稼人就一直忙。浸稻芽,做秧畦,收油菜,育蠶種,講究的就是一個“次序”。這是歷朝歷代傳下來的規矩,幾千年耕作經驗的積澱與昇華。村中,要每家每户地仔細叮囑。

“芒種”這個詞真好聽。

大約在六月份,草莓地裏會莫名其妙地生出許多不知名的小蟲子。這種發現,談不上智慧,只是一種經驗之談。不要着急,也不必時不時去看。待到烏豬子過江了,躲的、藏的,蟲們都會溜出來。用紙盒子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到遠遠的一處荒田裏去。

踩死它?哪能呢!莊稼人講求佛性,相信生死來去自然,打擾不得。奶奶年紀大了,卻不忌憚生死。“七十二,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耕作了一輩子,奶奶竟有些看淡生死的大智慧了。

小孩自然沒有這般境界。從桑葉腋間墜出的桑樹果子,一大把一大把的,由青雪雪、黃澄澄、紅撲撲、紫瑩瑩,變得晶瑩透亮,烏紫烏紫的,像黑玉。桑葉伸伸展展,桑葚清清涼涼在底下蔭着涼着偷樂。小孩真饞!一個孩子像貓一樣攀上樹,吊彎樹枝,底下的小孩便忙着摘桑葚。吃到嘴脣發紫,被媽媽拖着去河邊洗。小孩也不忘顯擺自己的聰明。

夏至來了。

田裏要浸水。不大會兒,蚯蚓搖頭晃腦地爬上田埂。又不大會兒,你再回來看看,田埂就滿了。這些蚯蚓也聰明得緊呢,這是一種本能。水汽泱泱。

莊稼人將腳探入水中,涼絲絲的。田裏有些許零星青白色的碎瓷片,也不要緊,莊稼人腳底的老繭厚着呢。還有水蛙,我們這裏稱“螞蝗”,不再多提。傍晚,晚霞像火紅的楓林漫天舒捲。

這是怎樣的景象!

大暑前三天後四天不能澆糞。

有人瞧不起莊稼人的愚鈍,我卻不這麼想。二十四節氣,吃桑葚的孩子,還有我的奶奶,都是有些智慧的,就連大自然裏的一花一草,一蟲一鳥,又何嘗沒有智慧?

真願意做個莊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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