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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母親作文【多篇】

我的父親母親作文【多篇】

我的父親母親作文【多篇】

我的父親母親作文 篇一

我想,一個人有兩件事無法選擇。一是自己的父母,一是家庭環境

我不知道如果可以選擇,我是否會選擇我的父母作為孕育我生命的那對男女。當然,這是一個反邏輯的命題,但同時,它也很具有一點可探究的意味。從某種角度講,我可以説是父母生命的投影,對父母的不滿情緒通常源於對自身缺憾的憎惡,或是不滿於現在的家庭環境,亦或者是由於他們的性格??????扯遠了,還是來談談我的父親母親吧。

我的父親母親是中國13億人口中很平凡的一對男女。我沒看過他們年輕時候的照片,但如今,十幾年後的今天,我在他們的臉上也沒有找到諸如“帥氣”、“可愛”等等詞語的蛛絲馬跡。我的母親臉上漸添了幾條皺紋和些許滄桑,父親的頭髮露出來幾根銀絲。我想,對於我的父親母親來説,年輕時的理想、追求,已從他們的字典裏漸漸隱去,變成生活中最實際的柴米油鹽。換句話説,年輕時代所追求的目標,他們已經放棄,或是暫時把它放在心底,年老時再慢慢回憶?

我看過一些小説,可是在我父母身上,我找不到諸如“唯美”、“浪漫”之類的詞語來形容他們。媒體安都生活單調而乏味,我從沒見他們在對方生日時説一聲“生日快樂”,也沒見過他們過結婚紀念日,我腦子裏唯一閃現的詞就是“麻木”。

我想他們一定不幸福,至少是不太幸福,日子平淡如白開水一天一天往下過,我甚至有點同情他們了。直到後來有一天,在報紙上看到這樣一則故事:一對夫婦彼此生活了50年,他們是包辦婚姻,彼此沒多少感覺。有一天丈夫死了,妻子如往常一樣做飯,當她習慣性的為丈夫盛飯時,才猛然醒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已經走了。那一刻,這位七十多歲的老婦放聲痛哭。原來半個世紀的。歲月已在他們之間長出了那個叫“愛情”的果實。我從來沒有那麼感動過,真的!我忽然意識到,我用一種粗糙的眼光去看待我父母的生活,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我用我對於幸福的定義去衡量我父母的生活,這是很荒唐的。

細細回想,母親每天在陽台上目送父親出門,晚飯後母親為玩電腦的父親泡上一杯茶,週六晚上一起去逛超市為我買一週要喝的牛奶和零食,當然還有廚房裏的拌嘴、客廳裏的嘮叨以及長達一週的冷戰,我想也許這就是生活吧,平淡而又真實。

我的父母仍沒有什麼改變,依然安安靜靜地過日子。而我對他們的感情卻是起了變化。我從不認為他們是最優秀的,但至少目前,我不再懷疑他們是幸福的。

我的父親母親作文 篇二

我與父母相處的青少年時代,印象最深的就是度過三年自然災害的困難時期。今天想來還歷歷在目。我那時十四五歲,是老大,其他弟妹一個比一個小,而且不懂事。爸爸有時還有機會參加會議適當改善一下生活。而媽媽那麼卑微,不僅要同別的人一樣工作,而且還要負擔七個孩子的培養、生活。煮飯、洗衣、修煤灶……什麼都幹,消耗這麼大,自己卻從不多吃一口。我們家當時是每餐實行嚴格分飯制,控制所有人慾望的配給制,保證人人都能活下來。如果不這樣,總會有一兩個弟妹活不到今天。我真正能理解活下去這句話的含義。

我高三快大學聯考時,有時在家複習功課,實在餓得受不了了,用米糠和菜和一下,烙着吃,被爸爸碰上幾次,他心疼了。其實那時我家窮得連一個可上鎖的櫃子都沒有,糧食是用瓦缸裝着,我也不敢去隨便抓一把,否則也有一兩個弟妹活不到今天。(我的不自私也是從父母身上學到的,華為今天這麼成功,與我不自私有一點關係。)大學聯考臨近,媽媽經常早上塞給我一個小小的玉米餅,要我安心複習功課,我能考上大學,小玉米餅功勞巨大。如果不是這樣,也許我也建不了華為這樣的公司,社會上多了一名養豬能手,或街邊多了一名能工巧匠而已。這個小小的玉米餅是從父母與弟妹的口中摳出來的,我無以報答他們。

父親一生謹小慎微,自知地位不高,從不亂髮言而埋頭在學問中,可在"文革"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中,他還是被揪出來,反動學術權威、走資派、歷史有問題的人……萬劫難逃。他最早被關進牛棚。

1967年重慶武鬥激烈時我扒火車回家。因為沒有票在火車上捱過上海造反隊的打,補票也不行,硬把我推下火車。我也捱過車站人員的打,回家還不敢直接在父母工作的城市下車,而在前一站青太坡下車,步行十幾裏回去。半夜回到家,父母見我回來了,來不及心疼,讓我第二天一早就走,怕人知道受牽連,影響我的前途。第二天一早我就走了,臨走,爸爸脱下他的一雙舊皮鞋給我:"記住知識就是力量,別人不學,你要學,不要隨大流。""以後有能力要幫助弟妹。"揹負着這種重託,我在重慶槍林彈雨的環境下,將樊映川的高等數學習題集從頭到尾做了兩遍,學習了許多邏輯、哲學。還自學了三門外語,當時已到可以閲讀大學課本的程度,終因我不是語言天才,加之在軍隊服務時用不上,20多年荒廢,

我的父親母親作文 篇三

我的父親母親本是分別居住在樑的兩側。他們成婚那時村上還沒有通山路,當時我們村所有的青年人全部出動硬生生的從走牛過羊的山溝小道把母親迎娶回來。父親揹着母親同村的叔伯們抬着母親陪嫁的嫁粧,長長的迎親隊伍從母親門口一直拉到我們村口。那時正值初夏,溝樑間草綠花紅,鶯飛草長。母親那天穿了一件大紅的衣裳,濃黑纖細的長髮一半搭在紅豔豔的背上,一半垂到父親的胸前,兩隻棗紅的方口布鞋翹在父親暗灰色的中山裝的後背上,像兩隻禁不住母親的美偷偷跟隨着的兩隻俏皮的蝴蝶,父親揹着母親一路小跑,是累了或是高興臉上紅得像母親的衣裳。後來聽母親説父親揹着她到家時,她那一雙花布鞋一隻都沒剩下。鞋掉了她是知道的可那時她還不好意思叫住父親,只能由着他撒歡的跑。還是在第二天回孃家的路上,找到那雙安靜的躺在草叢中的花布鞋。

父親是我們村裏唯一幫媳婦做飯的男人。每每農忙的時候母親説;“你再幹一會活,我先回去做飯了”。父親就會説到;“咱們都再幹一會,到時候我給你幫忙,這樣能更快些”。父親是不會做別的的,他就坐在鍋灶旁燒火,母親擀麪和炒一些下鍋的菜味。後來在鍋灶旁邊時常會看到父親拉風箱的樣子,同村的嬸子大媽也曾見過還“誇過”父親,母親只是笑而不言語,父親還一面説辭;這樣快嘛!吃了好做活計。每逢過年每家每户都要蒸走親戚的花饃饃,我們家裏人手不多,父親除了燒火,得空了還包包子,打母親的下手,幫着饃饃出鍋,他一直持續到我上國中的時候,他的活基本由我代替了,不是父親不幹了,而是母親説;娃娃大了,以後還要找媳婦……父親就退出廚房了,不過我們做飯時他還時不時的來這裏轉轉。

父親母親也有吵架的時候,那次放學還沒家走到門口就聽見彭的一聲,我跑回家看見母親哭着一個勁的打父親,父親不説話呆呆的在那一動不動,我哇一聲哭了,母親看見我哭了一下子抱起我一屁股坐在門墩上大哭起來,父親還是不説話就是一個勁的摔東西。從此我和母親不再理父親,可吃飯的時候母親總讓我給父親端一碗,沒過兩天我氣還沒消,還聽見父親母親在一起説話了,父親説;我摔得都是便宜的,過兩天再買不就行了……母親説便宜也不行,以後再摔我跟你沒完,看把娃下的!……

上次打電話時,聽母親説她和父親在西安上人市!

父親母親就是一道道溝壑,一道道樑,沒有甜言蜜語的承諾,沒有吃飽穿好的保障的貧瘠,憑着兩條腿,一把鎬頭,相守相依走到現在,是愛情更多是親情是一輩子的水火情濃的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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