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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作文(多篇)

我的岳父作文(多篇)

我的岳父作文(多篇)

我的岳父作文 篇一

紅薯是一種農作物,每年的春天,家家户户都會在地裏中上幾分土的紅薯,紅薯全身都是寶。紅薯葉在過去是用來做豬食的。而今,在繁華的都市裏,因為原生態綠色食品相對少了,紅薯葉卻成了人們口中的美食。紅薯,在1963年大躍 進年代,田裏稻穀產量不高,幾乎還不到第二年春天,很多農户家就沒有米下鍋了。大山裏的苗族人就將紅薯切碎,曬乾,做成紅薯米,在做飯時將紅薯米一起煮來吃。

我出生來七十年初,那是還沒有分田到户,爸媽都是靠在生產隊爭工分來養活我們,那時候,每當吃飯時,爸媽就把紅薯挑出來他們吃,把米飯留給我們姐弟吃。由於我在家裏是最小的,有時候淘氣時將紅薯丟了,哥哥,姐姐便會換來爸爸的責罵。想想那時候,確實太不應該了,為何我做錯了要哥哥,姐姐為我承擔。

隨着改革開放的腳步吹遍神州大地,苗鄉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慢慢的,人們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以前作為生活中主食之一的紅薯也開始被人遺忘,種的人越來越少了,偶然能吃上一頓,還是嘗試新鮮口味了。

在我的記憶中,最好吃的紅薯幹還是第一次去岳父家吃的。那時候,岳父家還沒通公路,也沒通電。要走10多公里山路。勤勞的岳父,岳母每年都還會種大量的紅薯。每年紅薯收穫的季節,岳父會把紅薯進行精挑細選,哪哪種適合打紅薯粉。哪種適合做紅薯幹,哪種適合做紅薯米。秋天,岳父把紅薯放在陰涼的地方涼枯,待紅薯水分褪幹,把紅薯煮熟,去皮,再用炭火薰幹,這樣薰出來的紅薯幹香甜,金黃三色,晶瑩通透,讓人愛不釋手。

每到冬天,岳父和岳母就圍坐在火塘邊,邊烘紅薯邊拉家常,每當聊到遠在外地工作的哥哥,嫂子,他們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出生在城市裏的嫂子也特別喜歡吃岳父做的紅薯幹,所以,每年岳父都要做很多紅薯幹,留給嫂子和我們吃。而他們自己卻捨不得吃。

自從岳父去世後,就再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紅薯幹了。現在回家,有時妻子會偶然做一些紅薯幹,在兒女們都覺得味道很美時,我卻吃不出岳父做的紅薯幹那個味道。這讓我更加懷念岳父,因為他為我們的付出,而沒享受到一點清福。如果現在岳父還在,我們是多麼幸福啊。讓我明白“家有一老,勝過一寶”的道理,老人就是我們的財富,無論精神上,物質上都能讓我們大豐收。為人子女,由其是八零後,九零後出生的人,沒有吃過過去五十年代,六十年人那麼多的苦,以前的主食,現在是品味。讓我們趁老年人健在時,傳承中華民族美德,儘自己的一份孝心,讓老人安享晚年。

岳父離開我們十多年了,但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為岳父沒有享到清福而內疚。雖然這十多年因為工作很少回家,但是,岳父的音容笑貌卻時常在腦海裏。每當看到賣烤紅薯的人,喚起了我想吃紅薯乾的胃口,也喚起了我對岳父的懷念。懷念岳父那份似女婿為親兒一般的情懷。

我的岳父作文 篇二

80多歲的老岳父突然患了腦血栓,家人不知所措。

幾天過去了,稍微有了一些頭緒,晚輩們騰出手來,七手八腳地張羅開了。大哥為老人做了一根枴杖;二哥買來了坐便椅子;愛人連忙趕製了幾個小棉墊子,墊在老人的身下;大侄女為爺爺買來了夜壺;在市內一家大醫院工作的二侄女把爺爺用來通血管的藥品帶回家。

大哥,二哥每天輪流着為老人端水煎藥,洗臉洗腳,接屎接尿。愛人不停地拆洗着老人污染過的衣被。信奉佛教的姐姐整日為老人祈禱。侄女定時給爺爺輸液,測血壓,帶上採好的血樣,到醫院去做化驗。為了老人的康復,一家人全力以赴。

剛剛患病的岳父,情緒極不穩定,總是認為自己以及84歲了,治不好了。每天少言寡語,消極易急躁。不過兒女們對老人的康復且是信心十足。

岳父6歲就去山上放羊,沒有讀過一天的書。15歲做學徒,18歲去工廠做工。每月僅有的幾十元工資,養育了我們6個兒女。歷盡過無數的艱辛與坎坷···

岳父每一次講述,兒女們的肩上就多了一份責任;每一次回憶,兒女們又一次增強了為老人驅走病魔的決心。

為老人進行言語康復很簡單,但肢體鍛鍊就沒那麼容易了。大哥,二哥把老人架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如果父親偷懶,兒女們就逗他開心:“不認真鍛鍊,就把你送養老院去。”

這時岳父就會沉着臉:“誰送我去養老院,我就拿刀剁他。”

“你的手根本握不住刀把,怎麼剁呀?”

“那我就去投江!”

“你連樓都下不去,能走到江邊嗎?”

“我打車去!”

“沒有哪個司機送你去江邊。”家人你笑成一片。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個多月過去了,岳父竟然扔掉了枴杖,完全康復了,家中又找回了往日的祥和與平靜。岳父逢人便説:“多虧了孝順兒孫,我才能好得這麼快。”

我的岳父作文 篇三

我的岳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廣州郊區農民,一輩子生活在那片貧瘠的土地上,過着簡簡單單的鄉村生活,他曾經抽過煙,後來因為患上肺部疾病就戒了,他對酒沒有什麼“交情”,至於他一生的樂趣,在我的記憶裏,除了收聽收音機以外,那就是對報紙情有獨鍾。岳父的生命裏沒有半點的風光和傳奇,他以老實敦厚、忍辱負重的品格鋪就了他平平淡淡、與世無爭的人生,或許正是這樣,岳父才成了我妻心中最真實且最可以膜拜的父親。

我與妻生活在廣州城區,逢年過節,我都會帶上妻子、女兒去我看望我的岳父,可惜的是我與不懂普通話的岳父之間存在有語言的障礙,總是難以讓我單獨的與岳父拉拉家常,我認識我岳父已經十八個年頭了,但我感覺岳父的心離我還是很遠很遠,我和他見面,有時我會問起他的生活,淡淡的幾句話結束後,就是大片的沉默,但我從他的眼神中還是能察覺到他對家人團聚的那種滿足與幸福感。其實我岳父是個極重感情的人,他經常都會帶着自己買的禮品走訪在廣州的親人,嘮嘮家常,説説生活,讓親情得以滲透。我與妻剛結婚那年的春節前,岳父還打發他的兩個兒子從四十里外的鄉下騎單車到廣州為我們送來年貨,什麼煎堆、年糕之類的,還有我非常愛吃的油角,當時,我的眼淚都湧了出來,岳父啊,要是我的父親還在,他對他的兒子也不過如此吧?每次我去岳父家,岳父還會親自下廚,讓我有機會品嚐他老人家手藝下的佳餚,我對他製作的香芋燜鴨更是情有獨鍾,岳父做的香芋燜鴨油而不膩,色香味俱全,據説還能養胃理氣,增強抗病能力。由於岳父以自己心靈、行為給我們做晚輩的以耳濡目染,讓岳父一生積攢的種種力量,慢慢地滲透到我們的生命中來,讓我們也都能用親暱的態度去善對親人。

妻舅還在求學的時候,我們為了減輕岳父岳母的經濟負擔,我與妻經常從經濟上給予他們一點點支持和幫助,待小妻舅大學畢業後,我就在想:“岳父岳母也該享享清福了!”而且我們做大女兒大女婿的,也應該給弟弟妹妹們樹立起孝敬父母的榜樣才對!於是逢年過節我就會提前與妻商量:今次要給岳父岳母買點什麼樣的禮物?今年春節,我們一家三口去岳父家拜年,當老岳父穿上我們帶去的衣服和皮鞋時,岳父滿臉燦然。在午飯上,岳父還破例的與我們喝了兩小杯紅酒,聽着他難得的話語,開心的笑聲,我心裏在想:以後要好好孝敬岳父岳母才是。如今,岳父岳母的子女都已成家立業了,他再也不必為了孩子下個學期的學費操心,他可以靜坐在太陽底下看孫子頑皮,孫女嬉戲了,可是,我的岳父—他卻要走了,他是帶着滿身的癌症走的。

今年春節後,我們突然發覺岳父身體不適,去市腫瘤醫院一檢查,確診為肺癌,而且癌細胞已經擴散到腦、淋巴,醫生明確地告訴我們:最多還能活半年。平時無痛無病的岳父癌的這麼平靜,沒有一點徵兆和痛苦,這真是太突然了,突然得連我都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和岳父感情甚篤的我妻,想起父親之前的點點滴滴,禁不住潸然淚下,平時,她就常在我面前憶起小時候生日時父親買給她的一包餅乾、幾顆糖果,她還會想起扎着小辮的她被父親帶着在鎮上照的一張黑白照片……岳父大人發病後,大小便靠“尿不濕”,回到了嬰幼兒時代,卻絲毫沒有嬰幼兒那樣的生機與希望。面對岳父,面對病魔,我們都在留淚、傷心,面對醫了病救不了命的結果,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孝了。

家人四處求醫問藥,竭盡全力醫治,我妻那當醫生的表哥也給我們推薦了一劑中藥,據説對肺癌病人有較好的療效,但其中一味藥卻沒能配齊,後來我去韶關去差時競意外地找到了這種藥,第二天,我便放棄登丹霞山的機會,驅車將藥送到岳父家,岳父聽説那味稀缺的中藥找到了,立馬走了過來,他用雙手捧起那味中藥,眼裏噴射出驚喜的亮光,好象看到了上天再給他一次生存的希望,讓站在一旁的我內心裏充滿了無限的喜悦。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總是苦中作樂,逗他開心,天氣好的時候還開車到附近的飛機場、公園去轉轉,讓他適當的運動運動,希望給他多留一些快樂,給我們多留一份美好的回憶。

那天我去看岳父,望着病牀上的他,我感覺岳父真的倒下來了,曾經的家庭權威已經不再,身體明顯地消瘦了。我關切地對他説:“阿叔,你知道自己的病情嗎?”老人家立馬説:“知道”?。躺在老式木牀上的岳父,一行渾濁的老淚從他那微閉的眼眶溢出,滾過清癯的臉頰。想起老岳父昔日的點點滴滴,一股熱流在我胸中流動,讓自己全然忘卻了情感上固守的堅強,鼻子一酸,眼前竟模糊了。雖然我與岳父語言溝通有些困難,但我是一個講究孝道的人,對於病牀上的岳父,我深深地理解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我接着説:“阿叔,你放心,我和弟弟妹妹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救治你的!”只見岳父嘴角微微顫動了幾下,我彷彿聽見岳父在説:“孩子,我這次就全靠你們的了!”。當我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岳父的眼眶裏,已經是滿滿渾濁的淚水,我無法知道:那是他對女婿的期望?還是他對女婿的等待?

我早早地失去了自己的父親,我固然知道一個沒有父愛的人只能享受殘缺的愛,但我從岳父疼愛和關心妻舅的言行中,時時想起我的父親也曾是這樣愛我,也曾是這樣甘心的為我付出一切!岳父的愛也是我的期盼和希望!我不希望妻舅們重蹈我的覆轍:過早地失去他們的父親。我會與妻舅們一起,盡一個做兒女的孝道,盡一份做兒女的責任,給岳父以呵護和鼓勵,讓他的心裏闢出了一方淨土,令他氣定神閒,讓他戰勝茫然、恐慌和絕望,讓他安祥地度過生命的最後時光。

我的岳父作文 篇四

岳父今年八十有—,古銅色的臉上寫滿了人間的滄桑,硬朗的身子骨、硬朗的牙齒與同村同齡的老者比判若兩人。讓人驚訝的是他還居然長着一頭烏黑的秀髮,顛覆了人們對這把年紀老人的想象。讓岳父最糾結的時候是他去年的八十歲。經過了幾十載的艱辛,從幾十年前每天1.5元的工錢增長到前年的150元,每年基本保持約280個泥水工日的他,吃了歲飯過了正月初六,正準備又要開始一年的勞作時,工頭(農村人建房子的頭人,俗稱“成桁”)突然宣佈不要他幹了,理由很簡單:都80歲了,你就歇歇吧!這件事讓岳父鬱悶啊!岳父找成桁論理:“80歲怎麼了,我那一點比你們少幹了?説不要我就不要了,誰砌的清水牆比我好?我可以要少些的工錢……”

岳父説得好可憐啊!可工頭就是鐵了心不要他了。剛開始的那陣子,村裏和鄰村有人建豬舍、伙房、圍牆什麼的,有種田需要請人犁牛的,岳父還能找些零星的活幹幹,自從工頭不要他幹活的消息傳開後,人們都知道外父是80多歲的人了,漸漸地人們就愈來愈少上門來找他幹活了。習慣每天從早晨五六點起牀一直幹到晚上七八點的岳父,一下子輕鬆了,身體卻象散了架似的,變得六神無主坐立不安。其實,這些年以來,岳父除了做着農村建築這個正業,一個人還兼顧耕了三畝多的地,養了一頭耕牛。

每年一造稻穀一造蕃薯,作為岳父的副業,輪植着他人生的春夏秋冬。我的岳母長年累月患有風濕骨痛,行動有些不便,幫不了他的忙,也就負責煮着一日三餐。他的五個子女也只有最農忙的時候,我妻子幫他一把,其餘四個已經成家立業的子女各忙各的,沒有一個願意耕田,哪一個肯幫他?儘管如此,岳父大前年還開荒坡地收穫了三百來斤的鴨腳粟,以為賣給人做枕頭會得個好價錢,可是5元一斤都沒人要,這事也讓岳父糾結了好一會。按常理,一個人對付三畝地也已經夠忙碌的了,可是這幾十年來,外父都是利用幹建築時的朝頭晚早、中午的短暫休息,以及偶爾的停工來完成這三畝多地耕作收穫的。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妻子是這樣形容她父親的一天勞作的:“朝早五點多鐘,他就起來擔着糞箕耙子到海邊的防風木麻黃林帶去耙柴,六點多鐘的時候已經是滿滿的一擔柴草回家了,趕緊三下五除二吃了兩碗稀粥,就騎着那部上個世紀70年代賣的永久牌自行車往開工的鄰村趕,中午休息的時間,這時候或者已經出現在他的田頭上噴禾蟲了。晚上收工,他還要割上一糞箕的牛草……”岳父就是這樣周而復始不知疲憊地勞作着。

自從工頭不要他幹了,這三畝多地就成了岳父的精神依託,也成了他不想依靠子女生活的主要收成。今年的農曆五月十一,是他八十一做壽的日子,也是他人生中過得最為高興的生日!面對着滿堂的兒孫、岳父對着前來賀喜的每一位親人嘮叨着:“今年的蕃薯賣個好價錢,蕃薯掘了將近兩萬元哪!”寫到這裏,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如果一個80歲的人還能幹着高強度的體力活(泥水匠)不算什麼稀奇的事,靠種蕃薯一造就收穫2萬元的80多歲老人在全國範圍內又能有幾人呢?這一切都是真的!

“風物長宜放眼量”,80多歲的岳父一生貧寒勞累、與世無爭,做過的工有第十次投世的人那麼多,歷盡滄桑依然老當益壯,也不失是人在福中的另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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