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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作文600字_九年級醒來作文精品記敍文

醒來作文600字_九年級醒來作文精品記敍文

醒來作文600字_九年級醒來作文精品記敍文

九年級醒來作文600字記敍文1

還記得小時候,父母將我送去學美術課外班,又用它小升中,美術雖然伴着我一路成長,我卻始終不知它對於我是什麼。

自從到了八年級,課業重了不少,漸漸地,我發現繪畫時,筆桿再也不能留戀着畫紙幾個小時,潦草的畫面也再看不到往日的精雕細琢,夏日的燥熱總使我我總煩躁的揉亂頭髮、不知所措的抹眼淚,像在漫漫黑夜中迷失的旅人,茫然而焦慮。

又到了週六的美術集訓時間,同學蕎看出了我的異樣,水靈的大眼睛轉轉就看透了我的心思:“為什麼不去跟老師談談?”我狐疑的看看她,苦笑着搖搖頭,心中卻想:要不要試一試呢?沒來得及想,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立刻叫來了老師,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我忙着為自己鼓勁,殊不知,她為我打開了第一道夢醒之窗。

從未進過老師的辦公室,進去便是不小的吃驚:如畫家的工作房般,空氣中充斥着鉛筆、顏料的淡淡香氣,一幅幅畫作或是鑲嵌在畫框裏、或是支撐在畫架上,從老師的眼神中便能看出這些畫作對她的重要性。沒等我開口,老師便問道:“你喜歡美術麼?不用立刻回答,多問問自己。”我支支吾吾的低下頭,手心不爭氣的冒着汗,她的柔聲細語第一次讓我問自己:我為什麼要學、現在還喜歡麼、我有發自內心的熱愛麼……“看,當我拿起筆,就有着畫點什麼的小衝動,跟你相仿的年紀,我愛上了美術,但他於我不再是當年的升學工具了,而是一種骨子裏的親近與依賴,既然不想學了,何不換一個試試?”她拍了拍我的肩,露出了熟悉的從容的笑,我彷彿如夢初醒。

清風捲起窗簾溢入房間,喝下薄荷味清涼的水,頓時帶走本屬於夏日的燥熱不安,陽光灑在老師自信的面龐上,將釋然與解脱傳給了我,對於過去、現在、將來的仔細分析,使我更加確信心中的決定:我醒了,我真的醒了!我深深的向她鞠了一躬,短促又莊嚴,最終小跑着出了辦公室。那日最後一幅集訓畫,我既認真又放鬆,用自己的方式道着別。

我想,放下並不是放棄,我仍有着繪畫的閒情逸致,它用另一種方式伴着我成長,當然,我也把握住了那其他更適合我的機會,謝謝老師讓我醒來,我想,放下也是一種別樣的美。

九年級醒來作文600字記敍文2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筆下一次次淌出涓涓如流水的詩詞,它們,字字,皆融於我。

曾幾何時,我看到爺爺在書房內寫字,寫的是蘇軾的《念奴嬌》,而我便於一支支毛筆,一幅幅邂逅。只看見爺爺時而眉頭緊鎖,筆調很慢,就如秋風輕劃過樹葉,時而歡快活潑,運轉如意,似鶯初解話,清新淡雅……我始終不解,為什麼爺爺要這樣。

比對着字字的框架結構,一遍遍的模仿,字調整齊劃一,橫既是橫,豎既是豎,筆鋒犀利,渾似一排整齊的森林。日積月累,格式已成定式,每一個寫出的字,都規規矩矩的嵌在他那一畝三分田內,忍不住要問爺爺,為什麼他寫字時總是那麼的盡興,連筆法每次寫的都不一樣,一篇字,許多種寫法,好奇怪!

偶然的契機,書法課上看到顏真卿《祭侄文稿》的圖片,只見到處塗改,哪裏有“天下第二行書”的氣質?用手指照着字跡一比,感覺到處盡是圓轉如意,似潮水奔湧而至。又回想起《多寶塔碑》來,平穩端正,嚴謹莊重,與《祭侄文稿》又有別樣的風格,可是,這又是為什麼呢?此時的我渾渾噩噩。

“這幅《祭侄文稿》……”老師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緒,“……是顏於侄子為國捐軀時寫的,充滿了悲憤……”

悲憤,悲憤,真的和它有關嗎?文字,是情感的寄託,字字,皆融於情。

或潛於淵,或浮於途,或突於表,或凌於空,一筆一劃,或斜掠,或輕點,或橫劃,寫到“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時,心中豪邁之情,皆顯露於筆下,筆鋒犀利,遒勁、有力,似林間掩映的綠竹,簡練而頑強。寫到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時,筆調一轉,似緩緩淌過大地的溪水,胸中感慨萬千,似一曲二胡,將要拉完卻餘音裊裊。等到“多情應笑我”,“早生白髮”等句時,不由得一頓,憧憬着,期待着,回憶着年華。

回想起爺爺當時的盡興,並不感到奇怪,更是感到爺爺的親近,若是早出生幾十年,便真與高山流水的意境了。我,醒了。

九年級醒來作文600字記敍文3

晴天霹靂一樣,內心冰冷。怎麼也想不到,翔會這樣對我説話。

那天,想玩遊戲,就打電話給翔。“喂,翔,玩嗎?”“不玩。”電話那頭,是有氣無力的回答。“怎麼了?沒事吧?”“沒事。”掛下電話,我又給他發了一條微信:“沒事吧?”老實講,好奇心有些放縱我這樣做。過了一會,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怔住了,翔竟答到:“我不就沒玩遊戲嗎?你至於老問嗎?”緩過神來後,我十分鬱悶地問:“我關心關心你還不行了?你這是什麼態度?”翔再沒有説話。

之後幾天,彼此陷入冷戰,形同陌路,互不相干。我不可能忍受自己被無緣無故指責!於是乎,我有了些小動作。

中午打籃球,我和翔分到了一隊。比賽開始後,翔將球傳給了我,自己想通過跑動尋求機會,終於,出現機會了。可我,卻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將球傳給了別人。他看後,委屈的走開了。

放學後,我回家。正巧在路上看到了翔。我走過去,重重的踩上了翔的鞋碾了幾下。翔非常生氣,吼道:“你幹什麼?”我説:“這麼爛的鞋,該換了,我這是在幫你。”話畢,轉身離開了。

我幾乎處處針對翔,以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可那天......

那天,老師批評了我。我剛進班,同學們就湊上來問我,“你沒事吧?”“別理老師!”“你犯啥錯了?”“老師怎麼説你?”“你被請家長了嗎?”一句接着一句,這讓本已瀕臨崩潰的我徹底爆發了!我站起來,指着他們喊道:“你們幹什麼!煩不煩!都給我讓開!”似乎是被嚇到了,他們便離開了。

事後,突然想到自己。

在我們心情最低落的時候,最需要安慰之時,卻還是有人如同蚊子般在你耳邊喋喋不休,是你多了一份怒氣。自然就會朝他們發火,因為他們觸碰了我們的底線!想到這兒,我驚醒:人與人之間,關係再好,分寸感也十分重要!

那晚,如果我沒有再打擾他,而是到此為止,送上“好好休息”這樣安慰的話,那翔會很舒服。如果我沒有反罵回去,而是先忍一下,儘量別再施加壓力,那他就會更快地走出來。如果後來我沒有再“報復”翔,那麼......結果自然會好很多!

這一刻,我終於醒來,當人們需要時間獨自安靜時,你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突然,一陣春風拂過內心,衝破烏雲,在陽光的照耀下,我,終於醒了!

九年級醒來作文600字記敍文4

醒了,我終於醒了。

她,長得清秀,不知為什麼她總是令我們討厭。我討厭她無所事事的樣子,上課總低着頭;我討厭她總去老師那告我們的狀;我討厭她在老師進門之前拿起掃把掃地,得到老師表揚;我甚至討厭她頭上戴的那個粉色蝴蝶結。她的言行舉止都是那麼的討厭。

直到有一天,我醒了,我終於醒了。

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穿過,在地上形成一個個小光影,是那樣的灼眼。送飯的叔叔早就走了吧,今天得餓肚子了。

走到教室門口,竟看到了她,倒黴。“唉,晨,我……”她叫住了我,“什麼事?”我沒好氣地問。“沒……”她快步走了,真是奇怪。

回到座位,竟看到了飯和湯,打開飯盒竟全是我愛吃的菜,沒有討厭的菜花,我拿出勺子,開始享受這些美食,吃完飯,喝完湯,擦了擦嘴上的油,這飯一定是玲幫我打的,只有她知道我愛吃什麼。

“玲,謝謝你給我打飯!”“啊?不是我。我剛想給你打的時候,她就把飯放在你桌上了,沒想到她還會幫助同學。”聽了玲的話,我呆了,原來她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我似乎有些醒了。

她正在掃地,可是這次沒有老師,我們一直以來都錯了。“謝謝你幫我打飯。”我走到她身邊對她説,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跟她講話。“啊?謝什麼,同學之間本來就該互相幫助嘛。你上次不還幫我打印作業,還有那次幫我解決圖書館糾紛嗎。”她笑得很甜。“互相幫助?”我幫她打作業是為了小組組分,解決糾紛是為了其它同學更好看書。我對得起“互助幫助”這四個字嗎?比起她,我慚愧,我自責,我無知,討厭的不該是我嗎?我醒了,我終於醒了,我懂得了不能片面的去看一個人。

不只是我醒了,漸漸地我周圍的同學都醒了。我們不再排斥她,我們開始幫助她,並接愛她的幫助,遊戲時,我們總會叫上她,值日時,我們也不忘幫她一起做……

我醒了,我終於醒了……

九年級醒來作文600字記敍文5

空竹在手中上下翻飛,舞出了青春的活力。恍惚間,眼前貌似仍然是那個老人,這個滿頭銀絲的和藹的老先生,把我從對傳統文化的鄙薄中,從和大多數中國人一樣的春秋大夢中拽醒過來。

曾經的我對空竹的惡意可是不小。那些在小區裏抖空竹的大爺大媽們無不令人厭惡,那只是一項死氣沉沉的運動,令人感到倦怠。看來空竹這個詞語註定與“青春”無緣。我選擇這門功課,只是想溜出去踢球更方便而已,從我的內心深處,我已經給它定了性:招搖撞騙。

剛開始上課,穿着一身綢緞長袍的老先生居然先沏了一壺碧螺春,然後就拎着一個空竹邁着四方步抖起空竹來。:“他,就是他? ”“這傢伙簡直糟透了”“又是個老古板”“呆會兒踢球嗎”“當然要踢”大家交頭接耳,沒有一個人捧場,只是各忙各的。老先生收了空竹,在黑板上不疾不徐地畫下一份星圖,問道:“王勃有云‘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話音未落,幾個膽大的同學竟然把面向操場的窗户打開翻了出去。他不怒,抿了抿香茗,道:“人各有志,文化上下五千年,豈是小兒能懂,罷了罷了,誰要踢球,我小老兒絕不阻撓。”瞬間人如同洪水一般湧出,而他則坐在講台上,不慌不忙地打開留聲機,唱着“我一劍能擋百萬兵。”“滑了個稽,就憑他?”為此,我們給他取名:古董哥。

我之覺醒,純屬意外。

當時我小腿有傷,無法踢球,只得落入魔窟之內。他又開始畫星宿圖,畫完便拿起空竹,講起空竹有天體運行的關係。“陰金之入陽木,微宮犯軫,變之間。”我本不想接受的心上的一層浮塵似乎被抹去了,開始學習這套理論,當我遇見他的眼神時,他彷彿頓了一下,然後又幾近顫抖地説:“你在聽嗎?”我篤定地點了下頭,他臉上的皺紋頓時舒開,斑駁的一頭白髮銀光閃閃,兩隻渾濁的眸子裏射出金光,有手撐着桌子站起來,彷彿要把一切告訴我。

這位老先生今年87歲了,他在1951年服役於志願軍,任分區司令員的作戰參謀。他復員後在少年宮當教員,教孩子們抖空竹。他的空竹之路起於此,並編纂了《空竹與天體》一書。

正當他小有成就,書稿準備發表時,爆發。昔日的學生想抓他的“資本主義尾巴”,與他劃清界限不説,還把他的手稿拿去,當什麼“敵情線索”。他被下放到派到陳巴爾虎旗勞動改造。過了三個月,他又因為繼續傳承空竹技藝,被當成牧場的“資產階級司令”。從此幾十年,風風雨雨……

他越説越動情,把空竹遞給我説道:“我日子不多了,這個傢伙就送你嘍。”在夕陽下,那個褪色的空竹像血色一樣,格外悽慘。我一時間竟不知所措。

後來,我漸漸喜歡上了空竹這門課程,正當我想向他再請教是,電視上播出了紀錄片《空竹老人》。我才知道他走了,離開了他心愛的空竹。

這可能是對傳統文化的覺醒最慘重的代價,我醒了,他卻走了。在層層晚霞映照着的夕陽下,我孤寂地抖着那空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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