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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簡介【多篇】

列子簡介【多篇】

列子簡介【多篇】

列子文言文翻譯 篇一

《列子學射》原文

列子①學射,中矣,請②於關尹子。尹子曰:“子③知子之所以④中者乎?”對⑤曰:“弗知也。”關尹子曰:“未可。”退而習之,三年,又以報關尹子。尹子問:“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列子曰:“知之矣。”關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非獨射也,為國與身亦皆如之。"

譯文

列子學射箭,射中了,於是(列子)向關尹子請教(射箭)。關尹子問:“你知道你射中(靶心)的原因嗎?”列子説:“不知道。”關尹子説:“還不可以。”(列子)回去後再去練習,三年之後,又向關尹子請教。關尹子問:“你知道你射中(靶心)的原因嗎?”列子説:“知道了!”關尹子説:“可以了,(你)要牢記這個道理,不要輕易地丟棄。不僅學習射箭是這樣,治理國家和修身做人也都應是這樣。”

註釋

①列子:名禦寇,戰國時鄭國人;子:寫在姓氏後,對人的尊稱。

②請:請教。

③子:您。

④所以:……的原因。

⑤對:回答。

⑥頃歲:近年來。

⑦乘間:乘機,乘着間隙。

⑧工:精,妙。

列子文言文翻譯 篇二

《列子·天瑞》原文:

林類①年且百歲,底春被裘,拾遺穗於故畦,並歌並進。孔子適衞,望之於野。顧謂弟子曰:“彼叟可與言者,試往訊之!”子貢請行。逆之壠端,面之而歎曰: “先生曾不悔乎,而行歌拾穗?”林類行不留,歌不輟。子貢叩之,不已,乃仰而應曰:“吾何悔邪?”子貢曰:“先生少不勤行,長不競時,老無妻子,死期將至,亦有何樂而拾穗行歌乎?”林類笑曰:“吾之所以為樂,人皆有之,而反以為憂。少不勤行,長不競時,故能壽若此。老無妻子,死期將至,故能樂若此。 ”子貢曰:“壽者人之情,死者人之惡。子以死為樂,何也?”林類曰:“死之與生,一往一反。故死於是者,安知不生於彼?故吾知其不相若矣,吾又安知營營而求生非惑乎?亦又安知吾今之死不愈昔之生乎?”子貢聞之,不喻其意,還以告夫子。夫子曰:“吾知其可與言,果然;然彼得之而不盡者也。”

子貢倦於學,告仲尼曰:“願有所息。”仲尼曰:“生無所息。”子貢曰:“然則賜息無所乎?”仲尼曰:“有焉耳。望其壙②,睾如也,宰如也,墳如也,鬲如也,則知所息矣。”子貢曰:“大哉死乎!君子息焉,小人伏焉。”仲尼曰:“賜!汝知之矣。人胥知生之樂,未知生之苦;知老之憊,未知老之佚;知死之惡,未知死之息也。晏子曰:‘善哉,古之有死也!仁者息焉,不仁者伏焉。’死也者,德之徼③也。古者謂死人為歸人。夫言死人為歸人,則生人為行人矣。行而不知歸,失家者也。一人失家,一世非之;天下失家,莫知非也。有人去鄉土、離六親、廢家業、遊於四方而不歸者,何人哉?世必謂之為狂蕩之人矣。又有人鍾賢世,矜巧能,脩名譽,誇張於世而不知已者,亦何人哉?世必以為智謀之士。此二者,胥失者也。而世與一不與一,唯聖人知所與,知所去。”

(選自《列子④天瑞》)

【注】 ①林類:古代隱士,事蹟不詳。②壙:墳墓。③徼:求取。④列子:戰國時期鄭國人,學説屬於道家之流。《列子》為道教經典著作之一。

譯文:

林類的年紀將近一百歲了,到了春天還穿着粗皮衣,在田地裏拾取收割後遺留下來的穀穗,一面唱歌,一面往前走。孔子到衞國去,在田野上看見了他,回頭對學生説:“那位老人是個值得對話的人,試試去問問他。”子貢請求前往。在田埂的一頭迎面走去,面對着他感歎道:“先生沒有後悔過嗎?卻邊走邊唱地拾穀穗?”林類不停地往前走,照樣唱歌不止。子貢再三追問,他才仰着頭答覆説:“我後悔什麼呢?”子貢説:“您少年時懶惰不努力,長大了又不爭取時間,到老了還沒有妻子兒女,現在已經死到臨頭了,又有什麼快樂值得拾穀穗時邊走邊唱歌呢?”林類笑着説:“我所以快樂的原因,人人都有,但他們卻反而以此為憂。我少年時懶惰不努力,長大了又不爭取時間,所以才能這樣長壽。到老了還沒有妻子兒女,現在又死到臨頭了,所以才能這樣快樂。”子貢問:“長壽是人人所希望的,死亡是人人所厭惡的。您卻把死亡當作快樂,為什麼呢?”林類説:“死亡與出生,不過是一去一回。因此在這兒死去了,怎麼知道不在另一個地方重新出生呢?由此,我怎麼知道死與生不一樣呢?我又怎麼知道力求生存而忙忙碌碌不是頭腦糊塗呢?同時又怎麼知道我現在的死亡不比過去活着更好些呢?”子貢聽了,不明白他的意思,回來告訴了孔子。孔子説:“我知道他是值得對話的,果然如此;可是他懂得自然之理並不完全徹底。”

子貢對學習有些厭倦,對孔子説:“希望能休息一陣。”孔子説:“人生沒有什麼休息。”子貢問:“那麼我也就沒有休息的時候了嗎?”孔子回答説:“有休息的時候。你看那空曠的原野上,有高起來的地方,好像是墓穴,又像是土丘,又像是底朝上的飯鍋,就知道休息的時候了。”子貢説:“死亡真偉大啊!君子在那時休息了,小人在那時被埋葬了。”孔子説:“賜!你現在已經明白了。人們都知道活着的快樂,卻不知道活着的勞苦;都知道老年的疲憊,卻不知道老年的安逸;都知道死亡的可惡,卻不知道死亡是休息。晏子説過:‘真好啊,自古以來就有死亡!仁慈的人在那時休息了,不仁的人在那時被埋葬了。’死亡是德所求取的事情。古人把死人叫做歸人。説死人是歸人,那麼活着的`人就是行人了。一直在外面行走而不知道回家,那是拋棄了家庭的人。一個人拋棄了家庭,所有世上的人都反對他;天下的人都拋棄了家庭,卻沒有人知道反對。有人離開了家鄉,拋棄了親人,荒廢了家業,到處遊蕩而不知道回家,這是怎樣的人呢?世上的人一定會説他是放蕩而瘋狂的人。又有人專心致志於盛世之治,自以為聰明能幹,於是博取功名,到處誇誇其談而不知道停止,這又是怎樣的人呢?世上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有智慧謀略的人。這兩種人都是錯誤的,而世上的人卻讚揚一個,反對一個。只有聖人才知道什麼該讚揚,什麼該反對。”

列子文言文翻譯 篇三

原文

昔齊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適鬻(yù)金者之所,因攫(jué)其金而去。吏捕得之,問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 對曰:“取金時,不見人,徒見金。”

譯文

從前齊國有個想得到金子的人,清晨穿好衣服帶好帽子到市場去,走到賣金子的地方,搶了金子就走。巡官抓住了他,問他:“有這麼多人都在場,你怎麼敢搶人家的金子呢?”那人回答説:“我拿金子的時候,根本沒看到人,只看到金子。”

後用以喻利令智昏。

名家評説

劉韶在《文心雕龍》説“列禦寇之書,氣偉而採奇。”

柳宗元在其《辯列子》一文中謂《列子》:“雖不概於孔子道,然其虛泊寥闊,居亂世,遠於利,禍不得逮於身,而其心不窮,《易》之“遁世無悶”者,其近是歟?餘故取焉。其文辭類莊子,而尤質厚少偽作,好文者可廢耶?”

陳景元《列子沖虛至德真經釋文序》讚揚“辭旨縱橫,若木葉幹殼,乘風東西,飄飄乎天地之間,無所不至。”

高守元《沖虛至德真經四解序》“《莊》《列》二書羽翼老氏,猶孔門之有顏孟。微言妙理啟迪後人,使黃帝之道架然復見,功不在顏孟之下。”

宋祁《新唐書》:若佛者,……大抵與黃老相出入。……華人之譎誕者, 又攘莊周、列禦寇之説佐其高,層累架騰,直出其表,以無上不可加為勝,妄相誇 脅而倡其風。

宋。朱熹《朱子語類·釋氏》:“釋氏書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經,所言甚鄙俚。後來日添月益,皆是中華文士相助撰集。如晉宋間自立講師,孰為釋迦,孰為阿難,孰為迦葉,各相問難,筆之於書,轉相欺誑。大抵多是剽竊老子列子意思,變換推衍以文其説。”“至晉宋間乃談義,皆是剽竊老莊,取列子為多。”並列舉《楞嚴經》、《圓覺經》等,如《圓覺經》中“四大分散,今者妄身當在何處”一語,是竊自《列子》的“骨骸反於地,精神入其門”(《朱子語類》卷一二六)。這倒為《圓覺經》的中國撰述提供了一點證據,證明其所依的中國文化的背景資料。但是楊伯峻不知是出於宗教信仰強行扭曲朱熹的意思。

宋。陸九淵《常勝之道曰柔》“御冠之學,得之於老氏者也。老氏駕善勝之説於不爭,而禦寇託常勝之道於柔,其致一也。是雖聖學之異端,君子所不取,然其為學,固有見乎無死之説,而其為術,又有得於翕張取予之妙。殆未可以淺見窺也。其道之流於説者,為蘇張之縱橫,流於法者,為申韓之刑名;流於兵者,為孫吳之攻戰。……今苞苴竿牘之智,弊精神乎蹇淺者,其於蘇張申韓之倫,無論為役,而欲肆其雄臆,以妄議老氏禦寇之學,多見其不知量也。”

洪邁《容齋續筆》“《列子》書事簡勁宏妙,多出《莊子》之右。”

【黃氏日抄】:列子才穎逸而性衝澹,生亂離而思寂寞,默察造化消息之運,於是乎輕死生,輕視人間死生之常於是乎遺世事。

明代屠隆在其《文論》中評價説:“《莊》、《列》之()文,播弄恣肆,鼓舞六合,如列缺乘踽焉,光 怪變幻,能使人骨驚神悚,亦天下之奇作也。”

蒲松齡在《蒲松齡集》《聊齋文集》卷二《莊列選略小引》中説:“千古奇文,至莊、列止矣。世有惡其道而並廢其言 者愚,有因其文之可愛而探之於冥冥者則大愚。蓋其立教,祖述楊、老,仲尼之徒,所不敢信,而要其文 洋恣 肆,誠足沾溉後學。”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列子》:“然考《爾雅》疏引《屍子·廣澤篇》曰:“墨子貴兼,孔子貴公,皇子貴衷,田子貴均,列子貴虛,料子貴別囿,其學之相非也數世矣,而已皆弇於私也。天、帝、皇、後、闢、公、弘、廓、宏、溥、介、純、夏、幠、冢、晊、昄,皆大也,十有餘名而實一也。若使兼、公、虛、衷、平易、別囿一實也,則無相非也”云云。是當時實有列子,非莊周之寓名。又《穆天子傳》出於晉太康中,為漢魏人之所未睹。而此書第三卷《周穆王篇》所敍駕八駿,造父為御,至巨搜,登崑崙,見西王母於瑤池事,一一與傳相合。此非劉向之時所能偽造,可信確為秦以前書。”

章學誠《文史通義詩教上》:“諸子之為書,其持之有故而言之成理者,必有得於道體之一端,而後乃能態肆其説,以成一家之言也……《老子》説本陰陽,《莊》《列》寓言假象,《易》教也。鄒衍侈言天地,關尹推衍五行,《書》教也。管、商法制,義存政典,《禮》教也。中、韓刑名,皆歸賞罰,《春秋》教也。”

劉熙載《藝概·文概》口:“《列子》實為《莊子》所宗本,其辭之淑詭,時或甚於《莊子》,惟其氣不似《莊子》放縱耳。”“《莊》《列》俱有曲致;而《莊》尤縹緲奇變,乃如風行水上,自然成文也。”

劉鹹炘《劉鹹炘論目錄學》認為:“書中有偽,而書固不盡偽也,倘因一節而概疑全體,則過矣。”“一事而兩説、三説兼存……良由所見異詞,所聞異詞,所傳聞異詞,淺學之徒少所見,多所怪,生二千載後而欲畫一二千載以前之人之事,甚非多聞闕疑之意。”認為先秦兩漢諸書中事偽而書則非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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