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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優美散文(多篇)

八月優美散文(多篇)

八月優美散文(多篇)

八月優美散文 篇一

今夏照例帶孩子集體出遊了一次。從前年開始,每年暑假老哲的一幫鐵哥們都要組織一次不遠不近的集體旅行,每家三口統一行動。去年去的綿山因特殊情況我們缺席。今年也僅差一家,共十一家。因為都是患難與共、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家庭聚會的意義要大於旅遊,對我來説很珍貴。事過多日,終於還是決定寫寫,自娛自樂啦。

一、向日葵

在去承德的路上,尤其是進入承德圍場境內,印象最深的便是那隨處可見、連綿不絕、金燦燦的向日葵了。

喜歡向日葵,最早是因為一部電視劇,好像是《金粉世家》。劇中,男女主人公冷清秋和金燕西手牽手快樂地徜徉在一片向日葵花海中,清淺飄逸的衣衫,幸福洋溢的笑臉,那形象靚麗極了。當初的向日葵總是讓我聯想到“浪漫”一詞。後來,它給我的感覺不再只是“浪漫”,更多更深的卻是與“理想”有關的東西。曾經有一個階段,在我心中開滿了向日葵,它們努力地開着,單純而又快樂地開着,成片的金黃始終向着太陽。

然而,像現在這樣隔着車窗看到真實的大片的長長一路的向日葵花還是頭一回。瞧呀,遠處的山坡上、近處的山腳下、路邊的平地裏,幾乎每户人家的房前、屋後、院中,只要有空地,就不能少了向日葵的身影。在綠色的大背景中,它們肆意地揮舞着耀眼的金光。它們是這裏的霸者,這裏是它們的地盤。它們不喜歡孤獨,總是與夥伴們開心地站在一起。多麼龐大的家族,多麼壯觀的隊伍!聽,它們是不是在齊唱“團結就是力量?”不,它們是在用笑臉迎接我們,同聲説着:“歡迎你們,遠方的客人!”

我和同行的朋友們觀望着,讚歎着,小一點的孩子們嚷着:“真好看!真好看!”大一點的孩子則興致勃勃、旁若無人地唱着她們喜歡的流行歌曲。心想,不能將這美景收入相機,就一定要牢牢地記在心裏。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目前的向日葵只是向日葵,我沒有再想起很多。不能否認,自己是在有意地遺忘一些東西,我需要在遺忘中重新記起,以另一種姿態、另一種方式。我似乎感覺到,從前過於粘稠的血液正在悄悄、漸漸被稀釋。只要不麻木、不頹廢就好。“理想”也還是有的,那就是踏踏實實地過好當下的每一天。

二、騎馬

被譽為“雲的故鄉,花的世界,林的海洋,水的源頭,珍奇異獸的天堂”的皇家獵苑——木蘭圍場塞罕壩國家森林公園早就讓我像小孩子一樣嚮往着。騎馬、射箭、草地摩托、真人CS,眾多娛樂項目讓孩子們玩得不亦樂乎。我克服了恐高症,平生第一次體驗了空中滑索,要知道從前立在不高的桌子上的椅子上我都會嚇得不敢往下望,彷彿站在懸崖峭壁如臨深淵,有兩次免費的過山車我甚至連想都不敢想。這次只是稍微有點緊張,很快就放鬆了,大概是心情好的緣故吧。不過,還是沒敢伸出雙臂來個雄鷹展翅的姿勢。但是,斗膽扭了幾下頭並向下看了幾眼,於是從空中俯瞰到了更為廣闊的青青牧場和幽幽湖水。滑翔的過程中有種乘風破浪、不可阻擋的快感,再次證實了兩句話:一是不做不知道,二是人生中自認為不可改變的也是可以改變的。

騎馬的感覺最好了。所有的男士揹包等候,女士和孩子們紛紛上馬。也難為他們了,不過事後人家都説心甘情願,只要你們玩好了就好,真值得稱讚一下了。我沒看太清屬於自己的那匹馬是什麼樣子就騎上去了,因為很多人在排隊,只知道是銀灰色的,很高大。坐在馬背上,不自覺地抻抻衣襟,挺挺胸膛,感覺很神氣。同伴的馬都有牽馬人跟着,我的牽馬人只跟了幾步就回了,那人説用不着,心想這馬定是特別温順的,所以也並不害怕。的確,它緊跟着前面的隊伍不緊不慢地走着,沒什麼出格的舉動。

悠然地坐在馬背上,抬起頭用一雙欣喜的眼睛在遮陽帽下環顧四周。青青的草地像一條碩大的翠綠地毯無限地鋪展着,蔓延着,直到很遠處柔和起伏的丘陵擋住更遠處的綠茵而換之以天空的湛藍映入眼簾。那邊,有幾個移動的白點,給這稍顯單調的草原帶來一些靈動的氣息,想來正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我們有事耽擱來得晚了,錯過了壩上草原最美的時節。如果是七月份,那遍地的野花肯定還會讓你收穫另一份驚喜,那無疑是一場令人震撼的視覺盛宴。想到第二天還可以到百花坡,《還珠格格》的拍攝地,據説八月的那裏還有滿坡的金蓮花可賞,心中便有了更多的期待。少花的草原至少還有流動的羊羣,正好對應着無垠的天上潔白的雲朵,如此開闊的視野也不能説不美。想起烏蘭託婭的《我從草原來》和《套馬杆》,優美透明的旋律在耳畔飄蕩,感覺有清新而又野性的風吹過。請給我一個套馬杆吧,攥在我的手上!

這時,只見前面有騎馬的人向後拍了一下馬屁股,大喊一聲“駕!”那馬立時就飛跑起來,看了真叫人眼饞。我大聲對同伴們説:“我也要拍一下馬屁,看看能不能跑起來!”沒想到朋友們馬上勸阻説:“千萬別,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你駕一聲,它若停不下來可怎麼辦呀!”我想也是,有什麼好逞能的呢,還是這樣慢慢走吧。

“哎,你瞧!那匹馬最好看。”另一團隊的遊客從我們後面趕上來,他們也都騎着馬,其中一位響亮地説道。

“對,銀灰的那個!”有人答言道。

我向右側扭頭看了看,原來他們在指向我這邊。是嗎?我騎的馬很好看嗎?我還沒仔細瞅瞅它呢。它的顏色的確與眾不同,其它的馬多是深棕或栗色的,唯獨它是乾淨的淺色。我好想跟它合影了。

可是由於我們提前返回,在原地沒有找到一個拿相機的我們的人,很遺憾。後來,我拿到了相機,別人都去別地兒玩兒別的去了,我還在馬羣裏尋找。終於找到了,單看那銀灰色的長長垂地的馬尾就順溜得不行,可愛得不行。只是它和另外兩匹馬特別親密,總是背對着我交頭接耳地“説”着什麼。它們捱得太近,它又夾在中間,再加上其它的很多馬擋着,我不能靠近,換了多個角度也只能拍到幾個馬屁股,唉!不過,深色的馬也自有強勢,它們膘肥體健,鼓鼓的腹部,結實的肌肉,流暢的線條,在陽光的照耀下渾身煥發着古老的油光,昭示着力與美。

再後來我偶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沒人注意的小湖,有幾匹馬下水了,我很感興趣地跟了過去,悄悄地發傻地看着,它們是為飲水還是為洗澡呢?沒看出來,只覺得那樣子非常悠閒。它們在淺水中時而靜靜站立,時而慢移腳步,時而抬頭,時而俯首,有的乾脆跪在水裏,只把頭仰起,把脊背露出。或許這也是職業駿馬的一種業餘休息方式吧。正望得出神,一男子走過去,一匹馬就跟着上了岸,緊接着其它的馬也都離開了水面,隨它走了。平靜的湖面上還蕩着一圈一圈的漣漪。我描述不好,可那是多麼難得一見的圖景啊。

三、腳踏船

月亮湖,是美麗的高原堰塞湖,它還有另外一個非常動聽的滿語名兒,只記得意思是“少女的眼淚”,與之相連的當然是一個美麗而憂傷的古老傳説。

帶着一份憧憬來到高地,下了車,每個人都感到意外的冷,紛紛披上長袖上衣。天陰着,空氣涼而濕潤,湖上霧濛濛一片,寬闊的水面和湖對面低矮的山丘以及其上空曠的天宇,好像都被靈動的水墨畫家塗上了一層淡淡的灰色,顯得朦朧、飄渺又深沉、幽靜。那是傳説中流淚的少女的氣息,是山水天地都為之動容。這種陰柔之美是不同於前一天去的七星湖的。還記得七星湖湖水與綠野濕地相連,即使天上多雲,那空氣也是透明的,是令人心曠神怡的大氣之美。那飄過太陽的雲彩是最大、最美的遮陽傘,它擋住強烈的日光,多餘的熱量被魔術般收回,傘下的人和萬物都頓時清爽自在起來。漫步在濕地上鋪架的平整的木板路上,有清風吹過時,多想那一刻穿的是素淨優雅的長裙,如果“輕盈”、“清秀”這樣的詞彙與自己有關多好,那與風共舞的又豈止是裙袂。

畢竟,關於月亮湖的故事已成為歷史,我們沒有必要沉溺在過去,重要的是要活在當下。

“去划船吧!”麗華提議説。

“咱們坐那個腳踏船怎麼樣?”肖靜問。

“行,還沒有坐過那種船呢。”幾個人一起説。

於是,租了一條四座的腳踏船。穿好救生衣,忽忽悠悠上了船。原來只能朝前的兩個人用腳蹬船內的輪子,同時用手掌握好方向盤。肖靜和曉紅佔據了“駕駛室”,開始便由她們擔任船員。兩人在左右兩邊坐穩後,同時伸腿,用力踏腳蹬,船輪畫着圓,小船便向前開去。

“向右轉吧,別跟那船相撞!”

“好!”

向右打方向,再回輪。可是船卻向左轉彎了。幸好迎面而來的那條船迅速躲閃開了。

那就還朝前走吧。不動方向盤,走着走着又偏了。再轉動方向盤,可還是不聽使喚,想去哪裏卻去不了。向左、向右、向前,試了一次又一次,我們的船始終都是在最初的位置、很小的範圍內轉圈。

“這什麼破船呀!你們先歇歇。”我和麗華跟她倆交換了位置也當了一回舵手。還是不行。

“我們乾脆靠岸吧!”我被轉悠得一點興致都沒了,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説。可是想靠岸卻也靠不了。

“還是讓我來,我就不信鼓搗不了它!”肖靜説道。於是她倆又換過來,這樣試了那樣試,終於破船向遠離碼頭的方向駛去。我卻有些慌:“走遠了還能回去嗎?”肖靜説:“反正又不限時,在哪兒不是玩兒。”説着就笑起來,另外兩位也跟着笑。

“這回再拐個彎,繞過那片水草。”只見肖靜沉着地轉動方向盤,全然不聽別人各式各樣的建議。“好,找着規律了!沒錯兒,就是這方向盤反映太慢,你得等它,不能急。”説着一陣欣喜,散落着雀斑的胖乎乎的臉上泛起紅暈,額頭上已是汗津津了。我説:“你一定累了,我來換你。”她卻説:“別,我剛找到感覺,一換人又該亂轉了。”好吧,那就讓她跟着感覺走。又經過兩次曲折反覆後,終於繞過那片水草,小船像被馴服了的毛驢乖乖地前進了。四個人輕鬆地説笑起來。

我們繞湖轉了一大圈,肖靜一直不讓人換,堅持掌舵到最後。高高大大的她上身緊靠住椅背,兩腿盡力向前伸,像騎自行車一樣不停地蹬,臉越來越紅,勁也越來越大,最後熱得把外套釦子都解開了。我們凱旋而歸的時候,甚至超過了兩條電瓶船,才知道這裏的電瓶船雖不費力,卻無法像我們自如地快起來。

快到岸時,肖靜衝岸上的人喊:“你們該怎麼感謝我?要不是俺,你們的媳婦都回不來啦!”説完我們不由地一起哈哈大笑。

“辛苦了,勇士!晚上請你吃燒烤!”“我請你喝啤酒!”“俺請你K歌!”又是一陣歡快的笑聲。

在船上度過了近兩個小時,不能再去百花坡了。雖有遺憾,但還是被同伴們樂觀的情緒、執着的精神所打動。試想,如果是我自己在船上,恐怕早就慌得六神無主了,更少不了抱怨,反正絕對是笑不出來的。相比之下,我的朋友是多麼優秀、多麼可愛。

其實,人生之路就像是水上行船,什麼樣的情況都可能會遇到,我們每個人都是舵手,都在各自的航道上駕馭着生命之舟,都需要有革命樂觀主義和百折不撓的氣概,氣餒、抱怨永遠不能解決問題。

去不了百花坡,便買了來自坡上的鮮豔花環戴在頭頂,紫的、黃的、紅的、粉的小野花在各自頭上燦然地笑着,映得已到中年的臉頰都年輕了許多,生動了許多。

八月優美散文 篇二

中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酷熱。一場連綿不絕的雨,已經使秋意悄悄到來,夏天,就這麼悄悄地悄悄地過去了麼?八月已到,一切安好!

晨起,已經沒有酷暑難耐的感覺了。漫步於小花園中也是悄無一人,這一片天地此時此刻,唯我獨享了!

滿眼都是綠色,葱蘢的綠意使昨天的疲憊和煩惱都拋卻,生活不易,昨日的事情已經隨着夜色湮滅了,昨日的人也如風一般都會消散,沒有什麼值得戀戀不捨念念不忘的,所有的糾結也隨着日出都會過去的。風輕輕在樹林中掠過,柳樹柔長的枝條舒展着婀娜身姿,搖搖擺擺,還有幾條從我的手臂上拂過,癢癢的但是極為舒坦。幾片發黃的柳葉,招招搖搖地墜落,或許帶有幾分留戀幾分不捨,泥土小路上很快就有了點綴,我不忍心踩在這片片飄飛裏,只是靜靜地看着,看着這春夏秋冬的輪迴,在夏天裏感受初秋的涼涼。也許天與地之間,此時此刻只有我才會傾聽到一片黃葉飄落的聲音,看到一片片蝴蝶飄飛的景象。我已經忘掉了身在何處心在何處!漫步的過程也是漫思的過程,邊走邊想,行人、汽車,都在我的世界之外。

國槐飄香。那一片油綠是在經過夏日灼曬之下的成就,那一片雪白如瀑似流,自樹端至樹末全都是盛開的潔白。而我最為醉心的就是那一地的落花。藏青色地磚,兩人並肩通過的彎彎曲曲的小路,兩邊是一地青葱,只這一帶,星星點點,猶如綴着水晶鑽的厚地毯,向遠處無限延展蔓延。這條路我是不走的,每一次走到這裏只是駐足觀望,用心去感悟它的靜美!身歸何處心歸何處?

漫步於紅塵之中,眼中風景太多了,我知道山川無限寬廣,你的魅力無限在延展,那種光芒很是耀眼。我也知道,既然選擇了就要堅定地走下去,前路茫茫,一步一個腳印走下去,別無選擇。請原諒我的無情,不是無情,而是我免疫力太強了,自然的風雨之中,我會護我家人周全。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你又是否懂我?身歸於斯心歸於斯!

撥雲見日的感覺就會豁然開朗,一些煩惱和苦悶需要自己學會排解,沒有人教會你如何去解脱,原以為時間會給予困惑答案,走的多了走的久了,才發現有些問題連時間都解決不了。生活中不總是陽光的積極的,烏雲佈滿整個天空,連太陽也變成慘白的顏色,烏雲還要在白日之上繞幾圈阻擋太陽的去路。呵呵,眼前的景象多麼和人生的歷程相似。

轉瞬間暑假已經逝去一半了,多少人在感歎時光的流逝步履的匆匆,真的是留不住什麼?那麼,我只希望八月,安好!

紅日終於衝破烏雲,瞬間霞光萬道,眼前不由得豁然一亮,花草樹木瞬間也明亮了許多。石榴花還在如火如荼地開放,説來很有意思,同一棵樹上,有的石榴已經拳頭般大小了,有的花苞才剛剛綻放,層層疊疊的花瓣點燃了整個花園整個夏天。日光之下紅更見濃豔綠的更見深沉,這就是夏天。

老人安康孩子健康是我最大的心願,終於又送走一個夏天,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一切都好。人到中年,所有的困擾和糾結都會變淡。

回頭審視自己走過的路,江山是忠實的記錄者:一個月時間九篇文章約二萬三千字。在不間斷的寫作中反思和檢點自己,不求最好,只為今天比昨天進步,哪怕一點點,足矣!

原來以為路就在腳下,走下來才發現這條路是多麼漫長,汗水和淚水並存,艱辛與痛苦同在,很多時候有放棄的。想法,但是周折的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一個拼音一個拼音打出一個個漢字,思緒就是這麼流淌。原來不懂“冷暖自知”的含義,到現在才知道做一件事很容易,做好並且堅持做一件事真的是很不容易!

月亮出來了,夜色深沉凝重,那彎金黃依舊會給人帶來寧靜的感覺。一個人,漫步在夜色之中,聽不知名字的蟲子“嚯嚯”叫,還有不知疲倦的蟬偶爾鳴叫幾聲,風兒掠過臉頰撩起額際的髮絲,在温潤中有一絲絲涼意,夏天的夜晚也是如此安然!

於是,八月安好!

在這絲絲涼意中,八月有八月的計劃和夢想。今晚在這涼意中,擁夢想入眠,給自己道聲:晚安!

八月優美散文 篇三

八月,是雨後。

清晨。

天很藍,雲很白,葉很綠,陽光在藍白相間的縫隙裏細細地滲出,金燦燦地的,亮了露水,暖烘烘的,幹了小巷 ,澄透透的,滌了世界。

世界一片寧靜,沒有鳥叫,沒有蟲鳴,沒有蟬唱。

小巷因為風姑娘涼麗的舞蹈,更顯幽靜了。

坐在小巷裏 ,看天藍、雲白、綠葉,享涼風、暖陽、寂周。

就這樣,一個人靜靜地坐着,靜靜地看着,靜靜地享受着,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就這樣靜靜的,像這靜靜的世界,像這靜靜的清晨,像這靜靜的小巷。

心靈似乎從沒有過這樣的平靜了,這種感覺,像風雪中淡雅地開着的梅。

似乎坐了好久了,有多久呢?

天好像不再藍了,雲好像不再白了,葉好像不在綠了,唯一不變的,是那依舊明媚得有些憂傷的陽光。

世界卻依舊一片安靜,只是給一切上了灰色的安靜,沒有鳥叫,沒有蟲鳴,沒有蟬唱,只有低低飛舞着的的小蜻蜓。

小巷裏風姑娘的舞蹈依舊涼麗,卻讓小巷有些沉悶和壓抑。

坐在小巷裏,依舊看天,看雲,看葉,依舊享涼,享暖,享靜。

就這樣,靜靜的,不受一切的干擾。

心靈依舊平靜,如風雪中淡雅地開着的梅。

似乎又坐了好久,有多久呢?

雨,落了,落在我的眉睫。

聆聽着耳邊的雨聲,享受着雨的清洗,感受着雨劃過指尖的感動,一切是那樣美麗,像落在我眉睫上的第一滴雨。

清晨。

八月,是雨落。

八月優美散文 篇四

八月的第一天,告訴自己,新的開始。

八月的最後一天,告訴自己,已經過去。

這個八月裏,沒有淺秋的一絲涼意,相反,炎熱,成為這個八月的代名詞,儘管,在八月初時已經算是立秋,可是,這個秋老虎卻在這個時候發了威,滾燙滾燙的日子裏,汗流浹背。

午後的知了,一聲聲的吶喊着,是用短暫的生命昭示着這個世界它曾經來過,讓人們想起來了夏天,就能想起那一聲聲蟬鳴,太陽,毫不示弱的懸掛在頭頂,炫目的傳遞着温度,一陣陣的暈眩的感覺,太陽呀,請收起你的温柔吧,你的温柔我可是有點接受不了了。

嗡嗡的空調陪伴了我一個個夏夜,懷念小時候,奶奶搖着蒲扇,而我們,追着螢火蟲,人,無所非議是聰明的,研製出了夏有空調,冬有暖氣,可以在你想什麼時候擁有四季,都可以的理想,卻無異給地球增加了那麼多的負擔,讓南方不像南方,北方不像北方。

沙漏裏的日子,數都數的過來,才短短的一個月,盼着一個新的開始,每天都有自己不可預知的事情上演着,每天都安安靜靜的謝幕,太陽,每天還是照常升起,由東向西,畫着一個個美麗的圓圈,白天,黑夜,重複着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忙忙碌碌,有人悠悠閒閒,有人開開心心,有人悲悲傷傷,有人新生,有人逝去,看着每天來來往往的人羣,我的思想會在某一個瞬間短路,忘了自己,忘了這個世界。

這些個日子裏,雨很少,卻也來勢洶洶,電閃雷鳴,驚天動地,記起那個雷雨的夜裏,曾經關切的問一個人,要下大雨了,不知你可否平安回家,總覺得,這個人無意間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一個電話,一個短信,你可知否,那個雷雨的夜裏,我在等你的平安短信,重新打開了已經關機的手機,就是為了等你的一個短信告訴我,你,已經平安到家。

要揮手對着這個八月説再見了,我卻有千般萬般的不捨,因為這個八月裏,有古歷的七夕情人節,那一日,玫瑰見證了所有的愛情,那一日,有多少有情人結成眷屬,那一日,有多少默默埋藏在心底的愛意表達出,那一日,有多少人證明了天長地久,雖然,這個節日曾經有過爭議,貶義的,褒義的,總之這個日子,是牛郎織女的一年一度鵲橋會,是每個有情人天天有情的日子,是送人玫瑰,手留餘香的日子,愛情,在這一天也會轟轟烈烈,也會有更多的相偎相依,也會有笑逐顏開。

因為曾經牽了的手,記着了彼此手心的温度,那日我調皮的把手放在了你的掌心,就是要你記住我的温度,你是我的路人,還是我的過客,最怕激情過後是陌生,曖昧過後是冷漠,認真過後是痛苦,温柔過後是冷淡,牽手過後是分手,最後還是一無所有,與你,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的感情,你卻告訴我,什麼都不怕,有你在,就什麼都有。

這個八月,輕輕的來了,現在卻要輕輕的離開了,生活依舊,日子依舊,人生的行程中,該來的一定回來,該走的一定會走,時間,是一劑良藥,醫好了傷痛,也是一劑苦藥,苦苦掙扎,備受煎熬的傷痛,也會在一定的時間裏撫平,痛,應該不算什麼,時間久了,自然會好。

德芙的巧克力靜靜的封在了冰箱裏,我怕炙熱的夏會讓它不太適應這樣的温度,像是珍藏在了心裏,那是關於你的記憶,關於愛的記憶,濃情濃香觸動了我的某一處神經,思緒被追回到初相遇,初相遇,我以為會是夢一場,一場南柯一夢,卻不想,我沒有觀賞到海市蜃樓的美景,卻把你握在了掌心,久久的不願散開。

經歷了一場傷在身上,痛在心裏的劫數,也為犒勞自己買了一條條漂亮的裙子,變化着自己的心情,梳理着自己為君留的長髮,很殷勤的每天晚上給自己的臉上敷上面膜,儘管,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不再青春,可是我卻沒有放棄自己,沒有放棄看明天的太陽,沒有放棄看景色依舊,沒有放棄給自己的微笑,而這一切也沒有放棄我。

微笑,善待每一天,我知道!

八月優美散文 篇五

父親用年輕的生命挽救了別人的生命,父親不是英雄,然而我卻在八月的天堂裏看到父親的眼淚。

那天本來是父親回家的日子。母親早早收工回家做父親喜歡吃的手擀麪。和麪、揉麪,擀麪,母親做得很仔細。光潔發亮的案板上放着切好的薄紙般的麪皮,臘肉和着紅椒炒的酸菜還冒着熱氣,等到鍋裏的水沸了再加冷水,最後乾脆熄滅了柴火,還看不見父親的身影,日頭漸漸西下,母親不安地出去又進來,不時朝父親回來要走的小路遙望。

父親在離家四十多公里的藏寨教中學,每兩週才回來,每次回來都要走半天的路。每到父親回來的日子,外婆也會早早起來,從掛臘肉的木杆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一小塊臘肉,放在紅紅的木炭上燒,她使勁地用嘴吹火,有油煙裊裊地升起來,我看見外婆的波浪盛開的臉在那一時刻紅噴噴的一如少女的美好。我們姊妹幾個就守在那兒,看外婆用菜刀輕輕地把燒糊的黑皮刮掉,吹在水裏,再刮出來的就是金黃香脆的細末兒肉皮粒,外婆把它裝在一個碗裏,一勺一勺地分給我們姐弟幾個還在裏面撒上幾粒白糖。坐在太陽底下,我們一點一點地舔着這天下至味,誰也捨不得先把他吃完。

等到日頭偏西父親到家的時候,屋裏已經是肉香四溢了。我們打的野菜也大盆小碗地端上了桌子。我們跟父親一起吃飯總是怯怯地,他是我們的天空也是我們陌生的親人。飯桌上父親總是談笑風生,那些關於藏寨的點點滴滴,民俗風情的不同便在飯桌上給了我們。唯一的弟弟總是睜大好奇的眼睛,連飯也不記得吃。我們以為天堂的地方就是那裏了。

天上的太陽火辣辣地燃燒,母親和我在炙烤下勞作,割完了小麥再再種玉米。終於閒下來的日子,我纏着母親要去父親任教的中學讀書

記憶中永恆的畫面是和父親去藏中的時候,走了沒多遠。我就對父親説“我要回去。”父親拍拍我的頭説“怎麼能回去呢,來,我揹你。”伏在父親寬闊的背上,仰望湛藍的天空,一隻蒼鷹盤旋,久久。那一剎那的安全感直至永恆。再以後,二十幾年的光陰匆匆,永遠缺失的安全感再也沒有回來過。

父親的寢室、辦公室是和一張姓的老師合用的,只有八九個平方。在一個師生合一的伙食團裏吃飯,飯菜是統一了的,早上是馬茶,鍋盔。晚上也是馬茶,鍋盔。中午是洋芋或炒或煮就着米飯或饅頭。我在那裏的半個月裏,好像只吃了一次新鮮菜,那就是糖醋蓮花白。我很難看見父親臉上有笑容,我不知道他在奔走什麼。每天能看見的是夜裏昏燈下伏案時高大的背影,偶爾輔導我的疲憊。只有夜裏靜靜地擠在父親窄窄的木牀上,躺在父親的臂彎裏才能感覺到他離我很近。

所謂的國小就在中學的附近,兩間石頭房子,幾張長長的木板支撐的課桌椅橫七豎八地在那裏破敗着,臉膛紅紅的和我年齡一般大的孩子唧裏咕嘟的説着我的不懂。一身藏裝的老師藏語一句,漢語一句。顯得那麼力不從心。我在這陌生的環境裏很冷很孤獨,總是一不小心就會流淚。一位藏族老奶奶找到我,從懷裏掏出一個熱乎乎的雞蛋,我不記得我是不是把它吃了,只是覺得握着那雞蛋很温暖。

終於離開了曾經以為的天堂,面對骨瘦如柴的我,母親和外婆眼裏有盈盈淚光閃爍,父親面對母親的愠怒和責怪只是笑着説了一句,“你的千金不習慣啊!”

等待父親回家依舊是我們傳統的節目,我不明白母親為什麼總是趕在父親回來以前就連夜連夜的趕活。彷彿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就會有人來檢查她的工作似的。為此我們都心裏暗生怨氣,因為我們老是被母親支使着。

每次父親回來的前一、兩天母親就會在大鐵鍋裏熱一大鍋熱水依次給我們洗澡,那是我們姐弟幾個最高興的時候,在那個大木盆裏撲騰,躲避着母親,打了肥皂的身體像泥鰍一樣潤滑,飛濺的水花弄得母親滿身都是,可是她也不會生氣。她總是笑着對我們説,爸爸可不喜歡髒娃娃,誰不聽話不給誰洗啊。

天已經完全黑了,父親還是沒有回來,家裏來了一些父親的好友,母親點燃煤油燈,熱情地招呼着他們,不停地説,今天他爸還沒有回來,你們坐坐。呆會兒他回來你們喝酒,我給你們煮花生。又來了父親學校裏的同事和一些陌生人,母親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母親問他們。父親最好的朋友忍不住號啕起來,藉着昏暗的燈光母親才發現一雙雙紅腫的雙眼。

一個上面來的人告訴母親:那天是學校老師帶學生去河對面的學校勤工儉學基地挖洋芋,回來的時候,有幾個學生抄近路,從獨木橋上掉了下去,父親聽到以後,扔掉手中的鋤頭,朝河邊跑去,跑到河邊後水面上沒有人,他在沿河再跑出大約五十米左右,看見了濁浪裏有一個飄浮的黑點,於是脱下手上唯一的一塊手錶交給了跟他一起讀書的小姨,縱身下水後在水裏大約游出了二、三十米才抓住那個黑點,父親奮力把他拖上岸,原來是牽學生過河而一起掉下去的老師。岸上的人急着給那位老師做人工呼吸,父親急急地問水下還有人嗎?還有兩個學生,人潮湧動的岸邊有人回答。疲累的父親匆忙轉身,渾濁的河水裏,一個學生的紅腰帶在濁浪裏沉浮,邊跑邊喊的父親再一次縱身下水的時候,岸上的人已經嚇得目瞪口呆。大概又遊了三十米左右,父親終於抓住了水裏的學生,他拖着那學生吃力地岸邊游過來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當父親在正值漲潮的濁水裏奮力托起學生向岸上求救的時候,岸上的人竟然慌作一團,才去找竹杆搭救,危在旦夕的生命等不到人心的冷漠,一個濁浪捲起,吞沒了我年輕的父親。

從此天塌下,在年僅二十九歲的母親身上。守在三間沒門沒窗的泥巴房子,聽着黃狗徹夜的哀叫,屋外大雨傾盆,屋內千瘡百孔,用來接雨的盆子和大大小小的碗擺滿了房間。外婆木訥地看着無所適從的女兒身下的那一窩兒女擠擠密密地在一張大木牀上,牀的上方用油紙(塑料紙)鋪着,上面已經注滿了雨水,外婆拿着一個缺邊木碗顫顫巍巍地把雨水從塑料紙裏舀出來潑在門外。從屋頂滲下的雨水不時打在孩子熟睡的分明還留着淚痕的臉上,母親臉上的淚水很麻木,空洞的目光裏沒有任何內容直直地望着前方,靈魂好像已經到了天堂。

父親是一個月又四天才從河的下游大概十多裏的地方浮出水面的,靜靜地浮現在河灣裏。和父親合住的那位老師流着眼淚把他從河裏拉上來,拖放在乾淨的鵝卵石上。

那是我用一生也不能忘記的場面,父親魁梧的身軀在水裏泡了一個多月以後,更加粗壯,渾身裹滿的白布。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看見有黑紅的血正從父親的鼻子流出,浸紅了雪白的布匹,十歲的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心如刀絞。父親再也看不見襁褓中女兒的眼淚,看不見柔弱妻子的無助的雙肩不能承受之重。大家攙扶着沒有讓母親去看,蒼白憔悴的母親不止一次的暈倒,不敢想像再看見那個場面會有什麼樣的意外出現。

父親是在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出殯的,記得那天晚上天上好像有小雨,淅淅瀝瀝的。七個或者是八個人抬着黑色的棺材和着夜色沿着近乎筆直的石梯一點一點移向公墓,母親牽着我在黑暗裏高低不平的蹣跚。在這無邊的夜色裏我們用手電筒晃着照明下葬了我們的整個天空。

上面的下來的人在我家住了一個多月,他們安慰着母親,説父親的一切他們都會處理好,材料已經上報,會批為烈士。

埋了父親以後,我們就活在了期待中。外婆的眼睛有些看不見了,母親也開始了着急,等來等去的一紙結果最後竟是因公犧牲。母親傻了,出車禍,醉酒而亡的人都跟父親一樣享受因公。心如死灰的母親懷着最後一線希望,找到上面的人問,他們熱情地接待母親,真誠地解釋説,那麼小的學校出了三條人命,不敢上報希望母親能夠理解。當眼淚和抗爭遭遇了權利的時候,只好為生存讓道。孤兒寡母在顛覆的天空裏暈頭轉向,難道真的是一頂小小的烏紗就會泯滅一個人的良知嗎?

失去父親的那一份疼痛,久久地佔據着我的心海,每次看到父親留下的那些教本,我總情不自禁地撕下來再粘上去,最終支離破碎。撕下的頁面上我用黑筆寫滿了“回來”,母親看見了,再一次傷心欲絕。她收好了父親所有的兩箱書,放在我所不能及的地方。

父親離去二十四年了。

我們在父親離去的日子裏成長、成家,忙碌的生活。偶爾在一本縣誌裏讀到關於父親的記錄,簡單地寫着姓名,年齡,八二年秋搶救學生去世。麻木的心再一次被刺痛。

父親,這些年我們為您重壘了墳墓,立了碑,把你的門外打理得很乾淨。當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紀念你的時候,其實我知道你要的不是這些。

風捲起小城滿地的碎屑,和着飛雨攪拌着我陳年的記憶,往事,沉甸甸。七月要半的季節,我在傳説的節日醉過了,哭過了,依然要生活下去。只是,那逝去的靈魂,在天堂,能永久地得到安息嗎?

八月優美散文 篇六

一簾淡月在如水的夜晚點綴着黑幕,皎潔幽媚,好似一位美麗的女子,在幽幽的吟唱,獨坐在空蕩蕩的房間,林海的《琵琶語》緩緩響起,此時婆娑輕舞的樹葉,擾了平靜的思緒,似乎看見明月中寫滿了思念,那是清影在飄蕩,那是幽夢在長夜裏瀰漫……不經意間,心頭寫下了滿滿的思念,如一縷月光肆意傾瀉。

在記憶中,在這樣的情景中,腦海不由的浮現出那一個儒雅的影子,彷彿心湖裏蕩起了輕舟,彷彿嗅出一絲的芳香,思念瘋狂着思緒,吞噬着夜的清冷,同時也點綴着夜穹,終於在《如夢令》中下沉,下沉,凝眸中已入骨髓,想必想到極致了,想到不能再想時,恍然間明白,原來有一抹笑靨揮之不去,有一個相擁如此牽掛,也許今後無法戒掉。

總是無端在想起,念起一些美好,你的好,你的暖,你的名字收攏於指間,用詩意般的句子在天青的畫墨上渲染,於是知道了,你真的對我好,感謝有你,讓我人生充滿了精彩,充滿了詩意,充滿了色彩;感謝有你,讓我感覺了温暖;感謝有你,讓心海不在荒蕪,站在思念的彼岸,對你招了招手,於是,風是柔的,是輕的;花是香的,是醉的,當影子重疊時,心是相印的,若相知,不必問風過後……

自知不是顯山露水之人,自知不是玉帛錦身,自知不是妖嬈之貌,傾城之色,甚至極為平庸,就這樣一個淺淺的,一個低温女子,總是以善美之心對人,從不妄自菲薄,喜歡獨守一隅的靜美,在淺淺的文字中輕啜生活的酸甜苦辣,在生活中也是忙碌奔波,甚至相遇之時囊中羞澀,捉襟見肘頗為窘態,總想高傲的活着,只是邂逅相遇,猶如童話王國裏的灰姑娘,不知道能否穿上紅舞鞋遇上心儀的王子?素顏一如淡雅,不知是否如你的鄰家小妹?

清雅的月光中,再次細細描摹那一個身影,彷彿温柔的眼裏開出了花朵,思念躍出,那是沉醉的感覺,今夜月光柔柔,清風徐徐,站在夜幕下,聆聽清風中呢喃,將思念擱置,不知君可聽見?

輕輕地滑過幽寂的時光,將一份感情深藏,也許生命裏劃出了優美的弧線,摘下絲絲縷縷的清風寫下思念吹向遠方,鋪一牀温柔的月光,編織一個美麗的夢,有我,有你……

清風明月常相伴,縱聽高山流水聲。

偶爾一個人時候,開始自責自己一時的任性,不該在那個特殊的節日裏任由情緒的發泄,容忍我的無理,對我是最大的寬容,十八里長亭相送,對我是最深的感動,與你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回到了初戀般的感覺,那熾熱的吻,那相依的温柔,慢慢地俘虜一個飄蕩的心,想你的心也在夜晚一覽無餘,忽然間莫名的喜歡了這種思念,只能將思念放在心裏。

忙碌的生活中,都有很多放不下的人和事,知道在生命中總有一些無法割捨的情結,一些剪影若隱若現,一些情愫如影相隨,今夜只是思念佔據了心房,時而濃厚,時而淡淡,聽着音樂緩緩流淌,濃厚的思念也被音樂沖刷,淡淡的縈繞着,就這樣,淡淡的想着,淡淡的回憶着。

一抹淺淺的思念,在寂靜中飛舞,如此,心慢慢的止若靜水,留下心中真誠的祝福,祝福遠方的你平安,祝福所有的人安康幸福!

八月優美散文 篇七

八月了,夏天的狼狽隨着汗水的味道慢慢的遁行,不着痕跡地隱逸焦躁的脾性,連知了也失聲了。六月,沸騰的熱氣慌亂了止水的心緒,七月,強勢的陽光灼芒了不驚的眼波。我開始了彷徨,在這個強盛激情的季節,心無處安放,在文字裏自己放逐,一個人流浪……

對夏天,一直懷有的牴觸,繁華的開場白,漠寂的凌落,人像行走在一種虛無的光環之上,耀眼得刺出了淚花,然而不經意的就掉下來了。夢醒了,淚在真實的飛逝,我們的心被摔的空蕩蕩的,曾經的美好一點一點的在時光機裏被現實的殘忍的吞食,我們開始企盼明天,以為明天會很明媚,可以包裹我們心裏的陰泠,温暖我們的笑容柔柔的溶化軟軟的釋放。可是所有的一切,真的就像我們心裏所向往的那樣嗎?我們活在自己理想的世界裏,就像裝在套子裏的人,隔絕了是非,卻發現,原來這不是真實的世界。

八月來了,我應該有點改變吧。變的沉默了,我喜歡安靜的只做我自己。不計較得失,不爭辯是非,不理會褒貶,真正只為自己夢寐的生活而獨自執念前行。我身邊其實有很多關心我的人,他們不停的鼓勵安慰我,教會我如何燦爛的生長,如何抵禦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哀傷。可是,可是,他們都只是生命中伴你走一段路的使者,走完這一段,她們都會離開,去繼續新餘的守護。所以我們還是應該學會自己應對所有,自己的憂傷自己負責,自己的疼痛自己忍受。他們説,忍受太多,有一天就什麼都不怕了,就可以勇往直前,心就不會輕易的一直痛了。這樣,我要努力,有一天,堅強的小孩都會幸福的…

我的世界加密了,所有人都進不去了,沒有人再去打擾我的安靜。心裏連個訪客也沒有了,真正安靜了,在這個屬於自己的小角落裏,靜靜聆聽自己心跳的旋律。我不再依賴別人指給我的美好,我開始相信自己,也可以如此美好的活着。我們不是病孩子,只是感情細膩乾淨,一點點灰塵就會扎痛我們敏鋭的神經。

你們一直以為,我只是個孤單的孩子,所以我喜歡被人呵護疼愛,其實不是的,我更希望自己能少一些無能為力,更多的擁有自身的控制力。我是個正常人,我應該正常的活在一個正常的世界裏。那個幻想中的國度,只是夢,夢就意味着不可實現。沉迷在夢裏,不斷逃避現實,懦弱的像只小老鼠,這樣的自己是不對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真實的世界突然流下了眼淚,這裏我已迷路了好久……

八月,一葉落而知天下秋,寧靜的風景寧靜着你我。寧靜之中,好好審視自己,才發現,如此陌生,好久都沒有用心交流了。

八月優美散文 篇八

北島説:“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分開以後,我跟維持了一年感情的男友之間的每一次談話都像是對話,更多的又像是自言自語。

記憶中最清晰的一次是分別當晚,我在濃烈的硝煙中虎視眈眈地瞪着他高聲吼叫:“你並沒有深愛過我!”我以為他會辯駁,我希望他對我解釋,然而,他卻一反常態,冷靜地點燃一根煙,在黑暗中安靜地坐下來冷笑一聲,沒有温度,沒有情緒,他説:“我們何曾深愛過誰,我們又會深愛上誰呢?”我頓時啞口無言,冰涼的淚水滑落,毫無知覺,心裏竟無痛感。

當時,我覺得他冷漠,令我不安,嘴裏帶着沙啞的哭腔斷斷續續地念叨:“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而空白的大腦卻在潛意識中停止了運行。我彷彿感覺到了死亡的畫面正在我的身上逼真地演繹,如夢如幻。那些突如其來的光線在黑暗中彷彿隨時都要刺瞎我的雙眼,我想要痛苦地掙扎,呻吟,可我張大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獨自一人在原地與假想敵僵持,多麼悲哀的畫面。

過去他説過,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有人開始連撒謊都變得不認真,那麼就放手吧。於是我學着他的模樣把這些活認認真真地寫在葉子上,放到湖面上,看着風將它帶走。

變輕鬆的那一刻,我很自然地笑出了聲,原來二十歲這年的愛情這麼隨便。

回到旅館後,我收到離的明信片,她在上面手繪了一隻飛鳥。這讓我想起去年愚人節的時候,我站在窗檐下,手捧盆栽,如這隻飛鳥般做出自由高飛狀,那時候心裏是除了天空再無其他。在飛鳥的旁邊附有一句話——“別再糟蹋你的生活了。”

我打電話給離:“過來陪我吧。”她會心一笑:“—直在等你這句話的。”然後我進房間拿出吉他,開始回憶琴譜。

我喜歡把手放在房檐下接雨水,那種突如其來的冰涼與承壓感會讓我感覺到生命存在的重要性,並且這樣會讓我感覺到這世界上其實還是有我可以握住的東西的。離過來,把我的胳膊生硬地打下來,萬分無奈地説:“青格,該考慮學校的事了。”我沒有看她,只是輕輕地點點頭,雖然我不確定她是否看見了。

“你該養只貓的。”離一臉惆悵地盯着我説。

“為什麼?”我依舊目不轉睛地擺弄着手裏的龍舌蘭葉子,考慮是不是要將它移植。

“貓有九條命,所以在你手下會比這株龍舌蘭存活率高。”她堅定地告訴我,同時甩着柔順細黑的馬尾。

“別那樣對它,它會難過的。”我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看盆栽,再看看她,突然沒了興致。

家裏面—直在催報學校的事情,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我希望現實與理想兼得,可這概率明顯小於離穿裙裝示人。所以我每次都會認真地向離陳述我的觀點一考學校不難,報學校才是一大關。儘管這種觀點只是發泄,面對現實毫無招架之力,但我需要它,需要它來平衡我的心理。

“知道嗎,林凡考到了浙大。”離兩眼放光,滿臉羨慕地説給我聽。我像一座完美的雕像,坐在木椅上盯着報考指南,面無表情。“喂,想什麼呢?”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想學校啊,浙大,多美的學校啊。”事實上,我在想林凡進了浙大,那是不是意味着浙大都是這種痴痴呆呆,張口方程式,閉嘴電力學的學生呢?然後我很欠揍地笑了起來。

有時候真覺得離是我二媽,她是達線生,報了本地的一所二本院校,保證可以進去。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就心滿意足地將魔爪伸入了我的夢境裏。她每天逼着我挑專業和學校,還不停地念叨我沒達線全是那個負心漢害的。我看着她清純的外表,悶騷的內心,每次都被憋出內傷。

一個星期後,家裏打來了電話,以抗議無效的口吻對我宣判,替我報了專科,選了會計專業。我一邊哭一邊笑,嘴裏不停説着“真好”。

離過來輕輕抱住我説:“青格,我知道你想學影視,也知道你厭惡經濟學,但是,畢竟現實很殘酷,別任性。”我任她輕輕拍打我的脊背,任她不停地在我耳邊説話,無法起身。就像家裏決定我的命運時,我甚至沒有話語權。

那些美好的夢在一瞬間破滅的時候,凌亂的碎片灑滿陽台。在陽光的映襯下我看不清世界的模樣。或許我們的人生中不止一次錯過了曾經期待的風景,我們自己自願放棄也好,被迫妥協也罷,説到底都是一樣的懦弱。當我得知宣判結果的那一刻,我的樣子應該不只是失魂落魄那麼簡單。我用絕望的眼神看向鏡中的自己,竟是那麼悲哀。愛情跟生活先後向我宣判死刑,我只能順其自然。

之後的漫漫長夜裏,我忽然聽到了霍爾頓內心深處的聲音,那一刻我想,做麥田裏的守望者是多麼幸福。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不辭而別,去了另一座城市。我開始厭惡離的嘴臉,我固執地認為家裏給我定的未來有她的份,她再也不是我的朋友。龍舌蘭我也一併留在了旅館,我擔心有一天它也會背叛我,此刻我已經無法再去全心全意信任任何人和事物了。

夜色濃郁地鋪灑下來時,我正站在新到的旅館陽台上,愜意地喝着咖啡,貪婪地享受着寧靜。初戀男友打來電話,問我學校的事情,我沉重地歎了口氣,沒有回答他。

他在電話那頭噼裏啪啦説了好久,關於他的近況,學校的建議,過幾天的同學聚會,我像是一名不忠實的聽眾,總是斷斷續續地聽着。他了解我的脾性,並不要求我像應聲機器一樣陪着他談天侃地,但我還是聽到了最後一句話。他説:“青格,你不快樂。”

我愣怔半天,苦笑一聲回他:“謝謝你……瞭解我。”

掛掉電話後,我的心情好了許多。許是感覺到了有人瞭解自己,所以心裏找到了一絲安慰。我不斷慶幸,我們當初雖然分手了,卻依舊是朋友。

他曾經跟我説過,我們的命運就此錯過之後,他再也沒有愛過誰,再也沒有怪過誰。此時此刻,我也有同感。生活讓我們走得疲累不堪,拖沓着沉重的腳步,在路上徘徊行走,漸漸由懶得説話升級為懶得微笑,可是,最後我們得到的究竟是什麼?

這些繁瑣的問題將我牢牢鎖在一座黑屋子裏,密不透風。我不能暢快地呼吸,甚至眼角被逼得有了淚水。於是我閉上雙眼,難過得停止了思考。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我在睡夢中流連忘返,醒來後已是清晨,清新的空氣愉悦了我亂糟糟的大腦。我推開門走到陽台上,看到有許多晨練的老人歡笑着經過。我的腦海中如同復讀機般反覆播放着一句話:“假如有一天,你老無所依……”

我發自內心地微笑着去整理行李,路上我打電話給離:“下午,車站接我。”

八月底,我終於收心回家,準備開學。其實,只要有家和朋友存在的一天,我們必會老有所依。

那麼,謝謝讓我成長的八月。晚安。

八月優美散文 篇九

這幾天公園的紫薇花開的特別好,每棵樹上都掛得滿滿的,素白,水粉、淡紫,顏色不一。一陣風拂過,倒像是一羣嬌娥在盪鞦韆,衣袂飄飄,煞是好看。想起上次也是見着這紫薇情動,便敷衍了篇文字。那時才七月末,而今已是八月末。倏忽之間,花顏依舊,流光不再。

拿這紫薇花來説,竟是一日勝一日嬌豔,一日較一日明媚,風姿隨着時光遞增,韻致竟如盛唐詩詞般典雅馥郁。那清麗的容顏,那翩然的身姿,恰是一首清詞,明麗如初初在海面投下身影的月光,惹得清波瀲灩。那風華亦如絕代之佳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有一段翩然風致,令人不捨移目。

它是這般美好,像是穿越寒冬翻過深雪裹挾的高山而來的一縷春風,無限温軟。因而,我每每見着,心中便無限歡喜。白居易有句雲:獨坐黃昏誰是伴,紫薇花對紫微郎。花雖不解語,卻是良伴。可惜,我們相對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無數次我為它駐足,它卻從未追隨過我的腳步。許是不能,許是不願。我卻無法去苛責它的冷漠,因它給過我歡喜,給過我感動。我亦知道,只要我願意,它總在原地等我。

相較來説,時光更加無情。不管我願不願意,它總不在原地。我回首,它在遙遠的過去,堆疊成回憶。我若流連,它轉身便成了昨日,今日竟不容許我多看一眼。於是,我不敢流連,不敢回首,只能窮盡目力去眺望遠方。它在不可知的未來,隔山隔水。我每向前跨一步,它便飄向更遠的遠方,幽幽的像個精靈。

於是,時光面前我戰戰兢兢着,竟不敢行差踏錯半步。我若緩步,韶華一如疾風,火急火燎的便過去了;我若疾行,流光卻慢慢地踱着小步,不經意間錯開的步伐,許便錯失了人生最美的風景。如一道精緻的小菜,胡亂嚥下,又怎能品出其中三味呢?時光面前,我竟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不知該如何安放自己的手腳。

我是這般不知所措,畏懼流光。不,其實不是畏懼。惜之憐之,嗔之喜之,愛之恨之,倒像打翻了五味瓶,諸般滋味在心頭翻湧。正是因這種種矛盾的心緒,竟至我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春風綠了幾回江南岸,我已不知。我只見花開花落在歲月深處,落英繽紛出妖異的彩色,竟令人分不清赤橙黃綠青藍紫。

也許,是簡潔的白,未沾點墨,未染纖塵,乾淨的像雨後新晴的天空;也許,是如火的紅,嬌豔豔的像是春風裏一笑綻開的桃花,粉腮嬌靨,顧盼生姿;也許,是青碧的綠,郁郁青青了十萬裏江山;也或許,是明豔的黃色,流動在枝頭便成了“寧可抱香枝上老,不隨黃葉舞秋風”的菊花;亦或許,只是一抹幽深的藍,裹挾在深水中,任潮起浪湧,依然看得見眼眸的清澈。我卻更希望它是華貴的紫,於輕裘緩帶中盡顯王者的霸氣。

自然,這是我的一廂情願。然而,八月,你希望自己是什麼顏色呢?你擁有如黛的青山,你擁有潺潺的綠水,你擁有婀娜的碧柳,你擁有素黃的菊花,你擁有,太多太多。可,我只鍾情於你華裳上點綴的一瓣紫薇,盛開在我必經的路邊,伴我走過八月,走進九月。

八月優美散文 篇十

八月有太多的淺愁,與風的細語,與雨的別離,與老樹的傾談,與蝶舞的翩躚。與陌上追逐那一抹醉人的細碎夕陽……與此你飄來心中的八月雪,涼涼的,覆蓋了所有的過往,將一網深情拘上。你用靈魂執筆,書寫小竹浪漫的獨醒獨醉,你用纖細臨幕痕花影碎的點墨成痴。懶梳粧淡掃眉,捻三千青絲,紅粧挽秋水,為的是有一個女子能在這個夢裏常駐;你在風中輕舞迷離,是説前世的種種姻蒂。你在雲中飛瀉詩序,令感知的心悄悄幾許。你在水墨中繁延生息,是醉了那柔情萬千的心筆。

好想和你相約去陌上,挽起褲角光着腳丫,在雨後的田埂上,肆意的奔跑,追逐那一抹掛在天邊的細碎殘陽……好想和你相約去西藏,打起揹包,帶上行囊,在踏往西部的列車上,談笑風聲的一路歡唱,去看看布達拉宮那人間的美麗天堂。願你的畫中畫,畫在心上,畫在夢裏,畫在所有多情的季節,就讓歲月的沙塵,吹去悠悠的南柯一夢。就讓浸過潮水奄奄一息的生命不再獲救。就拿天涯浪跡如痴的婉約與你奔走歲月,就在金秋的陌上順水推舟。

夜空下繁星萬點,上玄的弓掛在上面,美麗的月色,無言的婉約。將一女子的深情掛在上玄月。桂樹下的允諾,令嫦娥淚眼婆娑。令吳剛心腸柔弱,將一晚柔情揮灑銀河。你用一紙情深把心事遙寄,親愛的,我能感知你微醉的旖旎。

一縷思念,心痛了激情。一剪紅梅,惹愛了心碎。一張薄紙,塗抹了芳菲。一汪凊泓,浸濕了情誼。你要一縷晨光,現實卻為你畫一個太陽,你要一份深情,紅塵就為你默默奉上,幸福的你,憂傷的你,你就摁一下快鍵,保存或刪除就在一念之間。絹美的文字浸透着生命的媚麗,和風的細雨飄散在舞墨的秋季,温綿的感情抖落在那人的心裏,不知你是誰的唯一?

沒有文字的日子是晦澀的,沒有激情的人生是卑劣的。沒有真誠的感情是飢渴的,沒有相守的愛人是孤獨的。沒有困苦的日子是幸運的,沒有悲傷的天空是湛藍的,那種簡單的幸福就追隨在你的左右,有時不仔細品味,就覺察不到它的存在,它以一種質樸的行態遊走在行雲流水間,它的花期,是一生一世。金秋的八月,是文字女人的舞台,它為痴情演繹,它為理智賣萌,它為行雲歌唱,它為薄情虛榮。靜好的早秋帶給人們的有友情,有親情,有一路相伴的知己,有情深意重家庭,如此睱滿人生,請你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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