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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進酒》李白古詩新版多篇

《將進酒》李白古詩新版多篇

《將進酒》李白古詩新版多篇

詩文解釋 篇一

你難道沒有看見,洶湧奔騰的黃河之水,有如從天上傾瀉而來?它滾滾東去,奔向東海,永遠不會回還。你難道沒有看見,在高堂上面對明鏡,深沉悲歎那一頭白髮?早晨還是滿頭青絲,傍晚卻變得如雪一般。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時,理應盡情歡樂,切莫讓金盃空對皎潔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這棟樑之材,就一定會有用武之地,即使散盡了千兩黃金,也會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盡情享樂,今日相逢,我們真要乾杯三百。岑夫子,丹丘生,請快喝不要停,我為你唱一首歌,請你們側耳為我細細聽。在鐘鼓齊鳴中享受豐美食物的豪華生活並不值得珍貴,但願永遠沉醉不願清醒。自古以來那些聖賢無不感到孤獨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陳王曹植過去曾在平樂觀大擺酒宴,即使一斗酒價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暢飲。主人啊,你為什麼説錢已經不多,快快去買酒來讓我們一起喝個夠。牽來名貴的五花馬,取出價錢昂貴的千金裘,統統用來換美酒,讓我們共同來消融這無窮無盡的萬古長愁!

詞語解釋 篇二

青絲:指黑髮。

雪:指白髮。

會須:正應當。

岑夫子:指岑勛,李白之友。

丹丘生:元丹丘,李白好友。

杯莫停:又作“君莫停”。

鐘鼓饌玉:泛指豪門貴族的奢華生活。鐘鼓,指富貴人家宴會時用的樂器。饌玉:精美的飯食。

用世 篇三

七五五年,十一月,安祿山謀反。李白五十五歲。夏遊當塗。旋至金陵,接其子女南下,往宋城接其妻宗氏。

七五七年,李白五十七歲。正月,在永王軍營,作組詩《永王東巡歌》。永王兵敗,李白被捕入獄,被判罪長流夜郎。後遇赦。

六一年,李白六十一歲。流落江南的金陵一帶。靠人賑濟為生,聞史朝義勢力復盛,李光弼派兵鎮壓,再次請纓入其軍幕,但因病而半道還。冬初,寄宿於當塗縣令(縣知事)李陽冰處。曾出遊歷陽,旋歸當塗,卧病於斯。

七六二年,李白六十二歲。早春,卧病當塗。晚春三月,作最後的一次旅行,遊宣城、南陵。秋歸當塗,病況日下,十一月,卒於當塗。

詩人淺説 篇四

讀詩既是讀詩句,也是讀詩人,是與詩人生命體驗的一次碰撞與交流。

有同學這樣談他的感受:

讀完《將進酒》,我覺得它描述了李白與兩個“人”之間的鬥爭。

首先是和一個叫做“人生”的“人”的鬥爭。這個“人”掌控着時間,掌控着一個普通的人的境遇,掌控着一個人的財產。它可以輕易地將一個人捧到九重天,也能夠揮揮手,將一個人推下黑暗的深淵。世人都受它的擺佈,然而李白卻偏要與它爭上一爭。當“人生”讓時間從人們身邊如黃河之水般飛速逝去時,李白卻以不停的金盃笑對年華的老去;當“人生”讓歷來的“聖賢”皆遭受冷落時,李白便以飲者之名名垂青史;當“人生”將貧窮降臨在不幸的人頭上時,李白便以“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曠達輕鬆面對。因此,這兩個人之間的鬥爭,似乎李白更佔上風。李白與之鬥爭的第二個“人”便是處在他內心的“彷徨”。這個“人”雖然很弱小,但它可以找到一個人心頭最深的傷口,然後輕輕地往上面撒上一層細鹽。李白用了八年的時間想要戰勝“彷徨”,然而八年之後的李白卻還是沒能成功。何以見得?我覺得一個人如果真的能夠徹底忘記一件事的話,他就根本不會再去理會它,或者不會再為了它而失落,顯然,李白還沒有做到。因此,這兩個人之間的鬥爭,似乎李白處於劣勢。

李白用他的詩和他的酒向這兩個無論是誰都難以迴避和戰勝的“人”挑戰,他是一個孤獨的鬥士。(劉學良)

他從詩句中看到了詩人在困境中的超拔,也看到了現實的。無奈。

燃燒着的自我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存在着幾個不同的自我,詩人的心中既有那個“立功、立言”的自我,也有一個飲酒盡歡的自我。

黃河之水不復回,白髮之悲終有悔,就像一道車轍印,深深地輾過行進的道路,卻終究只是一道轍印,作者的生命在日月輪迴中幾經失落,自我的存在感也受到了打擊。

在這被世人冷落的境遇裏,另一個自我便越加凸顯。這個自我不甘寂寞,這個自我個性彰顯,這個自我是狂放不羈的一團烈火。生命不再是一道車轍印,每一刻的時光都要縱情,將燃料都變成可以感知的光芒與熱度,莫辜負剩下的時光。“當下”的自我佔據了詩人此時的思想意識。(沈崢迪)

她從詩句中讀到的是詩人心中那個不羈的自我。

的確,與杜甫的無我不同,我們從李白的作品中不斷地看到那個高歌着自我的李白。《將進酒》中李白唱“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推杯換盞的席間,李白一定是席中的主角:歡飲達旦的朋友聚會,李白一定是眾人目光的焦點。“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請你聽我唱。面對權貴,他吼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即使在朝堂之上,他也是要張顯自我,突出自我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高力士脱靴,楊貴妃捧硯。

李白的確是自我中心的,但他不讓人討厭,因為他的自我不是自私,他之所以為我們喜愛,原因之一就是我們每個人心裏都有那麼一個不羈的自我,但我們大多不能意識或不敢説出,但李白替我們痛快淋漓、一派天然的説出來了。

這個不羈的自我傳達的也是盛唐這個時代才有的強音吧!

註釋 篇五

⑴將進酒:屬漢樂府舊題。將(qiāng):願,請。

《將進酒》選自《李太白全集》。

這首詩大約作於天寶十一年(752)。距詩人被唐玄宗“賜金放還”已達八年之久。當時,他跟岑勛曾多次應邀到嵩山(在今河南登封市境內)元丹丘家裏做客。

⑵君不見:你沒有看見嗎?是樂府體詩中提唱的常用語。君:你,此為泛指。

⑶天上來:黃河發源於青海,因那裏地勢極高,故稱。

⑷高堂:在高堂上。另譯為父母。

⑸朝:早晨。

⑹青絲:黑髮。此句意為在高堂上面對明鏡,深沉悲歎那一頭白髮。

⑺得意:高興

⑻須:應當。 陸卓抗書法(2張)

⑼盡歡:縱情歡樂。

⑽千金:大量錢財。⑾還復來:還會再來。

⑿且為樂:姑且作樂。

⒀會須:應當。

⒁岑夫子:指岑(cén)勛。

⒂丹丘生:元丹丘。二人均為李白的好友。

⒃杯莫停:譯作“君莫停”。

⒄與君:給你們,為你們。君,指岑、元二人。

⒅傾耳:表示注意去聽。

⒆鐘鼓:富貴人家宴會中奏樂使用的樂器。

⒇饌(zhuàn)玉:美好的食物。形容食物如玉一樣精美。饌,食物。玉,像玉一般美好。

①不願醒:也有版本為“不用醒”或“不復醒”。(現高中教材之人民教育出版社———普通高中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中國古代詩歌詩歌散文欣賞中是————但願長醉不願醒)

②陳王:指陳思王曹植。

③平樂:平樂觀,宮殿名。在洛陽西門外,為漢代富豪顯貴的娛樂場所。

④恣(zì):放縱,無拘無束。

⑤謔(xuè):玩笑 。

⑥言少錢:譯作“言錢少”。

⑦徑須:乾脆,只管,儘管。陸卓抗書法

⑧沽(gū):通“酤”,買或賣,這裏指買。

⑨五花馬:指名貴的。馬。一説毛色作五花紋,一説頸上長毛修剪成五瓣。

⑩千金裘:價值千金的皮衣。將出:拿去。

爾:你們,指岑夫子和丹丘生。

銷:同“消”。

萬古愁:無窮無盡的愁悶。

原文 篇六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qiāng)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zhuàn)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lè),斗酒十千恣歡謔(xuè)。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jìng)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jiāng)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將進酒》解讀與賞析 篇七

一、結構梳理

《將進酒》是李白的名篇。讀解它需要沉浸在作者的文字中,去換位地思考他詩中傳達的複雜情感。通讀全詩,我們會發現作者的情緒是不斷變化的,就像張藩同學閲讀時感受到的那樣:

“詩的開頭雄渾壯闊,黃河自天而來,一瀉千里,勢不可擋;也有作者的失意,朝暮之間,竟在悲傷中長出了滿頭的白髮。人生短暫如朝暮的變化,如江水奔流向東,而生命在這浩浩瀚瀚、永恆的江水的映襯下,似乎更為渺小。極言其悲,而又不墮落。下一句,筆鋒一轉,話題由‘悲’入‘喜’,發出‘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感歎。”

縱觀全詩,不難梳理出下列情感四大板塊:從“不復回”到“暮成雪”歎人生之悲,由“須盡歡”“且為樂”談及時行樂,借“不足貴”到“不願醒”述平生之憤,最後結於“與爾同銷萬古愁”入酒後之狂。

語句揣摩 篇八

(一)關於“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結合同學的討論有如下一些意見:

1、“灑脱豪邁”之語

只有李白才有如此的灑脱,失意之時,有“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情思;只有李白有如此的才情和自信,心與形不為金錢所奴役,反而生髮出“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言壯語,如此豪情,造就了他“曩者遊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餘萬”(《上安州裴長史書》);如此的豪情,讓世間一切凡夫俗子們咋舌!(張藩)

2、“自信滿滿”之言

向來有借酒消愁,酒後吐真言,一醉方休的説法,但李白這篇《將進酒》好像與以上三種都不盡相同。雖然有“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的悲涼,但卻不乏“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壯。雖有“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的縱情,卻也不失“古來聖賢皆寂寞”的無奈與悲憤。李白是酒後吐狂言,悲中帶恨,悲而能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折射出了李白何等的自信!他能這樣的口出“狂言”,是一種灑脱,一種執着,一種堅持。同時,他的浪漫、理想的風格也躍然紙上,讓一種成功、必勝的信念,把每個讀者的內心充盈的滿滿的。(張琳娜)

3、“自我安慰”之説

我想《將進酒》表現的是李白豪放不羈的表面下,對這個時代的無奈與歎息。就像我在“李白印象”中所説的那樣,李白對於入世與出世一直很猶豫,因為時代的關係,他應該也渴望過着貴族的生活,然而他終究不願依附權貴,致使潦倒一生,只能借酒銷愁。發出“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感歎。似水的流年,過後,究竟最後剩下的是什麼?

“天生我材必有用”,不過是自我安慰。安慰自己不被重用是他人沒有眼光。(遊乾承)

4、“一時之快”之詞

人生得意“須”盡歡:應當。

天生我材“必”有用:一定會。(但還沒有)

烹羊宰牛“且”為樂:暫且。

但“願”長醉不復醒:希望。

李白的瀟灑,只在一時之快,愁來難銷,惟有暫時忘卻。今朝有酒今朝醉……(鄭澤遠)

5、兩岸徘徊之情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句話固然是詩人最率性最本真的表達,然而,李白真的已經到了如此淡泊功名利祿的地步嗎?我覺得沒有。李白是彷徨的猶豫的,他不斷在此岸和彼岸間遊走,他不確定他該停靠哪個岸。他想過做“聖賢”,但是“眾人皆醉”時的寂寞、無人相知,令他卻步;然而,官場的趨炎附勢又是他所唾棄的。他的人生就是不斷在這兩岸間徘徊,最後,他做了一個不算選擇的選擇,縱情於美酒,以船為岸,任其飄泊。這首詩就是李白對這種選擇的大聲告白吧。(黃若青)

應該説上述每一種意見都有其合理性,所謂“真理”有時是眾多意見的綜合,在綜合中我們可以看到詩句所表達的情感的複雜性。

(二)關於“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關於這一句詩,王偲嘉同學有一番闡發:

在《將進酒》一詩中,最令我心動的一句便是“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聖賢與飲者的差別正道出了李白心中的無奈。聖賢,世人皆醉我獨醒;飲者,但願長醉不復醒。一醒一醉之間,是李白一生的徘徊。

乍看之下,作者飲酒朵頤好不痛快,這種瀟灑的日子聖賢是無福消受的,細細品來,之中的酸澀深入骨髓。若是安心於“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哪裏來的“萬古愁”?若是真要“斗酒十千恣歡謔”,何必去想“天生我材必有用”?內心的苦悶與掙扎,讓作者的人生跌宕起伏,一次次的想要隱居遊山水,一次次的又回到塵世這個煉爐;細密的心思是他不朽詩作的靈感源泉,卻也讓他對痛苦更加敏感;不失童真的心靈,讓他妙筆下的世界如此奇幻,卻也讓他的處世之道充斥着孩子氣,與時代越來越遠,……或許每一個聖賢也曾有他們的苦悶掙扎,也有細密的心思,也有純淨的心靈,但這些成就了他們,與李白相反……飲者,或許不必在意內心的這一切,周圍的這一切,醉了,就夠了。然而,李白這個飲者,他能醉多久呢?這一切真的醉了就能忘了麼?

第一遍讀完此詩,深覺太白飄然,眾多詞句寫出了不得志者的輝煌;但再讀一遍,突然會聽到這份輝煌背後的無奈,深深的無奈。這份無奈既不屬於他自己,也不屬於那個時代,而是屬於眾多懷有一個不成熟的夢想的追夢者,從古到今……(王偲嘉)

我們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到詩人抑遏不住的不平之氣。兩句連在一起並非要貶低聖賢,只是要抬高飲者。“寂寞”二字恰談出了李白對聖賢的相知與理解。

(三)關於“與爾同銷萬古愁”

看到這句,我們可以進一步追問的是——“愁”銷了嗎?

其實如果我們進入李白的世界,李白自己的詩就已經做出了回答,他説“舉杯銷愁愁更愁”,更何況是橫亙了萬古的愁緒啊。

由此,我們可以再追問一句——何謂“萬古愁”啊?

記得話劇李白中有這樣一個場景:在流放夜郎途中的李白行至長江邊,悲喜交加地聽村中小童背誦自己的詩篇,就是這首《將進酒》。小童背誦完畢後,向太白髮問:“太白先生,什麼是‘萬古愁’啊?”太白聽到問話後,百感交集,只能用無言的悲慼回答這童稚的問語。那麼,我們能否從詩中的語句裏,讀解出這萬古愁嗎?

如果我們細讀文本,我們會發現其實詩中對“萬古愁”多有涉及:時光如黃河之水奔騰不回是萬古愁,“朝如青絲暮成雪”表達的人生易老,是萬古愁,古來聖賢“皆寂寞”的宿命也是萬古愁。萬古愁不一而足,但人生如許多的不如意,是萬古以來人都要面對的無奈,都可為“萬古愁”作注吧。

原文 篇九

將進酒

君不見⑵,黃河之水天上來⑶,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⑷明鏡悲白髮,朝⑸如青絲⑹暮成雪。

人生得意⑺須⑻盡歡⑼,莫使金樽(zūn)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⑽散盡還(huán)復來⑾。

烹羊宰牛且為樂⑿,會須⒀一飲三百杯。岑(cén)夫子⒁,丹丘生⒂,將進酒,杯莫停⒃。

與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⒅聽。鐘鼓⒆饌(zhuàn)玉⒇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①。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②昔時宴平樂③,斗酒十千恣(zì)④歡謔(xuè)⑤。

主人何為言少錢⑥,徑須⑦沽(gū)⑧取對君酌。

五花馬⑨,千金裘(qiú)⑩,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壯遊 篇十

七二七年,二十七歲。居於安陸壽山,與故宰相許圉師之孫女結婚,遂安家於安陸。三十歲往長安,謁見宰相張説,並結識其子張相。寓居終南山玉真公主(玄宗御妹)別館。三十三歲構石室於安陸白兆山桃花巖。開山田,日以耕種、讀書為生活。三十四歲,春,遊襄陽,希求當時頗有聲望的荊州長史韓朝宗薦引,無果。三十九歲。夏,漫遊於吳地一帶。秋,逆長江西上至巴陵,冬,自巴陵歸安陸。四十歲其妻許氏夫人去世。五月,移家東魯,寓居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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