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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童話故事全集通用多篇

安徒生童話故事全集通用多篇

安徒生童話故事全集通用多篇

《雲杉》 篇一

內容簡介:小云杉享受着温暖的陽光和新鮮的空氣,可是它對這些美好的事物視而不見。它總是埋怨自己長得太慢,終於有一天,它被裝飾一新,成了豪宅裏的聖誕樹,吸引着每個人的眼球。對它來説,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可是沒多久,雲杉就被投進了火爐,變成了另外一種新的東西。這是一個所有孩子都要聽的故事。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應該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幸福其實就在我們身邊,關鍵是我們有沒有把握住,能否感受得到。

經典安徒生童話故事 篇二

窗子上有一株綠玫瑰花。不久以前它還是一副青春煥發的樣子,但是現在它卻現出了病容,在害某種病。

它身上有一批客人在一口一口地把它吃掉。要不是因為這個緣故,這一羣穿着綠制一服的朋友們倒是蠻好看的。

我和這些客人中的一位談過話。他的年紀還不過三()天,但是已經是一個老爺爺了。你知道他講過什麼話嗎?他講的全是真話。他講着關於他自己和這一羣朋友的事情。

“我們是世界生物中一個最了不起的隊伍。在温暖的季節裏,我們生出活潑的小孩子。天氣非常好;我們立刻就訂了婚,馬上舉行婚禮。天氣冷的時候,我們就生起蛋來。小傢伙在那裏面睡得才舒服哩。最聰明的動物是螞蟻。我們非常尊敬他們。他們研究和打量我們,但是並不馬上把我們吃掉,而是把我們的蛋搬走,放在他們家族的共同蟻窟裏的最低的一層樓上,同時在我們身上打下標記和號數,把我們一個挨着一個地、一層堆上一層地排好,以便每天能有一個新的生物從蛋裏孵出來;然後就把我們關進柵欄裏,捏着我們的後腿,擠出我們的奶,直到我們死去為止。這可是痛快啦!他們送我們一個聽的稱號:“甜蜜的小奶牛!”一切具有螞蟻這種知識的動物都叫我們這個名字。只有人是例外——這對我們是一種極大的侮辱,氣得我們完全失去了“甜蜜性。”你能不能寫點文章來反對這事兒,叫這些人能懂得一點道理呢?他們那樣傻氣地望着我們,繃着臉,用那樣生氣的眼光望着我們,而這只不過是因為我們把玫瑰葉子吃掉了;但是他們自己卻吃掉一切活的東西,一切綠色*的和會生長的東西。他們替一我們起些最下賤的、最醜惡的名字。噢,那真使我作嘔!我説不出口,最低限度在穿着制一服時説不出口,而我是永遠穿着制一服的。

“我是在一個玫瑰樹的葉子上出生的。我和整個隊伍全靠玫瑰葉子過活,但是玫瑰葉子卻在我們身體裏面活着——我們屬於高一等的動物。人類憎恨我們,他們拿肥皂泡來殲滅我們;這種東西的味道真難受!我想我聞到過它!你並不是為洗滌而生下來的,因此被洗滌一番真是可怕!

“人啊!你用嚴厲和肥皂泡的眼光來看我們;請你想想我們在大自然中的地位,以及我們生蛋和養孩子的天才的機能吧!我們得到祝福:‘願你們生長和繁殖!’我們生在玫瑰花裏,我們死在玫瑰花裏;我們整個一生是一首詩。請你不要把那種最可怕的、最醜惡的名字加到我們身上來吧——我們説不出口,也叫不出來的那種名字!請把我們叫做螞蟻的奶牛、玫瑰樹的隊伍、小小的綠東西吧!”

我作為一個人站在一旁,望着這株玫瑰,望着這些小小的綠東西——他們的名字我不願意喊出來;也不願意侮辱一個玫瑰中的公民,一個有許多卵子和小孩的大家族。本來我是帶着肥皂水和惡意來的,打算噴他們一通。現在我打算把這肥皂水吹成泡,然後凝望着它們的美,可能每個泡裏面會有一篇童話的。

泡越長越大,泛出各種顏色。泡裏好像都藏着珍珠。泡浮起來,翱翔着,飛到一扇門上,於是爆裂了。但是這扇門忽然開了!童話媽媽站在門口。

“是的,那些小小的綠東西——我不説出他們的名字!關於他們的事情,童話媽媽講的要比我好得多。”

“蚜蟲!”童話媽媽説。“我們對任何東西應該叫出它正確的名字。如果在一般場合下不敢叫,我們至少可以在童話中叫的。”

安徒生童話故事 篇三

樹林裏所有的鳥兒都坐在樹枝上;樹枝上的葉子並不少。但是他們全體還希望有一批新的、好的葉子——他們所渴望的那種批評性的報紙。這種報紙在人類中間可是很多,多得只須一半就夠了。

歌鳥們希望有一個音樂批評家來讚美自己——同時也批評別人(這是必須的)。可是要找出一個公正的批評家來,他們卻沒有辦法取得一致的意見。

“那必須是一隻鳥兒,”貓頭鷹説。他被選為主席,因為他是智慧之鳥。“我們不能在別種動物中挑選,只有海里的動物是例外。魚兒能夠飛,像鳥兒能在空中飛一樣,不過只有他們是我們的親族了,但是在魚兒和鳥兒之間,也還有些別的動物。”

這時鸛鳥就發言了。他嘴裏咯咯地冒出一個聲音來:“在魚兒和鳥兒之間,的確還有別的生物可選。我提議選沼澤的孩子——青蛙。他們非常富於音樂感。他們在靜寂的森林裏唱歌,就像教堂的鐘聲一樣,弄得我老想往外跑!”鸛鳥説。“他們一開口唱,我的翅膀就癢起來了。”

“我也提議選青蛙,”蒼鷺説。“他們既不是鳥,也不是魚,但是他們和魚住在一起,而唱起來又像鳥兒。”

“好,這算是有關音樂的部分,”貓頭鷹説。“不過報紙還必須記載樹林裏一切美好的事情。因此我們還必須有撰稿人。我們不妨把自己家裏的每個成員考慮一下。”

於是小小的雲雀就興高采烈地唱起來了:“青蛙不能當編輯。不能,應該由夜鶯來當!”

“不要嘰嘰喳喳亂叫!”貓頭鷹説。“我命令你!我認識夜鶯。我們都是夜鳥。他和我都不能當選。我們的報紙應該是一個貴族化和哲學化的報紙——一個上流社會的、由上流社會主持的報紙。當然它應該是一般人的機關報。”

他們一致同意,報紙的名稱應該是“早哇哇”或“晚哇哇”——或者乾脆叫它“哇哇③”。大家一致贊成最後這個名字。

這算是滿足了樹林裏的一個迫切的需要。蜜蜂、螞蟻和鼴鼠答應寫關於工業和工程活動的文章,因為他們在這方面有獨特的見解。

杜鵑是大自然的詩人。他雖然不能算是歌鳥,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説,他卻是非常重要的。“他老是在稱讚自己,他是鳥類中最虛榮的人,但他卻是其貌不揚。”孔雀説。

綠頭蒼蠅到樹林裏來拜訪報紙的編輯。

“我們願意效勞。我們認識人類、編輯和人類的批評。我們把我們的蛆生在新鮮肉裏,不到一晝夜,肉就腐爛了。為了對編輯效勞,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把一個偉大的天才毀掉。如果一個報紙是一個政黨de喉舌,它儘可以放粗暴些。如果你失去一個訂户,你可以撈回十六個。你儘可以無禮,替別人亂起些綽號,嘲笑別人,像一些幫會裏的年輕人那樣用手指吹着口哨,這樣你就可以成為一國的權威。”

“這個空中的流浪漢!”青蛙談到鸛鳥時説。“我在小時候把他看得了不起,對他崇拜得五體投地。當他在沼澤地裏走着,談起埃及的時候,我就不禁幻想起那些美妙的外國來。現在他再也引不起我的想象——那不過是一種事後的迴音罷了。我現在已經變得更聰明、有理智和重要了——因為我在‘哇哇’報上寫批評文章。用我們最正確的字句和語言講,我就是一個所謂‘哇哇者’。

“人類世界中也有這樣的人。關於這件事情,我正在為我們報紙的最後一頁寫一篇短論。”

安徒生童話故事 篇四

這是一個富有的家庭,也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所有的人——主人、僕人和朋友——都是高興和快樂的,因為在這天一個繼承人——一個兒子——出生了。媽媽和孩子都安然無恙。

這個舒適的卧室裏的燈是半掩着的;窗子上掛着貴重的、絲織的厚窗簾,地氈是又厚又柔軟,很像一塊蓋滿了青苔的草地。一切東西都起着催眠的作用,使人想睡,使人起一種愉快的、安靜的感覺。保姆也有這種感覺;她睡了,她也睡得着,因為這兒一切是美好和幸福的。

這家的守護神正在牀頭站着。他在孩子和母親的胸脯的上空伸展開來,像無數明亮的、燦爛的星星——每顆星是一個幸運的珠子。善良的、生命的女神們都帶來她們送給這個新生的孩子的禮物。這兒是一片充滿了健康、富饒、幸運和愛情的景象——一句話,人們在這個世界上所希望有的東西,這兒全有了。

“一切東西都被送給這一家人了!”守護神説。

“還少一件,”他身邊的一個聲音説。這是孩子的好安琪兒。“還有一個仙女沒有送來禮物。但是她會送來的,即使許多年過去了,有一天她總會送來的。還缺少那顆最後的珠子!”

“缺少!這兒什麼東西都不應該缺少。假如真有這麼一回事,那麼我們就要去找她——她這位有力量的女神。我們去找她吧!”

“她會來的!她總有一天會來的!為了把這個花環紮好,她的這顆珠子決不可以缺少!”

“她住在什麼地方呢?她的家在什麼地方呢?你只須告訴我,我就可以去把這顆珠子取來!”

“你真的願意做這件事嗎?”孩子的安琪兒上。“不管她在什麼地方,我可以領你去。她沒有一個固定的住址。她到皇帝的宮殿裏去,也到最窮苦的農人家裏去。她決不會走過一個人家而不留下一點痕跡的。她對善良人都送一點禮品——不管是大量的財富,還是一個小小的玩具!她也一定會來看這個小孩子的。你以為我們這樣老等下去,將來不一定會得到好的東西嗎?好吧,現在我們去取那顆珠子吧——去取這顆最後的珠子,彌補美中不足吧。”

於是她們手挽着手,飛到女神在這個時刻所住的那個地方去。

只是一幢很大的房子。走廊是陰暗的,房間是空洞的。這裏面是一片少有的沉寂。整排的窗子開着的,粗暴的空氣自由侵入,垂着的白色長窗户幔在微風中飄動。

屋子的中央停着一口開着的棺材;棺材裏躺着一個年輕的少婦的屍體。她的身上蓋滿了新鮮美麗的玫瑰花,只有她那雙交叉着的、細嫩的手和純淨的、表示出對上帝極度忠誠的、高貴的臉顯露出來。

在棺材旁邊站着的是丈夫和孩子——是全家的人。最小的孩子偎在爸爸的懷裏;他們都在這兒作最後的告別。丈夫吻着她的手。這隻手像一片凋零的葉子,但是它從前曾經慈愛地、熱烈地撫慰過他們。悲哀的、沉重的大顆淚珠落到地上,但是誰也説不出一句話來。這時沉寂正説明悲哀是多麼深重。他們在沉默和嗚咽中走出了這屋子。

屋子裏點着一根蠟燭;燭光在風中掙扎,不時伸出又長又紅的舌頭,陌生人走進來,把棺材蓋蓋沒了死者的身體,然後把它緊緊地釘牢。鐵錘的敲擊聲在房間裏,在走廊上,引起一片迴響,在那些碎裂的心裏也引起迴響。

“你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呢?”守護神説,“擁有生命中最好禮物的仙女不會住在這兒呀!”

“她就住在這兒——在這個神聖的時刻住在這兒。”安琪兒指着一個牆角説,她活着的時候,常常坐在這牆角里的花和圖畫中間;她像這屋子裏的守護神一樣。常常慈愛地對丈夫、孩子和朋友點頭;她像這屋子裏的太陽光一樣,常常在這兒散佈着快樂——她曾經是這家裏一切的重點和中心。現在這兒坐着一個穿着又長又寬的衣服的陌生女人:她就是悲哀的女神,她現在代替死者,成了這家的女主人和母親。一顆熱淚滾到她的衣服上,變成一顆珠子。它射出長虹的各種顏色。安琪兒撿起這顆珠子。珠子射出光彩,像一顆有五種顏色的星。

“悲哀的珠子是一顆最後的珠子——它是怎樣也缺少不了的!只有通過它,別的珠子才特別顯得光耀奪目。你可以在它上面看到長虹的光輝——它把天上和人間聯結起來。我們每次死去一個親愛的人,就可以在天上得到一個更多的朋友。我們在夜間向星空望,尋求最美滿的東西。這時請你看看那顆悲哀的珠子,因為從這兒把我們帶走的那對靈魂的翅膀,就藏在這顆珠子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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