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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戰爭的故事2020彙集多篇

關於戰爭的故事2020彙集多篇

關於戰爭的故事2020彙集多篇

關於戰爭的故事 篇一

二戰期間,盟軍12山地師師長約克翰正在前線指揮部隊作戰,突然接到上級命令:讓他帶領部隊迅速趕往200裏外的挪威哈西湖休整。因為德軍的偵察機不斷地在上空來往,約克翰悄悄地將部隊開到了哈西湖上游的一條大峽谷裏,峽谷口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要塞,這樣,便能確保部隊萬無一失。可是,當12山地師第二天醒來時,峽谷下哈西湖旁,全是黑壓壓的德國部隊,他們是德國第七空降師王牌團第一團,雖然他們沒有輕易進攻,但大峽谷僅有這麼個小小出口,後面便是綿延不斷荒無人煙的大山,只要德軍在那裏圍上幾天,12山地師的供給便會斷掉,很快便不攻自破。如此一來,12山地師就變成了德軍的甕中之鼈。約克翰大惑不解:這次行動非常隱蔽,沒人知曉,肯定是山谷中的人泄露出去的。

目前最關鍵的是要剷除內奸,以絕後患。果然,一個隱藏多年的老話務員被抓了起來,事實面前,他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因為限於場地,約克翰便將他關押在附近的一座帳篷裏。可是,當天晚上,一支德軍小分隊從天而降,他們雖然丟下了幾具屍體,但卻將話務員間諜救出了峽谷。

德國間諜被救,更是讓12山地師完全暴露在敵人面前。雖然他們不敢上來,但要想衝出峽谷口,無疑是讓自己當敵人的靶子。約克翰清楚,若要敗中求勝,唯一的辦法就是搞亂敵陣,在亂中突出重圍。可是,如何才能搞亂敵陣?約克翰立即召開會議,儘快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偵察排長查理頭腦靈活,入伍前是位小有名氣的科學家,在部隊屢建奇功,這次大家一致推舉他去湖邊擔任偵察任務。然而,僅僅查理一個人肯定不行,必須給他找一個搭檔。於是,有個叫亨特的戰士被推薦了上來,他自小就生長在哈西湖邊,對哈西湖一草一木瞭如指掌。

兩人趁着黑夜的保護,從懸崖吊下一根繩索,亨特帶着查理,輕車熟路,從德軍的軍營中悄悄地潛入到湖邊。他們從懸崖下來的時候,隨身攜帶的補給不小心弄丟了,可是,他們必須補充能量。這麼個漆黑的夜晚,除了水面,就是遍地德軍,去哪能找到吃的東西呢?哪知道,亨特卻滿有把握地説:“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去弄吃的。”説罷,亨特便來到一個峭壁下,這裏有口泉眼,常年不斷地噴湧着泉水,説來奇怪,也不知何種原因,只要有小動物接近泉水邊,便會莫名其妙地死去,但像人這樣的大型動物卻不受其影響。這個詭異的噴泉當地人把它稱作“魔泉”。魔泉旁邊經常有死了的青蛙、老鼠、小鳥等小動物。亨特撿了幾隻青蛙和一隻大老鼠剝了皮和查理一起烤了吃了。隨後,兩人在島上折騰了一番,趁着天還沒亮,原路返回了山谷。

第二天一早,查理帶着一支精明強幹的小分隊衝入山谷。但眼前的場景還是讓這支隊伍大吃一驚。因為是夏天,德國士兵都露宿在外面,身上只有一條白色的軍毯。只見哈西湖畔遍地都是熟睡中的士兵和軍官,但你無論怎麼呼叫他們,都沒有人答應。有人便試探了他們的鼻息,根本就沒有呼吸。一個,二個,三個……這支小分隊一直走到哈西湖邊,也未找到一個活口。那些睡在湖邊的士兵就更慘了,他們不僅窒息而死,而且還被大浪捲入湖中,上面漂浮着死者的衣服和其他物件。一個團的士兵就這樣在睡夢中全部窒息而死。

有人用步話機將情況報告給了師長約克翰,約克翰驚訝不已。這時,這支小分隊在山谷口搜查到兩個還活着的德軍士兵。他們説,下半夜一切平靜了下來,突然間湖面轟然爆炸,隨後立即升騰起巨大的白霧,隨之便向湖面旁低窪處飄落,但他們並沒有聽到人們的驚嚇聲,一切就這樣平平靜靜地過去了,後來,隨着一股嗆人的濃煙味撲鼻而來,他們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約克翰一聽暴跳如雷:“雖然法西斯慘無人道,但我們也不能在戰場上使用違禁的化學武器。我命令你們,將查理帶回來,我要把他交給軍事法庭。”

很快,查理被小分隊押解到約克翰面前。查理並不驚慌,泰然自若地説:“師長聽我解釋,我軍從未研發過任何化學武器,這次行動是我策劃的,但嚴格保密,我直接受司令部指揮,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直接向司令部求證。”

原來,查理是個知名科學家,他非常有自己的主張,常常用科學的方法設計出新奇的打法,讓人眼睛一亮。亨特是查理手下的一名戰士,常跟他説哈西湖的神奇之處,引起了查理的濃厚興趣。有一天,他和亨特一起考察了哈西湖。查理有一事大惑不解,這湖水裏的水泡特別多,而且越往下越濃,在裏面潛水要比在別的水裏吃力得多。後來,直至見到了魔泉,他才解開了這個湖的謎底。

查理髮現那魔泉之所以能殺死青蛙等小動物,是因為泉水中不斷噴出二氧化碳氣體。也就是説地殼深處的二氧化碳氣體,從巖石的裂縫中逃逸了出來。那麼同理,湖底下的氣體肯定是二氧化碳了。因為地殼中的裂縫不可能就魔泉一處,偌大的哈西湖底只要有一處同樣的魔泉,經過上百年後,湖底水裏便積蓄着大量的二氧化碳氣體,長期下去,這個數量非常龐大,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當初,查理只是想替亨特解釋哈西湖的神奇,跟戰爭一點也不搭界。然而,德軍第七空降師的突然襲擊,讓查理把兩件事聯繫在了一起,於是,他想出一套戰鬥的思路來:這哈西湖就好比一瓶巨大的高壓汽水,由於深層湖水中的壓強與壓力極大,從地殼巖石裂縫中逃逸的二氧化碳被高壓溶解在湖水中,一旦這個高壓被打破,大量的二氧化碳氣體就會像脱韁的野馬一樣噴湧出湖面,從而將哈西湖附近的軍隊全部殺死。

如此縝密大膽的想法讓司令部深信不疑,但偌大的一個哈西湖,用什麼才能打破它的平靜?查理想出了自己很有説服力的妙招:湖心有座小島,上面雖然鬱鬱葱葱,但四周因受水浪的衝擊,都是懸崖峭壁,而且搖搖欲墜,巖壁上有許多空穴。只要在空穴中放入炸藥,小島便會傾入湖中,立即打破湖面的平靜。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怎樣才能將德軍空降師引到哈西湖邊,盟軍不久前破獲了一起德軍間諜案,在正義面前,那間諜決定洗心革面,幫助盟軍。於是,盟軍便使出了反間計,成功地將12山地師休整哈西湖的消息報告給了德軍,結果,德軍中計。為了更好地掌握德軍的情報,12山地師又故意讓空降師救出了間諜,其實,當時12山地師僅一個營的兵力來到哈西湖旁的峽谷裏。

消滅了德軍王牌第七空降師第一團,猶如斬斷了德軍空降師的一隻手,雖然在此後又被補充上來了,但經驗和戰鬥力卻相差甚遠,這也是直接導致德軍在此後奪取克里特島的戰鬥中,第七空降師全軍覆沒的重要原因之一。那次失敗以後,德軍的空降師從此一蹶不振,毫無建樹。

關於戰爭的故事 篇二

美好的暑假就要結束了,我興高采烈地從海灘跑進臨時租住的避暑寓所,卻發現父親和母親四臂相擁,淚眼盈盈。

“怎麼了?”我問,心猛烈地跳着。十歲的我從未見父母哭過。

“戰爭爆發了。”父親説。雖然我對戰爭只有一點模糊的概念,但是我知道它將永遠改變我們的生活。

我在巴黎長大,家裏收藏着許多油畫、古玩和書籍。十四年前,父親從立陶宛來到法國學醫,與哲學系的母親相遇,於是,父親娶了母親,並放棄學業,與姑父一起經營皮貨生意。姑姑的女兒弗蘭西斯小我兩歲半,就像我的親妹妹。

姑姑一家和我們住得很近,度假過節總在一起。我特別喜歡猶太聖節,這就是猶太人慶祝兩千年前從敍利亞的希臘人手中奪回耶路撒冷的節日。猶太聖節象徵着不畏壓迫、忠於信仰。父親説:“不能背叛過去,要誠實地生活,以此來激勵後人。”

我們珍愛那隻古色古香的銀質大燭台——九分枝燭台。到了猶太聖節,全家人圍着父親站着,看他隆重地點燃中間的蠟燭——主燭。以後每過一晚,我們都要從這枝蠟燭引火點燃一枝分燭。直到最後一天,把全部八枝分燭點亮為止。

對於我和弗蘭西斯來説,這些夜晚的高潮是旋轉一隻四邊形陀螺。陀螺的每邊都寫着希伯來文:“一次偉大的奇蹟發生在那裏。”以陀螺停在哪個字上來定輸贏。父母一輩的人組成一組,我和弗蘭西斯是另一組,贏的總是我們倆。那時,我總是懷着幸福的感覺進入夢鄉。

如今,那些幸福寧靜的日子結束了。第二年春天,德國人開始轟炸巴黎。我們和姑姑一家到距離巴黎一個半小時路程的偏僻農莊避難。

不久,德國人佔領了法國北部,當地的猶太人終日惶惶不安。

一天,警察就要來大搜查了,我們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是一個沒有窗户的地窖。下地窖前,父親把我叫到跟前。

“莫特爾,我們也許得在下面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得想法記住這個世界是多麼特別。”説着,他做出從一個架子上取下瓶子的樣子,“讓我們打開記憶瓶,把最喜歡的風景、氣味和難忘的時刻都裝進去。”

父親讓我赤足走過草地,為的是讓我記住草的感覺。我嗅着各色花朵,然後閉上眼回味花的芬芳。我們聚精會神地注視着天空,感覺微風的吹拂。

“現在,我們把這些放進記憶瓶,蓋好塞子。”他邊説邊假裝蓋上瓶蓋,那安詳的微笑給了我希望和力量。

我們在地下室呆了幾天。每當我感到絕望時,父親就説:“拔開塞子,取一點記憶出來吧。”有時,我會取出一方藍天,有時是一縷玫瑰的幽香,每次都讓我感到好受些。後來,甚至從地窖出來後,我仍然用記憶瓶來幫助我度過那些黑暗的時刻。

隨着迫害的變本加厲,我們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有一個辦法是到西班牙去,聽説那裏接受猶太難民,但如果在邊境被抓住的話,那肯定要遭驅逐了。

在我13歲生日的前一天,我們開了家庭會議。姑父提出冒險出逃,而父親卻猶豫不決。最後,他望着我問:“莫特爾,你説呢?”

我生平頭一次應邀參加成年人的表決,我説:“我們必須走,爸爸,這是唯一的出路。”我相信上帝的雙臂擁抱着我們,他會庇護我們的。

“好,就這麼定了,走!”父親説。在我們走後兩天,德國人佔領了全法國。

我們躲過警察與德軍的耳目,偷偷穿過法國南部。閣樓、地下室、後房都是我們的藏身之所。終於,我們來到山頂覆蓋着白雪的比利牛斯山腳下。在這裏,父親和姑父把身邊的一半財產分給了兩位嚮導,他們保證要帶我們翻過大山,到西班牙去。

“爸爸,我爬不了山。”我對隱約可見的山峯心存畏懼。父親擁着我:“不怕,莫特爾,只要邁出一步,就能邁出第二步,第三步。不知不覺,你就成功了。”

嚮導規定我們晚上爬山,白天隱藏。拂曉時,我們到達高地,兩位嚮導讓我們休息,他們則到前面去探路。結果,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呆在人生地不熟的山頂上束手無策。

父親説:“我們得靠自己走下去。”我們攀登在這似乎走不到頭的山上,找不到下山的路。天越來越冷,人越來越餓。

第二天,只剩下一片面包。姑姑把這片面包餵給小尤金吃了。我和弗蘭西斯則有意把視線轉到一旁。

第三天晚上,父親忽然失足滑下斜坡。在昏暗的月光下,我看到他掉在30英尺以下的深谷裏。他想爬起來卻辦不到,最後,他喊道:“別管我,你們走吧,我在這裏呆一會兒再跟上。”

一股莫名的激情促使我向他跑去。“你一定要站起來!沒有你我們不走,我來幫你。”

父親看着我,倚着我的胳膊慢慢地站起來。我們一步步地朝其他人走去。他那蒼白的臉告訴我他正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我的內心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通過幫助父親,我戰勝了恐懼,我長大了一些。

第五天凌晨,我們終於能望見山腳下的村莊了。每個人的腦海裏都閃現出這樣的疑問:如果我們還是在法國怎麼辦?

我們提心吊膽地朝小村莊走去。終於,我們看到一塊用西班牙語寫的招牌!

我們歡呼雀躍,互相擁抱着。

成功了!

父親前往當地政府。政府官員問:“有入境證嗎?”當然沒有。“算我沒看見你們,請迅速離開這裏!”

怎麼辦?“往葡萄牙走。”大人們決定,“這是唯一的希望。”一連幾天,我們在西班牙北部跋涉,夜行日藏,地裏能找到什麼就吃什麼。

1942年12月的一個夜晚,我們在一間牛棚安身,又冷又餓,只有一根在泥地裏找到的胡蘿蔔。

這是過猶太聖節的時候了。往昔的記憶向我湧來,我倚着父親的肩膀,忍不住含淚説道:“我們連猶太聖節都沒有蠟燭!”

“怎麼會呢!”父親回答,“我們擁有世界上最美麗的大燭台,它是上帝賜予的。”説着,他把牛棚的門拉開一道縫,我往縫外窺望,只見黑天鵝絨的天空裏繁星閃爍。“挑一枝燭心。”父親輕輕地説,“要最亮的。”

我費了好一會兒才選中了最亮的一顆星星。父親又説:“再選出另外八枝分燭。”我想象着家裏的大燭台,選擇了燭心周圍的星星。我們“點燃”了第一顆星,然後關上門。

“誰有陀螺?”父親問。然後演戲似的把手放到身後,又很快拿出來,説:“來,玩吧。”

我們圍坐在一處,父親拿出那個胡蘿蔔,把它放在中間。我伸手抓住假想的陀螺,裝作是為我和弗蘭西斯轉陀螺,當我“放手”時,大家彷彿都屏住呼吸,注視着它朝哪邊倒。

“莫特爾,你贏了!”父親説着,隆重地把胡蘿蔔遞給我。弗蘭西斯的眼裏閃着勝利的光芒,大人們裝出失望的樣子,就像以往那些幸福的日子裏一樣。

這個幾分鐘前象徵着飢餓的胡蘿蔔,忽然變成了一件奇妙的獎品。我接過它,像一件最珍貴的東西一樣,掰成幾小塊,分給全家人。我咬着我的那份,甜得就像小時候吃糖似的。

當我鑽進草堆睡覺時,內心充滿了歡樂。我從一無所有到擁有整個世界,包括希望和愛這些難以計數的財富。以堅忍和信念渡過逆境,這就是猶太聖節和那份獎品的意義所在,我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

終於,我們到達邊境。在葡萄牙的難民所呆了幾個月後,美國朋友給我們搞到了入境證。1943年8月23日,我們來到費城。我學會了英語,開始新的生活。好多年過去了,我結婚成家,取得碩士學位,成為外語教授。現在我已是四個孩子的祖母了。

但我繼續像父親教的那樣,把珍貴的時刻裝進我的那隻瓶子。

關於戰爭的故事 篇三

1861年,美國南北對立,北方自由勞動制度與南部奴隸制度之間的矛盾已經發展到不可調和的地步,南部各州宣佈退出聯邦,組織起了“南部聯盟”。4月15日,林肯政府發佈了討伐令,統一的美國頓時陷入了內戰的煙雲之中,南北戰爭爆發了。

這是一場令人痛心疾首的內戰,一個國家的同胞們從此扛起槍對抗起來。美聯邦有一位叫羅伯特·李的大將軍,聽到討伐令時,頓時淚流滿面。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國家會陷入到需要戰爭來維護團結的地步。他作為美國軍隊的名將,很快接到任務:他即將被林肯總統委任為聯邦軍司令,以平定南方叛亂各州。而他的故鄉就在南方的叛亂州——弗吉尼亞。他是一名能征善戰的將軍,深深地愛着這個國家的人民,他無法率領自己的軍隊去屠殺自己的同胞和鄉親。於是,他一夜無眠,清晨時,斷然回絕了這個重要的任命。

他隨即憤然辭職回到了故鄉,以此抗議政府通過武力來解決問題。他在辭職信上悲愴地寫道:“我一直無法下定決心舉起我的手來反對我的本州、我的親戚、我的孩子們和我的家人。因此,我辭去了軍隊職務。我真誠地希望:除非為了保衞我的弗吉尼亞,我將永遠不必拔出我的劍。”

回到家鄉,為了抵制國家分裂,他在弗吉尼亞不停地説服南方的領袖不要分裂祖國。但是,他的努力並沒有奏效,因為北方的聯邦軍隊的炮火已經向他的故鄉襲來。萬般無奈之下,他出任了南方軍隊的統帥,抵抗自己曾經領導過的聯邦軍隊,保護故鄉的鄉親。

數月之後,他統帥的南方部隊與聯邦軍隊決一死戰。最後南方部隊終於抵擋不住精鋭的聯邦軍隊的猛烈打擊,再也無法支撐下去。無奈之下,他只好向聯邦軍隊的首領格蘭特將軍投降。而格蘭特將軍亦敬重這位偉大的將軍,並與他心有靈犀。於是格蘭特將軍親手寫下一份“無比寬鬆”的投降條件:軍官和士兵經宣誓後予以釋放,交出武器和作戰物資,軍官隨身武器不在此列。

一場慘烈的大決戰過後,勝利屬於了聯邦軍隊,這同時也意味着聯邦軍隊取得了這場南北戰爭的最後勝利,獲勝的聯邦軍隊無不歡欣鼓舞,到處準備宴席要好好慶祝。但是,格蘭特將軍得知之後,連忙走到歡慶的戰士中間,語重心長地阻止道:“這場勝利沒有什麼值得我們慶祝的,戰士們,因為戰爭結束了,叛亂者重新成為了我們的同胞。”他的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靜默了,他們彷彿從一場迷夢中猛然醒來,忽然意識到:原來這一場戰爭無關正義,只是一場家人的爭執,戰場上淌着的都是自己同胞的鮮血;甚至,戰爭本身就是一場悲劇,成敗都不值得慶賀,因為每一場勝利的背後必然流滿血淚。

此事之後,當聯邦軍隊接受南方軍隊的投降時,氣氛顯得祥和甚至温馨,沒有責罵和唾棄,沒有侮辱和懲罰,兩軍的戰士都以軍禮向對方致敬。這樣的受降儀式彷彿成了一次戰友的換崗。

逝者如斯,風雲散盡,故事已經老去,豐碑的四處已經野草茫茫,但是這兩位驍勇善戰的大將軍的事蹟卻讓我們思緒明澈,他們讓我們明白——在所有的博愛而悲憫、正直而偉大的心靈面前,即使取得再大的戰爭勝利,都不值得慶祝,因為戰爭的本身就是人類的悲劇,意味着巨大的永遠無法彌補的傷害。

關於戰爭的故事 篇四

石牌是長江南岸的一個小村莊。

石牌很美,從石牌望出去,彷彿此處就是“江山如畫”一詞的誕生地。它擋在長江一個急彎的尖上,距西陵峽的東口大約有二十多公里,所有的船都要在石牌的腳下轉彎。正因為這個彎和兩岸兀立的石壁,自古以來,它就是據守長江的天險。

60多年前的中國,從湖北到四川還沒有一條可以走車的路,少有的羊腸小道也是險峻萬分,高山大嶺終於阻止了日本陸軍西進的勢頭,而攻不到重慶就斷斷不能停止中國絕死的抵抗。進攻重慶必須打通長江,打通長江必須佔領石牌。就這樣,石牌這個當時不足百户的小村,竟成了廣闊的中國戰區最關鍵的要塞。

真是這裏嗎?60年前,一場無情地絞殺幾萬人生命的惡戰,沿長江兩岸鋪排開500多公里的戰場,目的真的就是爭奪這個如此嬌小而温暖的小山村嗎?

沒有人能夠想象,這個幾乎所有國人都聞所未聞的小村子,在那一刻,成了阻擋我們免受喪國之辱的大門。人們常把嚴肅的事情説成是歷史的抉擇,而歷史有時候竟離奇得像故事一樣。

小村石牌在當年一戰成名,在這場被稱為“中國的斯大林格勒保衞戰”之前,日本陸軍所向之處,雖然也大多遇到過頑強的抵抗,但在日本軍隊一浪一浪的強攻之下,都是以中國軍隊的最後退卻為結局。然而就在石牌,中日陸軍並無天險阻隔,面對面廝殺,貼身肉搏,喋血拼刺,中國軍隊在數量超出自己的日本王牌陸軍面前像釘死在石頭上一樣,一步也沒有後退。

恰在三峽,中國軍隊神話般止住了敗績,是三峽成就了這支忠勇之師。

一切若有神助。六十年前的5月27日正午,石牌要塞最慘烈的戰鬥開始的前一日。石牌守軍的統帥,那位年輕的胡璉將軍卻在準備着一件與現代戰爭似乎全不相干的大儀式,他要拜天。那一天,這位將軍起得很早,軍人的直覺告訴他,血戰將在明晨。晨曦中他一連寫了五封信,五封訣別的信,我看到了他寫給父親和妻子的兩封。

“父親大人:兒今奉令擔任石牌要塞防守,孤軍奮鬥,前途莫測,然成功成仁之外,當無他途。而成仁之公算較多,有子能死國,大人情亦足慰。惟兒於役國事已十幾年,菽水之歡,久虧此職,今茲殊慼慼也。懇大人依時加衣強飯,即所以超拔頑兒靈魂也。敬叩金安。”

我第一次捧讀胡璉將軍給父親的訣別書,真是受到了撕心裂膽的震撼。決戰將臨,胡璉心裏並沒有底,他清楚地知道,此一役打下來,無非成功成仁兩個結局,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這石牌已是守國的最後一道門坎,中國人退無可退了,他顯然沒打算逃跑,當然也不會投降,心存膽怯的將軍絕然寫不出如此滴血的家書來。在明知戰死的可能性更大的時候,他這樣安慰着等待喪子凶耗的父親,有兒子能為國而死,父親你應該感到至大的欣慰,靜如止水的一句話,卻是何等的血氣。胡璉當是孝子,訣別之時,他殷殷地叮囑父親要注意自己的温飽,只要父親好了,就是在超度自己未能盡孝而且遠逝的靈魂。

我在想,自1840年始迄百年的喪權辱國,以至積貧積弱的中華民族,正是有了這樣的忠臣孝子,才最終能與亡國滅種之災擦肩而過。臨危受命的將軍,從一開始就已打定主意要埋在石牌這塊黃土上,用一己之軀盡忠全孝。

他在訣別書中如此留話給妻兒:“我今奉命擔任石牌要塞守備,原屬本分,故我毫無牽掛。僅親老家貧,妻少子幼,鄉關萬里,孤寡無依,稍感慼慼,然亦無可奈何,只好付之命運。”

大將臨戰,淡定如此,除了戰事,再多的情絲他也全然斬去了。

“諸子長大成人,仍以當軍人為父報仇,為國盡忠為宜。”

在給老父的信中,他還多少為翹首臨窗的慈父留了些許成功返鄉的希望,而對結髮愛妻,則已直截了當地交待後事,他心裏清楚,此一仗,我生則國死,我死則國生。後事只有一件,將軍告訴尚還年輕的妻子,所有的兒子長大成人,都要去當兵報國,和日本人打子孫冤家。

“戰爭勝利後,留贛抑回陝自擇之。家中能節儉,當可温飽,窮而樂古有明訓,你當能體念及之。十餘年戎馬生涯,負你之處良多,今當訣別,感念至深。茲留金錶一隻,自來水筆一支,日記本一冊,聊作紀念。接讀此信,亦勿悲亦勿痛,人生百年,終有一死,死得其所,正宜歡樂。匆匆謹祝珍重。”

讀過這二封信,我久久不能做聲。這兩封短短的絕命家書,可以讓多少人真正理解什麼叫義薄雲天。

料理完自己的後事,將軍依古例沐浴更衣,他換上嶄新的軍服,在太陽最高的時候,着人設案焚香,親率師部人員登上鳳凰山巔,這位絕死的年輕將軍虔誠地跪拜在蒼天之下。

胡璉琅琅誓曰:“陸軍第十一師師長鬍璉,謹以至誠昭告山川神靈,我今率堂堂之師,保衞我祖宗艱苦經營遺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順,鬼伏神飲,決心至堅,誓死不渝。漢賊不兩立,古有明訓,華夷須嚴辨,春秋存義,生為軍人,死為軍魂。後人視今,亦猶今人之視昔,吾何惴焉!今賊來犯,決予痛殲,力盡,以身殉之。然吾堅信蒼蒼者天,必佑忠誠,吾人於血戰之際,勝利即在握。此誓,大中華民國三十二年五月二十七日正午。”

想一想60年前的那個場面,每一個男人都會熱血奔騰,那個年代的中國,有多少家庭的父老妻兒孤苦無依地盼望着,盼望着真有一堵牆,能擋住那似乎在自己的土地上像洪水一樣肆虐的血色的日本軍旗,胡璉們用血肉之軀挽起了這道城牆,這道牆遮擋着尚未被戰火摧殘的半壁江山。

血戰果然在第二天清晨展開,竟日廝殺的兇險與殘酷,遠非親歷者之外的人可以講述的。只知道敵我雙方都以不惜生命為代價摧奪着石牌前沿的陣地時,戰區總司令陳誠上將曾給胡璉打過電話,詢問“守住要塞有無把握?”也許戰況緊張到不容細説,胡璉據説回了一句:“成功雖無把握,成仁確有決心。”參戰的老兵回憶説,在石牌陣地,曾有三個小時聽不到槍響,那時候當然不是在睡午覺,那仗打到不能打槍了。日本人一羣一羣地衝上來,中國人迎頭撲上去,攪在一起,用刺刀拼。

我曾經聽和日本人拼過刺刀的老軍人講,日本軍隊拼刺很厲害。用武士意志和三八步槍武裝起來的軍隊,上刺刀和退子彈是一個戰鬥命令,日本陸軍在戰鬥相持階段決勝的法寶,就是用冷兵器決輸贏。面對那樣的一羣軍人,除非你決心必死,否則斷無取勝的機會。

而今天的這羣中國軍人恰是決心必死的。他們拜過天了,他們發了誓,除非死,絕不讓日本人打過去。對天發誓就是對祖宗發誓,中國人是不欺騙祖先的。我相信,那三個小時的拼刺,是日本陸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所遭遇的最大規模的白刃戰。我不知道在幾萬把刺刀的鐵血相搏中,雙方誰死人更多,但戰爭的結果是,日本人輸了。

中國軍隊頑強地守住了國門石牌,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胡璉,成為了在石牌最有名的將軍。他的英名從此流傳在三峽沿岸,就像關羽和張飛。歷史真是眷顧三峽,兩千年前就給這塊土地送來了那麼多的大英雄,使這道從高山中噴湧而出的峽江當之無愧地獲得了民族忠勇之源的殊榮。三國之後,三峽上下的戰火停息了很多很多年,也恰在沒有烽煙的歲月裏,這道殊為峻險的三峽成了詩人和散文家們的天下。二十世紀的石牌之戰再為忠勇之河續寫了鏗鏘之史。祖宗留下來的是一條鐵血長河,這條河是不可能被外人辱沒的。

關於戰爭的故事 篇五

諾曼底登陸戰,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舉世聞名的戰役。就在戰役打響前夕,曾發生了一段鮮為人知的驚險故事。

凱爾索上校失蹤了

清晨4點鐘,道格爾·芒洛將軍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他看看鐘,意識到這個電話不同尋常。

芒洛將軍已經65歲,滿頭白髮,戴一副銀絲邊眼鏡,是英國情報局特別行動小組組長。

電話是他的部下打來的,告訴他,“老虎計劃”出了毛病。

“老虎計劃”是決定第二次世界大戰局勢的一次重大而又祕密的行動,這就是歷史上記載的“諾曼底登陸戰”。這個計劃,除了盟國的幾個首腦外,知道內情的人不超過10個。而昨晚,知道這個計劃所有細節的休·凱爾索上校失蹤了。

凱爾索曾兩度偵察過諾曼底海灘的地形,還上岸偵察過德國軍隊的工事,是“老虎計劃”施行的最關鍵人物,如果他落到德國人手中,又經不起拷打把事情説出來,那麼,整個計劃就會泡湯。

“他是怎麼失蹤的?”芒洛將軍問道。

“昨晚,我們的一支艦隊突然遭到了德國海軍的襲擊,結果,兩艘艦艇被擊沉,有650名士兵喪生。他們的屍體都打撈到了,只有凱爾索不知去向。”

那麼,凱爾索現在在哪裏呢?

原來,凱爾索和其他士兵一樣,被突然發生的攻擊嚇得目瞪口呆。隨着魚雷的爆炸聲,慘叫聲不絕於耳。他被爆炸的氣浪震離甲板,撞在欄杆上,又跌落海中。幸虧他穿着救生衣,所以,儘管昏迷了,卻仍然漂在水面上。後來,他被冰冷的海水和浪頭衝醒了,又發現不遠處有一隻救生艇,便不顧疼痛游過去爬了上去。救生艇隨着飄忽不定的海風,時緩時急,東遊西撞,最後來到澤西島的一個海灣,被一個巨浪捲到半空拋向岸邊。他落到海灘上,痛得又昏厥了過去。等他醒來時,發現有一個姑娘正站在一旁。

“請問,我在哪裏?”凱爾索問姑娘。

“這裏是英國澤西。”姑娘回答。

“這麼説,你是英國人?”凱爾索興奮起來,又把自己的身份説了,要求姑娘幫忙。

姑娘叫海倫,她看了看凱爾索的傷,説:“上校,你傷得很重,是不是我送你去醫院?”

“不!”凱爾索十分清楚,澤西現在被德國人佔領着,去醫院等於自入虎口。

於是,海倫找了輛小車,把凱爾索拉到了自己的家裏。海倫出身貴族,她的祖父曾是這裏的領主。當時,他在住宅屋頂上建了一個密室,祕密通道口設在主卧室。後來,她的祖父被指控犯有謀反罪,就是這個密室使他倖免於難。

現在,海倫的家裏住着一支德國海軍,今天,他們正好傾巢出動了,所以,她才敢把凱爾索帶回家去。

海倫扶凱爾索走上樓梯,在卧室裏按了一下祕密按鈕,一部分書架便移開了,露出一條階梯,兩個人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密室裏有一張單人牀,還有一個通風口。海倫讓凱爾索躺到牀上,説:“這裏絕對安全,你放心地養傷,我會照顧你的。”

“謝謝。”凱爾索説,“我的失蹤,一定會引出許多麻煩,因此,請你無論如何要用無線電通知倫敦,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裏,也好讓他們來救我。在這裏太危險了,弄不好還會連累你。”

“可是,我沒有無線電發報機呀!”海倫十分為難,她想了想又説,“不過,我會盡量想辦法的。”

海倫畢竟是貴族的後裔,與當地高層人物有交往。她想方設法,終於找到朋友,給倫敦發了電報。

馬蒂諾隻身潛入虎穴

芒洛將軍很快得到了消息,他翻開地圖看了看,説:“天哪,凱爾索居然好好地活在德國兵的眼皮底下!澤西,是諾曼底附近的一個小島,那裏沒有盟軍的地下組織,凱爾索隨時都有危險。這事事關重大,得立刻向‘老虎計劃’的最高指揮官艾森豪威爾彙報。”

艾森豪威爾憂心忡忡地説:“難道我們就無法救出凱爾索上校?如果是這樣,就只能殺他滅口,以保證計劃的實施。畢竟6000艘艦艇、幾千架飛機、兩百萬軍隊的價值,要遠遠超過一個凱爾索!不過,凱爾索是個難得的人才,他為實施‘老虎計劃’出生入死,犧牲他,我良心上説不過去,希望你無論如何要救出他。”

澤西是德軍駐守的重地,兵力時有調動,芒洛覺得可以趁機而入。經過深思熟慮,他認為派哈里·馬蒂諾去執行這個特別任務最為恰當。

馬蒂諾44歲,出生在美國波士頓,母親祖籍德國。1925年,馬蒂諾回到德國,在一所大學擔任外科醫學教授。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開始為英國國防部情報局工作,他公開的身份是德國軍官。

芒洛給馬蒂諾搞了一張德國黨衞軍軍官的證件。黨衞軍是祕密警察,直接向負責,權力很大,能隨意出入各地。

馬蒂諾順利地到達了澤西,又很快找到海倫。這天晚上,他以特使的身份和德國軍官共進晚餐。

趁這機會,海倫去給凱爾索送飯,當她端着盤子從後面的樓梯上去時,正巧,一個名叫奧西尼的人也在樓上。奧西尼發現海倫端着盤子進卧室,感到有點奇怪,便悄悄地跟了進去。奧西尼是英國人,現在德國軍隊當軍官。

海倫推開卧室門,看看四周無人便進去了,連門也沒鎖。奧西尼尾隨海倫來到卧室門口,向裏張望,發現了祕密通道,還偷聽到了海倫和凱爾索的談話,他聽了一會兒,便悄悄離開了。

晚餐後,馬蒂諾和海倫來到花園裏散步,四周靜悄悄的。他們坐在一條長凳子上,小聲地商量起營救凱爾索的事來。

正在這時,一旁的樹叢裏有響動。馬蒂諾立刻拔出手槍,對着樹叢低聲喝道:“誰?出來!否則,我開槍了!”奧西尼抖抖索索地從樹叢裏走了出來,説:“別開槍,別開槍!也許我可以幫你們一點忙。”

“這是真的嗎?”馬蒂諾審視着奧西尼,用懷疑的口氣問道。

“我向上帝發誓,我説的都是實話。”奧西尼説。原來,奧西尼也是明白人,他知道德國在這場戰爭中必輸無疑,因此,想尋找機會棄暗投明。

馬蒂諾相信了他,問:“那麼,你能幫我們幹些什麼事情呢?”

奧西尼説:“隆美爾元帥這兩天會來澤西,這是個機會。”

“這跟救出凱爾索有什麼關係呢?”海倫疑惑地問道。

“這個機會肯定可以利用。”奧西尼説。

“對,這是個好機會。”馬蒂諾是個很精明的人,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周全的計劃。

活捉“隆美爾”將計就計

第二天一早,隆美爾元帥乘專機來到了澤西機場。馬蒂諾在奧西尼等一羣德國軍官的陪同下去迎接他。

這時,機場上還有一架JU52型的小飛機,馬蒂諾向奧西尼打聽到,它是一架郵政機,每星期飛一次,下次起飛的時間是兩天後的晚上。

隆美爾和希特勒的矛盾很深,他以為馬蒂諾是希特勒派來監視自己的,心裏非常不高興。他匆匆接受歡迎儀式後,便要了一輛轎車開始檢查防禦工事。

這天深夜,馬蒂諾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隆美爾的卧室。

隆美爾發現有人,立刻伸手去拿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槍。

“我不會殺你!”馬蒂諾説,“如果我要動手,你早就中彈了!現在,你把手舉起來,放在頭上,乖乖地坐在原處。”

“怎麼,祕密警察要抓我嗎?”隆美爾説。

“別演戲了!”馬蒂諾笑笑説,“你騙不過我,我認識隆美爾。你只是他的替身,名叫鮑姆。説,隆美爾現在哪裏?”

“他在諾曼底。”鮑姆低聲説。

“不管怎麼説,納粹是全世界人民的敵人,你應該跟他們鬥爭。”馬蒂諾説。

“是的,我願意站到你們一邊。”鮑姆動情地説,“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要我做什麼,請説吧。”

“那太好了!”馬蒂諾説,“你繼續扮演隆美爾。後天晚上你去機場,説要搭乘郵政專用機,並把一個特使、一個傷員一起帶走,怎麼樣?”

鮑姆笑笑説:“德國人當然不敢多説什麼。只是有一點麻煩,隆美爾給我派了個‘助手’霍弗,實際上,我才是他的真正隨從。”

“這好辦。”馬蒂諾想了想説,“我有兩針麻醉劑,足夠他昏睡兩個小時,只要把他鎖在房間裏就可以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馬蒂諾邀霍弗到自己的卧室,卸了他的槍,然後給他注射了兩針麻醉劑。霍弗很快昏睡過去。

這時,海倫早把凱爾索扶到了門外的轎車裏。馬蒂諾和鮑姆剛上車,汽車便飛駛起來,一刻鐘後,便來到機場。

鮑姆對地面指揮官説明來意,指揮官哪敢盤問,揮手放行了。

可是,郵政專機剛起飛,一輛跑車風馳電掣般地衝進了機場。車上坐着霍弗和兩個德國兵。

化險為夷大功告成

原來,霍弗身體特別強壯,所以,他昏迷一個小時就醒了。他在房間裏大喊大叫,德國兵馬上砸開門給他鬆了綁。霍弗是個老謀深算的特工,他一面要求駐軍長官派人封鎖渡口,一面自個兒駕車直奔機場。

此刻,霍弗跳下車,衝着地面指揮官跺腳喊道:“你趕快下命令,把那架郵政機截住!”

地面指揮官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刻把執勤官叫來,要他調動戰鬥機。可是,執勤官彙報説,附近幾個機場的所有戰鬥機,在一小時前接到隆美爾元帥的命令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了。

“真的出事了!天哪!”霍弗懊喪地説。

這時,郵政專機在天空中平穩地飛行。馬蒂諾親自駕機,並讓凱爾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用無線電跟倫敦聯絡。

飛機按地面指令降落在霍恩利機場。

凱爾索的歸來,使“老虎計劃”的實施沒了後顧之憂,諾曼底登陸戰如期進行,從而打垮了德國法西斯的主力部隊,奠定了盟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決定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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