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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登湖讀書筆記多篇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多篇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多篇

《瓦爾登湖》的作者——梭羅,也如他的書般沉靜而寂寞,他能從一片葉子中看出春夏秋冬,他沉醉於自然,鍾情於鳥鳴,山川草木均是他的密友。他有時生活得像個隱士,他可能時常覺得那山、那水比那人更與他相投。我喜歡這樣的人,正如我喜歡這樣的一本書。下面由小編來給大家分享瓦爾登湖讀書筆記,歡迎大家參閲。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1

《瓦爾登湖》最深得我心的時候是那段最孤獨的時光,距離現在已半年的光景,而現在我比過去更享受獨處的時光,甚至吝嗇於告訴別人這樣的獨處有多麼美妙,好像怕被人知道了,會被剝奪了一樣。但我自認為我的這種愛好是最低層次的,我只是大略體會到了這種快感,尚不足以達到哲學命題,而促使我去探索這樣的一個鮮有人問津的話題的正是梭羅在瓦爾登湖裏關於孤寂的論述:我熱愛孤單,我從未找到比孤寂更好的夥伴。

大體上來説,混跡於人羣之間,總比在室內獨處來得寂寞。思考着或者工作着的人無論在哪裏都是寂寞的。衡量孤寂的標準,並不是一個人和其同類之間隔了多少英里,真正勤奮的學生,哪怕伸出劍橋學院人滿為患的教室中,也必定如沙漠裏的托缽僧般孤寂。

梭羅在瓦爾登生活的第一年,在大半年的時間裏,他甚至什麼都不做,坐在陽光下,坐在湖邊,樹木中,從正午坐到黃昏,他把這樣坐着但思考着的狀態當做是全情投入地觀察自己,觀察自然的良機。他樂此不疲,從未感到是在浪費光陰。他在這段時間實現了靈與肉的分離,有一個靈魂的“我”在肉體的“我”之上觀察,這樣真切而赤裸裸的觀察讓他成功地對一切行為和後果都淡然處之。梭羅獨居湖畔,過着近乎隱士的生活,他排斥社交,他認為社交過於廉價,我們不得不遵守某套規則,美其名曰禮儀和禮貌,以便能夠忍受如此頻繁的會面,而不致相互爭吵。

我們生活的太擁擠,因襲彼此的生活方式,相互磕磕絆絆,因此而失去彼此之間的尊重,對所有重要而熱忱的交往來説,次數再少肯定也是足夠的。據此我便無知地以為他是消極避世的,和中國古代大多數隱士一樣,因功名不得而憤世嫉俗,逃遁山林。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2

第一次在書店看到《瓦爾登湖》這本書時,我還小,大約在念國小五六年級,沉迷的是富有情節的故事小説,對散文式的文章,統統不屑一顧,所以乍一翻看,覺得很是乏味,想也沒想就把它扔回了原處,再説,封面上都是灰塵的書,想必是不值得一讀的吧!

多年後,我上大學了,學校圖書館裏的書可謂琳琅滿目,看着遠比小書店多好幾倍的書,從一個書架移到另一個書架,腳都挪不動,無意間,又看到了這本書,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梭羅是美國的著名作家,哲學家了,大概人就是這麼功利吧,我因此把它帶出了圖書館。

要真正看懂一本好書,是不容易的,欲知其人,須得聽其言,觀其行,而要了解一本書,不僅要了解書的作者,也要了解此書創作時作者所處的境況以及當時大的社會背景。脱離了這些,書為死物,你既無法深究什麼,也無法獲得更全面的思考。

亨利——大衞——梭羅,美國著名作家,自然主義者,哲學家,改革家,16歲進入哈佛大學學習,其思想受愛默生影響,提倡迴歸本心,親近自然。1845年,梭羅26歲,正是青年意氣風發,雄心勃勃於名利追逐的年紀,可是梭羅卻掙脱了俗世的枷鎖,獨自在瓦爾登湖湖畔建立了一個小木屋,生活中的一切皆為自給自足,《瓦爾登湖》便是他在湖邊兩年生活裏大小瑣事的記錄和思想的隨筆。

19世紀的美國,被歷史學家們認為是獨立的美國文化誕生和生長的時期,當時著名的思想家愛默生提倡崇尚自然力量和人的自我本真,反對教條主義和形式主義,而梭羅較之而言,注重實際行動,而不僅僅是語言。在他獨居瓦爾登湖畔的日子裏,他用流水式的方法記下了建造木屋的每一筆開銷,除去原木,石頭和沙子,他一共花費了28。125美元,這個花費在物價飛漲的今天來説簡直不可思議,而對當時的人們來説其實也同樣難以置信。人們總是説,賺這點錢夠幹什麼呢!於是又繼續拼死拼活的勞動賺錢,等到錢攢夠了,卻發現物價又漲了,只能望洋興歎罷了。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3

《瓦爾登湖》不太好讀的原因,我覺得李繼宏在翻譯這本書時,寫的序中的解釋很好。首先是梭羅大量的引用古代希臘,羅馬。印度和中國的典籍,缺少足夠的古典學知識的讀者很難領略,其次是書中出現了許多植物和動物,如果沒有一定的博物學基礎,那麼聯想出的畫面絕對是不夠完整的。最後就是作者很多的假設和推斷都是建立在超驗主義的基礎之上,如果沒有讀過其他相關作品,讀這個就很難從超驗主義的層面上去理解作者要表達的意圖。

另外我覺得讀這個之前也應該對於當時美國的文化,個人主義,還有梭羅的生活有一定的瞭解。如果沒有這些基礎,我相信只要我們能用我們最集中的精力,平復心情直至內心坦坦蕩蕩,以一種心無雜念,心如止水的沉靜去閲讀去思考,也能感受到作者質樸的語言,美麗的自然美景,以及融在文字之中的人生哲學。

梭羅的這種生活似乎跟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有幾分相似。但梭羅和陶淵明是完全不同的“梭羅到瓦爾登湖去,並非想去做永久‘返歸自然’的隱士,而僅是他崇尚‘人的完整性’的表現之一”。

當代散文家趙豐在《想象梭羅》中精彩的道出了二人的區別,他這樣的寫道:“他真的想做隱士嗎?為何不到人煙罕至的更遙遠的森林去?我的答案是梭羅是一個思想家,而非陶淵明般的隱士。陶淵明構建了桃花源,是想自得其樂,而梭羅呢?他卻是通過獨居來解析人類的心靈。他的清靜和陶淵明的清靜有着本質的區別。”是的,這兩份悠然或恬靜是不一樣的。而梭羅更叫我着迷。迴歸自然,回到自然中去,做一個自然中的人,一個自然的人,去感悟自然的妙處,領略自然的真諦,這是他一生的追求。他窺到了自然的堂奧,好像在笑,笑我們芸芸眾生。

梭羅致力於把日常生活的每時每刻變成藝術性的,一種審美的生活,它依靠的是自己:自己耕作,自己收穫,感受四季的變化,為春天的到來而歡欣,他傾聽,他真正體驗着自己,把美學貫徹到他的生活,他的寫作中,他説:“片刻的美好經驗比一座月亮一般高的紀念碑還要值得記憶”。他是從審美體驗中獲得真理和倫理。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4

我記得我第一次接觸到“書香”這個詞的時候,就揣着它踉蹌着跑向母親,一把抱住她的脖子直把她贅得發疼,我嚷嚷:“媽媽,什麼是書香?”母親一時愣住,爾後笑着説:“你説呢?”“你説你説,你一定要説,”我固執地扳住她不放,“到底什麼是書香?”

後來,我終於知道了,書香就是醉人的花香。

書,本來是不會散發出迷人香味的。有人説書香指的是墨香,我卻説:書香就是花香。

我很小的時候讀過四言詩經,它有一種古樸誠懇的美——像極了我見過的一種花,粉簌簌的流蘇。我記得張曉風女士説過這樣一句話:“如果要我給那棵花樹取一個名字,我就要叫它詩經,它有一樹美麗的四言。”這棵花樹就是流蘇。流蘇與詩經,詩經與流蘇,如果要我給詩經起一個名字,我就叫它流蘇,它有滿腔纖細的花香。那時候,父親帶讀,我翹首嚷嚷: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初生蘆葦青又青呀,白水露水凝結為霜,所謂伊人,就在水的那一邊啊。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採蒿的小姑娘吶,一天不見,猶似三季長!青青子衿,攸攸我心。我懷戀着倩影,我心傷悲啊。後來我一直在想這是一件多麼奇妙的事情——我不曾目睹過那千年煙雨中的人和事,我卻能從這美妙的四言中走近他們柔軟的內心,默唸他們思無邪的誓言,親吻那纖細柔和的流蘇香。

我一直固執地認為書香就是花香。當你戀上某本書的時候,你就該嗅到屬於它的獨特芳香。讀《梁祝》,讀《白蛇傳》,讀《西廂記》,我能在這裏,嗅到一片馥郁芬芳,或濃烈或淡雅或清幽。一樹唐朝的花,一座宋朝的樓,一口明朝的鐘,一把清朝的椅子,一罈酒都可以在這醉人花香中獲得比時間還久遠的存在,彌留在後人心中。

一九---年的某天,海子安靜地躺在車軌上,連同一本書,它是《瓦爾登湖》。年長一些的時候,我讀的第一本外國名着就是《瓦爾登湖》。梭羅先生從春季開始寫起,接着寫夏、秋、冬,剛好是一個生命的輪迴,在那裏,他過了兩年真正意義上的隱居生活。“在我所見過的特異物中,或許瓦爾登湖最為奇崛,它一直堅持着自身的純潔。”當我重複默唸着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想起了陶潛的一句詩: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有一次,我閉目把臉貼近《瓦爾登湖》,忽然我驚得幾乎跳了起來——腦海中,那樣清新空靈的湖畔,那樣盎然生趣的水草,那樣質樸原始的木屋,這一切都這麼寧靜致遠可親。在一片奼紫嫣紅中,它如秋菊般安靜地綻放,飄香,清淡示人,遠離了喧囂與紛爭,它,就是一塊溢滿菊花香的淨土。我像是個一無所知的女孩,沿着清晨的露水,滿心地尋找彌天的菊花香到底藴藏有多少個深秋的寧靜。在這一片淡淡的香味中,我相信,我們能重歸心靈的平靜。

人生的棧道上,我是個趕路人,卻總忍不住貪戀這些書香,生命中有這麼值得佇足的事,我又怎能錯過呢?

我渴望在書中與其香味兒的種種遇合,我總想着某本好書有一句話,等我去談,去拍案,它在那裏散發醉人的芬芳,等我與其相遇的那一剎,就是最美的時刻了。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5

輕叩一本名着,細細地與梭羅促膝談心;翻開一卷墨香,輕輕地聆聽瓦爾登湖彈奏的梵歌。

迴歸自然的純潔,迴歸淡泊的境界。我,作為一名浮躁的都市人,有幸拜讀這由貴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瓦爾登湖》,為我除去那躁動的灰塵,披上那自然的清新。

白居易曾説:“水能性淡為吾友,竹能心虛即我師。”這恰似這坐落在康科德的小木屋,梭羅就是在這裏進行了兩年兩個月又兩天的獨居生活。他記錄從春到冬的這一輪的風景,他的超驗主義實踐建立了一種與現代物質生活日益豐富對立的簡樸方式,還原生活的原始狀態。

真的很難想象,梭羅是如何生活下去,他將自己放在一個杳無人煙的地方,他擁有的只有一個簡陋的小木屋,一張小小的牀,一張普通的書桌和一些零落的稿紙,僅僅只有簡單的陳設,僅僅只是他執着的信念,僅僅憑藉着人對自然的慾望和熱愛,他,完成了這偉大的實踐,完成了這對自然的追求,完成了這本傑作,這不得不讓後人稱他為“自然隨筆的”。

淡泊是人生的一種至高的境界。當時正處於工業時代,物質的優越並沒有讓梭羅迷失,隨波逐流,他曾在《經濟》中寫到:“……人最美好的部分,不久也會被梨入土壤,化作糞肥……”

將所謂的經濟與自然對立,當人們奢侈地享受生活時,卻忘記這浮華世界背後的陷阱,難道就不怕醒來之後會是一場噩夢?似乎從原始時代開始,那些可以被稱得上是“智慧”的東西早已被這社會的發展所拋棄,人們對於自然只剩下貪婪,總是渴望獲得什麼,有時像是一個無底深淵,永無止境。

梭羅總愛引用,記憶中影響最深的就是羅利的英譯對句:“既然人人樂道肉身本具頑石性,慈善心腸何能不將煩惱痛苦忍。”

帶着諷刺去批判着人類的盲目,帶着幽默去痛斥人類的無為。對於人,他的信仰除了所謂的上帝就是那些所謂的統治階級,這對生活在基層的人民而言,生來位卑,他們活着就像一部機器,為了不讓自己在勞動市場上貶值,拋棄了氣概,拋棄了自尊。是的,他們的勞動力升值了,可悲哀的是他們的智慧卻在貶值,難道這就是“安逸者”?這正如梭羅所言:“你剛走出了失望之城,又走進絕望之鄉。”

上帝沒有賦予任何人任何權力,自然自有它的公道。你,生來未帶一草一木,死後又不帶走一縷一線。奴隸的生涯終究是由失望壘成的城堡,有的甚至是由絕望築成的荒墓,與其這樣,為何不摒棄這些浮躁,還靈魂一份通透,迴歸自然的寧靜呢?設想一下,當你面對這博大的自然,它給予你的是新鮮的空氣,甜美的果實,突然間,你是否感覺自己成為了天真浪漫的孩童,不知疲憊地奔逐在它的懷抱裏。

這些如水晶般的思想,梭羅還記錄了很多很多,終點就是起點,四季的輪迴正是生命的甦醒沉睡,這些文字就像是一杯温水,讓人沉浸,心靈正被一點一點洗滌,靈魂正被一點一點安靜。

淡泊是智者的動力,像是一把摺扇,送來徐徐清風,拂去一片焦慮;又像是一面鏡子,照清嬌容的面貌,看清人性的本質;還像是一首詩詞,念時如痴如醉,回味時百感交集。

月下共飲,湖邊共賞。邀君在這片湖水前共冥,邀君在這份淡泊中共尋那份靜謐!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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