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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廉家風故事徵文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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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廉家風故事徵文 篇一

魯迅和許廣平僅有一子,即周海嬰。兒子出生時,許廣平出現難產跡象,當醫生向魯迅徵求意見是留大人還是留孩子時,他果斷回答:“留大人。”結果母子平安。

在兒子成長過程中,魯迅基本按照《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的思想來實行,讓他“完全的解放”,其中又説:“我現在心以為然的,便只是愛。”據周海嬰所著《魯迅與我七十年》介紹,魯迅的教育方式是“順其自然,極力不多給他打擊,甚或不願拂逆他的喜愛,除非在極不能容忍,極不合理的某一程度之內”。有一天,周海嬰死活不肯去上學,魯迅用報紙打他屁股。後來,魯迅向母親寫信解釋道:“打起來,聲音雖然響,卻不痛的。”

錢基博乃一代國學大師,是學者、作家錢鍾書的父親。

錢基博對兒子管教極嚴,錢鍾書十六歲時,還痛打一頓。1926年秋至次年夏天,錢基博北上清華任教,寒假沒回無錫。此時的錢鍾書正讀中學,沒有温習課本,而是一頭扎進了小説的世界。等父親回來考問功課,錢鍾書過不了關,於是捱了打。

1929年,錢鍾書考入清華大學外文系後,錢基博還時常寫信給他。一封信中説:“做一仁人君子,比做一名士尤切要。”隨後一封信則表示:“現在外間物論,謂汝文章勝我,學問過我,我固心喜;然不如人稱汝篤實過我,力行過我,我尤心慰。”希望錢鍾書能“淡泊明志,寧靜致遠。我望汝為諸葛公、陶淵明;不喜汝為胡適之、徐志摩”。

錢基博對當時的新文化運動保持距離,埋首國學,他這樣告誡錢鍾書,不過出於一個儒者的文化立場。

梁啟超有九個子女,在他的教育、引導下,個個成為某一領域的專家,甚至還產生了“一門三院士”的佳話。這“三院士”是建築學家樑思成、考古學家樑思永、火箭控制系統專家樑思禮。另外,四兒子樑思達是經濟學家,次女樑思莊是圖書館學家,三女兒樑思懿是社會活動家。

梁啟超對於子女的愛,是全方位的,不僅在求學,而且在為人處世,甚至理財、時政等諸多方面,皆以平和、平等的態度展開。閲讀《梁啟超家書》,就會了解在寫給孩子們的信中梁啟超教育子女的表現堪稱典範。

寫信時,梁啟超毫不掩飾自己的愛。1927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寫道:“你們須知你爹爹是最富於感情的人,對於你們的愛情,十二分熱烈。你們無論功課若何忙迫,最少隔個把月總要來一封信,便幾個字報報平安也好。”

在求學這一方面,梁啟超根本不看重文憑,而是強調打好基礎,掌握好“火候”。他對樑思莊説:“未能立進大學,這有什麼要緊,‘求學問不是求文憑’,總要把牆基越築得厚越好。”並教孩子們求學問、做學問的方法――“總要‘猛火燉’和‘慢火燉’兩種工作循環交互着用去”。

同時,梁啟超強調責任的重要。1923年,他寫給長女樑思順的信中説:“天下事業無所謂大小,只要在自己責任內,儘自己力量做去,便是第一等人物。”當然,寫信教導自己的孩子之餘,梁任公沒忘了誇一誇女婿、兒媳。

1918年11月7日,自殺前三天,樑濟問兒子梁漱溟:“這個世界會好嗎?”時在北京大學任哲學講師的梁漱溟回答:“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裏去的。”“能好就好啊!”説罷,樑濟離開了家。

梁漱溟亦兩度欲自殺,但最終,現實中國的問題和人生問題縈繞着他,他不停思考,積極奔走。梁漱溟育有二子樑培寬、樑培恕,對於他們,給予最大自由空間。接受採訪時,樑培恕説:“我們受到的可能是最自由的教育,擁有了別人沒有的最大的自主權。”這種教育,也與梁漱溟受到樑濟的影響有關,樑濟對他就是“信任且放任”的。可以説,這也是一種“中國式傳家”。

樑培寬追憶梁漱溟時,時常會提到一次考試。當時,樑培寬考了59分,內心忐忑地拿着學校要求補考的通知給父親看。“他只看了一眼,就又還給了我。”樑培寬説,他後來明白父親的用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

相比於課堂成績,梁漱溟更在意教人過社會生活,“生活本身的教育”。

胡適和妻子江冬秀育有三個子女,女兒五歲時夭折,長子胡祖望、小兒子胡思杜圍繞在江冬秀身邊,胡適忙於公務,無暇顧及。江冬秀雖然出身官宦之家,但僅讀了幾年私塾,又酷愛打牌,對於孩子的管教,少投入精力,多有責怪,不甚得法。

在家庭教育中,胡適雖然倡導“獨立、合羣、重學”,但自身也有不懂得如何愛孩子的嫌疑。1929年,胡適給胡祖望寫信,希望鍛鍊他過獨立、合羣、用功讀書的生活,其中説:“功課及格,那算什麼?在一班要趕在一班最高一排,在一校要趕在一校最高一排。功課要考最優等,品行要列最優等,做人要做最上等的人,這才是有志氣的孩子。”這時,胡祖望十歲,離開父母,獨自在外上學,父親如此高的期望,恐怕只會感到“壓力山大”。次年,胡適即大失所望,接到學校發來的“成績欠佳”的報告單,怒道:“你的成績有八個‘4’,這是最壞的成績。你不覺得可恥嗎?你自己看看這表。”

最終,胡祖望雖然上過大學,但遠未達到胡適對他的期望;胡思杜讀了兩所大學都未能畢業,卻染上了不少壞習氣。晚年,胡適對祕書説:“娶太太,一定要受過高等教育的;受了高等教育的太太,就是別的方面有缺點,但對子女一定會好好管理教養的。母親有耐心,孩子沒有教不好的;孩子教不好,那是做母親的沒有耐心的關係。”可謂沉痛之語,意味深長。

在給江冬秀的信中,胡適亦自我反省道:“我真有點不配做老子。平時不同他們親熱,只曉得責怪他們功課不好,習氣不好。祖望你交給我,不要罵他,要同他做朋友。”

豐子愷育有七個子女,他認為童年是人生的黃金時代,極力反對把孩子培養成“小大人”。

在生活中,豐子愷稱外出做事為“無聊”,和孩子們在一起則內心充滿歡喜,抱孩子,喂孩子吃飯,唱小曲逗孩子,畫畫引孩子笑,和孩子們特別親近。有一次,長子瞻瞻要豐子愷抱他到車站去買香蕉,“滿滿地擒了兩手回來”,到家時,卻熟睡在父親肩頭,手裏的香蕉早已不知去向。豐子愷在《給我的孩子們》一文中感歎:“這是何等可佩服的真率、自然與熱情!大人間的所謂‘沉默’、‘含蓄’、‘深刻’的美德,比起你來,全是不自然的、病的、偽的!”

除了讓孩子在愛的空氣中自由成長,豐子愷還重視培養孩子的獨立精神。1947年,他步入知天命之年,與子女“約法”,強調最多的便是“獨立”,其中一條寫道:“大學畢業後,子女各自獨立生活,並無供養父母之義務,父母亦更無供給子女之義務。”同時,子女獨立後,要與父母分居,“雙方同意而同居者,皆屬鄰誼性質,絕非義務”。

清廉家風故事徵文 篇二

一個詞,一句話,一個家裏的故事,一段家庭的記憶,都是家風的載體。今天,板報小編跟大家分享:廉政家風故事。讓我從這些人身上,汲取到傳統家風映射出的正能量。

唐家正在副局長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年,論資歷、論能力他早該扶正了,和他一起提拔的大多早已做了局長。一些朋友也勸他“跑一跑”,可他僅是笑呵呵地答應着,沒有任何行動。這次調整幹部,他憑藉過硬的工作能力,終於被提拔為局長。

趁着星期天,兩個月沒回老家的唐家正決定帶着妻子和兒子回去一趟。為了表示孝心,他還特意買了一條軟雲煙和兩瓶汾酒。

唐家正的老家在農村,是個離縣城較遠的小山村。唐家正每次回家,看着有些破舊但乾淨整潔的小院,都會有一股暖流從心底油然而生。長時間的分離,一家人見面格外親熱。唐家正看着父母臉上的笑容和他們還算健康的身子骨,感覺心安了好多。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妻子起身進了廚房,幫母親做飯。兒子專心地看起了電視。光他們爺兒倆的時候,唐家正注意到父親的神色漸漸地凝重起來,手裏捻着他剛才遞的香煙久久沒有點燃。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唐家正的心驟然緊張起來,他從小就怵父親,這種心結一直延續到現在。父親雖是一個農民,但身上與生俱來一種剛正之氣。父親的為人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他,他剛正不阿的工作特性與父親的這種秉性有很大關係。

過了一會兒,父親開口説話了:“家正,你現在當局長了,按老話説是掌了印把子了。我和你媽都為你高興,可今天爹要給你潑點冷水,咱可千萬不能幹違法亂紀的事啊!”

父親的話讓唐家正一頭霧水,他本能地反問了一句:“爹,我怎麼違法亂紀了?”

父親舉起手中的香煙,説:“你現在都抽上這麼好的煙了?你一個月多少工資,抽得起這樣的煙嗎?要是公務應酬,那是工作需要,爹不反對。要是公私不分,那不是違法亂紀又是什麼?你給我帶的好煙好酒表示的是兒子對老子的一片心意。要是你自己花錢買的,爹接受。要是佔公家便宜,爹還能心安理得地吃喝下去嗎?還有,你在門口停放的小汽車,今天你回來看我和你媽,肯定不是辦公務,這不是謀私又是什麼?”

父親的話像鞭子一樣猛烈地抽打着唐家正的心,他對父親説:“煙和酒是我買來孝敬您的。用單位的車不算什麼,現在大家都這樣……”

“人家行,你不行,這是家風!”沒等他把話説完,父親就打斷了他的話,“別人怎麼做爹管不了,可咱們老唐家這樣做絕對不行!咱們老唐家祖祖輩輩靠勤儉過日子,對別人寬,對自己嚴,識大體,講正理,從沒出過一個讓人戳脊梁骨的子弟。咱家雖沒出過什麼大官,可活得本分、實在。你爹我在村上管了一輩子事,別的沒落下就落了個好名聲……”

在回縣城的路上,唐家正的腦海裏不時地浮現着父親那語重心長的教誨:“公與私是相對的,根本沒法兼顧,要講公就不能為私,要謀私就肯定要損公。你是掌印把子的人,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只有不貪不佔,處事公道,大家才會尊重你,你説話才管用……我和你媽都老了,沒有什麼大的期盼,就盼着你們平平安安,希望你把咱們老唐家的良好家風傳下去……”

想着想着,唐家正的心漸漸敞亮起來,前面的路也變得寬闊平坦了許多,他的目光更加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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