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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的作文【精彩多篇】

殺豬的作文【精彩多篇】

殺豬的作文【精彩多篇】

殺豬的作文 篇一

這個寒假裏,我親眼目睹了殺豬,感受了農村過大年的歡樂氣氛。

那天,我來到了舅舅家。一進門,我就看見一頭大肥豬躺在地上睡覺呢!那頭豬是頭黃毛豬,非常可愛。過了一會,屠夫叫大家把豬趕出來,豬一出來就在弄堂裏跑到東,跑到西,大人們也不甘示弱,窮追不捨。最後,大家終於在田裏把豬追到了。兩個大人把豬按倒在地上,一人壓住它的頭和身子,另外一個人把它的兩隻前爪和後爪分別捆在木棍上,扛到門前水泥場上。

在門前的大曬場上,屠夫指揮大家把豬抬到兩條長凳上,在豬頭那邊還有一個臉盆,媽媽説,那是用來接豬血的。豬開始瘋狂地掙扎,似乎知道自己的末日快到了。屠夫卻一點也沒有心軟,把刀用力一捅,豬的血便噴湧而出,豬的叫聲也越來越微弱了。最後,頭無力地耷拉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媽媽説,屠夫這一捅必須捅在豬心臟的主動脈上才行。我聽完不由大吃一驚:沒想到殺豬也要番功夫啊!這殺豬這麼難,肯定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訓練,最後才能這樣熟能生巧的吧!

這次看殺豬讓我感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只要用心去做事,並有恆心,就一定能做好!

殺豬 篇二

今天我又來到了補習班。剛上完奧數課,接着又趕忙上作文課,夠累吧。不過,一到作文班,我就看到了“活動作文”四個大字,我那兩位同學都已經開心得飛了起來,再看一看下面的三排字:可以幾個人組隊,根據一個現實生活中或非現實生活中的場景,把這個場景裏的故事形象化表演出來。

我們首選看病,由賴皮狗——賴俊峯當主要人物。可是我當桌子有點慘,就不想寫了……

第二個場景是殺豬。我運氣真好,外號“賴神”當了個關鍵角色“豬”,沒錯,他是豬,我是“殺豬匠”。我心中產生了邪惡的想法。好戲上演了,“林主人”牽着“賴豬”來到了屠宰場,接着,“林主人”和她的“向僕人”一起把“賴豬”推上了由三個凳子拼成的“殺豬台”,瞧他這幅慘樣,我“噗嗤”一聲笑了。

該我出場了。我抽出隨身帶的刀,其實就是我的手,正想往下砍時,“林主人”和“向僕人”趕忙阻止説:“先脱皮!”我一聽,不對勁,“我是殺豬專家,哪有先脱皮的?得先放血再説。”我抬超大刀,手起刀落,“啊!”的尖叫在我耳邊響起,讓我震耳欲聾,房子作文都快掀了,然後便沒了聲。我又砍一力,又發出了聲音,我哈哈大笑起來,“這難道是傳説中的起死回生了嗎?”我笑聲更大了。

這就是殺豬。想一想,賴俊峯起初挺不容易的,是他給我們帶來了快樂。

殺豬的作文 篇三

每當過年的時候,爺爺家就最忙了,忙着殺豬,請村裏的的人吃飯 ,人們為過春節的到來忙的不亦樂乎呢!

我、爸爸、和媽媽帶着我家的小狗雷雨一起騎着車子到了奶奶家,奶奶在迫不及待得等着我去那吃豬肉呢!奶奶家的豬可靈活了,看起來就惹人喜歡,只不過豬馬上就要被殺豬的人給殺了,真想保護它呀!

過了一會兒,精采的節目就要開始了殺豬的人先用一個勾子走到豬圈裏,把小豬的脖子給勾住,爸爸和大伯趕緊抓住豬腳,把豬壓在早已準擺好的大板凳上,然後殺豬人用刀刺在小豬的勃子上,使勁的割斷豬的脖子,血一個勁兒的流向爺爺早已準備好的圓形木盆,豬疼的叫苦連天,撕心裂肺的嚎叫,殺豬人全然不顧,等到豬最後拼命的掙扎,筋疲力盡的時候,爸爸、大伯還有那殺豬人一運氣,把豬扔進了木桶裏,讓開水燙毛,然後用鋒利的刀子把毛刮掉,豬毛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全部掉在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殺豬人給豬清洗一遍,用乾毛巾擦乾水跡,開始給豬開膛破肚啦!

然後殺豬人拿起刀子在豬肚子豎切了一下,心肝肺一一掏出裝進了爺爺家的菜籃裏,又剁去了四隻腳,切斷了尾巴,最可怕的是豬頭和身子也拜拜了,就這樣爺爺家的豬被五馬分屍了。

它終究逃不過殺豬人的刀口之下,一命嗚呼啦,也為我們過春節有個豐盛的晚餐而光榮犧牲了。

殺豬 篇四

今天,我們在作文班舉辦了一次殘忍的殺“豬”表演。

一開始,我們四個人中要選出“豬角”,大家都不願當豬,咋辦?於是,我和徐敏浩兩個男生用“石頭剪刀布”的方式來確定這個男“豬角”。“啊!”居然是我!真是命苦啊。後來,我們紛紛挑出了各個角色:我是被殺的那頭豬,徐敏浩是殺豬匠,林雨幸是牽豬人,向某某是殺豬刀。

開始表演了。首先,我看到林雨幸帶着邪惡的笑臉朝我走來,提着我的耳朵(手臂),鉚足了勁,把我從豬圈牽到了殺豬場。我嗷嗷直叫,但都無濟於事。然後,徐敏浩把我固定在了一個桌子上,再拿着殺豬刀,向我砍去,雖然我一直在喊着:“輕點兒!輕點!”但是,徐敏浩聽都不聽,硬把我給“一分為二”了……

後來的事我都不知了。只見熊老師在一旁邊笑邊用手機把這一切都拍了下來,還邊説“不錯不錯”。

殺豬的作文 篇五

過年之前還有一項重要的事,那便是——殺豬!

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不是所有人家都能殺得起豬,多數的人家都是把養了將近一年的肥豬賣到收購站,賣豬的錢是來年一年的花銷。過年了,殺口豬,那是很奢侈的事情。

爸爸在春天就買的小豬崽,平時都是喂磨高粱米的糠和刷鍋的泔水,有時,在縣裏酒廠上班的老姨夫也給買些釀酒的酒糟,臨殺之前,為了長膘才喂點玉米麪。餵了大半年,也就長到一百多斤,不像現在,有各種催長的飼料,半年就長到三四百斤。

我家殺豬必找文章大叔,文章大叔是我大爺爺的兒子,乾瘦卻有力氣,我家凡有力氣活都是找他來幫忙,什麼搭炕、壘牆,他樣樣在行。大叔早早就來了,雙手插在袖籠裏,腋下夾着殺豬刀和一根長長的通條,進屋先是拿起櫃蓋上的酒,嘴對嘴的喝兩口,然後卷旱煙抽,足有大拇指那麼粗,坐在炕邊慢悠悠的吸,等其他幫忙的人,那煙味很是嗆人。

一會兒寶哥、元哥都來了,大叔站起來説:“殺吧!早整早利索。”

豬在圈裏,它不知大限已到,吱吱哼哼的要吃的,大叔挽起破舊的棉襖袖子,露出青筋凸起的手臂,跨進豬圈,慢慢地靠近茫然不知的豬,猛的彎腰抓住豬的一條前腿,順勢用臂膀一頂,便把豬放倒在地。寶哥、元哥趕緊進去,遞過繩子,大叔接過繩子,單膝壓住豬身,把豬的四蹄綁在一起,動作熟練而又麻利,豬張着滿是獠牙的大嘴嚎叫,卻不會咬人。

大夥用槓子從豬的前後腿中間穿過,抬出來,放在早就準備好的矮桌子上,七手八腳的死死按住,接豬血的盆子也預備好了。大叔先是摸摸豬脖子,確定下刀的位置,隨後把一尺多長錚亮的刀子捅至沒根。豬掙扎着肆意地嚎叫起來,現在形容人的嚎叫為殺豬似的,沒見過殺豬,你體會不到那是怎樣的嚎叫!豬血噴湧出來,冒着熱氣,哥哥用盆子接豬血,盆裏放了鹽,接血時還要不停地攪拌,以防豬血凝固。豬的嚎叫聲越來越小,直至微弱,最後無聲了,血也就放淨了。

接下來的程序是吹,咱沒看過吹牛,卻看過吹豬。把豬後腿上割開一個小口子,先用通條各處都通一遍,那個一米多長的鋼筋通條,土名就叫“豬通子”。通完了,大叔就開始從那個小口往豬身體裏吹氣,用嘴直接對着吹,邊吹還要邊敲打豬的身體,讓其迅速膨脹起來,目的是為了方便褪毛。吹豬絕對是個力氣活,沒有足夠的肺活量是不行的,大叔腮幫子鼓得如同雞蛋,臉憋得通紅,脖子上青筋畢露,原本瘦瘦的豬漸漸鼓起來了,那時我總是想,豬要是這麼胖該多好啊!給豬吹氣是最費勁的,所以現在殺豬都不吹了。

豬吹起來了,大鍋裏的水早已燒開,鍋上橫放兩塊窄木板,把豬抬木板上,豬不能掉進熱水裏,又方便往豬身上澆熱水。大叔讓別人先褪着,他進屋嘴對嘴的再喝兩口酒,卷一棵粗粗的旱煙,眯着眼睛吸起來,歇息一會兒。

黑色的豬毛褪掉,露出白白的皮膚,那時的豬基本都是黑色的,而現在黑豬很少見了。褪完毛,整個工作量只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事都由大叔自己來做。先把豬頭和四蹄割下,再開膛,心肝肺掏出掛起來,豬腸豬肚先放在盆裏,等一會兒翻過來清洗。開完膛,第一刀先把血脖割下,也就是豬脖子肉,今天的殺豬菜就是血脖肉燉酸菜,和平姐和雲姐早就把酸菜切好了。那邊的豬肉酸菜燉上了,豬血也蒸上了。這邊再把排骨剔下,把肉卸成巴掌大小的方塊,留出過年吃的和送給親戚的,其餘的用鹽醃起來,在缸裏撒一層鹽,放一層肉,再撒鹽,再放肉,這樣趁熱醃的肉,歷經夏天也不腐壞變質,一直吃到八月節。

大叔清洗腸肚時,我蹲在旁邊靜靜地等着,大叔會把豬尿脬(suipao膀胱)吹起來,足有籃球那麼大,用細繩繫住不讓跑氣,我當做氣球玩。清洗豬腸子太費事了,大叔用一個小高粱杆頂着把腸子翻過來,用涼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他的雙手凍得通紅。

在風匣的呼嗒呼嗒聲中,大鍋裏的香味隨着熱氣從鍋和鍋蓋的縫隙鑽出,瀰漫開來,深深地吸一下鼻子,讓香氣進入整個胸腔,沁人心脾,肚子就會咕嚕咕嚕地響起來。

豬腸子肚子都清洗完了,鍋裏的肉也燉好了,開吃吧!酸菜用小盆盛,把大塊的肉切成薄片裝在大碗裏,蒸好的豬血直接端上來,沒有醬油,大蒜搗碎了加上鹽水就是吃肉的佐料,叫做蒜鹽晶兒。炕頭的位置是爺爺坐的,別人都不喝酒,只有大叔陪爺爺喝酒,先把酒倒在酒壺裏,燙熱,再用小酒盅喝。吱的喝一口酒,再吃口菜,默默地喝,適量為好,絕不像現在喝酒,吆五喝六的神吹鬍侃,不醉不罷休。

爺爺對我們孫子輩的管教極嚴,吃飯時不許大聲説話,大夥都專心地低頭吃肉,偶爾談論一下豬有幾指膘,估計一下豬的分量。桌子上的肉冒着騰騰的香氣,屁股下的炕熱得烙人,大夥吃的嘴脣油光發亮,紅潤的臉上洋溢着幸福和滿足。

豬殺完了,豬肉的香氣仍然在屋裏瀰漫着,三四天不散去。

殺豬的作文 篇六

每到年前節後,殺豬的便多起來。農村家家都養豬,平時就喂自家地裏種的苞米粉成的料,到了年底或者殺了吃肉,過上一個大飽口福的幸福年,或者賣掉獲得一筆現金,這被大家戲稱為“零存整取”,往往到了年底急等用錢時,這賣豬錢就能花上一陣派上大用場啦。農家人不一定家家人人都殺豬,今年你殺,明年他殺,但是肉是不能不砍的,多是幾家商量好,一頭豬一分就沒了。

殺豬時要找一個好屠夫,然後再找上幾個好小夥做幫手。一般提前一天就開始不給豬餵食了,這叫空腸,免得打掃豬肚豬腸時一大堆的糞便。殺豬一般在上午,主人早早起來打掃好庭院,屠夫準備好刀、鈎,幫忙的人也忙着擺好炕桌,到豬圈裏捉豬。小點的孩子害怕就站到房頂上遠遠地瞧着,大點的乾脆圍在旁邊不走,即使大人們嫌礙事你説了這邊他就擠到那邊。這殺豬也算是一件大事吧,左鄰右舍的即使幫不上忙也要在一旁助陣的。

你別看這豬吃的胖胖的一身膘,可是到了這時似乎也預感到什麼,會瘋似地在圈裏亂竄。這捉豬也有很大的學問,一般是由一個勁大、身手靈活的小夥先捉住一隻後腿往高一提,然後其他人忙着捉腿的捉腿,揪耳的揪耳,按老實後再用繩子把四個腿前後一併牢牢綁住,用木槓抬到院子裏的炕桌上。這時候豬仍在不停地掙扎,旁邊有人會掄起大鎬朝豬頭上用力一擊,先把豬打懵,接着女主人會把放好適量的面和鹽的盆子放到桌邊豬脖子處,屠夫這時會一手揪住豬耳朵,一手持刀用力一捅,然後一抽,一股血會順着刀子噴出來,女人主忙着攪着盆裏的血,等一會凝固後這就是美味的血豆腐。這殺豬捅刀子也是大有學問的,下刀子的部門一定要準,準了,直接紮在脖子上的血管上,這血就放的乾淨,豬也就死的快,否則,豬就有可能起“起死回生”。記得小時候就看到一次本來豬血都不流了,剛解開綁在腿上的繩子,豬一個滾爬起來就滿院子地跑,大家忙着追,很是熱鬧。

放完了血,這時候家裏的也早在鍋裏燒了滿滿一鍋的開水,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豬抬到鍋台上,豬手用開水一澆一泡,再用專用的刨刀一刮就輕易下來了,就像剔光頭一樣,一刮下去,白淨一條。肉皮用水燙的時間不能太長,否則把肉皮都會燙火、燙壞,那些豬頭等地方就用瓢舀上開水一邊澆一邊刮。水太熱了會燙壞肉,涼了毛又不愛掉,這時燒火的就得聽屠夫的指揮,添點火。行了,別添了,夠了夠了。

等刮淨了毛,小時候看着白淨淨的豬皮,真想現在就咬上一口啊,這時候的哈拉子,就已經流出來啦。屠夫還會在豬後腿上用刀拉一個口子,接着用一根長長的挺杆在豬皮裏面到處通一通,最後用力往裏吹氣,把這豬皮都吹得鼓起來,就像氣球一樣很好玩。

先把豬頭卸下來,然後再用一個鈎子把剩下的吊在梯子上。屠夫用刀把豬從下到上剖開,把內臟一樣一樣分類拿下,心啊、肝啊、肺的放在一個大盆子裏,而腸啊、肚子的得先把裏面的糞便倒淨再仔細打掃上幾遍。腸子團好用繩一系,就掛在高處,或者留着家吃,這大腸很好吃,用葱頭一炒,要不就和西紅杮一燉,再不直接燉上一大碗,很膩乎,香噴噴的,想到這我現在就讒了。這大腸也可以賣掉,市場上專門有人收購。

收拾完內臟,下一步就是剔骨頭割肉了。把剩下的豬的軀體(想不出再用什麼詞來形容了)放到門板上,分成兩半,剔下脊樑骨、排骨,剩下的肉就會按主人的吩咐割下來。這豬身上的肉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吃法,後丘(豬屁股)上的肉瘦的多,適合炒菜;後大腿叫膀貼,一般是祝壽或者子女給老人買的,用來燉不膩很好吃;肚裏那的一層肥一層瘦,適合燉着吃,肥瘦都有,香而不膩;最好的是裏脊肉,應該屬於精肉一類的了,賣的貴,吃着當然香;豬頭肉、豬耳朵、豬蹄子、豬骨頭等都是很好的美食;不能不提的就是這豬尾巴,從小時就被大人告知,這豬尾巴小孩吃了會手哆嗦,寫不好字,所以小孩不能吃,於是我們就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大人們吃得那個香啊。曾經偷偷嘗過幾口,手沒哆嗦過!

這酬謝屠夫和鄰里幫忙的飯也很有特色,往往是炒上幾個菜,不只是肉,還有肝、肺、或者腰子,然後再加上用白菜燉的血豆腐。

殺豬的作文 篇七

“死了張屠夫,不吃混毛豬”,是則寓言小故事。原是指張屠夫用武力壟斷屠宰行業,不但強買強賣而且缺斤短兩肉上還有毛。並常常自誇“沒有張屠夫,就沒有豬肉吃”。不少人覺得有道理。一天,張屠夫暴病身亡,有人就想:壞了,這下可沒肉吃了。沒成想,街上卻出現了更多賣肉的,肉好價廉且沒毛。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都是張屠夫在這裏面作怪啊!

這樣的寓言,傳到鄉人嘴裏就成了比較口語化的“死了張屠夫,吃不了帶毛豬”,意思即:不管離開了誰,照樣能把某件事情幹好!而我在吃着從超市買回的豬肉時,其實是在懷念“張屠夫”的,不過這屠夫不姓張,而姓苗。懷念的原因,是每次買回的豬肉上常會有未刮淨的毛。

十一二年前,我去屠宰場參觀過,親見了他們宰殺生豬的場面,並因此知道了我們平時所買豬肉上常會帶毛的原因。那是一個縣裏的定點屠宰場,我知道他們的設施並不算先進,但可以想見的是,這樣的單位設施應該都大同小異。

十幾頭豬被挨個趕進待宰區的鐵柵欄內,等待他們的是高壓電擊。一個工作人員手持了可以放高壓電的長杆,豬被趕進來後,對準它脖頸的地方,觸動開關一擊,那豬瞬間便被釋放出來的高壓電弧擊倒在地上。來不及做過多的抽搐,那電棍又會在它身上一翻擊打,豬兒便四肢緊繃僵直了身體,再無一絲絲動靜。

擊倒後的豬被從脖頸下方捅刀放血後,工人用電動絞車的鈎子,將它從腿腳處掛了投到熱水鍋中泡燙,那邊依舊對被次序趕進欄的生豬施着電刑。待那隻豬被電倒放了血,這邊大鍋內的豬也被燙好,依舊被絞車鈎子拖了,提到一個類似於攪拌機的機器裏去,一番翻滾響動,再出來時便是一隻白生生、赤條條的豬,只是在那被電擊打過的地方,你能清楚地看到一片青紫的印痕來。

被機器脱過毛的豬,其腋下、脖頸、頭臉等褶皺多且柔軟的部位,毛不能被完全脱淨。這邊接續的工人對未脱淨處大致手動刮上幾下,便用鐵鈎將其掛在架子上進行分割肢解。肢解剖開後的兩扇肉被例行公事般地打上藍色的檢驗檢疫章後,這些肉、內臟下水等物便會被商販們拉走進行售賣。一頭豬也由此完成了從生豬到豬肉的轉變,只待需要的人買了回去,做成各樣的菜餚,成了我們腹中的餐飯。只是這製作的過程中,常會被豬皮上那或多或少的豬毛所困擾。拔,使用了渾身解數,也未將其拔乾淨;不拔吧,心理上又感覺犯膈應。於是,便想起家鄉那長得五大三粗的苗屠夫,以及他將豬殺出來後,那在槓子上所吊着售賣的,一扇扇乾淨無毛的豬肉來。

苗屠夫名曰金鐘,絕對的人如其名。只屑遠遠地一瞥,一眼你便能認出是他,絕不會錯。其人臉生橫肉,身形魁梧;眼睛雖小,卻因常年殺豬動刀無數而不怒自威;腰闊三尺有餘,雙腿似木柱,看似肥胖,卻孔武有力,往那兒一坐,絕對似金鐘一尊。他時常着了那身油膩膩的藍布衣服穿街而走,手裏拎着的便是那泛着白光的殺豬傢伙什。除了相熟的,見面尚且打個招呼,其它人等,無不自先躲了遠遠行走,唯恐一不小心觸怒了對方,惹來禍端。

金鐘本是小鎮食品公司員工,自我記事起,他便以殺豬為生。小鎮食品公司徒有其名,名字雖叫食品公司,卻不生產任何的食品,專以收生豬殺了售賣為業,現在講來,其實就是鎮裏指定的牲畜屠宰場。他在那裏早上四五點上班,上午十點前便收了工,自己私下裏為一些農户家殺豬掙個外塊。所以,他家院子裏的空地上便是自己私設的屠宰場:一盤泥火,一口大鍋,一塊大石板,一副木製三角架。石板的前端,早已經被血污浸染得辯不出原來的樣子,可想而知經了這塊石板曾殺過多少豬。

金鐘殺豬最得力的幫手是他的兒子。那兒子叫建鬆,身形雖不及金鐘魁梧,卻因可以時常吃肉的緣故,長得五大三粗,全不似同齡人的面黃肌瘦。僅他那胳膊伸出來竟可以與我們的小腿粗細相比。據説他還吃生肉,豬殺死後剌開,他手起刀落,一小塊兒尚冒着熱氣的生豬肉便丟進了嘴裏,嚼將起來,其狀甚恐!直讓一旁觀看的婦孺心驚肉跳。

鄉人殺豬,自有一套自己的特有的模式。誰家的豬要殺,與金鐘提前約定好後,便自己設法用麻繩拴了豬的兩條或是一條後腿,用小木棍子輕打着趕了來。不知是那豬聞到了同伴們的血腥味,還是從現場的氣氛中有了不祥的預感,或者也可能就是從金鐘那兇狠的眼神裏看到了殺機,豬到了這裏便騷動不安起來。任你怎樣敲打,就是不肯再往前行,懷着驚懼不安,雖被繩扯絞了後腿,依舊繞場子轉動着。金鐘父子哪兒容得它這般撒野,竄過去趁豬不備一把攥住它的後腿,只用力的提,那豬便趴在地上。豬還未及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兒子建鬆已經撲將過去,用膝頭死命抵住豬的脖頸,手扯了豬耳,將豬摁在地上動彈不能。一旁的主家及時拿了麻繩將豬的四蹄通通捆好。這被五花大綁的豬便只有乾嚎的力,而無掙脱的可能,雖竭力嚎叫着,卻依舊被眾人抬了置在那石板上。

豬似乎在冥冥中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即將降臨,在恐懼中聲嘶力竭地嚎叫着。此時,再看那建鬆,不知何時便已經拎了根虎口粗細的木槓子過來,對着豬頭狠命的一擊,那豬便暈死過去,再無聲響。此一過程被打他行話稱為“打悶槓”。而他的父親金鐘則早持了尖頭彎背殺豬刀,拎起豬耳,對着脖子下部就是一刀捅將進去,直插心臟部位,到位後持刀的手再略一轉動,那血便順着刀把,從刀口部位噴湧出來,流進石板頭下放着的那個早已備好接血的盆子裏。那盆子提前已經放了些水和鹽進去,以使豬血能夠凝固。

豬被刀捅後,肌體開始有了本能的反應,方才被打暈的頭部開始慢慢甦醒。受了疼痛的刺激,尖着叫,扭動着,喘息着。只是它的這種掙扎更加劇了它出血的速度,不一會兒便因血液盡失而無力地癱軟下去,再無一絲絲反應。此時眾人方才鬆了氣,只等着殺豬的金鐘他們展示絕妙的殺豬技藝。

我將他們殺豬稱之為絕妙技藝,也許是誇張了些,但於我們現在的普通人來説,卻是無法做到的。放完豬血後,他們便會在豬後腳處選一部位,用刀割開一個小口,然後用一根手指般粗細鋼筋做成的專用通條,順着這刀口一點點捅進去。這捅的過程中既不戳爛豬

皮,又要保證通條只在皮下游走,成為一會兒吹氣的通道。

平素我們常會把“吹牛皮”掛在嘴邊,誰又會知道,這“吹豬皮”竟是小鎮殺豬匠人所特有的獨門技藝!通條抽出後,金鐘便會用嘴對着那刀口憋足了氣連續去吹。每吹一下,他的臉都會鼓漲得通紅,吹進去後覆按好刀口,換口氣接着再吹。也由此,我才明白他那一臉橫肉的由來,並不是説他生就的那般兇,而是職業中用力的吹氣使臉上肌肉增強所致。且不説別的,我們現在很多人連一個彈力稍強點的。氣球都有吹不起來,若換了這尚連着肉的豬皮,你如何能吹起來哪怕一點點!

他們父子卯足了勁兒,輪換着吹,未過多久,那原本癱軟的死豬,便被他們吹得圓圓鼓鼓。此時,他們拿了細繩便將這腿上的刀口細細紮緊,以不使之漏氣。當時我就一直在捉摸,為什麼他們就要費了這老勁去吹呢,弄一隻氣筒來打,豈不省事省力?心裏不禁暗想:看來他們是喜歡用這嘴來吹豬的,為的是展示自己的力氣和技藝吧。

那邊殺着豬,這邊要殺豬的主家女人已將那大鍋裏的水燒開。給豬吹好氣後,它便被大家抬着丟進這大鍋裏,用棍子按動着在這開水裏浸泡,泡得用手一扯豬毛就能掉下來時,再將那豬身子翻了過去繼續浸泡。那面還在泡着,這邊人也未閒,便持了他們專用的褪毛工具快速地刮起來。他們一邊刮,一邊往豬身上撩着熱水,目的是將褪下的毛沖走,另外也能再次泡燙一下,使豬毛能夠更乾淨的褪下來。

看着他們用刮子飛快地褪着豬毛,所過之處乾乾淨淨。這時候,我才明白剛才吹豬皮的重要性。本就吹氣後鼓漲的豬,這會兒經熱水一泡,裏面的空氣受熱膨脹,它的外皮便儘可能地被撐開,上面的毛孔自然也就打開了,這豬毛便會很容易褪下來。而且那原本褶皺的皮膚也會被抻展,極少有藏污納垢的可能,上面的毛也就不得依存了。

回想起他們那熟練的吹氣、褪毛動作,我就在想:這樣的技藝該是他們的先輩或師父傳授下來的。這可是真正的自生產實踐中總結而來的智慧,這智慧裏有現代物理與生物學科的有機結合,絕對能夠稱得上是睿智。雖算不得什麼發明創造,可他們用自己的技藝給我們帶來了乾淨無毛的肉,無論看着或吃着都是種享受。

褪乾淨毛的豬,被他們兩人託着用鐵鈎掛了,吊在木製架杆上。先用快刀割了豬頭,再依次去了豬尾、豬蹄,復又從桶裏舀些淨水沖洗一下,小刀再淨些細碎的短毛污物刮乾淨。一切就緒,你只需要準備兩個大洗衣盆,準備盛放接下來從肚子內剖出的下水等物。一個盆內放了豬頭、豬蹄、豬尾、心、肝、肺。另一盆則盛了豬肚、小腸、大腸,只是這些東西的翻洗之類活計,需要主人家自己去完成。

豬殺好了,四鄰的鄉人其實早已經聞了訊息,來採買些自己中意的肉,也有專程來買豬頭、豬蹄、下水等物的。各自需求不同,要買多少也自隨意。此時那金鐘便以職業的砍肉水準,手起刀落,過了秤,那斤兩便相差無多,雙方皆大歡喜,説笑幾句,付過錢自提了往家返去。

至傍晚時分,那一頭豬便被買得差不多了,所餘下的自家食用,也算是對自家辛苦一年養豬的慰勞。

肉砍賣殆盡,主人嚐了賣豬肉收現錢的喜悦,也高興地給金鐘他們結算工錢,説些感謝的話語。他們接了錢,通常也會帶了一小塊兒中意的肉回去,或是拎一條豬尾而走,算是今天辛苦一天的酬勞所得。這樣,晚上他們便可以喝上二兩小酒。這有酒有菜的日子,便是他們所最為愜意的殺豬生活。

而主家則會收拾了餘下的肉和一應物件,用架子車拉回家去,略一收拾,便會在火上架了自家最大的鍋,開始煮骨頭、肉和下水等物。而爐火旁所圍着的,是他們的孩子了,以及孩子們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睛……

這樣的場景,是現今我們的生活裏所不能再見着的情形。你只能從超市或市場裏,買上一塊兒帶着或多或少豬毛的肉,回去慢慢收拾打理。

於是,我便開始再一次地懷念,那個滿臉長着橫肉,名字叫作金鐘的屠夫!

殺豬的作文 篇八

兩頭豬,不過那時的豬大都是養了賣錢用的,很少有人家是用來養了殺了吃的。陽春三月,到集市上逮上一、兩頭小豬仔,關到豬圈裏用青草、稻糠以及殘羹惡水喂到年底,就能出欄到集市上賣了,賣來的錢用來添衣購物、置辦年貨,還要準備好孩子來年的學費。不過,每年還是有一些人家,年底或來年的正月要辦喜事,他們養豬就是準備年底殺了置辦酒席時用來吃的。

一進入臘月,每天大清早便常常會聽到“嗷嗷”的豬嚎叫聲,準是哪家在逮豬到集上去賣或是哪家在殺豬了。雖然會被驚擾了睡眠,但卻誰也不感到厭煩,因為孩子們最期盼的年——近了,年味隨着“嗷嗷”的豬嚎叫聲在整個村莊瀰漫開來。

平時並不起眼的殺豬匠,將很久未用的殺豬刀具拿出來,磨刀霍霍準備向肥豬。他們變得吃香,開始忙碌起來,本村及鄰村哪家要殺豬的都要帶上香煙,提前上門去約請。殺豬匠允諾到誰家殺豬後,主家要提前將褪豬毛用的大木桶揹回去。一大早,主家就會燒好一大鍋開水等殺豬匠的到來,等殺豬匠將放滿殺豬用具的竹籃子掛在一根成人大拇指粗的長鐵棒上背過來後,便開始抓豬。抓豬可是個力氣活,要將豬扳倒、捆住,有時不是一、兩個人就能辦到,主家往往會提前邀上幾個人做幫手。不過,有些技術高的殺豬匠抓豬很有一套,他們將豬逼到豬圈的牆角,然後抓住豬的兩隻耳朵用整個身子壓住豬身死勁地向下摁,硬是將豬子壓翻倒,這時只要男主人一人配合拿繩子捆住豬的四條腿就行了。捆好的豬被抬到兩條拼湊在一起的板凳上牢牢按住,不能動彈的豬拼命地掙扎着併發出淒厲的嚎叫。殺豬匠穿着膠皮圍裙,戴着膠皮護袖,嘴巴叼着刀,用身子抵住豬頭左手使勁地勒住豬的下齶,剛才還亂蹬亂叫的豬就只能發出很小的“嗚嗚”聲了。殺豬匠將豬喉管處的塵土撣掉,再用清水抹洗兩下,接着便取下叼在嘴巴上的刀,利索地捅入豬喉割斷大動脈。鮮血一瀉而出,嘩嘩地流入主家早已準備好的放了少許水和油鹽的面盆裏。放下的血很快就被主家燒成滿滿一大鍋豬血子,並切成若干小塊,除留些自家享用外,還要送給左鄰右舍以及本村的親朋好友。對於那時一年到頭吃不上一、兩頓葷的人家來説,能有豬血子吃孩子們會興奮一整天。

等放完血,殺豬匠便在豬的一條後腿上切一個口子,然後用那根長鐵棒貼着豬腿皮往豬身裏捅幾下,接着便揪住刀口處翹起的皮子,鼓起腮幫用嘴使勁往口子裏吹氣,等豬全身鼓脹得硬梆梆時,用麻繩將開口處紮緊。隨後,豬子被抬進盛滿滾燙開水的大木桶內,翻來覆去將豬身遍體燙過後,用手抹抹拔拔就能將毛除去一大片,剩下的豬毛被殺豬匠麻利地用鐵刮刨刮淨。刮淨毛的豬會被抬到大桌上,殺豬匠用一把鋒利的刀切割下豬頭,切割下來的豬頭會被主家拿去敬菩薩。接着殺豬匠在豬的兩條後腿根處各切開一個對稱的大口子,然後將一根竹槓子穿過,由兩個幫手用肩膀抬住將豬子倒掛下來進行開膛剖肚,豬肚被慢慢剖開,熱騰騰的下水便露了出來,隨着豬被從中間分成兩半,豬的心、肝、腸、肚等五臟六腑全掉進下面接的大面盆裏。這時主家會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秤去秤豬肉的重量,一般來説還是與殺之前殺豬匠的估重差不多,這使得殺豬匠很得意,幹起來更加起勁。等翻完大腸小腸,處理好豬肚子等內臟後,就開始根據主家的要求用各式各樣的刀具將豬肉大卸八塊。殺豬匠還會利索地切下二斤精肉和一對豬腳爪扔進自己放刀具的竹籃子裏,作為自己的殺豬工錢。等豬肉處理好,已近中午,主家還會燒些豬血子、豬肉的請殺豬匠吃中飯。

那時候我們這些小孩,常常跟着殺豬匠去看殺豬,看熱鬧,感受着過年的氣氛。現在農村裏很少能看到有人家養豬了,殺豬也必須定點了,每年到臘月再也看不到殺豬的熱鬧場景,也越來越感受不到過年的氣氛。豬肉早已成為人們餐桌上最常見的菜,也許是吃多了的緣故吧,總是感覺不出以前的味道。

殺豬的作文 篇九

過年了!今天我和表哥去他外婆家。他的外婆家在嵊州縣谷來鎮。

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一路上,我很興奮,表哥説:“外婆家要殺豬”。我還沒見過怎麼殺豬,很想看。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們到外婆家了。剛要休息,外面來了幾個陌生人。他們提着籃子,裏面放着幾把尖刀。哇!真得是來殺豬了。

有一個人上去把豬欄打開,可是豬怕了,始終不肯出來。於是他們上去拉豬耳朵,使勁往外拖,五六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抬到準備好的的木板上。哇!好大的一頭肥豬!這時,豬大聲吼叫,拼命掙扎。但是豬已經被五花大綁,它無法動彈。這時,旁邊一個人趕緊拿起尖刀,對準豬的脖子用力刺去,只見豬的血飛濺出來,血嘩嘩嘩地流了一大盤。豬微弱地張着嘴,最後豬一動也不動了。於是大家把豬抬到木桶裏,倒進開水、把毛刮乾淨。

傍晚,,一盤香噴噴的豬肉端上來了。真好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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