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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範文一:呵呵,老規矩

“有約不來過夜半,閒敲棋子落燈花”。我一直覺得這裏的一個“敲”字用得甚妙。每當讀到此處,我便總能想起棋子落在棋盤上,伴着清脆的“啪”的一聲,以及那句刻在我腦海中的“呵呵,老規矩”。

學期剛開始,這句“呵呵,老規矩”便時常在我的耳邊響起,就連規則還沒有了解完全時,那個微胖的和藹的老人便開始教我們正確的落子方法:首先,要坐直、坐正;然後,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夾牢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中指半按半滑,一定要聽到“啪”的一聲乾脆的聲響。“身正、音正”,這就是他對我們的要求。而每每我們問及原因時,他總道“呵呵,老規矩了”。

想來那時還是年幼,並不明白這規矩的意義。於是也常常忘記遵守。拿着棋子,形勢有利時便在棋盤上狠狠地拍得“乒乓”作響,令周圍的棋子都微微一跳;形勢不利時便不及拿穩就匆匆放下,“啪嗒”一聲。每當看到如此,他便讓我把棋子拿起來,坐好,重新以最正確的姿勢把棋子落下。“這是老規矩,懂嗎!”這時的他,面孔總是板着的。

儘管如此,我依然從未懂得這規矩的涵義,不過倒是養成了“身正”與“音正”的習慣。不久之後,我轉到另一家棋院學棋,不久,又是另一家„„隨着棋力漸漸增長,遇到的對手也漸漸增多。有意無意觀察他們,發現盤上積極的人多喜歡落子用力,發出激烈、較響的聲音;穩重的人多落子緩慢,發出簡短、堅定的聲音。難道這就是“規矩”的內涵?

隨着下了一盤又一盤,我漸漸醒悟,劃分的標準似乎不在輕重緩急,還是那兩個詞:身正、音正。一個把頭埋在棋盤上的落子聲急的人必定急躁,而一個幾乎躺在椅子裏,落子聲拖沓的必然步調緩慢。

“不偏謂之中,不易謂之庸”,身與聲有關輕重緩急,又無關於輕重緩急,到底還是“心正”。“心正”則“身正”、“音正”,心是正的,人是正的,什麼音都是正音,什麼形都是正形。

於是,我依然喜歡在佈局時把棋落得“啪”“啪”作響,看戰局在方寸間展開,在中盤對殺中穩穩落下那決定性的一步,在收官時輕柔地將邊邊角角收入懷中。

那天路過樓下的小棋館,裏面的老師在教學生們落子,我聽見有的孩子用稚嫩的童音問到原因。

“呵呵,老規矩了,你們一定要時時記得啊!”

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範文二:老規矩

凡是老規矩一定不知道是誰制定的,也不知哪年哪月傳下來的,老規矩就是老規矩,不一定有道理卻一直存在着,而且是頑固地存在着,一代又一代地糾正着子孫們的行為。

我記得小時候挨的叱責大部分都是因為不規矩了,比如見人不叫了,見人不叫被大人認為是最沒規矩的表現,所以我的記憶裏總是被母親拉着叔叔阿姨大爺大媽爺爺奶奶地一通叫,稍有遲疑就可挨説。但男孩子長到十五六歲時,看見二十郎當歲的小夥子有點兒叫不出口,我小時候在軍營長大,遍地都是剛剛當兵的“解放軍叔叔”,凡是穿軍裝的我就得叫叔叔,許多時候叫得我內心鬱悶。

可母親説,這是規矩。自古就是這樣,人有輩份,不論歲數大小。這是在城市,還是在部隊,如果在老家,比你歲數小的備不住還是長輩呢!我想想也是,祖父,父親,我都是長子,心裏感覺大,實際輩份小,過去有句俏皮話,別看蘿蔔小,卻長在背兒(輩兒)上,説得就是這層微妙關係。

我們今天的社會發展太快,許多東西不經意間就丟了,丟了還往往不知。加之這個世界像決了堤的圍堰,沉渣泛起,魚龍混雜,想保住些好的有用的沒那麼容易。我們處於社會裂變的節點上,好壞優劣善惡往往都是共同而生,保持住好的不容易,增加些惡習稍不留神就既成事實。古人説,積善似壘土,縱惡如彎弓。積累善行如用鍬壘土,一點一滴進行,形成的大山才會日久天長;而縱容惡行如同弦上之箭,思想稍稍放鬆一下,惡就是離弦之箭,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規矩得老,這“老”是時間的檢驗,這“老”是文化的磨合,這“老”是自然法則淘汰留下的結果。中華民族是一個古老的民族,古老的民族過去的規矩一定很老,老到無從追根溯源。

沒有規矩,難成方圓。孟子告誡説,魯班雖為好木匠,沒有尺子和圓規也沒有辦法畫出方形和圓形,也就做不出好作品。繼而我想,今天隨處可見的這麼多的好傢俱,它們的存在並不因為是採用了良材,而是緣於曲尺和圓規最初制定了規矩。

老規矩大學聯考滿分作文範文三:老規矩實質是立規矩

懷念北京的老規矩,就像懷念曾經的四九城。

古都總是美妙麼?未必。課本里有郁達夫先生令人懷念的秋天,掃把經過留下淡淡印記,也有老舍先生並不太令人懷念的酷夏,祥子在泥濘中掙扎謀生。但在今天,不管是否經歷,懷念這座城市,往往會是將其幻化為前者,選擇性地遺忘後者——這其實不是因為過去更美,只是因為現實悲催。悲催的一點在於,無論好壞,老北京城從視線中消失了。

老規矩總是有道理的麼?同樣未必。牽涉封建迷信的自不用説,男尊女卑那套禮法也早就被淘汰。今天人們懷念起老規矩的時候,這些負面內容被下意識地排除在外,他們強調的甚至不是規矩內容,而是規矩所帶來和體現的規規矩矩的社會生活方式——這其實不是因為老規矩更合情理,只是因為現實悲催。更悲催的一點在於,在這座快速變化的城市中,一些舊有美德的確正在被淡忘,包括有規矩和守規矩本身。

沒有規矩,才是最可怕的淪喪,它比城市建築風格消失更不可逆。事實上,變遷難定對錯,人們破壞一些,他們創造另一些,城市在變,審美標準也在變。譬如,曾經被罵得一錢不值的,樓宇頂上的中國古代風格“帽子”,現在看來,並不比形似內褲的所謂現代派建築更醜陋。但是,道德的基本標準不會變,從過去到現在,再到未來,一旦失去,再難回來。不難想象,沒人指望卑鄙人性會留下高尚者的通行證。

破壞規矩,首先是對秩序和現實的不尊重,有些屬於反社會心理問題,有些純粹出於其他目的的反科學。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是:當城市走上一條快速發展道路之時,當偌大一座現代化都市裏存在很多不文明的、甚至違法亂紀的行止時,如何尋回那些老規矩,如何讓老規矩帶給人們規規矩矩的生活方式。事實上,恰恰是懷念老規矩的那些人,未必有心思琢磨得那麼遠,這是他們的家,他們只是本能地感到憂慮和憤怒,一種不學而知的良知。

懷念北京的老規矩,就像懷念曾經的四九城。

無關老規矩,有關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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