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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文學家楊慎的個人簡介(新版多篇)

明代文學家楊慎的個人簡介(新版多篇)

明代文學家楊慎的個人簡介(新版多篇)

文史創作 篇一

楊慎存詩約2300首,所寫的內容極為廣泛。因他居滇30餘年,所以“思鄉”、“懷歸”之()詩,所佔比重很大。他在被謫滇時,妻子黃娥伴送到江陵話別,所作的《江陵別內》表現別情思緒,深摯悽婉。《宿金沙江》描寫往返川滇途中的感慨:“豈意飄零瘴海頭,嘉陵回首轉悠悠,江聲月色那堪説,腸斷金沙萬里樓。”以今昔行旅思情相對,襯出離愁的痛苦。

他臨終前所作《六月十四日病中感懷》詩:“七十餘生已白頭,明明律例許歸休。歸休已作巴江叟,重到翻為滇海囚。”敍述自己因病歸蜀,途中卻被追回的憾恨,深為感人。

他也有一些詩作表現了對人民疾苦的關懷。《海口行》及《後海口行》揭露豪紳地主勾結地方官吏,借疏海口占田肥私。他在詩中指出,“疏浚海口銀十萬,委官歡喜海夫怨”,並呼籲“安得仁人罷此宴,億兆歌舞如更生”。他在《觀刈稻紀諺》中託老農之語,説“樂土寧無詠,豐年亦有歌。惟愁軍餉急,鬆茂正干戈”。表現了農民遇豐年,卻因軍餉賦斂沉重而仍然不得温飽的貧苦生活。其他如《寶井篇》、《滇池涸》等,也是此類作品。

楊慎的寫景詩也不少。他敍寫雲南風光,描繪祖國山河,頗有特色。《海風行》寫了下關的風:“蒼山峽束滄江口,天樑中斷晴雷吼。中有不斷之長風,衝破動林沙石走。咫尺顛崖迥不分,征馬長嘶客低首。”氣勢雄偉,有雷霆萬鈞之力。而《龍關歌》:“雙洱煙波似五津,漁燈點點水粼粼。月中對影遙傳酒,樹裏聞歌不見人。”寫洱海夜色,漁舟燈火,月映水波,細膩清新。當他來到有川南勝景之稱的西昌瀘山,看到這裏的美景與火把節的盛況後,在此吟出了名句《夜宿瀘山》:“老夫今夜宿瀘山,驚破天門夜未關。誰把太空敲粉碎,滿天星斗落人間”。此外,楊慎又有描述、歌頌歷史英雄、忠臣義士以至耕夫樵叟的詩,其中也不乏佳作。

楊慎在前七子倡導“文必秦漢、詩必盛唐”,復古風氣較為流行的時候,能別張壘壁。他廣泛吸收六朝、初唐詩歌的一些長處,形成他“濃麗婉至”的詩歌風格。如《滇海曲》12首、三峽《竹枝詞》9首,描繪山川風情,頗得樂府遺韻。他的《垂柳篇》,深具初唐風範。《於役江鄉歸經板橋》:“千里長征不憚遙,解鞍明日問歸橈,真如謝姚宣城路,南浦新林過板橋。”抒發行役倦苦的情懷,情致綿細,別出新境。楊慎又廣為採攬“桑間濮上”的民歌的長處,以豐富自己詩作。如《送餘學官歸羅江》,全用綿州民歌,後綴四句送行語,構思新穎,別緻清新。楊慎對文、詞、賦、散曲、雜劇、彈詞,都有涉獵。他的詞和散曲,寫得清新綺麗。如(浪淘沙)“春夢似楊花”一首,描寫細潤,言辭華美流暢。散曲(駐馬聽)《和王舜卿舟行之詠》,寫月下舟行幽景,江天一色,月光如水,並暢想駛入長空銀河,意境優美,記敍細微。他的長篇彈唱敍史之作《二十一史彈詞》,敍三代至元及明季歷史,文筆暢達、語詞流利,廣為傳誦。他的散文古樸高逸,筆力奔放。《漢雜事□辛》事皆淫豔而言辭端雅,不見鄙穢。他早年的疏奏《丁丑封事》,規勸正德皇帝“偏聽生□,獨任成亂”,以“古之聖人必謀於眾”相諫誡,情摯意切,時婉時激。他的《新都縣八陣圖記》、《碧□精舍記》等也是記敍散文的佳品。另外他還著有《宴清都洞天玄記》、《太和記》、《割肉遺細君》等雜劇。

《譚苑醍醐》八卷亦皆考證之語,與《丹鉛錄》大致相出入,而亦頗有異同。引《水經注》載諸葛亮表雲:“臣遣虎步監孟琰據武功水東,司馬懿因渭水漲,攻琰營,臣作橋越水射之。橋成,遂馳去”。此事《三國志·諸葛亮傳》不載,可補史闕。楊慎在文學上既講求文法,主張詩文用字要有來歷,又反對極端的復古主義;反對詩史説;偏愛李白,亦好杜甫,對李白的身世進行了有價值的探討。又辨李白為蜀之彰明人,歷引其《上裴長史書》與《悲清秋賦》及諸詩句,以證《唐書》稱白為隴西人及唐宗室之非,如此之類,考訂辨論,亦多獲新解。

生平篇二

楊慎自幼聰穎,十一歲即能作詩。十二歲,寫成《古戰場文》,眾人皆驚。進京後,寫《黃葉詩》,為李東陽所讚賞,讓他在自己門下學習。明武宗正德六年(1511)中式辛未科殿試一甲第一名(狀元),賜進士及第,授翰林院修撰。正德十二年(1517)八月,武宗微行出居庸關,楊慎上疏抗諫,被迫稱病還鄉。

此外,楊慎的父親也是明朝的三朝老臣——內閣首輔楊廷和。

明世宗即位,被召至京師,任經筵講官。嘉靖三年(1524),“大禮議”爆發,楊慎與王元正等二百多人伏於左順門,撼門大哭,自言“國家養士百五十年,仗節死義,正在今日。”世宗下令將眾人下詔獄廷杖,當場杖死者十六人。十日後,楊慎及給事中劉濟、安磐等七人又聚眾當廷痛哭,再次遭到廷杖。楊慎、王元正、劉濟都被謫戍。

楊慎動身前往戍地雲南永昌衞。從前其父廷和當國之時,曾經裁撤錦衣衞宂員,有懷恨在心者趁機埋伏在途中,伺機加害楊慎。楊慎有所準備,處處小心。馳騁萬里,到達雲南之後,幾乎一病不起。

兩年後,楊廷和生病,楊慎得以短暫回家探視,其父病癒後又返回永昌。不久,率家奴協助平定尋甸安銓、武定鳳朝文叛亂。嘉靖八年(1529),楊廷和病逝,楊慎獲准歸葬其父。此後,或暫回四川,或在雲南省城,或停留於永昌,在各地均得到地方官員善待。

世宗因大禮議之故,對楊廷和、楊慎父子極其憤恨,常問及楊慎近況,大臣則回答楊慎“老病”,世宗才稍覺寬慰。楊慎聽聞此事,更加放浪形骸。常縱酒自娛,遊歷名勝。《樂府紀聞》稱他“暇時紅粉傅面,作雙丫髻插花,令諸妓扶觴遊行,了不為愧。”終世宗一世,六次大赦,楊慎終不得還,按明律年滿六十歲可以贖身返家,但無人敢受理。楊慎年近七旬時,曾返回瀘州短住,不久又被巡撫派人押解回永昌。嘉靖三十八年(1559)七月,卒於戍地。明穆宗隆慶初年,追贈光祿寺少卿,明熹宗天啟時追諡文憲。《明史》有傳。

喜藏書。早年,明司禮監大藏經廠,貯列朝書籍甚富,他多次至閣中翻覽書籍。據傳曾攫取數冊《永樂大典》據為己有。其後主事李繼先奏命查對時,戲以竊書之名。家有“雙桂堂”,為讀書、貯書之所。曾編撰有《楊氏書目》,明末藏書家王道明在其《笠澤堂書目》中有記載。清初姜紹書記明一代藏書家,將他與楊士奇、吳寬、茅坤、宋濂等並列。著述多至100餘種,李調元刊《函海》時,曾作專輯收錄所著之書。重要結集有《升庵集》散曲有《陶情樂府》。

個人介紹 篇三

楊慎(1488~1559)明代文學家,明代三大才子之首。字用修,號升庵,後因流放滇南,故自稱博南山人、金馬碧雞老兵。楊廷和之子,漢族,四川新都(今成都市新都區)人,祖籍廬陵。正德六年狀元,官翰林院修撰,豫修武宗實錄。武宗微行出居庸關,上疏抗諫。世宗繼位,任經筵講官。嘉靖三年,因“大禮議”受廷杖,謫戍終老於雲南永昌衞。終明一世記誦之博,著述之富,慎可推為第一。其詩雖不專主盛唐,仍有擬右傾向。貶謫以後,特多感憤。又能文、詞及散曲,論古考證之作範圍頗廣。著作達百餘種。後人輯為《升庵集》。

評價 篇四

李贄在《續焚書》中説: “升庵先生固是才學卓越,人品俊偉,然得弟讀之,益光彩煥發,流光百世也。岷江不出人則已,一出人則為李謫仙、蘇坡仙、楊戍仙,為唐代、宋代並我朝特出,可怪也哉!” 李贄恨不得“餘是以竊附景仰之私……儼然如遊其門,躡而從之”。(《讀《升庵集》》

袁宏道:“人有言曰:‘胸中無萬卷書,不得雌黃人物。’然書至萬卷,不幾三十乘乎?除張司空外,更幾人哉。吾於漢劉向、唐王僕射、宋蘇子瞻見之,然自子瞻迄今又三百餘年矣,吾於楊升庵、李卓吾見之。”(《袁宏道集箋校》卷五十五)

王夫之稱楊慎詩“三百年來最上乘”。(王夫之《明詩評選》卷五)

周遜《刻詞品序》中稱他為“當代詞宗”。

王世貞:“明興,稱博學、饒著述者,蓋無如楊用修。”

焦竑十分推崇楊慎,曾花很長時間專心蒐集楊氏著作,經過校對訂正,編輯成《升庵外集》一百卷,刻板傳世,並在《升庵外集題識》中盛讚道:“明興,博雅饒著達者無如楊升庵先生。”

顧起元在《升庵外集序》中説:“國初迄於嘉隆,文人學士著述之富,毋逾升庵先生者。”李慈銘:“有明博雅之士,首推升庵;所著《丹鉛錄》、《譚苑醒酬》諸書徵引該博,洵近世所罕有。”

胡薇元《歲寒居詞話》説:“明人詞,以楊用修升庵為第一。”

錢允治《類編箋釋國朝詩餘》選楊慎詞達118首,佔了整部詞選的四分之一。

《明史·楊慎傳》:“楊慎博物洽聞,於文學為優。”

《四庫全書總目》:“慎以博洽冠一時,其詩含吐六朝,於明代獨立門户。”

明末朱之瑜晚年講學日本,教育日本學生安東守約説:“明朝文集極多,好者亦寥寥……如楊升庵、李空同集,極佳。”(《朱舜水集》卷十一《問答三》) 小宅生順問:“揚雄、司馬氏鳴漢家,眉山三蘇及陸游等鳴宋家,不知今亦有如此人哉?”朱之瑜回答説:“國朝有宰相之子楊升庵諱慎者……”(《朱舜水集》卷十一〈問答四〉)

簡紹芳〈升庵先生年譜〉説:“公穎敏過人,家學相承,益以該博。凡宇宙名物之廣,經史百家之奧,下至稗官小説之微,醫卜技能、草木蟲魚之細,靡不究心多識。……平生著述,四百多種…學者恨未睹其全也。”顧起元《升庵外集序》説:“文人學士著述之富,無逾升庵先生者。至其奇麗奧雅,漁弋四部七略之間,……唐宋以來,吾見罕矣。”

紀昀更贊曰:楊慎“可以位置鄭樵、羅泌之間,其在有明,固鐵中錚錚者矣。”

近現代的陳寅恪説:“楊用修為人,才高學博,有明一代,罕有其匹。”

陳耀文,對楊慎的博學頗感不服,特作《正楊》一書,指出《丹鋁》諸錄中的150條錯誤。萬曆年間,胡應麟仿楊慎《丹鉛錄》而作《丹鉛新錄》、仿楊慎《藝林伐山》而作《藝林學山》,一面訂正楊氏筆誤,指出:“千慮而得間有異同,即就正大方”;一面不滿於陳耀文“嘵嘵焉數以辨其後”,自以為“求忠臣於楊氏之門,或為餘屈其一指也天”。

胡氏此舉,被“時人顏曰《正正楊》”,朱國楨對之評曰:“(自)有《丹鉛錄》諸書,便有《正楊》、《正正楊》,辨則辨矣,然古人古事古字、彼書如彼、彼書如此,原散見雜出,各不相同,見其一未見其二,鬨然相駁,不免為前人暗笑。”迨於清世,四庫館臣既説:“慎於正德、嘉靖之間,以博學稱,而所作《丹鉛錄》諸書,不免瑕瑜互見,真偽互陳”,又説:“耀文考證其非,不使轉滋疑誤,於學者不為無功。然釁起爭名,語多攻訐,醜詞惡謔,無所不加,雖古人挾怨構爭如吳縝之解《新唐書》者,亦不至是,殊乖著作體。”《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著錄了楊慎29種著述,一一加以考評,雖承認楊慎“博洽冠一時”,《丹鉛》諸作“疏殊雖多,而精華亦復不少”,但就總體言之,還是站在正統立場,對楊慎其人其學每多貶抑,如説他“好偽撰古書,以證成己説”,責他“取名太急,稍成卷帙,即付棗梨, 為編,只成雜學”等等。由於《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為官修之書,故自面世流傳後,楊慎即長期被冷落,一直不被重視。流風餘波所及,以至近百餘年來的中國儒學世、中國思想史著作中,多無楊慎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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