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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精品多篇)

影評(精品多篇)

影評(精品多篇)

電影影評格式 篇一

奧斯卡獲獎影片《鋼琴家》是一部以二戰為背景的電影。波蘭導演羅曼。波蘭斯基以半回憶錄式的敍事結構,講述了一位波蘭鋼琴家(猶太人)在德國納粹時期不斷逃亡最終得以倖存的故事。觀看此片,不能不聯想到《辛德勒的名單》。相同的時代背景,相似的猶太人被殺戮被救助的鏡頭,只是故事的視角從施救者辛德勒換成了逃亡者鋼琴家。

二戰題材的影片一向吸引眼球。我觀看此片時的感受,只是感覺生命的脆弱,在戰爭背景下的人性的扭曲。影片沒有給納粹多少特寫的鏡頭,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士兵,讓你的感覺他只是在殺一個牲口而不是人。和平年代,人不可能如此沒有人性,是戰爭的殘酷讓殺人者與旁觀者都變得麻木。觀看影片,你不會恨那個舉槍殺人的人,因為他們顯得如此冷血,因而面目模糊,如果願意思考,你會恨那個發動戰爭的人,是他把悲劇帶給了波蘭,最終也帶給了德國。尤其當影片最後,鋼琴家被德國軍官所救,你怎麼會把那個德國軍官當敵人?他也有人性的一面,當他聽到鋼琴家那動人的琴聲,他人性美好的一面得以展現,所以明知鋼琴家是猶太人仍然給他送食物,讓他躲藏在司令部的閣樓內,他是不願意那麼美妙的音樂消失在自己手中吧。此刻的德國軍官臉上,你能看出他曾經殺過人嗎?他一定是殺過無數猶太人的,對了,()片中有個鏡頭是他猶豫中籤了幾份文件,我猜是批准槍決的文件吧?但是,當他面對一個真實的靈魂,一個音樂家的靈魂,他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他是誰?一個偶爾才有靈魂的殺人機器。這就是戰爭。

日本人也曾這樣殺戮過中國人,我不知道是否也有類似日本人救自己手中的中國人的故事。今天的日本人與中國人,一旦開戰,每一個被推向了戰場的人,靈魂一樣也會消失到某個角落,成為一部只會開槍的機器。是否,偶爾,人性的美好也會跳出來呢?人類歷史上的每一場戰爭,都有其淵源,卻無不為各自的利益而戰。利益的獲得過程也許客觀上就已經對他人形成了威脅,如果既得利益者不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的利益,也不能夠捨棄一部分自身利益以消除部分利益差別,雙方的戰爭也許就不可避免。

倩女幽魂影評 篇二

獨上高樓望故鄉,愁看斜日照紗窗。平生自是真誠士,誰料相逢妖媚娘。四句定場詩。

一直以來,時間總是最強大的一把刻刀。人們看一些事物的標準,會隨着眼界的開闊,科技的進步,乃至於僅僅是審美疲勞,可能開始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另一個角度説,某些事情也因為代表着一些不再擁有的舊時光,從而被賦予了本身不具有的美感。所以主觀地活在變化中,實是常事。

但有些東西,居然無法被限制,也不會隨着推移而變化,光線從正午到夕曬,它就傲然橫在那個時代斜睨着各種版本與臉孔的橫縱溝壑,剝去所有外遺的琳琅,劃開無心留下的粗陋,它還在。意外錯過,或者回首相逢,它還在。

比如屬於香港電影井噴年代的那股,充沛狂放的元氣。

倩女幽魂影評 篇三

細究的話,這部徐克監製冬兒導演的電影談不上是如何嚴肅的古裝片,其中穿越的台詞數來比比皆是,奚仲文給兩位男主角安排的打底褲有着極潮的布紋;也不能完全算武俠片,片中貌似沒有江湖,其中那個武藝高強的燕赤霞並不是為了行俠仗義而呆在蘭若寺抓妖,而是為了離人遠一點;它該也不能算恐怖片,至少那些超出常理的鏡頭並不是真的為了驚嚇觀眾而存在,好像就是點點惡趣味。

片中每個人都是希望按照自己的價值觀去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夏侯要爭武功排名,燕赤霞要躲是非,寧採臣要收賬,姥姥要收陽氣,()江湖人要抓通緝犯以求賞金,就連王晶扮演的那位眼睛都張不開的縣官,都是很真摯地時刻惦記着賄賂的事,還可以順帶提句在寧採臣房間裏僅僅只有跟着血味跑的乾屍。要説這部電影在講愛,有點純以結果論(兩人大部分時間更多在逃命),其實它更多篇幅裏都在展現欲,但最終打破這所有的糾結的,只是兩人之間還來不及分辨與細唸的痴纏。細心數數看的話會發現,寧採臣和小倩之間真正的對話,其實不超過30句。

那麼這到底是一部什麼電影呢?關鍵就在這裏,在如今的市場大談所謂類型時,優秀電影會證明其實一部商業片是否迎合了儘可能多的方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口氣看下來會覺得它真TM的好看。《倩女幽魂》有足夠豐富而又渾然天成的元素,而且是在編導的安排下無比自信地一一出場。打鬥,情色,懸疑,喜劇,重口味,也依然有動人的情緒,有爽利的恩義,嬉笑怒罵全不顧,要留喧囂在人間。

《倩女幽魂》裏的奇觀畫面,除了揮寶劍加了點《如來神掌》時代發明出來的後期光,其餘全部是實景製作,巨大的舌頭、靈活的樹枝,飢餓的乾屍,滿天飛人頭,修復版讓畫面明亮了一些,會明顯看出有粗糙感,但依然一點不顯得簡陋。那時候整個班底會努力拍,會費盡心思去配合,那些道具也是實實在在跟演員捆綁撞擊在一起。而不是如今演員擺出各種表情和姿勢以後,基本什麼都交給後期CG來做了。葉偉信版《倩女幽魂》中,惠英紅應該就是在為了配合特技效果的要求之下,只能不停擺出同一種張牙舞爪的表情來説台詞,導致角色虛得發慌。

説到姥姥扯開一句,這次重看劉兆銘,發現其實在第一部中他的戲份比記憶裏少的多了,為什麼會留給觀眾如此深刻的印象呢?除了怪異裝扮和時男時女的聲音,應該是小倩卧房一場,整齣戲的空間調度之密,氣氛調節之巧,幾乎教人透不過氣來,也讓姥姥和小青的眼神和言語變成了一種極大的壓力,於是加深了存在感。“房間藏人”一度是徐克最愛的戲碼,也在新藝城的大量作品中反覆出現。

電影結尾三人精疲力盡從陰間殺回,卻趕上天光漸亮,早晨的陽光從破敗的紙窗縫隙漏進小屋。寧採臣用額頭定住木板,用身體擋住陽光,一邊垂淚,一邊卻催促小倩快回骨灰罈中。小倩抬頭看他,他卻似是連頭也不忍轉過。

永遠的離別,居然就真來得這麼快,即便再多唱幾次《黎明不要來》也無用。

跟人妖殊途還不太同的是,孤魂野鬼最好歸宿當然是安然投胎轉世,沒人拿道德枷鎖來阻攔你,反顯出這種歡樂相依的淒涼。

不知有沒有人統計過,寧採臣在電影中一共摔倒了多少次。張國榮就是在這樣跌跌撞撞的狼狽裏,留給我們一個光彩奪目的小書生。在危機四伏的夜途中,她細心幫他把野狼剿殺全掛上樹,因為他想到她有難,同樣會一把推開權貴奪馬狂奔回蘭若寺。這些默契,應該從他鼓起勇氣去趕那條自己怕的要命的蛇開始,就註定了。就彷彿寧聶之情,註定也是悲劇,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給彼此留下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那短短危情三日。並不妨礙,燕赤霞忽然發現,其實自己逃到鬼的世界裏,也無法不面對――人的複雜。

而香港電影的下一個黎明,會從什麼方向先亮起來呢?小倩的重生之路,會在什麼方向呢?

國徽影評 篇四

電影影評格式

電影評論,簡稱影評,是對一部電影的導演、演員、鏡頭語言、拍攝技術、劇情、線索、環境、色彩、光線等進行分析和批評,又稱電影批評。

評論目的

電影評論的目的在於分析、鑑定和評價藴含在銀幕中的審美價值、認識價值、社會意義、鏡頭語言等方面,達到拍攝影片的目的,解釋影片中所體現出的道理,既能通過分析影片的成敗得失,幫助導演開闊視野,提高創作水平,以促進電影藝術的繁榮和發展;還能通過分析和評價,影響觀眾對影片的理解和鑑賞,提高觀眾的欣賞水平,從而間接促進電影藝術的發展。

評論內容

電影評論的內容是多樣的。有着重評論影片的題材、主題、人物和它的社會意義的,也有專門論述不同片種、樣式或影片的藝術風格、造型表現手段和電影語言的運用的;有對某一時期、某一流派的電影創作進行專題評論的,也有為著名的電影導演、演員等電影藝術家撰寫評傳的;既有在報刊上對當時上映的影片或某種創作問題寫專欄評論的,也有對一定時期和範圍內的影片進行評論的。由於讀者和觀眾的層次不同,既需要供電影專業工作者研究用的專題論文,也需要有提高一般觀眾欣賞水平的影評文章。

景別運用

特寫:拍攝人像的面部、被攝對象的一個局部的鏡頭。它可使表現對象從周圍環境中突現出來,造成清晰的視覺形象,得到強調的效果。特寫鏡頭能表現人物細微的情緒變化,揭示人物心靈瞬間的動向,使觀眾在視覺和心理上受到強烈的感染。近景:攝取人物胸部以上的電影畫面。它能使觀眾看清人物的面部表情,或某種形體動作,有利於對人物的容貌、神態、衣着、儀表作細緻的刻畫。 中景:攝取人物膝蓋以上部分的電影畫面。它有利於顯示人物的形體動作,有利於交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可以加深畫面的縱深感,表現出一定的環境、氣氛,而且通過鏡頭的組接,還能把某一衝突的經過敍述得有條不紊,常用以敍述劇情。 全景:攝取人物全身或場景全貌的電影畫面。它可以充分展示人物的整個動作和人物的相互關係。在全景中,人物與環境常常融為一體,能創造出有人有景的生動畫面。 遠景:是指表現廣闊空間或者開闊場面的畫面的景別,是所有景別中視距最遠、表現空間範圍最大的一種景別。在電視節目中常用於表現地理環境、自然風貌和開闊的場景和場面。 大遠景:通常是從高角度拍攝的畫面,用來做為定場鏡頭或提示寬廣開闊的空間。

聲畫應用

聲音:包括人聲、背景音樂、音響

人聲:交代説明、推進劇情、推動人物性格

背景音樂:烘托氣氛、渲染氛圍、深化主題、善於抒情

音響:增加真實感、烘托環境氣氛、抒情言志

畫面:包括人物、景物、道具

人物:視覺的中心,意念的載體

景物:抒情言志、推動情節發展、深化主題

道具:刻畫人物性格、串聯故事情節、抒情言志

聲畫結合:包括聲畫對應、聲畫分離、聲畫對比

聲畫對應:有什麼畫面,就有什麼聲音

聲畫分離:聲音與畫面分別敍述,兩者不具備明顯衝突

聲畫對比:聲音和畫面在意義和情緒上形成強烈反差

色彩:塑造人物形象、營造環境氛圍、構成創造思想

色調:分為冷色調和暖色調

冷色調:色環中藍、綠一邊的色相稱為冷色,它能給人以陰涼、寧靜、後退、深遠的感覺。

暖色調:色環中紅、橙一邊的色相稱為暖色,它能給人以温馨、亢奮、前進、和諧的感覺。

光線:造型作用、表意作用、外畫人物形象

鋼琴家影評 篇五

“木月照舊17歲,直子仍然21歲,直到永遠。”鏡頭切換黑場,Beatles的歌聲響起,青春過去。村上春樹寫《挪威的森林》是37歲那年,在飛機上,想念那片北方的森林。

的某個深秋,我看了基耶斯洛夫斯基的《雙生花》,如同洞悉了我們身體深處的永恆孤獨一般,我得已在華沙的這個美麗女子身上確認一種哲學的悖論,之後,我對於自己一再抱有的際遇中悲觀開始釋然。

人生不過如此,再過三十年也只是為了印證錯過與相守的殊途同歸,終究只一個人形影相弔罷了。每個人都獨自行走在枝藤纏繞的森林中,貌合神離,你與我隔着樹相遇,對視良久,然後轉身各自走向疏離。“隨着四季更迭,那些逝去的生命也會離我越來越遠。”《挪威的森林》是你我青春的枯萎華章,純淨而決然。

直子和薇若妮卡有很多的相似,譬如她們本身就是欲和愛的隱喻,譬如她們的純淨和透明。直子對性與愛是疑惑的,正是這份疑惑直到她生命結束也未曾解開。她對愛的理解和接納始終停留在17歲。在直子的生命裏,愛是一個三歲就開始的透明物體。從三歲到十七歲,她一直和木月相愛着,像張艾嘉的那碗粥的男孩,像歌曲《小小》中“為戲入迷我也一路跟”的女孩。

十多年來,直子已經習慣了木月的擁抱,木月的味道,沒有了木月,直子就不知道存在這個世界的理由。這也是一對雙生花。但明知自己深愛木月的直子卻沒法給木月性的愉悦,或者説純淨到沒有任何慾望。這或許是作為男人的木月無法釋懷的深深絕望,最終選擇了自殺。

木月的告別給直子帶來了無盡的灰霾,也讓他們的好朋友渡邊痛苦地離開。

三年後,直子找到了渡邊,兩個人總在荒蕪的街道上匆忙地走着,不説什麼話。直子20歲生日那天,竟對只有依賴感的渡邊產生了性的渴求。他們完成了各自的成人禮。然而,直子卻因此被自己無法遏制的性慾徹底粉碎,深埋了二十年的祕密以這樣的方式揭曉,令自己感到痛苦。她無法排解自己對愛與欲的選擇,開始審問這個悖論。她離開渡邊,去了森林療養院。兩人於是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在《雙生花》中,薇若妮卡的孤獨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神性追問,她不斷在人羣中尋找,以求得自己靈魂的契合者。她對於性的嘗試或許更多隻是一種求解,但快感也無法排遣孤獨,對話,似乎存在於渺不可及的宇宙深處,最終,她在藝術中求得片刻的安寧。

直子和薇若妮卡同時還給我們帶來了一份關於性愛與死亡的孿生命題。當直子終於在最後向渡邊傾訴了關於木月的那份愛意之後,渡邊也發覺自己更可能只是木月的影子。即使到最後,直子呼喚的仍然是木月的名字。直子迷離的身影在森林中穿梭,她甚至懷着對重返城市人羣的恐懼。她無法面對渡邊,她更無法在面對渡邊的同時還必須面對木月的靈魂,因為性讓她愧疚於對木月的愛。這個女孩最終打碎了自己的水晶,在森林中永久迷失。死亡,是她唯一的出路。人羣對她的壓力並不是來自於陌生,而是來自於喧譁的孤獨。她無法想象和接受渡邊在城市的生活,渡邊普通到僅僅只是給予她一份安全罷了,他只是和我們一樣,會思念也會尋花問柳,會痛苦也會轉瞬忘卻。相比之現世的綠子來説,渡邊更適合她。當然,春樹似乎告訴我們,這等於宣判青春的終結。

20歲過後,不能再長大。直子是青春的一個符號,無限靠近美好,無限接近死亡。巴黎的薇若妮卡在性愛中看到了自己的死亡,這並非是快感,而是一種生命無法填補孤獨的巨大恐懼。青春與死亡的接近,在文藝作品中可謂不勝枚舉。我的理解這並不是年少的不諳世事,恰恰是最本真的過渡。我們順利地跨過了那道坎,所謂長大,也就是瞬間老去。我們活着,卻早已在青春結束時宣告了死亡的來臨,之後行屍走肉的幾十年,還是我們自己嗎?正如渡邊的電話那頭問自己的:“我在哪裏呢?”後來的人生,是我們替別人活着,為着一種所謂的責任。

挪威的森林是人羣的森林,我們是其中迷路的小孩。村上春樹將一個巨大的隱喻埋藏在裏面,卻將一堆現實的符號展現在我們面前。也許電影很難再現書中瀰漫的祭奠傷感,但是,這一回,電影的描述沒有令我失望。很多次,他將鏡頭對準了無盡的草地、陰鬱的山巒、蒼茫的白雪,還有迷宮的森林,這一切都很準確地把握住了那份神經質的脈動。他沒有使用之前《三輪車伕》中的逼近現實,也沒有《夏天的味道》中的優雅舒緩。他影像中近景、前景、遠景中漫布植物的綠,滿盈盈的,風一吹,似乎都有跳躍的舒緩爵士音調。那些東方女子在精心構思的畫面裏緩緩地走過,時光的印痕特別清晰。這種格調,在《挪威的森林》轉化成懷舊和追憶。即使很多對原著抱着偏執熱愛的春樹迷一再地聲稱電影打破了他們對直子的幻想,但影像確實很忠實地將那份若直子一般的氣質表達了出來。

看完電影,你是否還會無言的難過?是否還會無端地感傷?是否還會莫名的孤獨?是的,想一想,難過、感傷、孤獨時像極了十七歲的那個雨夜,悲傷直抵蒼穹。然而,我們拿什麼找回我們的青春?

鋼琴家影評 篇六

在以黑白之間的不同層次與明暗對比表現悲喜色調的晃動的影幕下,動盪與不安充斥着,人們瘋狂地四處躲閃,而那個無形的惡魔般的大手早已覆蓋掌控了一切,逃避已是最無助的稻草,絕望蔓延至城市最荒蕪的角落。只有當你聽到街邊一家原本幽小而靜謐的電台傳出生命的委婉與漣漪交織在一起的《小調夜曲》的時候,你才或許會有那麼一瞬驚覺命運原本包容着的美好和寬厚,或許前一分鐘你正倚靠在閣樓裏厚重的沙發上,循着嘴邊氤氲的煙霧捕捉電台裏傳來的極度柔軟而又幽怨的旋律……這就是1939年二戰前夕的波蘭首都華沙,那個以美人魚作為城徽的美麗城市。然而,我卻通過導演羅曼・波蘭斯基,透過猶太鋼琴家斯皮爾曼的雙眼,看到了那個城市曾經經歷過的太多傷痛。

歐洲對猶太人的迫害在納粹德國時期達到頂峯,曾發生了滅絕約600萬猶太人的大屠殺,幾乎徹底摧毀猶太人在歐洲的文化歷史沉澱。那時,猶太人出門必須佩戴象徵猶太人標誌的大衞王之星袖章,藍白之間的搶眼色差將普通猶太人與德國人之間的種族差異赤裸的彰顯出來,而它更多的卻是表現了人性的脆弱性與劣根性,同根之煎尤甚,一幕幕德國士兵槍殺草菅猶太人的粗暴畫面,令人瞠目及至不忍。作為二戰大背景下的一個歷史縮影,猶太人身份的斯皮爾曼經歷了家破人亡以及各種凌辱迫害後,終於死裏逃生,重獲自由。在這之中,一名德國上校暗中的解囊相助,對於斯皮爾曼的重生有着極大的助力作用。而讓這位上校產生惻隱之心的僅僅是因為斯皮爾曼彈奏的一首鋼琴曲――《G小調第一敍事曲》,那是“鋼琴詩人”肖邦創作的一首將命運的悲壯和對自由的渴望強烈交融在一起的敍事曲。其原詩的內容是講述立陶宛英雄伍連羅德,在一次宴會上意氣風發的飲酒後,向客人説了一個故事:摩爾人在戰役中敗給西班牙人。為報復他們,便假意和西班牙人説話從而將黑死病與麻瘋病傳染給西班牙人。但要這麼做要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自己要染上這些病。當賓客聽到此時,個個大驚失色。而伍連羅德卻説:“若立陶宛人有一天也遭到與摩爾人相同的命運,我也會與他們一樣,不顧我個人的生死,給敵人一個死的擁抱。”當時在德國上校注視下演奏的斯皮爾曼,也一定是決定用此種方式“給敵人一個死的擁抱”。而這位原本明顯的敵人,竟在之後被證明是一位隱形的友人。

影片根據波蘭鋼琴家瓦拉迪斯羅・斯皮爾曼的自傳體小説改編。二戰結束後,他將自己慘遭納粹迫害直至重獲自由的經歷寫成小説《死亡的城市》,於1946年出版。但由於書中描寫了波蘭猶太人對當時蘇聯的不信任,遭到蘇聯查禁。直到90年代,該書才得以重見天日,改名為《鋼琴家》在美國重新發行。

直到他重新以鋼琴家的身份在萬眾矚目的耀眼音樂廳中輕撫那88個黑白琴鍵的時候,我知道,他經歷的所有正是為了此刻內心的明澈與坦然,那數年的堅持與等待一定是值得的。

倩女幽魂影評 篇七

87版《倩女幽魂》:傳統韻味足,創意個性強!

在上世紀80、90年代成長起來的港片迷,大部分都是通過錄像廳、投影廳、錄像帶這些介質來接觸港片的,在影院中欣賞到的港片為數應該不會多。因而,近幾年能通過電影節、修復重映等方式重新回味老港片的風采,無疑是令廣大港片迷十分興奮的一件事。前兩年王家衞《東邪西毒》的修復重映就開了個好頭,如今1987年徐克的老版《倩女幽魂》又藉着新版《倩女幽魂》的東風大規模重映,無疑又是喜事一件。而且相較於圈錢心態濃烈、整體水準糟糕的新版來説,老版無論在劇情、角色、創意、動作方面,即便中間隔着20多年的光陰,依然讓人感覺全方位超越新版。其實,不僅僅是《倩女幽魂》,上世紀80、90年代那些經典港片,依然有當今華語大片不可超越之處,依然可以當之無愧地成為當今華語大片的學習榜樣

老版《倩女幽魂》是如何經典如何好,在影史的地位如何高,前人的評論著述已經很完備,這裏就不多嗦了,而是想通過新、老兩版《倩女幽魂》的對比,讓大家感受到老版的精心設計與新版的粗製濫之間的強烈反差。首先在劇情和角色的鋪排上,人鬼如何能夠相愛?絕對是需要給個理由先的!老版毫不迴避小倩害人的情節,在她與寧採臣相遇之前,就有兩場她勾引害人的戲。等到寧採臣出場,湖畔聽琴突出了他不受誘惑的正人君子風範,但請注意,此時小倩並未因為他是“正人君子”就放他一馬,而是依然將他迷昏準備獻給姥姥,只是因為燕赤霞趕到,小倩才丟下寧採臣匆匆逃跑。而寧採臣隨後又追着小倩還琴,還給奮不顧身給小倩擋蛇,恰恰是這一點,結成了兩人情感上的紐帶,本是遭奸人所害身死、又遭姥姥控制的小倩,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他人的温暖,才決定對他手下留情。後來兩人又多次交集,在危急關頭屢次互助,這才情愫漸生。即便如此,當寧採臣終於得知小倩是鬼,依然怕得要死,直到小倩表明並無害他之心,寧採臣這才逐漸心安,男女主角的情感合理性被營造得相當有説服力。而新版裏的“人妖戀”是怎麼做的呢?寧採臣在荒郊野嶺碰到一個居無定所的美女,竟然毫無疑心,至誠相待,而小倩更是一個好到沒邊兒的`妖,無論好人壞人從頭到尾都沒見她害過一個,相比她那羣邪惡到極點的姐妹簡直不像一國的。小倩不抓寧採臣的理由竟然是“身上沒有那種味道”,然後就一味保護寧採臣,兩人的情感紐帶居然是靠“一顆糖”這種有如幼兒園小朋友過家家的方式,真是低幼到不行。後來寧採臣得知小倩是妖后,也並無絲毫害怕,也明顯有違正常人的情感心態。

其次,在道具推動劇情以及人物關係方面,新老兩版也能立刻讓人對比出巨大的差距。老版小倩和寧採臣初見時,導演對王祖賢掛着一串腳鈴的一隻玉足的特寫,立刻讓人感覺王祖賢性感得不可方物。後來那幅聶小倩的畫像,更是成為兩人情感的信物,以畫寄情、題詩傳情,無不充滿中國傳統愛情的美感和韻味。而燕赤霞給寧採臣的金剛經,更是屢次成為逼退邪魔、化險為夷的關鍵道具,更對結尾絕處逢生、擊殺黑山老妖起着扭轉情節的決定性作用。而新版有啥讓人印象深刻的道具呢?想來想去不是一顆糖、就是一罐糖,而且像變戲法一樣隨時都能從寧採臣身上掏出來,聯繫情感的作用是如此牽強生硬,更不用説能在寧採臣和聶小倩愛情對手戲上營造什麼美感和韻味了。

再次,新老兩版在情懷方面更是有着天地之別。新版的情感關係都是爛俗無厘頭偶像劇三角戀類型的,更談不上有啥上層次的情懷可言。而老版通過燕赤霞這個落寞大俠的角色,帶出了蒲松齡《聊齋志異》原著所沒有的江湖情懷以及世道滄桑。燕赤霞在片中説過“我躲在鬼地方只是為了躲開江湖上的恩怨”,還説“鬼跟人一樣,為了利益互相利用……人的世界太複雜,難以分辨是非,跟鬼靈在一起反而黑白分明,清清楚楚。”很明顯,這是徐克在借燕赤霞之口説出他自己想説的話,而且是通過古人之口抒發一種超越時代、古今皆通用的一種人生感悟,如果人拋棄良知、為非作歹,跟鬼害人其實並無本質不同,而且人害人往往還披上一層偽善的外衣、找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簡直比鬼還更可惡。如果正義不彰、邪惡當道,那麼人世跟鬼蜮也沒什麼分別。在續作《倩女幽魂2》裏,還有“國家將亡,妖魔橫行”這樣的台詞,都不難看出徐克這種在系列裏一以貫之的喻世情懷。但燕赤霞雖然避世,但心中是非依然分明,對姥姥這種害人的邪魔外道,也勢必誅之而後快,也暗示俠義之心是黑暗亂世中維護正義的一線曙光。正因為老版的情懷有着超越時代的情感共鳴力度,因而今人觀之,依然會引發感同身受的種種別樣感慨。

最後再聊聊動作和特效,雖然新版在電影技術方面比老版先進了20多年,但論動作場面的創意與精彩,新版其實並未超越老版,既缺創意,又無亮點。老版對樹妖的全新設計,忽陰忽陽的聲調,席捲而來的噁心大舌頭破壞力超強,無不讓人感到別開生面,傳統模型特效的逼真質感效果極佳。相對於樹妖姥姥的具體形象,黑山老妖則主打概念化形象,黑乎乎的一個身影顯得神祕莫測、高不可攀,被消滅時從身體裏飛射而出的人頭,更是極具驚悚感和視覺衝擊力。而燕赤霞和妖魔的鬥法,通過煙火爆炸和簡單的電腦渲染將動作戲營造得格外大氣,達到了傳統武俠片和功夫片沒有的壯觀效果。而新版有了先進20多年的電影科技保駕護航,得以在鬥法的場面上使用更多光影絢麗的電腦特效,也製造了“葉海迷宮”這樣的視覺奇觀,但無論是打鬥場面還是電腦特效,讓人感覺只是對老版特效和招式的強化和升級,並沒有多少新鮮感和創意在其中,因而儘管新版結尾打鬥時間挺長,但並不讓人感覺有多麼震撼和精彩。

挪威的森林影評 篇八

在大銀幕上看經典版《倩女幽魂》(87版)是件很難得的經歷,甚至也是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得以有穿越時空感受的機會,看完電影,出來遇上老晃,他問我怎麼樣,我回答説很感動。老晃,這位以犀利著稱的老男人,點點頭説了一句:是啊,也真怪,都看了這麼多遍了,在電影院裏看,還是這麼感動。

其實我們所感動的應該是時間,是一部電影也觸發的回憶。1987年,我8歲,當然我應該是在幾年後才看到這部經典,媒介是錄像帶,地點是我街坊鄰居家小夥伴的某位舅舅家裏,印象深刻的有當時還不認識的王祖賢與張國榮的水中一吻,當時還純潔的並未有什麼不健康的念頭,引起強烈不安的是當時看來極為逼真的鬼怪(後來知道了,這叫停格動畫),以及本以為電影已經結束了卻驚喜的又來了一段地府大營救……

再看《倩女幽魂》,已經世紀之末,成為港片迷,徐克迷,理想主義的年齡,喜歡美,渴望愛,新看懂的東西,包括孤獨,包括浪漫,包括郭北縣裏交頭結耳等着看寧採臣如何掛掉的男男女女,以及看到寧採臣忙説着“品位高身份低的人又來了”把畫都翻過來的小市民(看懂《倩女幽魂2》的隱喻,那又是幾年後的事情),程小東與徐克聯手打造的凌空舞蹈御劍飛行不只是感官上的刺激,而是內心渴望自由的暗合,只不過我們自己無能為力,只能在銀幕上跟隨着偶像作夢,這是一個夢想時代。

30歲再看《倩女幽魂》,已為人父,面對自身從肉體到心靈的巨大變化,常常自己也覺得不敢相信,對於過去的時光,既真實而又虛幻,青春沒有多少記憶就過去了,只有銀幕上的一切仍然不老,即使在人世間已經不復存在的。我並不是張國榮的粉絲,但還是在看過新版後慨歎,“世間已無張國榮”,和很多長的不怎麼樣的男性一樣,我一向不喜歡男人太漂亮,特別是精緻的那種,但漂亮過頭的張國榮仍屬例外,因為他的精緻渾然天成,看不到加工的痕跡。在銀幕上看到這位早已在天上笑看我們的人,深深感動到什麼是“傳奇”,猶如被詛咒的天賦,因為得到太多常人無法企及的才具和魅力,太多的與眾不同,於是也同時揹負了太多的因之而來的痛苦,現在更加覺得,他的死,是一個他這樣的傳奇最好的歸宿,猶如貓王,猶如邁克爾・傑克遜,猶如約翰・列儂,猶如詹姆斯・迪恩,猶如李小龍。

午馬的燕赤霞,彈劍作歌,唱出“道道道,道可道,非常道……”,電影裏為他替聲的是另一位天才黃沾,他是真正的燕赤霞,是生活中的俠者,《道道道》這首歌,是他與徐克在飛機上邊喝酒邊聊,聊出來的作品,真是高山流水般的令人神往的佳話。林青霞回憶,黃沾有一次在喝酒時説,死是不值得傷心的,他要錄一盤帶子,一開場就哈哈哈一陣大笑,然後告訴大家不要悲傷,要開心,準備錄了等到自己葬禮上放給大家看。林青霞説,每次提到黃沾,總是想起他那滄海上的一聲笑。而我們,也是如此。平庸的我們也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瀟灑,不會有這樣的笑對人生,笑對死亡,可是想起黃沾,總是會多了許多的勇氣。

最近還和朋友説,對新版《倩女幽魂》的缺點要包容,確實,即使是徐克自己,今天再拍《倩女幽魂》,也已經無法達到87版的高度。徐克,我曾經最喜歡的電影導演,他是才子,英雄,頑童,浪漫主義者的一個混和體,今天,白了頭髮的徐克,常常在他身上看到些許英雄遲暮的感受,雖然我還是同以往一樣期待着他的《西遊記》。徐克有次在新聞發佈會上,有人提到剛逝世的梅豔芳,徐克竟當場流淚不能自持,這是我為之最為感動的瞬間之一,我喜歡徐克,他就像傑克・倫敦説的“只有老年人和會變老,而年輕人永遠年輕”的那種年輕人,今天,他的很多老友都已不在,我們長大了,而偶像已經老了,至少外表是,我們仍然希望他永遠的“不一樣”,可即使是我們從他這裏再得不到如從前那麼多的驚喜,也沒有什麼,因為只有英雄才會遲暮,而有太多人根本就不曾年輕過。

因為一部電影想到太多,這裏面有太多生命的回憶,它好像一個時空的記號,想起它,猶如打開了一道門,很多畫面豁然開朗。

一呼百應影評 篇九

“春天的腳步誰也攔不住”“病毒不退,我們不退”“戰疫必勝”……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從衝鋒在第一線的醫務人員,到戰鬥在最前沿的黨員幹部,從堅守基層的社區工作者,到捐款捐物的普通羣眾,中華兒女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凝聚起眾志成城、團結奮戰的強大合力,堅定着我們不獲全勝決不收兵的必勝信心。

艱難困苦,玉汝於成。習總書記深刻指出,“中華民族歷經歷過很多磨難,但從來沒有被壓垮過,而是愈挫愈勇,不斷在磨難中成長、從磨難中奮起。”這段時間裏,哪裏有疫情、哪裏困難多,哪裏就有四面援助、八方支持,舉國上下齊心協力,最美逆行感天動地,無私奉獻愛心潮湧。發生在神州大地上的這一切無不證明,困難和挑戰越大,中國人民的凝聚力和戰鬥力就越強,中華民族就越能展現不屈不撓、頑強奮鬥的英雄氣概。

“志不求易者成,事不避難者進”。前進道路從來不會一帆風順,必然還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風險挑戰。但一個善於總結經驗、汲取教訓的民族,必定是日益堅強的,必定是不可戰勝的。疫情壓不倒我們,只會讓我們更強大;磨難阻擋不了我們,只會讓我們走向復興的步伐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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