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文範網 >

實用文 >實用文精選 >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精品多篇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精品多篇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精品多篇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 篇一

我住在公社那間小樓,三面都是窗子。珠江三角夏天的傍晚,落日所有澄藍天空上的白雲,都染成了嫣紅的彩霞。這時候,我那間小房間也就變成嫣紅色的了。那嫣紅色的彩霞幾乎要從窗子裏流進我的房間來。再加上樹葉反射着一粒一粒的金光,再加上從海洋那裏吹來的帶濕意的風,這時候,可真舒適,真美呵!

那間小樓的前面不遠就是紫日峯。説是峯,其實是很矮的。但是,登上峯頂,可以看腳下滾滾向大海流去的珠江;可以看二十公里外的廣州市的輪廓外景;還可以把全公社各個大隊的村落、河灣、田野,盡收眼底。好久了,我就想在傍晚攀到峯頂,去看一看這落日怎樣把滿天的雲彩染成嫣紅,去看一看在這嫣紅的晚霞照耀下,所有這些景物到底有多光彩,有多壯麗。

那一天,我獨自一個人終於從一條小路攀上了峯的最高處。我去的時候,正是落日迅速往下沉落的時候。象是怕趕不上什麼隆重的典禮一樣,我急忙忙地往上攀登,而且攀登一會兒就一回頭,生怕在這攀登的當兒,落日沉落珠江,晚霞失掉光彩。還好,待我攀到峯頂,回過頭去看西天那輪圓日時,它正放射着萬道光芒懸在明鏡也似的珠江上空。江和天的涯際,正是籠罩在蒼茫暮色中的廣州。望過去,影影綽綽,頓添上一筆濃濃的神話色彩。這時候,這江和天的涯際,這影影綽綽的廣州上空,正橫列着無限遠的一條一條泛白色的雲彩,它們無限遠地伸張着,很使着無限遠的一條一條泛白色的雲彩,它們無限遠地伸張着,很使人想起莊子《逍遙遊》裏的大鵬,這雲彩,正是它的翅膀。但是,就在這一瞬間,這翅膀變成金黃的了。近落日處,那金黃是被火燒一樣的;遠處,是深色的;再遠處,是淡色的。這時候,在那影影綽綽的地方,我彷彿看見一串一串綠珍珠似的燈亮着了,那霧氣中的綠色,和着這深淡相間的黃金色,只有用絢爛,燦然,光彩這樣一類的字眼才能形容它的萬一。我仰起頭來,看天空正頂着幾朵烏雲,呆痴痴的,沉悶悶的,可真煞風景。但是,正在我埋怨它們時,那落日也正忙着把它的光輝染在它們的身上,只見它們的邊緣漸漸地都被黃金鑲起來了(多象愛美的女人的衣飾),漸漸地,它們的中間也被黃金染透了。正在這時候,海洋上刮來的風越刮越起勁了,這烏雲,經不住這海風猛力地吹,竟保持不住它的莊重,扳不住它的沉悶的面孔,一下子風流雲散,象扯絮似的散在澄藍的,象海一樣的天空裏了。風流雲散處,幾顆明亮的星子閃爍着初顯光輝。這峯頂上,有着很多樹木,有攀天擎日的松樹,有窈窕多姿的檸檬桉,有亭亭玉立的梧桐。這時候,它們都分潤着落日的光輝,在葉子的閃爍出一粒一粒金色的火花,那海風,徑自一個勁兒地把它們向落日的方向吹,那樹葉子,顫抖着,喧囂着,躬着腰兒,帶着歡樂,感激落日這一天的給予。這時候,珠江的水湧起了微微波瀾,在它那貯滿黃金的懷裏,帶帆的和不帶帆的漁船,往來奔波,你分不清它們是剛出發還是漁罷歸航。花尾渡順流而下,在一片澄黃的天地中,渡船的周身都亮起了銀白的燈光,乍望去象是遺失在江裏的一條閃閃發光的項鍊。江上,從花尾渡飄起悠揚的音樂,它順風飄揚,從東而西,從下而上,頓然間響徹滿江,滿岸,滿峯,滿天地。

一個不留神,落日栽到了江水深處。它一落,那黃金就馬上變成嫣紅了。那江和天的涯塗滿了嫣紅;那影影綽綽的廣州市罩滿了嫣紅;那剛才扯成了扯絮的烏雲也變成了嫣紅。這時候,所有的樹木,所有的原野,所有的江水,帆檣,人物,都象輕紗似的被籠在嫣紅裏了。只有那高高的沒有云彩的天空隙處,才不為嫣紅所動,變得更純,更深,更青。

這時候,村落裏窗上的燈光亮了;江裏漁船上的燈光亮了;遙遠的廣州市的上空,騰起了一片為燈光所凝聚的光輝,幾乎把天和江的涯際的嫣紅衝散。在這嫣紅的天地裏,我知道,炊煙落處,瀰漫了飯香和菜香;人們在勞動了一天後用江水衝散了一天的疲勞和汗液;每一扇窗子的燈光下面有着笑語、閒談、歌聲。而在廣州,馬路上亮滿了燈光,人們換上輕飄飄的衣裳,在馬路上,在劇院裏,在茶樓上,消遣自己的夜晚。所以,和着這嫣紅,落日,澄清的天空,閃爍的燈火,使我聯想起來的是温柔,是安慰,是和平,是休息,是姿色嫵媚的少女風姿,是音色寧靜的輕音樂。再想下去,就是明天,就是日出,就又是滿天雲霞。……

暮色越來越重,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古時候那些詩人們關於落日、黃昏的詠唱上去了。他們幾乎都是借落日(他們叫做夕陽)來發泄自己的哀傷,自己的沒落,自己的孤獨以及諸如此類的情緒。到了李商隱,吟出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可真算到了用沒落心情詠落日極致。把落日,黃昏,頹垣,敗柳,視為一種衰落的美,並且把它們和自己的傷感、沒落等情緒結合起來,這幾乎是多少年來唯心主義美學的一條定則。不獨中國人如此,外國人也是如此。我記起十九世紀的法國詩人瑪拉美就説過一段非常典型的話。他説:“我愛上了的種種,皆可一言以蔽之曰:衰落。所以,一年之中,我偏好的季節,是盛夏已闌,清秋將至的日子;一日這中,我散步的時間,是太陽快下去了,依依不捨的把黃銅色的光線照在灰牆上,把紅銅色照在瓦片上的一刻兒。”我還記得,他這篇文章的題目就叫做《秋天的哀刻怨》,從題目到內容,真可説是把頹廢的思想披露的淋漓盡致,他是那些喜歡“衰落”美的人們的代言人。我們的時代不同了,我人應該歌詠日出,歌詠早晨,歌詠一切剛剛開始、剛剛萌芽的新生的東西,對於一切衰落,我們應該擯棄。但是,我們如果仍舊把衰落和落日,和黃昏聯繫起來,而且認為它們是一種天然的聯繫,那我坐在這紫日峯頂,可真要替這落日,這黃昏叫一聲屈。因為我分明看到了它們的黃金的壯麗,嫣紅的温柔,而且我分明從它們那裏看到我們幸福的生活另一方面……

坐在峯頂,儘自冥想着,落日早已沉落得沒一點聲息,天的涯際的一點嫣紅也早已消逝得沒一點痕跡。那村落裏,漁船上的燈光更明亮了,那澄青的天空更寧靜更深邃了,星子撒滿天空,暮色太深了。我得趕緊下山,今晚沒有月亮,不然,就看不見下山的路了。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 篇二

去年夏天,我們和S君夫婦在鬆堂住了三日。難得這三日的閒,我們約好了什麼事不管,只玩兒,也帶了兩本書,卻只是預備閒得真沒辦法時消消遣的。

出發的前夜,忽然雷雨大作。枕上頗為悵悵,難道天公這麼不做美嗎!第二天清早,一看卻是個大晴天。上了車,一路樹木帶着宿雨,綠得發亮,地下只有一些水塘,沒有一點塵土,行人也不多。又靜,又幹淨。

想着到還早呢,過了紅山頭不遠,車卻停下了。兩扇大紅門緊閉着,門額是國立清華大學西山牧場。拍了一會門,沒人出來,我們正在沒奈何,一個過路的孩子説這門上了鎖,得走旁門。旁門上接着牌子,“內有惡犬”。小時候最怕狗,有點趑趄。門裏有人出來,保護着進去,一面吆喝着汪汪的'羣犬,一面只是説,“不礙不礙”。

過了兩道小門,真是豁然開朗,別有天地。一眼先是亭亭直上,又剛健又婀娜的白皮松。白皮松不算奇,多得好,你擠着我我擠着你也不算奇,疏得好,要象住宅的院子裏,四角上各來上一棵,疏不是?誰愛看?這兒就是院子大得好,就是四方八面都來得好。中間便是鬆堂,原是一座石亭子改造的,這座亭子高大軒敞,對得起那四圍的松樹,大理石柱,大理石欄杆,都還好好的,白,滑,冷。白皮松沒有多少影子,堂中明窗淨几,坐下來清清楚楚覺得自己真太小。在這樣高的屋頂下。樹影子少,可不熱,廊下端詳那些松樹靈秀的姿態,潔白的皮膚,隱隱的一絲兒涼意便襲上心頭。

堂後一座假山,石頭並不好,堆疊得還不算傻瓜。裏頭藏着個小洞,有神龕,石桌,石凳之類。可是外邊看,不仔細看不出,得費點心去發現。假山上滿可以爬過去,不頂容易,也不頂難。後山有座無樑殿,紅牆,各色*琉璃磚瓦,屋脊上三個瓶子,太陽裏古豔照人。殿在半山,巋然獨立,有俯視八極氣象。天壇的無樑殿太小,南京靈谷寺的太黯淡,又都在平地上。山上還殘留着些舊碉堡,是乾隆打金川時在西山練健鋭雲梯營用的,在-陰-雨天或斜陽中看最有味。又有座白玉石牌坊,和碧雲寺塔院前那一座一般,不知怎樣,前年春天倒下了,看着怪不好過的。

可惜我們來的還不是時候,晚飯後在廊下黑暗裏等月亮,月亮老不上,我們什麼都談,又賭背詩詞,有時也沉默一會兒。黑暗也有黑暗的好處,松樹的長影子-陰-森森的有點象鬼物拿土。但是這麼看的話,鬆堂的院子還差得遠,白皮松也太秀氣,我想起郭沫若君《夜步十里松原》那首詩,那才夠-陰-森森的味兒——而且得獨自一個人。好了,月亮上來了,卻又讓雲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裏,象個鄉下姑娘,羞答答的。從前人説:“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真有點兒!雲越來越厚,由他罷,懶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個秋夜,刮點西風也好。雖不是真松樹,但那奔騰澎湃的“濤”聲也該得聽吧。

西風自然是不會來的。臨睡時,我們在堂中點上了兩三支洋蠟。怯怯的焰子讓大屋頂壓着,喘不出氣來。我們隔着燭光彼此相看,也象蒙着一層煙霧。外面是連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遠近幾聲犬吠,教我們知道還在人間世裏。

名家經典抒情散文2:你的牽掛,我已囑咐了風 篇三

“這麼多天沒聯繫了,你還好嗎?沒什麼事吧?”

葱鬱三月,氤氲氣暖。

不覺間,飄飄的雲朵從遠方馱來了輕輕的問候。

寥寥心語,走入心門。

喜眼望外,綠韻纏繞着暖暖心懷,塗抹在田頭山坡,河岸池畔,郊野曠地。

默默處,柳堤步慢,輕思裏,心頭的欣喜,盪漾着謝意與感激。

眺遠方,感相遇,萬千世界,情意誠篤。

遙遙山水,漫漫長路,你的牽掛,我已囑咐了風,託它代我萬語千言。

三月的南國,沒了寒事。

綠野外,只有花開的馨響和湧動的春潮。

細聽凡塵深處,響動的,是幸福如歌的暖流。

春風輕撫着田園村寨,暖意綣戀着萬户千家。

藤蘿攀附的籬笆院子內,一縷陽光和着安逸與閒靜。

咀嚼着温馨的春夢,擁着你深深的牽掛和輕輕的問候,我的心兒已長出了翅膀。

真摯友誼,踏過了三年,情悠悠來意悠悠,感知,在三個春夏與秋冬。

相信你還記得吧,相識的詩句仍然在耳:

。.。.。.

秋雨像長長的思念匆匆而至,

朦朧的空間頓成一片茫然,

那秋夜的暗影像鋒利的爪,

恨恨地抓碎着我的心。

當昏黃的燈光映照着斜飛的秋雨,

冰涼的雨水濕透了我的全身時,

我那顆執着的痴心,

也隨着冷雨的潑灑而慢慢地涼透。

。.。.。.

那時,就在這回旋的句子裏,我們,友誼之火已點燃,相識的腳步已開邁。

雖然,三年不算長,但在這個虛擬的網絡世界裏,眼見很多友誼都維持不久。

但我們卻把對方融入了自己的靈魂,深切地關注着對方,呵護着彼此的心意,珍惜着寶貴的情誼,在人生的長路上相互勉勵,使之熠熠生光。

或許,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對戀人吧,要不,我們為何總是那樣的相洽和相知,相敬與相愛。

但是最使我難忘的,是你的純真和熱情,你的善解人意和一腔情痴。

每當我一觸到你的這些個性,我的靈魂深處就總是那樣的難以忘懷。

二年前的深秋時節,我的母親因病去世,因經不起沉重的打擊,我整個人都垮掉了,好像對生活都失掉了興趣。

在這陰霾遮蔽的時刻,你獲知這信息後,感同身受,不知流了多少同情的淚,説了多少開導的話,熬了多少個難熬的夜。

在遙遠的地方,給我送來了多少的温暖和陽光,在人生的陰暗處用心地拉了我一把,這樣的深情我怎能忘記?

然而,人生總有生離死別,歲月也總有坑坑窪窪。

春夏秋冬在不停地交替,我們的情誼也在不斷地疊加。

逝去的,就像一場夢,一首歌,或一個故事。

但就在如夢,如歌,如故事的時間裏,那一句句温潤肺腑的話,一字字思念牽掛的情,一聲聲問候感泣的心語,它是不會消失的,它會藏匿在生活的某個角落,在遇到合適的時間段,它就會再次地跳了出來,在你的耳邊輕輕地迴響,或在你的眼前再次出現。

我更記得,三年前,就像現在這樣的春天時,我們在電波里,在空間處興致勃勃地對詩,你一句我一句地合寫着融進句子中的心事,用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交換着彼此的意願。

那種暢快,那種興奮竟然使自己都忘記了所處的春日與春時。

而在赤日炎炎的夏日,我們在蟬聲的吟唱裏互致問候,在空間裏舉起了溢杯的啤酒,讓燭光在思念的遙遠裏搖晃。

當秋葉在窗外楞楞地跌落,林子裏只有光禿禿的枝椏,秋鳥在焦急地尋找着去處時,我們把温暖和着心,包裹好一併寄予遠方。

冬日裏,當暖陽瞬間,緩照在心頭時,我們在空間裏畫上祝福,祝願遠方的心永遠快樂幸福,萬事美好夢圓。

今天,在春曦的温潤裏,在鶯飛草長,花香鳥語的時光處,回首我們所演繹的故事,我們所築誦的夢與歌,它總是那麼深情地回暖在柔軟的心坎內!誠然,在人生的舞台上,作為紅塵世間的一分子,與天下的普羅大眾一樣,

呈現的是歌泣悲喜情愁愛恨,而肩上扛着的是紅塵世間不折不扣的裸裸現實,心裏卻更甩不掉的是久久的思念、牽掛與祝願。

讀凡間,紅塵滾滾,你的牽掛,我已囑咐了風。

名家經典寫景抒情散文 篇四

請別懷疑這題目多了一個字,不,這裏説的不是太湖,而是黃山麓太平縣的太平湖。

如果説太湖是鑲嵌在錦繡江南的一顆璀燦耀眼的明珠,那麼,太平湖則是深藏萬山叢中的一塊尚未雕鑿的翡翠。它是皖南山區青弋江上游的一座水庫,一九七二年建成蓄水,知道的人並不多。但它的湖光水色,堪與黃山媲美美,足使黃山增輝。

去年深秋,我從安慶經青陽去黃山,在湖上坐地一次輪渡。同行的同志指點着遠處羣山的一個峯巔説,那就是黃山光明頂。還告訴我,這個水庫壩址在涇縣、太平交界處的陳村,原來叫陳村水庫。淹沒區主要在太平,東西兩頭各跨涇縣、石台的一小部分。為便於管理,全部劃歸太平縣管轄,改名太平湖。它是安徽省最大的水庫,水面達十三萬畝,水深平均四十多米,可蓄水二十八億立方以上。湖中部寬廣,上下游是彎彎曲曲、寬窄不等的峽谷,風光秀麗。黃山腳下添了一大片湖水,真是“好水好山看不足”啊!可惜那次匆匆一過,來有及領略太平湖的風光。

今春,終於得到一個暢遊太平湖的機會。

早飯後從縣城出發,汽車沿着悽溪河向北,穿過叢林中一條鬱鬱葱葱的山區公路,行進約二十四公里,便來到湖邊的共幸碼頭,這正是去年經過的地方。在蒼翠的羣山環抱之中,突然出現這一大片清澈碧綠的湖水,一種靜謐之感油然而生。離岸登艇,船經龍門、黃荊等地轉向西南沿麻川河上溯到新民公社的三門,折回小河口再向東北到陳村水壩,然後循原路而歸。回到共幸已是黃昏。天下着小雨,湖面風起浪湧,涸水瀰漫,蒼茫一片。領略了一天的湖光水色,深深地印在腦子裏的是一個“綠”字,綠是太平湖之春最使人陶醉的特色。船從寬廣處到了峽谷地帶,兩巖的青山緊挨着湖水,一片葱翠,密密叢叢,好象進入了一個和諧的透明的翡翠般的綠色世界。山是綠的,樹是綠的,澄澈如鏡的湖水也是綠的。盛開的杜鵑花,深紅大紫,夾雜着白色的油桐,還有那岸邊村莊裏的青瓦白牆,從竹林中穿出來直到湖邊的石板小路,點綴在這無邊無際的綠色世界之中,越顯得春光明媚,生機盎然。有些地方杜鵑滿山,從山腳跟一直開到山頂,成簇成叢,陣陣一幅迷人的山水畫,更加好看。水上交通開始發展,班輪、渡輪和機帆船不多,但富有江南特色的烏蓬船、小木船、獨人漁舟和竹筏不少,船隻劃破碧綠透明的湖水,漾起一層層輕柔的細浪,象綠色的綢緞向兩邊擴散,正如古人所描繪的那樣:微風靴紋細……

黃山北麓黟縣、石台、太平的泉水和溪澗,彙集為青溪河、舒溪河、麻川河、悽溪河,均注入太平湖,即青弋江上游,又匯合烏溪、漕溪諸水,經涇縣、南陵、繁昌在蕪湖匯入長江。黃山南麓的水則匯為新安江由皖入浙經杭州從錢塘江入海。這兩條江,上游許多支流都發源於黃山,風光旖旎,不相上下,可是知道新安江並讚美它的人不少,而具有東南山水之勝的青弋江卻幾乎默默無聞。但這也有個好處,使它保持着樸素的自然風貌,至今沒有任何污染。太平湖控制的流域面積達兩千八百平方公里,全部有森林覆蓋,沒有泥沙淤積之虞。山青則水秀,太平湖如此清澈幽美,不是沒有原因的,也是值得珍惜的。船在峽谷中前進,不時轉換方向。一下子似乎到了盡頭,拐一個彎,又出現了新的天地。頗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太平湖兩岸的山,氣勢形態各各不同,引人入勝。到了荊陽附近,湖中出現十幾個高矮不等的島嶼,有長的,有圓的,被湖水相隔,似斷似續,錯落有致。如果在這一帶開闢天然養鹿場,養兔場,設立湖心飯店、島上賓館,一定很受歡迎。遊過黃山的人,沒有不為這座名山的雄偉、秀麗所傾倒的。在黃山之觀看雲海,更是氣象萬千,變幻莫測,忽隱忽現,虛無飄緲,有如仙境。徐霞客説:“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當代一位著名作物説:“不上黃山就不懂得我們祖國的偉大,山河的壯麗。”這些話都很中肯。但是爬黃山確實費勁,要出很多的汗,即使樂在其中,也還是比較吃力,年老體弱的人只好望山興歎。太平湖則另有風光,而且老少咸宜。它沒有黃山那樣宏偉的氣魄,那麼神奇的變化,但它的曲折幽深,秀麗中顯出恬靜、温柔,這種詩情畫意同樣能使人依依眷戀,流連忘返。爬了黃山,再來遊湖,既是最好的憩息,又可領略另一種自然美,好山好水互相輝映。湖北岸廣陽,距中國四大佛教聖地之一的九華山,不到一百公里。如果從後山另壁公路,只有二十公里。從事黃山規劃的同志,主張把黃山、太平湖、九華山聯結起來,建設為一個完整的旅遊區,這是很理想的。

早在一千多年之前,大詩人李白已被青弋江的綺麗風光所吸引,留下許多動人的詩篇。青弋江古稱涇溪、涇川,上游就是注入太平湖的青溪、麻溪、舒溪、悽溪諸水。李白《與謝良輔遊涇縣陵寺》詩中寫道:“乘君素舸泛涇西,宛似雲門對叵溪”,他把涇溪同浙江著名的風景區若耶溪比美。《涇川送族第淳》一詩説:“涇川三百里,若耶羞見之。”進一步認為遊了涇川,若耶溪就不在話下了。“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這首膾灸人口的名作中所詠的桃花潭,就緊挨着太平湖,屬涇縣水東公社萬村。桃花潭西二里多路是太平縣的碧,與西山對峙。李白不僅流利遊覽過,而且居住過,也留傳下一首名作:“問餘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閒。桃花流水窨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李白遊青弋江的具體經過我不瞭解,但可以肯定,他從涇縣的澀灘、桃花潭、落星潭經太平縣的碧山到石台陵陽,往來多次,歷時數月,有很多知交契友,寫了不少名篇佳作。如能加以考證,整理出來,當會使太平湖大為生色,吸引更多的遊客。

太平湖特別麻川河地區是革命老根據地。抗日戰爭初期,新四軍軍部曾駐涇縣雲嶺兩年多,當時的後勤部、軍械所、傷兵醫院等後方機關,都在太平湖北岸的樵山公社的深山密林之中,至今還有不少遺蹟。一九四一年驚震中外的茂林事蹟後,新四軍留下還有不少遺蹟。一九四一年驚震中外的茂林事變後,新四軍留下了少數的部隊仍在這一帶堅持抗日遊擊戰爭。新民公社的農民懷念當年的游擊隊,就按他們兩位負責人的名字為公社命名。我們的遊艇到達的終點是三門村,當時是新四軍的兵站。一九三九年三月,周恩來同志曾兩次路過這個地方,結識了熱心主張抗日的開明紳士劉敬之及其子劉寅,並應他們父子之請題詞留念:

民國二十八年三月十五日

綏靖地方,保衞皖南,為全聯導(注)為羣眾倡。

因抗日機緣來皖南,道出三門,兩遇劉主任及其公子,談及捍衞鄉里,驅逐日寇,大義凜然,極可欽佩。爰書此應敬之主任及其公子旭初先生之屬。

周恩來

劉家經營茶葉,聞名國內外的猴魁,有七十多年歷史,就是劉家創始的。產地在三門村山接續後的猴坑。此處海拔五百餘米,土層深厚,土壤肥沃,終年霧露潤,濕度大,日照短,所以鮮土層深厚,細嫩柔軟,外泡時湯清葉綠,水色明亮,香濃味醇,初飲進口微苦,繼而頓覺甘美清爽,一九一五年在巴拿馬萬國賽會榮獲一等金質獎章。因系尖茶之魁,故稱猴魁。目前正值採茶季節,社員們忙着在茶園採摘春茶。我忽然想起在雲嶺新四軍紀念館裏見過的一張照片,周恩來同志和葉挺將軍站立在竹筏上,衝破亂石淺灘的激流前進,凝眸遠眺,神態嚴肅。當時抗日烽火漫天,民族存亡未卜,他們正籌劃指揮部隊挺進敵後,光復國土。如今青弋江上游的險灘已沉眠湖底,出現了碧綠平靜的太平湖,數十噸輪船可以在這深山坳裏暢行無阻。山區的竹木茶葉,可以從水路運往全國各地。先烈地下有知,當會含笑欣慰。

黃山腳下有這麼個翡翠般的太平湖,恐怕出乎許多人的意料,至今尚未引起應起應有的重視。太平湖,太平湖是美麗的,但還不富饒。它應當更美麗、更富饒,也有充分的條件可以變得更美麗、更富饒。希望同志們,特別是旅遊部門和其他有關部門的領導同志們,親自觀賞一下這塊尚未雕鑿的翡翠吧,太平湖正披着春天的盛裝,在向你招手呢!

經典名家抒情散文隨筆 篇五

四月的時候,星星點點的蒲公英便綻開了,它們像一坨坨的細碎陽光,金黃在氤氲着絲絲縷縷乳白地氣的田塍上,印滿牛羊蹄印的紛亂村間小道兩側,甚至在山坳背陰處那些還沒有融化的一片一片殘雪裏,甚至村莊生滿幽綠幽綠苔蘚的牆基或台階縫隙裏,或者那些泥土斑駁牆頭生滿了蓬草的殘牆敗垣上。

蒲公英開了,它從草長鶯飛的春天,綻開過長長的夏天,它那微小鵝黃的花盞,甚至金黃到秋天的深處,漫山遍野的野菊鍍染盡鄉村山野的時候,還有三三兩兩的蒲公英開着呢。它們或瑟瑟地開在一個風霜落不到的巖石下,或開在一蓬枯白得如同一蓬舊白線的枯草篷子裏,像飄落在地上的一朵野菊,像一簇微微燃燒的火苗。它們黃絨絨地亮着,泥土就還醒着,村莊就還醒着,鳥兒和蟲子就還醒着。直到一場漫天漫地的鵝毛大雪之後,它們在白皚皚的雪層下沉睡了,泥土就也沉沉睡去了,村莊以及世界上的一切也都沉沉地睡去了。

蒲公英是春天最早醒來的,它醒了,大地就醒了,村莊的春天就醒了,村莊新一輪的歲月就醒了。村莊的女人們在乍暖還寒的初春就早早把它們帶進鄰近的城市裏,那時它們有的剛冒芽,有的剛剛鼓起三五個青豆般嫩嫩的蕾,有的剛剛綻開了黃絨絨的一兩朵花。它們被擺放在城市拐角處的冰冷馬路沿子上,但更多的是被放在兩個簡陋的竹筐裏,在村莊女人們用高一聲低一聲的膽怯叫賣聲中,流浪在城市的喧囂市聲或那一條一條仄斜而沉寂的幽長小巷裏。

它們是到城市尋找它們的親戚的。

那些從鄉村走進城市的人家,那些在城市裏生活了多年,但根鬚還沒有從鄉間泥土裏全部拔出來的人,那些在市聲裏沉睡,但夢的腳趾還常常沾滿泥土的人,他們都是蒲公英的親戚,他們都常常會買一小扎甚至幾小扎的蒲公英,把它晾乾了沖茶,或把它洗淨剁碎了摻雜着作為吃食,敗火祛毒,給身心重新賦予鄉野的清爽之氣和生命的自然氣息。

它們和許多的人一樣,從鄉村來卻再也回不到那瀰漫着泥土馨香氣息的鄉間了。

我也是蒲公英的一個親戚,從一百二十多華里遠的鄉下老家到這小城裏來生活,轉眼就二十餘年了,從一個鄉間的木訥青年,成了小城市井中一個臨近不惑的人。我也常常掏幾角錢買三五紮蒲公英沖茶,或者剁碎了攤幾張餅子吃。我家的牆壁上,常常掛幾束已經風乾的蒲公英,或在院子裏晾曬一些還帶着薄薄一層鄉間水氣的濕漉漉的蒲公英。

去年深秋時,我又買回了十幾扎的蒲公英,那是些十分新鮮的蒲公英,葉子雖然已經被霜蜇得有些灰黑了,但褐色的根莖卻飽滿豐盈,粘着些濕漉漉的濕潤泥土,許多的蒲公英已經鼓了些米粒大小甚至黃豆般大小的青蕾。我把它們淘洗乾淨,攤放在竹篩裏靜靜地晾曬。有一個午後,我發現已經晾曬了幾天的蒲公英,有幾朵竟又開花了,那金黃色的花朵,在根葉已經被曬得一片灰黑的竹篩裏分外地耀眼。它們在秋天的陽光裏閃着金黃的光澤,像一粒粒淡定的陽光,又像一粒粒金色的星星。

又過了許多天,我發覺那些蒲公英已經徹底風乾了,而那許許多多的花蕾都已綻開過,花朵早謝了,然後成了白絮絮的一朵朵絨球。向晚的風輕輕一吹,那些絨球便沸沸揚揚成一朵朵的白絮飄起來,像一片片飛揚的微雪,從竹篩裏沸揚到陽台上,然後飄過高高的樓頂,飛進了遠遠的天空裏,隨着一縷縷的風飛走了。

它們是要飛成天上的白雲,是要隨着那些流浪的雲朵,飛回到遙遠的鄉間的田塍上、山坳裏,是要迢迢地回到自己的鄉野老家嗎?

花朵是植物的心靈,是一棵草或一棵樹的靈魂。而蒲公英的靈魂已跟着一縷晚風或流雲迢迢回到了它的老家去。來年,它們將又會在河畔、在山澗萌芽、展葉、開花,重將燃亮自己的鄉野或田園。而一個輾轉離鄉的人,一個為生計而漂泊遊離自己故園的人,他們什麼時候能讓自己的心靈回到自己的老家,什麼時候能讓自己的靈魂回到那生育和養育我們生命的那一片泥土上呢?

靈魂或許是不會流落的。它們早已註定永遠屬於某一粒土,不管歲月多麼蒼涼,不管腳步多麼遙遠,不管回家的路多麼漫長,不管生命是多麼沉浮,也都是一定要飛回去的,回到一粒熟稔温熱的泥土上,回到一縷低低盤旋的炊煙裏,回到一條歪歪的田塍上,回到一聲蒼老的召喚裏……

樹高千尺,根系大地;葉茂成陰,雨露潤澤。家是生命成長的搖籃,家是心靈棲息的港灣。畢淑敏説:“家啊,是理解奉獻思念呵護,是聖潔寬容接納和諧,是磨合欣賞忠誠溝通,是心心相印浪漫曲折生死相依海角天涯。”有一個一生不能忘懷的地方,那就是我們的家,我們的故土家園。

經典名家抒情散文隨筆 篇六

時間就像是一把橫掃的鐮刀,收割着我們曾經的美好,歲月的天真。而我們是最好的我們,有你在我就不怕大雨傾盆。每當夜深,總有記憶敲打小小的心門,我們變成了年少時的我們。

——郭敬明

有風吹過的街道,嬉笑打鬧的小小少年定格在歲月的一角。昔年的舊物早已換了模樣,學校的兩旁的梧桐樹黃了又綠,綠了又黃,一道道目光觸及,心裏依舊泛起微酸的味道。

時間就像一列錯過站的火車,一眨眼就到了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沿途的風景,相遇的人,都隨着青春消逝而遷徙,唯獨留下一片空蕩的回憶,伴隨着頭腦裏的吉光片羽,撫慰着曾經彌留的創傷。

夜深人靜的夜晚,看着空間鏈接裏的文字,閲讀着別人的心情,突然回想起了好多往事:年少輕狂的叛逆,驕陽似火的愛戀,不着邊際的夢想,往事就像是一首沉靜而又浪漫的歌謠,風中的你們在微笑。

我們都是戲子,説着別人的言語,演繹自己的心酸。光陰一頁一頁的翻過去,縱使往事的城堡瀰漫着温柔的氣息讓人沉醉,畢竟也已無濟於事,回到現實的橋頭,站在青黃不接的路口,靜靜地説一句:時間走了。

當美麗的日子如黑色的潮水般褪去,當六月繁華的天空開始落幕,當往事的餘輝映照出我不動聲色的側臉。我終於卸下了曾經沉重的枷鎖,一手拿着深不可測的夜晚,一手寫下無處傾訴的話語。開始融入嶄新的生活,此時我彷彿一個嶄新的嬰兒,眼神出透露出無線的憧憬與驚奇。

當我走在一條人跡罕至的馬路上,當命運的指針帶着我偏離曾經的航向,當身上的細胞一層層被工作齒輪壓榨出泔水,眼淚從眼角里溢出,此時的光陰就像是沼澤地,讓青春的孩子泥足深陷:沒有安穩的歸宿,沒有停歇的港灣,沒有堅實的臂膀,有的只是太多的無可奈何和堅持不懈。

時間永遠不會因為你的懷念而停下的腳步,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輛笨重的卡車,負載太多的話會影響你前進的進度。

其實,人世間好多東西都是固定的,就像是沙灘上的礁石,永遠都要承受着潮水的侵擾。

昨天,誰都知道只是過時的記憶,可這個世界卻還是人來人往,久而久之這些便在心中築起一座橋,通向寂寞。

我們都曾經活在昨天,展望着不切實際的現實。之後走到今天,承載着無可挑剔的悲歡。其實人生不過就是一場戲,因為選擇的角色不同,所以有了不同的演繹

今天,對於歲月的長流,只不過是一個循環的來來往往,不過從某一個角度來説。今天是特別的,那些活在過往歲月裏朝生暮死的悲喜,以及在生命裏燃燒過激情,還有那些淡出時間的路人,都賦予了今天特別的意義。

時光就像是一場葬禮,將所有的人物打磨的面目全非,最後埋葬。而我們每一個都應該學會祭奠,祭奠曾經那個默默付出的自己,祭奠曾經燃燒着的風景和茫茫命途。

從前的起點,今日的終點,我在一個老舊的大圈上茫然的走過了十六個春秋,最後還是登上了一條無數人做過的道路,成為眾多路人中的一個,帶着微笑和時光握手言和。

曾經感覺與自己最不相稱的,現在正在接受。曾經想過永遠不會有結果的,現在正在改變。曾經發誓永遠記錄在心裏的,現在正在遺忘。

不知不覺間,我們都在生活的舞台上都默默地變成了另一個角色,也有了所謂的曾經,有了許多的故事可講。似水流年的光陰,就像是一條奔湧不息的河流,我們都是河中的石子,在經歷源源不斷的沖刷之後,磨平了曾經的稜角。

原來成長對很多人來都是一次落葉歸根的旅行,那個曾經坐在教室黑板前默默奮筆疾書的自己,終於隨風而逝。疼痛的眼淚,走散的路人,就像春日裏的一屢清風,成為我們生命昇華的點綴。

也許郭敬明説的很對:“每個人都要走陌生的路,聽陌生的歌,看陌生的風景,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想要費勁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就這樣忘記了。”生活的故事因為不同的選擇而改變,而我們都在時光這場浩大的葬禮下一步步的改變着。

經歷一場美麗的洗禮,什麼都沒有留下,卻又留下了很多。我站在陽光升起的方向,對着無邊的蒼穹皓首,虔誠的感謝這場時光的葬禮,畢竟在它的上面有我走過的痕跡。

名家經典抒情散文3:宿命的輪 篇七

曾經的輕狂都已經不再是可以肆意揮霍的資本,競爭的。天平在看似沒有規則的狀態在起伏,聆聽他們的故事,成長的主旋律裏夾雜了太多的付出,從失落,迷茫的陰影中走出來,交付了沉重的定金,所幸,已經走過那一片黑暗,

現在在面臨各種問題的社會漩渦裏暈頭轉向,似乎有路可以走出去,也好像每一條路都是一個歸處,迴歸到漩渦的中心,改變的和不變的依然需要做出抉擇,縱然改變了又可以有什麼前景?堅持不變的可以搏到什麼?

曾經放蕩不羈的性格和不屈服的稜角似乎逐漸隨着生活的現實磨平,混來混去結果把自己混進去了,試圖改變什麼又不知道要改變什麼,或者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改變,重複着同樣的節奏,似乎永遠都在這個軌道里,

或者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裏,沒有任何的光亮,自己一次次的探索卻又一次次的碰壁,又或者是一次次的摸不到邊界,實實在在的只有自己的空泛的腳步聲,來來回回的踱步,試圖想尋找到或者抓到自己也不知道意義何在的虛幻,終究任然是虛幻,感覺觸手而過,但卻沒有任何留證,也許只是為了想驅趕寂寞、想擺脱黑暗……

似乎自己一直沒有搞懂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一種循環,人云亦云的大道理隨處可見,持之以恆、堅毅等等的代名詞自己也瞭解,卻是自己不能給自己一些理由讓自己堅持下去,曾經隨意看一段話,動物修煉得道要比人類容易的多,因為它們的追求很單純,

相比人類的七情六慾、物慾橫流,簡單的多,當然吃飯是為了活着,但是活着不是活着,深思、分析、謀合了,仍然是不能給自己些許建議,終究還是渾渾噩噩的,搞不懂自己想追求什麼,又在堅持什麼,以至於懦弱的希望可以有人替我抉擇,不過是一個可笑的想法了,

想沉下心做一些事,但又身不由己,放棄的話又多少有點不甘心,一遍遍聽着老男孩,曾經志在四方少年,羨慕南飛的燕。

當初的願望實現了嗎?我的願望是什麼?我該怎麼實現?

不肯讓自己懦弱,不肯讓自己心情低落,不想脆弱,多少次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抬頭望望天空,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常常喜歡靜靜地一個人凝思,靜靜地坐在窗前,看着弧形的世界,然後冥想者靜靜地遙望向遠方,靜靜地坐着發呆,靜靜地看着出神,心中浮想着過往,也許人的一生就如一杯咖啡,需要慢慢地去感受,它雖然有點苦澀,但在細細地去品味後,會感到後味的無窮和苦盡甘來,

然而太多的時候我卻喜歡一口將滿杯的咖啡灌到肚子裏,似乎那樣可以給我一個清醒的大腦,於是我的心中竟有了一種天真但不可知的想法,如果沒有這個空間,沒有這杯咖啡,那還會體會到苦咖啡的含義嗎,那誰又可以成為你的過往,或者我願意成為誰的過往……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wenfanwang.com/shiyongwen/shiyongjingxuan/eznker.html
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