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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寫景散文【新版多篇】

名家寫景散文【新版多篇】

名家寫景散文【新版多篇】

名家寫景散文 篇一

在一個偏僻、遙遠的山谷,有一個高達數千尺的斷崖。

不知道什麼時候,斷崖邊上長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

百合剛剛誕生的時候,長得和雜草一模一樣。

但是,它心裏知道自己並不是一株野草。

它的內心深處,有一個純潔的念頭:“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

唯一能證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有了這個念頭,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陽光,深深地紮根,直直地挺着胸膛。

終於,在一個春天的清晨,百合的頂部結出了第一個花苞。

百合心裏很高興,附近的雜草卻很不屑,它們在私下嘲笑着百合:“這傢伙明明是一株草,偏偏説自己是一株花。

我看它頂上結的不是花苞,而是頭腦長瘤了。”公開場合,它們則譏諷百合:“你不要做夢了,即使你真的會開花,在這荒郊野外,你的價值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百合説:“我要開花,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有美麗的花;我要開花,是為了完成作為一株花的莊嚴使命;我要開花,是由於喜歡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不管有沒有人欣賞,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我都要開花!”

在野草的鄙夷下,野百合努力地釋放着自身的能量。

有一天,它終於開花了。

它以自己靈性的潔白和秀挺的風姿,成為斷崖上最美麗的花。

這時候,野草再也不敢嘲笑它了。

百合花一朵兩朵地盛開着,花朵上每天都有晶瑩的水珠,野草們以為那是昨夜的露水,只有百合自己知道,那是極深沉的歡喜所結的淚滴。

年年春天,野百合努力地開花、結籽。

它的種子隨着風,落在山谷和懸崖上,到處都開滿潔白的野百合。

幾十年後,無數的人,從城市,從鄉村,千里迢迢趕來欣賞百合開花。

許多孩童跪下來,聞嗅百合花的芬芳;許多情侶互相擁抱,許下了“百年好合”的誓言;無數的人們看到這從未見過的美,感動得落淚,觸動內心那純淨温柔的一角。

不管別人怎麼欣賞,滿山的百合花都謹記着第一株百合的教導:

“我們要全心全意默默地開花,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名家寫景散文 篇二

前年從太湖裏的洞庭東山回到蘇州時,曾經過石湖。

坐的是一隻小火輪,一眨眼間,船由窄窄的小水口進入了另一個湖。

那湖要比太湖小得多了,湖上到處插着蟹籪和圍着菱田。

他們告訴我:“這裏就是石湖。”我矍然的站起來,在船頭東張西户的,儘量地吸取石湖的勝景。

見到湖心有一個小島,島上還殘留着東倒西歪的許多太湖石。

我想:“這不是一座古老的園林的遺蹟麼?”

是的,整個石湖原來就是一座大的園林。

在離今八百多年前,這裏就是南宋初期的一位詩人范成大(1126-1193年)的園林。

他和陸游、楊萬里同被稱為南宋三大詩人。

成大因為住在這裏,就自號石湖居士,“石湖”因之而大為着名於世。

楊萬里説:“公之別墅曰石湖,山水之勝,東南絕境也”。

我們很嚮往於石湖,就是為了讀過范成大的關於石湖的詩 。

“石湖”和范成大結成了這樣的不可分的關係,正像陶淵明的“慄裏”,王維的“輞川”一樣,人以地名,同時,地也以人顯了。

成大的“石湖居士詩集”,吳郡顧氏刻的本子(1688年刻),凡三十四卷,其中歌詠石湖的風土人情的詩篇很不少。

【】

他是一位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田園詩人,繼承了陶淵明、王維的優良傳統,描寫着八百多年前的家民的辛勤的生活。

他的“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就是淳熙丙午(1186年)在石湖寫出的,在那裏,充溢着江南的田園情趣,像讀米芾和他的兒子米友仁所作的山水,滿紙上是雲氣水意,是江南的潤濕之感,是平易近人的熟悉的湖田農作和養蠶、織絲的活計,他寫道: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

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

農村裏是不會有一個“閒人”存在的,包括孩子們在內。

名家寫景散文3篇名家寫景散文3篇

垂成穡事苦艱難,忌雨嫌風更怯寒。

□訴天公休掠剩,半償私債半輸官。

他是同情於農民的被肅削的痛苦的。

更有連田也沒有得種的人,那就格外的困苦了。

採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為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他住在石湖上,就愛上那裏的風土,也愛上那裏的農民,而對於他們的痛苦,表示同情。

後來,在明朝弘治間(1488——1505年),有莫旦的,曾寫下了一部《石湖志》,卻只是誇耀着莫家的地主們的豪華的生活,全無意義。

至今,在石湖上莫氏的。遺蹟已經一無所存,問人,也都不知道,是“身 與名俱朽”的了。

但范成大的名字卻人人都曉得。

去年春天,我又到了洞庭東山。

這次是走陸路的,在一年時間裏,當地的農民已經把通往蘇州的公路修好了。

東山的一個農業合作社裏的人,曾經在前年告訴過我:

“我們要修汽車路,通到蘇州,要迎接拖拉機。”

果然,這條公路修汽車路,如今到東山去,不需要走水路,更不需要花上一天兩天的時間了,只要兩小時不到,就可以從蘇州直達洞庭東山。

我們就走這條公路,到了石湖。

我們遠遠地望見了渺茫的湖水,安靜地躺在那裏,似乎水波不興,萬籟皆寂。

漸漸地走近了,湖山的勝處也就漸漸地豁露出來。

有一座破舊的老屋,總有三進深,首先喚起我們注意。

前廳還相當完整,但後邊卻很破舊,屋頂已經可看見青天了,碎瓦破磚拋得滿地。

牆垣也塌頹了一半。

這就是范成大的祠堂。

牆壁上還嵌着他寫的“四時田園雜興”的石刻,但已經不是全部了。

我們在湖邊走着,在不高的山上走着。

四周的風物秀雋異常。

滿盈盈的湖水一直溢拍到腳邊,卻又温柔地退回去了,像慈母撫拍着將睡未睡的嬰兒似的,它輕輕地撫拍着石岸。

水裏的碎磁片清晰可見。

小小的魚兒,還有頑健的小蝦兒,都在眼前游來蹦去。

登上了山巔,可望見更遠的太湖。

太湖裏點點風帆,歷歷可數。

太陽光照在潾潾的湖水上面,閃耀着金光,就像無數的魚兒在一剎那之間,齊翻着身。

綠色的田野裏,夾雜着黃色的菜花田和紫色的苜蓿田,錦繡般地展開在腳下。

這裏的湖水,滋育着附近地區的桑麻和水稻,還大有魚蝦之利。

勞動人民是喜愛它的,看重它的。

“正在準備把這一帶全都綠化了,已經栽下不少樹苗了。”陪伴着我們的一位蘇州市園林處的負責人説道。

果然有不少各式各樣的矮樹,上上下下,高高低低地栽種着。

不出十年,這裏將是一個很幽深新潔的山林了。

他説道:“園林處有一個計劃,要把整個石湖區修整一番,成為一座公園”。

當然,這是很有意義的,而且東山一帶也將成為上海一帶的工人療養區,這座石湖公園是有必要建設起來的。

他又説道:“我們要好好地保護這一帶的名勝古蹟,範石湖的祠堂也要修整一下。

有了那個有名的詩人的遺蹟,石湖不是更加顯得美麗了麼?”

事隔一年多,不知石湖公園的建設已經開始了沒有?我相信,正像蘇州——洞庭東山之間的公路一般,勤勞勇敢的蘇州市的人民一定會把石湖公園建築得異常漂亮,引人入勝,來迎接工農階級的勞動模範和遊覽和休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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