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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行書書法字體(精品多篇)

中國行書書法字體(精品多篇)

中國行書書法字體(精品多篇)

行書書法之行氣 篇二

行氣涉及的是每一行中字與字之間的聯繫,是行書章法的重要組成部分。它通過富有韻味、富有情趣、富有生動變化的內在(無形)或外在(有形)的運動軌跡來表現。朱和羹《臨池心解》説:“作書貴一氣貫注。凡作字,上下有承接,左右有呼應,打疊一片,方為盡善盡美。即此推之,數字、數行、數十行,總在精神團結,神不外散。”因此,行書寫得神彩飛動,都是以行氣為主導的,掌握行氣是行書布白的最重要的條件。

如何學習書法 篇三

我之所以不同意從篆、隸入手學書,是因為學篆書首先遇到一個難以認識的問題,增加了學習的困難;其次,篆書興起和通用的時代距離現在比較遙遠。現在的入們,絕大多數不識篆字。當今,篆書作為一種字體,仍有其藝術欣賞價值,而其實用價值卻已今非昔比。我認為,對於只想通過學習書法寫出工整美觀的楷書、行書以適應學習、工作需要的人來説,可以不學篆書。隸書比篆書易識易寫,但與楷書比較起來,點畫顯得優柔有餘,剛勁不足,並且結構易於分佈平正,學好隸書再學楷書難,而學好楷書再學隸書易——這是就初學而言的,如果要想窺其堂奧,達到高深的藝術境界,學好任何字體都不是輕而易舉的。

宋代書法家蘇東坡説:“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意思是楷書如站立,行書如行走,草書如奔跑。楷在這裏是楷模、典範的意思。楷書點畫分明,搭配勻稱,形體方正,應規入矩,宜於初學。明朝書法理論家豐坊説:“學書須先楷法……楷書既成,乃縱為行書。行書既成,乃縱為草書。”對於初學者來説,繞過楷書,直接學行書或草書,就會因為忽視了楷書的基本點畫、結構的訓練、寫出的字容易出現點畫不規矩,筆力不剛勁,疏密不勻稱,結構不安穩,比例不適當等弊病。所以唐孫過庭説:“圖真不悟,習草將迷。”明代汪砢玉也説:“近世多尚行草,未始學真而先習草,如人未學立而欲走,蓋可笑也。”

對於初學書法從哪種字體入手為宜,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無必要也不可能強求一致,只要得法並下得深功,從任何字體入手都能取得成就,可謂殊途同歸。但其所花費的時間精力,所走路程的遠近曲直恐怕就大相徑庭了。在這個問題上,我還是固執地認為宜從楷入。

楷書從漢朝就已有其雛形,魏、晉大為盛行,至隋、唐乃集其大成,初學者學習哪一朝代的為好呢?

我認為從唐楷入手學書,有法可依,能把筆畫寫得方中矩,圓中規,直中繩,長短合度,輕重合宜,結構穩健,從而奠定堅實的基礎。

有人認為,唐楷法度森嚴,學習時容易被那嚴格的規矩所束縛,而提出初學應從魏晉入手,説這樣可以把字寫得天真爛漫,自由放縱。我認為要把字寫得或古拙,或俊俏,或莊重,或飄逸,或豐偉,或瀟灑,或肅穆,或飛動,總之具有一定的風格特色,是非常必要的。對於初學者卻應力求結構的工整規矩。正如孫過庭所説:“初學分佈,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初學不學平正,字就會歪斜無儀;但過於平正,又將呆板而無生氣,所以又必須追求險絕;險絕過甚,便會狂怪無態,因此又要歸於平正。這就是學書循環往復,不斷昇華的過程。以平正論,唐楷當之無愧。清代樑説:“學書須臨唐碑,到極勁健時然後歸到晉人,則神韻中自俱骨氣,否則一派圓軟,便寫成軟弱字矣。”先學法度森嚴的還是先學自由放縱的,唐徐浩《論書》雲:“初學之際,宜先筋骨,筋骨不立,肉何所附。”這話很有見地。我贊成先從點畫瘦硬的唐楷起步。

初唐書法家歐陽詢的楷書,用筆潔淨,結構精嚴,對後世影響很大。歐書《皇甫君碑》最足以代表歐書險勁的風格,而且是已印行的歐體字中最清晰、神氣最完足的。《九成宮醴泉銘》用筆樸厚凝重而又挺拔勁健,結體平穩中追求險峻。樑對歐字極為推崇,説:“寫透歐書,碑版皆可書矣。”清朝楊守敬説:“歐陽信本之醴泉銘,趙子固推為楷法極則,人無異議。”初學者學此二碑,可避免結構鬆散的毛病。

中唐書家顏真卿44歲時書寫的《多寶塔碑》多用方筆,橫輕豎重對比鮮明,富於立體感,結構方整嚴謹,宜於初學。顏真卿晚年某些作品筆畫豐滿雄強,結體寬舒,往往追求天真爛漫,返樸歸真的意趣,初學易失於臃腫醜怪,不宜作為入門途徑。

晚唐書家柳公權所書《玄祕塔碑》、《神策軍碑》用筆方圓兼備,點畫清勁,有如錚錚鐵骨,結體中心緊聚,四外舒展,學之能夠得到瘦硬的筆畫與嚴謹的結構。

以上所舉各碑,只要教授得法,學者持之以恆,在半年至一年內“入帖”是不成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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