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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讀後感集合多篇

等待戈多讀後感集合多篇

等待戈多讀後感集合多篇

等待戈多讀後感1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他們的目光不在戈多到來的方向,他們面向的是死亡,一步步地走過去,希望在半途遇上戈多獲得理想裏的救贖,孩子捎來的消息之於他們是繼續的支撐,因為沒有絕望的理由,只好漫無邊際地等下去。

戈多是誰,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不可抗拒的命運,抑或僅僅就是等待本身。在整個劇本里,沒有一個人能説出他究竟是誰,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把波卓誤認成了戈多,當問起戈多究竟是什麼人時他們給出的卻是這樣的回答,“可以説是一個相識的人”,“哪裏説得上,我們簡直不認識他”,“就是見了面也不認得”。可對於這麼一個模糊的人,人們還是寧願義無反顧地等待下去,人類正是在這種盲目的憧憬中耗盡了生命。與其説戈多是個人,不如説是一種虛無不可見的希望,或者一個又一個讓人大失所望的明天。

《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於戈多這個人物,而在於“等待”。等待只是一種存在方式,一種生存的狀態,難怪劇中説“咱們老是想出辦法證明自己還存在”,等待就是那證明的途徑。“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弗拉季米爾的話裏透露着濃重的悲劇色彩,彷彿一個人從降生便進入等待的反覆裏,之所以在等待裏苦死,那正因為所謂的希望根本不會到來,這希望又是什麼,我認為那是一種對“被救贖”的強烈渴盼,劇中主人公始終堅持“戈多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他們説到“把每個人都釘上他的小十字架”,那麼每個人都在等待着救贖,然而當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對這波卓興高采烈嚷着“救兵終於來啦!”的時候,波卓竟開口對他們大呼救命。誰都不得救,全劇充滿了宿命的影子。“難道我們沒給繫住?”“拴在誰身上?”“拴在你等的那個人身上”,他們認為自己該被捆綁在命運上,也許事實就是這樣,人和上帝,和命運間連着一根無形的線,人被它所牽引,始終逃離不開,對線另一頭的世界卻不得知更不得見。

個人認為弗拉基爾米和愛斯特拉岡正是世界上人類的代表,他們沒有個性,沒有性別,彼此相愛卻又彼此怨恨,男人的女人的美的醜的善的惡的,一切人類具有的品格他們都具有,都在他們身上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形態展現出來。當然,從劇本里不難看出,弗拉季米爾較之愛斯特拉岡,身上集合了更多的冷靜理性寬容以及自尊,也有少許的自以為是,而愛斯特拉岡則顯露出更多的自私卑微惡毒和神經質,所以猜測作者是否讓他們承擔着詮釋男人女人特徵的作用。兩人曾有過一段對人性的討論,“天生的脾氣”,“掙扎沒有用”,“本性難移”“毫無辦法”,説出了對靈魂,對人性弱點的無可奈何。人註定無法克服自身的弱點,於是寄希望於被救贖。無法被救贖,便只能透過無望的期待發出對悲慘命運的反抗。

波卓的出現一直是讓我最生疑問的,他一出場就被誤認作戈多,連名字讀音都與他相似,於是讓我不禁猜測他的身份,他是否是作者安排的另一個戈多,在不一樣的時空裏,無所不能的戈多化身成千萬個自己靠近人類,他沾染了人類一切的病態,他狂躁,麻木,癲癲狂狂,喜怒無常,他對幸運兒頤指氣盛,而他又讓兩個流浪漢莫名地恐懼,莫名地恭敬。在第二幕裏,他的神祕和高貴通通地消失,連流浪漢也可以對他任意蹂躪。他失掉了眼睛失掉了幸運兒,隨之失掉了所有可以依仗的東西,他和流浪漢再沒有區別,或者他顯得更落魄些。原來所謂的那個上帝,和凡人的距離並不遠。

至於幸運兒,實在像個陷入“羅網”的哲人,他是所有人中唯一有思想能力的人,也是唯一不懼怕思想的人,他思想的方式竟是靠帽子和喉嚨,然而這個唯一終究失去了帽子,隨之失去了嗓音,隨之失去了生命,最後一個會思想的人死去了。都説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而人類總是不屑於去思考的,幸運兒的思考無法被理解是註定了的。

兩幕戲時間地點結構都出奇相似,故事的結尾都又回到開始的地方,第二幕是對第一幕的反覆又是對第一幕全然的否定,人們喪失了記憶,失去了寶貴的依賴,戈多又一次失了約,一切像個騙局。生命在幻滅,生活在無休止地循環。等待是太過漫長的絕望,漫長得讓人無力感覺。理想的沮喪,命運的可笑,人格的分裂以及無所不在的死亡就這樣把人拖進了不可理喻的漩渦。時間的無限延伸,等待的永無盡頭。

全劇沒有情節,沒有矛盾衝突,甚至沒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在劇中一切事物都荒誕化,時間脱了常規於是一夜之間枯樹就長出了葉子,人與外部的客觀世界處於一種無法感知的隔絕狀態,給人以一種不能抗拒的壓迫感。他們不認識這個世界,又説道“瞧這個垃圾堆!我這輩子從來沒離開過它!”,世界對他們而言僅僅是個蒼白的印象。另外人與人之間亦處於一種無法分開又相互隔膜的狀態,兩個流浪漢想分手又無法分開,波卓想離開又邁不動步子。荒誕之中,反映出得卻是如此深刻的狀態。

人在生活裏謎失了,在作品中人既不知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自己向何處去。人無從預測自己的明天,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精神家園。那個如上帝般凌駕於苦難之上的戈多永遠不會到來,可他又一直存在着,這樣的存在對他的到來不斷預示着,於是人們只好不可救藥卻又無能為力地繼續等下去。

等待戈多讀後感2

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他們的目光不在戈多到來的方向,他們面向的是死亡,一步步地走過去,期望在半途遇上戈多獲得夢想裏的救贖,孩子捎來的消息之於他們是繼續的支撐,因為沒有絕望的理由,只好漫無邊際地等下去。

戈多是誰,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不可抗拒的命運,抑或僅僅就是等待本身。在整個劇本里,沒有一個人能説出他究竟是誰,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把波卓誤認成了戈多,當問起戈多究竟是什麼人時他們給出的卻是這樣的回答,“能夠説是一個相識的人”,“哪裏説得上,我們簡直不認識他”,“就是見了面也不認得”。可對於這麼一個模糊的人,人們還是寧願義無反顧地等待下去,人類正是在這種盲目的憧憬中耗盡了生命。與其説戈多是個人,不如説是一種虛無不可見的期望,或者一個又一個讓人大失所望的明天。

《等待戈多》的中心,不在於戈多這個人物,而在於“等待”。等待只是一種存在方式,一種生存的狀態,難怪劇中説“咱們老是想出辦法證明自我還存在”,等待就是那證明的途徑。“期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弗拉季米爾的話裏透露着濃重的杯具色彩,彷彿一個人從降生便進入等待的反覆裏,之所以在等待裏苦死,那正因為所謂的期望根本不會到來,這期望又是什麼,我認為那是一種對“被救贖”的強烈渴盼,劇中主人公始終堅持“戈多來了我們就得救了”。他們説到“把每個人都釘上他的小十字架”,那麼每個人都在等待着救贖,然而當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對這波卓興高采烈嚷着“救兵最之後啦!”的時候,波卓竟開口對他們大呼救命。誰都不得救,全劇充滿了宿命的影子。“難道我們沒給繫住?”“拴在誰身上?”“拴在你等的那個人身上”,他們認為自我該被捆綁在命運上,也許事實就是這樣,人和上帝,和命運間連着一根無形的線,人被它所牽引,始終逃離不開,對線另一頭的世界卻不得知更不得見。

個人認為弗拉基爾米和愛斯特拉岡正是世界上人類的代表,他們沒有個性,沒有性別,彼此相愛卻又彼此怨恨,男人的女人的美的醜的善的惡的,一切人類具有的品格他們都具有,都在他們身上以這樣或者那樣的形態展現出來。當然,從劇本里不難看出,弗拉季米爾較之愛斯特拉岡,身上集合了更多的冷靜理性寬容以及自尊,也有少許的自以為是,而愛斯特拉岡則顯露出更多的自私卑微惡毒和神經質,所以猜測作者是否讓他們承擔着詮釋男人女人特徵的作用。兩人曾有過一段對人性的討論,“天生的脾氣”,“掙扎沒有用”,“本性難移”“毫無辦法”,説出了對靈魂,對人性弱點的無可奈何。人註定無法克服自身的弱點,於是寄期望於被救贖。無法被救贖,便只能透過無望的期待發出對悲慘命運的反抗。

波卓的出現一向是讓我最生疑問的,他一出場就被誤認作戈多,連名字讀音都與他相似,於是讓我不禁猜測他的身份,他是否是作者安排的另一個戈多,在不一樣的時空裏,無所不能的戈多化身成千萬個自我靠近人類,他沾染了人類一切的病態,他狂躁,麻木,癲癲狂狂,喜怒無常,他對幸運兒頤指氣盛,而他又讓兩個流浪漢莫名地恐懼,莫名地恭敬。在第二幕裏,他的神祕和高貴通通地消失,連流浪漢也能夠對他任意蹂躪。他失掉了眼睛失掉了幸運兒,隨之失掉了所有能夠依仗的東西,他和流浪漢再沒有區別,或者他顯得更落魄些。原先所謂的那個上帝,和凡人的距離並不遠。

至於幸運兒,實在像個陷入“羅網”的哲人,他是所有人中唯一有思想本事的人,也是唯一不懼怕思想的人,他思想的方式竟是靠帽子和喉嚨,然而這個唯一終究失去了帽子,隨之失去了嗓音,隨之失去了生命,最終一個會思想的人死去了。都説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而人類總是不屑於去思考的,幸運兒的思考無法被理解是註定了的。

兩幕戲時間地點結構都出奇相似,故事的結尾都又回到開始的地方,第二幕是對第一幕的反覆又是對第一幕全然的否定,人們喪失了記憶,失去了寶貴的依靠,戈多又一次失了約,一切像個騙局。生命在幻滅,生活在無休止地循環。等待是太過漫長的絕望,漫長得讓人無力感覺。夢想的沮喪,命運的可笑,人格的分裂以及無所不在的死亡就這樣把人拖進了不可理喻的漩渦。時間的無限延伸,等待的永無盡頭。

全劇沒有情節,沒有矛盾衝突,甚至沒有完整的人物形象,在劇中一切事物都荒誕化,時間脱了常規於是一夜之間枯樹就長出了葉子,人與外部的客觀世界處於一種無法感知的隔絕狀態,給人以一種不能抗拒的壓迫感。他們不認識這個世界,又説道“瞧這個垃圾堆!我這輩子從來沒離開過它!”,世界對他們而言僅僅是個蒼白的印象。另外人與人之間亦處於一種無法分開又相互隔膜的狀態,兩個流浪漢想分手又無法分開,波卓想離開又邁不動步子。荒誕之中,反映出得卻是如此深刻的狀態。

人在生活裏謎失了,在作品中人既不知自我從何而來,也不知自我向何處去。人無從預測自我的明天,完全失去了自我的精神家園。那個如上帝般凌駕於苦難之上的戈多永遠不會到來,可他又一向存在着,這樣的存在對他的到來不斷預示着,於是人們只好不可救藥卻又無能為力地繼續等下去。

等待戈多讀後感3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於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台詞來概括再恰當不過。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複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只有經典才能被人反覆剖析並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藴含着某種普遍而恆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於人類文明的整個進程。那麼,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現在哪裏呢?換句話説,它憑藉什麼而立於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説出這個詞並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並不能達到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並提出了挑戰。在這裏,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並非絕對超脱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説《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願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並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説並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説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麼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並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可以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裏討論“等待”,比如説,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説,我現在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於上帝是死是活,至於“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通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己親身經歷着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於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己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只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着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文明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之間的關係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希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説“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希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可以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可以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説,我們更需要考慮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接受。

等待戈多讀後感4

重讀《等待戈多》,一部不長的荒誕戲劇,卻很費腦筋。這部戲劇的魅力在於,本身就是一個謎。每個人都在問,戈多是誰?他代表什麼?象徵什麼?有人求疑於作者貝克特,他很高明地繼續玩捉迷藏:“我要是知道,早在戲裏説出來了。”

春天的陽光很柔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走在大街上,瞧着無暇享受陽光的各色人等,突然想到,這個世界上其實有三種人。當搜腸刮肚為這三種人找代表人物時,想起了《等待戈多》。這部劇只有五個角色,兩個流浪漢戈戈和狄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還有一個替戈多送信的小孩,至於戈多這個被等待的人,自始至終沒有出現。用這幾個人為三種人佐證,再合適不過了。

第一種人,打着遮陽傘曬太陽的人。聽起來很有閒、很小資。不過,小資只是一種情調,那些光顧必勝客、上島、兩岸、避風塘、蘭桂坊、seven(怎麼象在做廣告?)……喝一杯拿鐵、卡布其諾、龍舌蘭、朗姆酒,來一隻哈根達斯(又有廣告的嫌疑!)的人,未必能夠入列。還是看一看波卓的派頭,這位爺一出場,就拿着一根鞭子,用繩子拴住幸運兒的脖子,趕着他往前走。幸運兒兩手提着一隻沉重的口袋、一個折凳、一隻野餐籃和一件大衣。幸運兒打開折凳,波卓坐下,打開籃子,取出一隻筍雞、一塊麪包和一瓶酒,大口地吃起來……不想再描述了,這就是第一種人。

第二種人,在陽光下忙碌的人。波卓在曬太陽,幸運兒在勞作。他是幸運的,因為他能得到主人啃剩下的骨頭。當流浪漢戈戈向波卓討要骨頭時,波卓説這通常是屬於幸運兒的。得到骨頭的代價不菲,要停止思想,或者按照波卓的指揮思想。在波卓的要求下,幸運兒發表了長篇演説。很佩服作者的獨到之處,這篇上千字的演説沒有一個詞是連着的,沒有一句話是完整的。那個送信的小孩,是戈多身邊的人。如果戈多是一種拯救力量,那麼小孩無疑也是個幸運兒,但是從小孩的表述中,他似乎也不夠“幸運”。在陽光下忙碌的人,即便獲得命運的垂青,又能如何?

第三種人,追趕太陽的人。夸父逐日的結局是,他渴死了。夸父逐日的現代版是,很多人為了追逐夢想而倒在路上。戈戈和狄狄兩個流浪漢,曾經也非常體面,曾經也有一雙合腳的靴子,曾經也有過一點兒思想。他們最終淪落了,無力再追求,只能把希望寄託於戈多,他們不認識戈多,不知道戈多是誰,甚至搞不清究竟要戈多給他們做什麼,他們沒有明確的要求,只是一種祈禱、一種泛泛的要求。戈戈和狄狄的不同是,雖然都喪失了追逐夢想的能力,但狄狄沒有放棄自尊,沒有失去生存的能力,他還能為自己找到蘿蔔。而戈戈已經喪失了羞恥心,他天天捱打,但是抱怨保護他的人;他搞不到蘿蔔,還嫌蘿蔔不好吃;他厚着臉皮討要波卓吃剩下的骨頭,他為了金錢與需要幫助的人討價還價。

有人説,等待也是一種幸福,我認為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能去等待,至少説明還存在着希望,如果連等待的機會都沒有了,那是連僅僅一點點的希望都沒有了。所以,等待也會給我們帶來美好的希望,無論結果怎樣,至少我們曾經幸福過,幸福真的很美好。

還記得小時候,我在學校等待父母來接我的情景,看着同學們一張張天真的臉龐,一雙雙期盼的眼睛,也許那時的我不懂得這就是等待,只是在見到他們的那一刻,幸福的奔跑到他們的懷抱,這就是等待的甜蜜。漸漸的我長大了,明白了原來父母也一樣是在等待,他們等待我回家的心情也是幸福的',這是一種很自然的生活現象,自然中滲透着等待的幸福。這不禁讓我想到兩個流浪漢等待戈多的情景,雖然他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但是他們依然堅定的去等待着不願放棄。我不知道他們等待的意義是什麼,也許他們也不明白自己等待的意義,他們把生命寄託在等待中,他們活着的唯一意義就是等待戈多,也許只有等待才是他們的希望所在吧!

人生也如同一場等待,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豐富多彩的,我們不能預見明天會怎樣,但我們依然都抱有幸福的希望。等待就像幸福的花開,我們一天天期盼它成長,等到花開爛漫時,那一定是最美麗繽紛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在等待,就像流浪漢等待戈多一樣沒有答案。也許每個人都經歷過等待,有的等待是甜蜜的;有的等待是痛苦的;有的等待是漫長的;有的等待是短暫的;有的等待是幸福的,而有的等待只是一種等待。

如果從另一個角度去思考,我覺得他們與其這樣毫無結果的去等待戈多,為什麼不去主動尋找"戈多"呢?也許人們對自己的命運和自己所生存的世界是不可知的,認為只有選擇等待才是必然的,但是,如果一直這樣盲目的被動等待下去,真的可以等到幸福或者一直幸福下去嗎?至少我覺得不會,我認為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不是去等待命運的宣判,或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幸福,但至少我們是快樂的,在快樂中去等待,無論結果怎樣,但至少過程是值得讓人回味的。

"等待戈多"是幸福的,同時又是荒誕的,兩個流浪漢的堅持精神值得我們學習,但他們的思考方式和做事方式是不可行的。生活雖比較喜歡捉弄人,但你不被它的磕碰打擊,又如何增強生命的堅韌和生活的意義呢?所以,我們要勇往直前的向目標奮鬥,不能坐以待斃,麻木不仁。

等待戈多讀後感5

《等待戈多》是貝克特寫的一個“反傳統”劇本,也是荒誕派戲劇的奠基作之一。它於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倫劇院首演後,立即引起了熱烈的爭議,雖有一些好評,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後竟被稱為“經典之作”。該劇最初在倫敦演出時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亂,僅有少數人加以讚揚。1956年4月,它在紐約百老匯上演時,被認為是奇怪的來路不明的戲劇,只演了59場就停演了。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它獲得了廣泛的好評和承認,被譯成數十種文字,在許多國家上演,成為真正的世界名劇。這是一個兩幕劇,第一幕黃昏時分,兩個老流浪漢在荒野路旁相遇。他們從何處來,不明白,惟一清楚的,是他們來那裏“等待戈多”。至於戈多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等待他,不明白。在等待中,他們無事可做,沒事找事,無話可説,沒話找話。他們嗅靴子、聞帽子、想上吊、啃胡蘿蔔。波卓的出現,使他們一陣驚喜,誤以為是“戈多”蒞臨,然而波卓主僕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後,旋即退場。不久,一個男孩上場報告説,戈多今晚不來了,明晚準來。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時間,兩個老流浪漢又來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們模模糊糊地回憶着昨日發生的事情,突然,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向他們襲來,於是沒話找話、同時説話,因為這樣就“能夠不思想”

、“能夠不聽”。等不來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們再次尋找對昨日的失去的記憶,再次談靴子,談胡蘿蔔,這樣“能夠證明自我還存在”。戈戈做了一個惡夢,但狄狄不讓他説。他們想要離去,然而不能。幹嗎不能?等待戈多。正當他們精神迷亂之際,波卓主僕再次出場。波卓已成瞎子,幸運兒已經氣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場,説戈多今晚不來了,明晚會來。兩位老流浪漢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戲後,決定離去,明天再來。

因為無聊所以等待,而等待本身卻更無聊。這是一個杯具作品,那個年代,那個社會,一再的等待戈多來,而戈多卻一再不出現。僅有無盡的等待,等待,等待……

人説物極必反,讀完這樣的杯具後,我思考,現實的生活不能重複這樣的杯具,我們要因為歡樂所以生活,而生活本身就是歡樂的。

反應到教學中,我想就是歡樂學習,學習歡樂。

斯賓塞説過:“孩子在歡樂的狀態下學習是最有效的,此時孩子的學習也是歡樂的。”孩子們如果感到有意義、認為重要,學得歡樂,大腦被激活,能簡便愉快地學,效率高。反之,若孩子們認為知識信息不重要、沒有意義,就不願學。大腦就不釋放活性物質,神經網絡就不被激活,知識信息就進不了神經網絡,儲存不牢,記不住。

所以説,真正的學習是歡樂的,它不僅僅是指學有所獲及學會某事的成就感,並且還指學習過程本身是令人感到歡樂的。所以,我們應當努力讓孩子們確立學習是歡樂的信念。僅有孩子們都帶着喜悦的期盼開始學習,才會在學習結束時感到意猶未盡,戀戀不捨,整個學習過程都會變得津津有味,充滿樂趣。在今後的教學工作中,我打算這樣做:

1、給孩子解釋的機會

有這樣一句話説得好:如果一個孩子生活在批評之中,他就學會了譴責;如果一個孩子生活在鼓勵之中,他就學會了自信;如果一個孩子生活在諷刺之中,他就學會了害羞;如果一個孩子生活在認可之中,他就學會了自愛。給孩子辯解的機會看起來是很小的問題,但孩子一旦明白了無論何時我們都應當尊重別人説話的權力,他也會同樣對待其他人。

2、多一些友好和鼓勵

學生絕不是我們能夠隨便發泄怨氣的被動理解者,相反,如果在一種友好、親暱和鼓勵的氣氛中學習,不但能夠增加孩對子對教師的信任,並且學習效果會好得多。愛是互相的,學生在理解了教師的愛之後,也會以愛回報教師。他們回報的方式就是儘量少讓教師為他們操心,自我儘可能地按教師的要求管束自我的言行。這樣,學生原先被動地由教師管理教育而變為自我管理教育了,並且表現得相當主動進取。

3、對家長多報喜少報憂

每當遇到孩子有什麼提高或特殊表現時,及時的與家長進行聯繫,將孩子的提高和成功告訴家長。如此,孩子在父母面前的自豪感被樹立起來,為了得到更多的表揚,他們會更多的重複同樣的良好行為。

要想孩子成為一個歡樂的人,作為教師,更應讓自我成為一個歡樂的人。歡樂的學習!歡樂的生活!將悲觀留在杯具裏,讓生活中充滿樂觀。

等待戈多讀後感6

一片小荒山,一棵樹,一塊石頭……兩個流浪漢在等待着希望。他們也許信仰上帝,因為他們還提到福音書,他們還很善良。四周鮮有人煙,一片蒼茫,但是,質樸歸真的哲理,往往就沉浸於這般的荒誕與淒涼。

相信每個人在第一次看《等待戈多》時都會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這寫的是什麼玩意兒?!這是戲劇嗎?兩個流浪漢無休止無期限地等待一個莫名其妙的戈多。而在他們説了大量夢囈般的語言,做了無數次古怪的動作後,那個神祕的戈多還是沒有來。然後兩個人居然還在繼續等待,等待……難怪當年《等待戈多》公演結束後,一頭霧水的觀眾會把作者貝克特堵在了劇院門前,追問“戈多”到底是誰。但是作者的回答更耐人尋味:“我自己要是知道,早就説明了。”但是,如果大家在一段時間後,再嘗試着再把它讀幾遍,或許也會發出這樣的感慨:塞繆爾·貝克特,確實是個怪才!

1889年,瘋狂的哲學家尼采在意大利悲觀地宣佈:“上帝死了!”自此,“自我救贖”成為了西方民眾在困惑中最普遍的情感,而等待也成為了一種最普遍的生活方式。《等待戈多》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大背景下被創作的,所以,“等待與救贖的循環”自然也就成為了作品的思想主線。讓我們回顧劇中一段經典對話:“我們走吧。”“我們不能。”“為什麼不能?”“我們在等待戈多。”“他什麼時候來?”“不知道。”“那我們還是走吧。”“我們不能。”……一副完美的多米諾骨牌產生了,重複且意味深長的語言,傳遞出一種夾雜着壓抑的恐慌。春去春又來,花謝了也還會再開,但在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基米爾面前,卻只有無盡的等待,而且中途還絕對不能結束,甚至上吊都不行!這是什麼?死循環。不由得想到了曹禹的《雷雨》,周樸園關切地讓繁漪無休止地喝一種苦藥,她越説自己沒病,就越被要求喝更多的藥,異曲同工之妙,一樣的毛骨悚然。殘酷的現實,沒有選擇的未來,這就是當時的社會。

其實,這又何嘗不是我們目前生活的縮影?從小到大,十多年來,等待對我們來説,也是一種特殊而必要的生活狀態。在車站,等待着公交車緩緩地駛來;在課室,等待着一次次的上課與下課;在食堂,等待着位次一點點地靠近窗口;高中等待着大學,壓迫等待着解放,渺小等待着輝煌……從某種意義上説,我們都在“等待戈多”,同時,我們自己也扮演着那位被苦等的“戈多”。父母等待着我們回家的腳步,國家等待着我們的抱負,而某些勢力也在等待着我們倒地,然後大聲歡呼。於是,在等待和被等待中,我們漸漸長大。在社會的底層,我們等待,我們無奈,所以,我們也在加快腳步。

無論古今,人生其實就是“等待與救贖”。它實際上可以理解為對理想的追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或夢想,人們一生都在為此而奮鬥,有的人成功了,但更多的人卻是“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就如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等待戈多一樣,戈多就是他們的理想或夢想,今天不來,或許明天;明天不來,還有後天……從原點直等到終點,雖然戈多最終沒有出現,但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季米爾的信念並沒有改變。一天天的失望就好比在追求理想的過程中的一次次失敗與挫折,但只要不放棄,就意味着不遠處的希望。現實社會亦然,我們常常放棄一個等待,開始另一個等待,不久之後又去展開第三個等待,但不管是三個也好,四個也好,或更多的也好,到頭來都只剩“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今天,當我們擁有了古人夢寐以求的各種條件後,為什麼還是在等待,還是沒能完成“救贖”?因為我們忘記了一個詞——“堅持”。現今,“程門立雪”早成神話,“懸樑刺股”也屢被譏諷,早晚會成為精神病的代名詞。我們缺了什麼精神?“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最近看了些熱播國產劇,對此更有感觸。《亮劍》中李雲龍的怒吼:“小日本,老子一定和你拼了!”《潛伏》裏餘則成為了心中的信念而一直隱忍;《解放》中國軍整編第七十四師師長張靈甫的遺言:“委座、黨國知遇之恩,當以死相報!我軍與陣地共存亡!孟良崮將成為我軍的紀念碑!”都是極普通的語言,卻有着最高貴的精神。他們不僅會等待,而且肯堅持!所以,他們成為了英雄!

細想一下,我們的生活確實也應如此。在經歷了高一學年的沉沉浮浮後,我也曾感到心灰意冷,缺乏希望。但到了現在,經過近幾周的順暢,對一切卻更能看開了,內心保持平靜。現在我能做的,只有一如既往地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會懷着平和的心態,迎接前方的炮火,等待並堅持着,直到實現最終的理想,走完“變革”之路。

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弗拉基米爾與愛斯特拉岡所等待的戈多始終沒有來。儘管如此,但當再一次看完《等待戈多》後,我忽然感到了一點興奮。雖然目前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明天不就正像那個“戈多”,在被我無限期地等待嗎?無論它現在是否到來,我們都應該相信,自己所苦苦等待的“戈多”,正在路上。

等待戈多讀後感7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長了讀者和觀者對“等待”這一抽象事物的感覺,這種“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實地存在於每個人的人生經歷中,卻往往不能引起人們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們的思考,思考自身與生活本身。

“沒什麼事發生,沒有人來,沒有人去,真可怕”①,整個劇情用劇中的這句台詞來概括再恰當可是。就是這樣一部看似重複和無聊至極的戲劇,卻是貝克特荒誕派戲劇的經典之作。大凡經典,必有其典經之處。也僅有經典才能被人反覆剖析並不斷解讀卻始終不會過期。某種程度上看,經典之為經典更在乎其中藴含着某種普遍而恆久的價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貫穿於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那麼,回到《等待戈多》,它的價值批判和人文反思體此刻哪裏呢?換句話説,它憑藉什麼而立於經典之林呢?

時間無法減淡這部作品的價值,相反,時間增加了它的價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當人們説出這個詞並用它指代一個具體事件的時候,好像並不能到達完全意義上的出離時間。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這一點上對傳統的“等待”給與了批判並提出了挑戰。在那裏,我想對“等待”做一個個人的理解和區分。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內,正是時間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等待;也有一種“等待”在時間之外,這種出離並非絕對超脱我們所在的時空之緯,它依然在我們所在的時空之內發生,卻早已抵達另一個終極意義。是的,我想説《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質的困惑,因而它也越發能凸顯出我們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仍然不願意也不能夠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滿了遙不可及的距離。有一些距離是本質上的距離,與時間與空間都無多大關聯。

當下,人們已不再追問“等待”誰,為何而“等待”之類形而上的問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個不會離開任何人的問題。因而,《等待戈多》在當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價值。我們需要重新解讀它,因為解讀它的同時也是在解讀我們的生活狀態,這種解讀在我看來依然十分的必須,因為它靠近一種本質。我甚至覺得,各家試圖找出“戈多”的真實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誕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贊同許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並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們的工作,因為勞動本身是美的,是應當被尊重的。我這樣説並不能完全支撐我的觀點,如果説有一種“等待”是終極意義上的,是出離時間的,那麼我卻要在時間之內去解讀它,去靠近它。我並未出離時間,這又讓我覺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為荒誕派戲劇經典之作的厲害之處,它讓我的解讀也變得荒誕。它已經能夠做到不在一個時空之緯度裏討論“等待”,比如説,相對貝克特寫這部作品的時間和他當時所處的空間來説,我此刻所在的時間和空間是否能夠看作是另一個時間和另一個空間呢?我想是能夠的。如此,貝克特不僅僅將他對“等待”的理解寫進了《等待戈多》,並且也將它貫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個生命中去,這才是他真正厲害的地方。

至於上帝是死是活,至於“戈多”是否隱喻上帝,在我看來都只會阻礙我們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終覺得貝克特在經過他的方式向人們呈現人們自我親身經歷着的生活狀態本身,只是他將它荒誕化了,只是他將這荒誕的感覺拉長了也縮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復又粘貼起來,為得就是讓人們看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樣貌。若非如此,我們所能感覺到的“等待”永遠是疲軟無力的,我們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遠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更不可能引發我們去思考。善於思考的人就是這樣,他好像走在一條在旁人看來很遠的路上,可他自我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靠近本質的過程中是沒有捷徑可取的,也因為僅有他感覺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質的東西,這是旁人感覺不到的(旁人更重視的是道路的遠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質的東西)。

文將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讀過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話》,以及其中寫到的那個永不停歇地推着石頭上山的西西弗斯。“不來的戈多”和“永遠推不到山頂的石頭”,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動的時間和瞬息萬變的空間,在人類禮貌的整個進程中,人與自我,人與他人,人與“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那裏的“上帝”代表一種至高的存在)之間的關係永遠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是沒有開始與終結的,是無限的。大概人們在這條路上還要走很久,因為這是一條極其古老的道路。

無望的是結果,期望的是過程,正如魯迅所説“絕望之為虛妄,正與期望相同”。而我們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無望與期望之間——繼續等待,但我堅信這種等待能夠不是消極的等待,這個等待的過程也能夠無比豐富。在文章的結尾,我想説,我們更需要研究的是如何等待。我想這是《等待戈多》給我的最大啟發,我欣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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