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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精彩多篇)

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精彩多篇)

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精彩多篇)

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 篇一

“讓我們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遇。”奧伯裏恩很早就對温斯頓説過這句話,最後這句話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成了真。

一直以來,温斯頓都在這個壓抑的世界裏活得小心翼翼,但命運早在故事開始之前就已決定,變化的是過程,不變的是結果。關於茱莉亞和奧伯裏恩,温斯頓一開始就猜錯了,他被茱莉亞精湛的演技所騙,以為她是敵人,卻沒看到她的真實;而他對奧伯裏恩莫名的好感促使他因信任自投羅網。肉體的折磨和精神的折磨讓温斯頓失去了原本的模樣,蠻橫地摧毀了所有的思想。當他再次遇見茱莉亞時,兩人因互相背叛而產生的強烈的自罪感讓我唏噓不已,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為了控制思想,恣意篡改歷史、消滅字詞,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還是謊言?

“戰爭就是和平,自由就是奴役,無知就是力量。”這是整本書中反覆出現的口號,聽起來很矛盾,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於現實中。

對外有了共同的敵人,內部就能團結,忽略掉那些內部矛盾,讓統治更穩固。想要自由就必須遵守既定的規則。越是無知越容易被控制而成為一股強大的力量。

讀完這本書,迫切地想讀第二遍,因為越到後面越發覺前面有許多沒有注意到的鋪墊和伏筆,有些理所當然的事情並沒有那麼普通。我始終記得那雙老人的`眼睛,彷彿看到了整個故事的結局。

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 篇二

我曾開玩笑地説,讀一讀末世,反烏托邦,才能深切體會到自己目前的生活有多麼幸福美好。果然,合上書的那一刻我在慶幸:幸好我還擁有思考二加二等於四的自由。極權主義的社會充斥着絕望與血腥,中途穿插着温斯頓與茱莉亞短暫的情感交集是唯一一抹閃爍的亮色,可這段閃爍的光就像一個鮮亮的蘋果落到賽馬者的帽子上,來不及稍作停頓就已滾落到沙土中,被飛馳的馬蹄踩得粉碎。

悲劇果然是將美好的東西建立起來再毀得粉碎還要補上兩腳。原本1984的世界就一派監獄似的鐵灰色調,好不容易温斯頓才擁有玻璃珊瑚中透着碧色蒼穹的寧靜天地,那裏的語言都被刷的五彩斑斕,畫眉雀躍吟唱着歌兒。我想象着暗調的畫面中,僅僅温斯頓和茱莉亞是彩色的,失去思想的人羣化作團團灰色的囈語圍繞着他們,兩人的手悄悄相握,目光卻一致地、平靜地注視着遠方,毫無交集。

可惜玻璃鎮紙被摔成了碎片。

“讓我們在沒有黑暗的地方相見。”——奧布蘭終究是仁慈的,他讓温斯頓的肉體活了下去,即使那是一具行屍走肉,但是沒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在極權主義下,奧斯都選擇了適應它的生存方式,他活的很好,不必與骯髒的辦公間、劣質的杜松子酒、一塌糊塗的粉色燉菜為伍,而是活在整潔明亮的地方,只需要舉杯用葡萄酒解決一個又一個思想罪犯。當温斯頓吃驚地喊叫“他們也抓到你了!”的時候,奧布蘭平靜有多少有點遺憾地諷刺道“他們很久以前就抓到我了。”奧布蘭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問題是:妥協與否。

不大樂意跳出書本去聯想現實,我是個對政治不太感冒的人,寧願停留在可以無憂無慮歌唱的羣眾階段,做一個清醒的人太累了,如奧布蘭一般的人瞭解時代的黑暗卻倒向黑暗,把一個個覺醒又不打算妥協的人拉攏或者改變,這未免太過令人悲哀。當時代在逆流的時候,你是要選擇順流還是逆流?1984會讓人聯想到文革那個逆流式的時代,人人身不由己,命如浮萍。

我一直在追求自由,卻發現人生是一個個扣好的圈子。我翻越了柵欄,以為自己是與眾不同的那隻黑羊,卻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更大的牧場中。據説眾多思想家對自由的定義有200種之多,薩特説“人是生而要受自由之苦”。於我而言,我是深受追尋自由之苦,就像是要捕捉一絲風,誰又能做到呢?思索了古代莊子的《逍遙遊》:“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太玄了,怎樣去“遊無窮”呢?怕是要飛昇成仙了罷。温斯頓最終還是沒能尋到與雙重思想對立的雙重自由——即肉體和精神上的自由,他不畏死,然而生不如死卻迫使他屈服,肉體的壓迫禁錮了精神的飛昇。

已經足夠了,偶爾放縱自己思考,稍稍在邊緣遊離不擔心越界最後歌頌我們這個時代的平安喜樂。

和1984比,我們還是不錯的,不是麼?

喬治·奧威爾《1984》讀後感 篇三

今天是喬治·奧威爾114週年誕辰。

奧威爾的經歷和思想都比較複雜,他是極權主義的堅定反對者,但他的出發點卻不是哈耶克式的自由主義,而是民主社會主義的東西,他同情社會底層,反對所謂資本主義對工人和農民的剝削。

奧威爾繼承了英國文人的政治諷刺傳統,是個一流的諷刺文人,但他對政治、經濟、商業道德、自由市場的認知卻相當膚淺,甚至有人説其在這些方面是“完全無知的”(美國法學教授愛潑斯坦語)。儘管如此,奧威爾對極權政治之惡的揭發卻充滿了天才般的深邃、精準和預言性。

1946年,他搬到蘇格蘭西海岸的一個荒島上隱居,並於1948年完成了新小説,他將這一年份的後兩位數字顛倒,給新書命名為《1984》,在書中,他細緻地勾勒了極權政治給人類社會製造的陰暗圖景,其基本主題是,在強大的極權(集權)政治下,個體意志、個人自由和社會正義會遭受怎樣的命運,卑微的個體如何與無所不在的權力和無所不管的國家作鬥爭。奧威爾曾跟朋友提到他撰寫《1984》的初衷:“我並不相信我在書中所描述的社會必定會到來,但是,我相信某些與其相似的事情可能會發生。我試圖從這些極權主義思想出發,通過邏輯推理,引出其發展下去的必然結果。”誕生了奧威爾的國度是幸運的,因為他的擔憂沒有到來,但不幸的是,他的擔憂卻在另一些國度幾近成為現實。

有人反對將奧威爾稱為預言家,説他只是政治諷刺家,是的,在奧威爾的時代,《1984》是對歷史的諷刺,但更加諷刺的是,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它更像是對歷史的預言。奧威爾的不幸還在於,當一個社會最需要閲讀奧威爾之時,正是這個社會最悲哀之時,而這卻是奧威爾最成功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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