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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讀後感2020新版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2020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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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讀後感2020新版

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國家會舉行公祭活動,悼念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和所有在日本帝國主義侵華戰爭期間慘遭日本侵略者殺戮的死難者。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關於南京大屠殺讀後感,方便大家學習。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1

當沉重的號角聲劃破黑暗的天際,就如同黎明到來照亮了死寂的黃昏,我們的心,彷彿被帶到了那個令人悲憫而沉痛的歷史……

刀光劍影在你眼中一閃而逝,廝殺的號角聲彷彿在你耳邊輕誇,四周瀰漫着硝煙迷霧,散發着屍體腐爛的惡臭,濃烈的血腥味和炮彈的硝煙瀰漫在空氣中,炮彈的轟炸聲和悲痛的哭喊聲交織成了一場死亡華爾茲,侵略者用罪惡的刀劍通向一個孕婦的肚子,伴隨着一聲痛苦,憤怒的呻吟,一個還沒從媽媽肚子裏出來的孩子,一條那麼鮮活,可愛的生命,一條那麼純潔,新生的生命被挑出了肚子,侵略者放肆的大笑着,刀尖上閃爍着寒光,上面還殘留着那嬰兒的血跡,孕婦的腸子流了一地,嬰兒的屍體躺在了大地上,侵略者邪惡,無恥的笑聲響徹在了天際,子彈如梭子般嗖嗖飛去,南京城原本乾淨整潔的街道變成了用屍體,用鮮血!鋪成的血路!侵略者的車輛從人們的屍體上碾過,原本和諧,安詳的城市如今已變成了一堆殘垣斷柱,,幾根石柱倒塌在一個廋弱男孩的身軀上,“媽媽……媽媽!”那個男孩彷彿在睡夢中一般喃喃着,死亡的冰冷使他捲縮成一團,他彷彿看到了死神再向他揮手,“孩子,你別怕……媽媽來了!”一個已血肉模糊,滿臉血跡的女子從哪血跡斑斑的地面上向男孩艱難的爬過去,每爬一步,都拖着那鮮紅的血跡,“媽媽……媽媽!”南哥男孩艱難的睜開疲憊的雙眼,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向他爬來,“媽媽!媽媽!”男孩原本迷惘的目光開始有了希望,“孩子!”終於爬到了男孩身旁,母子倆幸福的擁抱了在一起,“轟轟轟”三枚炮彈掀起了一陣氣浪,血與火交融的火海吞沒了那對母子……

是的,這就是南京大屠殺的實景,一個華夏受盡屈辱的歷史,一個華夏受盡壓打的歷史!屍橫遍野,血染長江,我們要將這冰冷,殘酷,受盡欺凌的歷史時刻銘記在心,今日,我們中華人民終於挺直了脊樑骨!那沉睡已久的東方巨龍終於甦醒,展開龍翼,必是翱翔天際之時,巨龍之怒,必是華夏建立威嚴之時!今日就讓我們鑄劍為犁,不要再讓戰爭的硝煙瀰漫在人間,不要再讓冰冷無情的子彈出現,侵略者們,當你們用無情的子彈洞穿那孩子的身軀時,當你們用冰冷的砍刀砍下一個個無辜人民時,你們可想過他們的感受?他們也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也有嬌柔賢惠的妻子,也有老弱病殘的父母,他們是家裏的頂樑柱,是整個家庭的支撐,你將他們殺死,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妻子,他們的父母,該怎麼辦?!請放下手中沾滿鮮血的武器,這純真,聖潔的生命不是給你們隨意踐踏的!懺悔吧!侵略者!

當戰爭黑暗的死亡之手伸向那嬌嫩脆弱的生命之花,使原本神聖不可侵犯的生命之花黯淡下來,就讓我們用和平鑄成劍,然後用着把劍去守衞,去愛惜這世界。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2

八月一日是建軍節,為什麼我的標題是勿忘國恥,為什麼有我們國家自己的軍隊,為什麼要成立軍隊,因為有了軍隊,我們可抵禦敵人的進攻,對於我們的祖輩來説當年七七事變是個難忘的日子,在當時日本軍隊向我們國家進行全面進攻,神州土地生靈塗炭,,到處是慘景,日軍實行三光政策。殺光,搶光,燒光。讓我們的老一輩們有了深刻的記憶,所以我們的爺爺奶奶會給我們講起當年他們躲避日本軍隊的故事,並告訴我們要勿忘國恥。。

昔日,日本政府對於更改歷史,表明在中國是進行維和,但是我們中國的歷史可以告訴我們,事實並非所寫,對於當年被日本軍隊逮捕的中國和各個國家的婦女,這是個極大的恥辱,以為她們曾淪為日軍的性奴隸,日方首相安倍晉三,對於此事因證據不足而否認。我們可能會感到憤怒,憎恨他們,當我們不得不佩服他們,為什麼他們一個小小的國家能和我們進行侵略,我們為什麼被外國人稱為東亞病夫,其實我們不是,主要原因為封建和落後。在美國向日本投擲的2顆原子彈,本來他們很難翻身,雖然有美國的支持,但是,真正的原因在於他們自己的努力。這是我們中國很少有人具有的精神。不過他們的罪惡大於他們的成績。如果不是毛主席當年的一句話:人多力量大,造成我們現在還是屬於發展中國家。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3

六朝古都南京是座美麗的城市,但是這美麗的背後又曾經有過怎樣的辛酸往事呢?

假期,爸爸媽媽帶我參觀了位於南京江東門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一下車,我就被震撼了:揹着老母親逃難的男子;凍死在母親血泊中的嬰兒……一座座按照真實場景創作的雕塑讓人心痛不已。

跟隨着參觀的人流,我們走進了紀念館。逼真的情景再現、詳細的歷史資料、被害人的講述、還有那層層堆積的.白骨把我的思緒帶回到了1937年12月13日起的長達6個星期暗無天日的日子。

日本兵像一羣放縱的野獸“極盡所能”地污辱着這座歷史文化名城。他們三五成羣地遊蕩在南京街頭,肆意燒、殺、搶、掠。面對百姓無助乞求的眼神,“野獸”們亮出黑洞般的槍口和雪亮的刺刀。他們竟然以殺人取樂,進行令人髮指的殺人比賽。成千上萬的百姓被押到集體屠殺的地方,沒有人反抗,無助地等待着死亡的降臨,30萬中國軍民就這樣去了。

看到這兒,我心中的悲痛和同情漸漸化作了憤怒和疑惑。為什麼日寇的鐵蹄踐踏着我們的祖國,殺戮着我們的親人,沒有人站起來反抗,哪怕只是振臂一呼,哪怕只是絕望的衝鋒。中華兒女的勇氣哪兒去了?這難道就是落後就要捱打的宿命嗎?為了祖的未來,我們就要從現在做起,從自己做起,牢記歷史,開創未來,把祖國建設得繁榮富強,不再遭受這樣的屈辱!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4

張純如(g,1968——2004),一位年輕美麗,性格文靜,才華橫溢的華裔女作家,一位敢於伸張正義而著作《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的作者,第一個讓西方國家認識南京大屠殺而震驚世界的人。2004年11月9日凌晨,在美國加州洛斯蓋多一片未開發區域的一條未命名的路上,用手槍自殺在自己的車內。她的自殺震撼了世界,深深牽動着億萬海內外華人的心。至今,她自殺的原因仍然是一個謎。

我是一個退休的老戰士,一個曾經做過半路出家的中醫心理醫生。前幾年,我從《老年文摘》報上閲讀了有關張純如的二則報道。她的事蹟讓我感動,她的崇高社會責任感和獻身精神,讓我肅然起敬。但説她是因患抑鬱症而自殺?又讓我心存疑問。我總覺得,患抑鬱症自殺是一種病態心理行為,與張純如的精彩人生格格不入。這個疑問一直壓在我的心頭。後來,我學會上網共享信息資源,探索思考了這個問題。我在“百度”找到了張純如,從有關她的資訊裏和她寫的《南京大屠殺》書中,尋找到她的人生足跡和心跡。結果,我發現了她的死因與抑鬱症相關而不相同的結論,探求到了與她”病前的樣子”相聯繫的”心結”。千慮一得,謹以此文,紀念張純如誕生43週年。以表達一個老戰士對一位年輕而英勇先逝者的緬懷之心。

張純如1968年3月28日出生在美國新澤西州普林斯頓,她的父母給她取這個儒雅的中文名字,使我們聯想到撫育她成長的家庭環境的和諧與温馨。張純如在伊利諾州長大,當她就讀大學的時候,就明確選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她為了“傳播社會良知”,“通過文字傳達社會所需要的思想和感情”,放棄了即將到手的大學計算機專業學位,轉學新聞專業。1989年從伊利諾州大學畢業後,即在《芝加哥論壇報》擔任記者,1990年與電氣工程師布萊特.道格拉斯訂婚,1991年結婚,7月遷往舊金山灣區。她對早婚非常滿意。她説:“我認為早婚對我的事業很有幫助,這樣我就把那些花在約會這些事情的精力和時間放在寫作上”。她認為自己的丈夫是“最好的朋友,經濟籌劃人,精神諮詢家”。她從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獲得寫作博士學位後,即開始了她的專業寫作道路。1996年,就出版了她的第一部書,《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之謎》。贏得了美國麥克阿瑟基金會“和平與國際合作計劃獎”。初嚐到了成功的喜悦。

張純如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只是童年記憶中傳説。直到1994年12月,她在加州聖何塞城郊的庫帕提諾,參加一個紀念南京大屠殺暴行死難者的會議,從會議展放着的南京暴行圖片中,她看到許多慘不忍睹的黑白圖片,受到強烈的心靈震撼。這時的南京大屠殺對她已不再是兒時記憶中的傳説,而是實實在在的歷史。她想,“南京大屠殺,這是人

類歷史上最駭人聽聞的一幕悲劇。但是,為什麼有人否認它,而且所有的英文非小説類書籍裏,居然沒有一本提到這段不應該忘記的歷史?幾乎所有西方人都知道希特勒的罪行,卻無人知道日本在中國進行的大屠殺。”她為這一現象感到陣陣心悸。她一直認為人性的本質應該是善良的,而面對南京大屠殺的史實竟是這樣的醜惡和不可思議。25歲的純如毅然站出來決心寫一本歷史著作,“讓世界上所有的人瞭解1937年南京發生的事情”,“探索人性的陰暗面,從日本顛倒黑白的宣揚者的貶抑中,解救南京大屠殺的受害者,為南京數十萬死難者的無名之墓寫下銘文”。

張純如以如此深情和崇高的責任感,1995年冬季開始,就全身心地投入書寫這本歷史著作。為了弄清事實真相,她隻身展轉於大洋兩岸,奔走南京的深巷中,尋訪歷史見證人;埋頭在圖書、檔案館裏,翻閲收集了中文、日文、德文、和英文的大量資料,以及從來未出版的日記、筆記、信函、政府報告的原始材料、甚至查閲了東京戰犯審判記錄稿;還通過書信聯繫西方國家當時在南京的歷史見證者和日本二戰老兵。她發現的重要史料《拉貝日記》、《魏特琳日記》和她書寫的《南京大屠殺》著作一道,成為向世界人民昭示侵華日軍南京暴行的鐵證。

她從查閲大量資料時發現,南京大屠殺在世界歷史上收到的冷遇。這個奇特之謎引起她深深地思考。她漸漸明白,這種沉默的幕後,是冷戰的諸多因素所造成。

美國在二戰後冷戰的緊張態勢中,急於得到它以前的敵人——日本的友誼和忠誠,而姑息了日本的戰爭罪惡,使日本逃避了許多嚴厲的懲罰。令她氣憤的是日本拒絕承認自己的過去。日本交出的戰爭賠款不及德國賠償戰爭受難者的百分之一;德國納粹分子即使沒有受到監禁,至少被迫退出公開的社會生活,可在日本戰後,許多日本戰犯在工業和政府部門擔任要職;在德國不斷向大屠殺的受難者表示歉意的時候,日本卻在東京膜拜戰犯------。儘管證據確鑿,日本許多知名的政治家、學者和工業鉅子仍頑固地一口咬定,南京大屠殺從未發生過。並有預謀地企圖扭曲歷史,歪曲和掩蓋歷史真相。在日本,如果有人表明歷史事實真相,就會受到失業,甚至生命的威脅,逼使反對者沉默。純如在進行漫長而艱辛的寫作過程中,常常被這種頑固的態度所激怒。她強烈的感受到書寫這部歷史,不僅要澄清日本軍隊南京大屠殺罪行的本身,而且要揭露日本二戰後六十年來歪曲和掩蓋這樁罪行史實的歷史。這是二個相互關聯又不盡相同的暴行。諾貝爾桂冠詩人伊利.威塞爾“忘記大屠殺就等於第二次屠殺”和西班牙哲學家喬治.桑塔亞“忘記過去的人,定會重蹈覆轍”的警言,常常浮現在她的腦海。她以“再次凌辱(二度殘暴)”為題,揭露了日本掩蓋這段醜惡暴行的歷史行徑。從二戰後直到她的這本書付梓前,日本面對世界的輿論否認歷史的行為,和對國內正義人士表明真相的良知,採用恐怖威脅逼使他們沉默的?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腥淌侄?都歷歷在目書寫在這本書裏。對此,日本右翼分子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一個要揭,一個要捂。這就埋下了日本右翼勢力直接針對張純如而來的一系列矛盾與鬥爭。

《南京大屠殺》一書1997年12月在美國出版後,引起了美國乃至西方世界對這段歷史的關注,喚醒了華人世界對這段歷史的記憶。這本書出版一個月內就被列入美國最受重視的《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並被評為最受讀者喜歡的暢銷書。張純如原本認為“這本書雖然重要,但以為只會得到圖書館的垂青”,沒有想到讀者有如此強烈的反響。她自己也身不由己的被摧上了人生的頂峯,摧上了與日本右翼分子直面論戰的前沿。日本右翼集團受到這從天而降突然襲擊,震開了他們緊緊捂着的南京暴行醜惡歷史的蓋子,而引起軒然大波。他們視張純如為“會讓日本陷入`黑暗傳説`的危險人物”。日本國會專門成立了一個委員會,研究張純如書中的錯漏之處。他們一張張分析照片,根據光線、角度、服裝、表情等細節,指控她使用一些照片並不真實,進而大做文章,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存在。日本駐美國大使齊藤邦彥,1998年5月召開新聞發佈會,指責《南京大屠殺》是“非常錯誤的描寫”,曲解了日本。張純如立即要求跟他辯論。12月,美國公共電視台主持人吉姆.萊赫説動了齊藤邦彥與張純如一起參加晚上6點《新聞時間》,在銀幕上對話。齊藤在華盛頓,張純如在加州,由電視台做畫面切換。張純如據理力爭,抨擊日本掩蓋歷史的行徑,並對齊藤發出挑戰,要求他以大使的身份,當場在美國人面前道歉。結果齊藤始終宣稱:日本政府“多次為日軍成員犯下的殘酷暴行道歉”。張純如當場指出:日本政府從來沒有為南京大屠殺作過認真的道歉。在過去幾十年中,日本政府在學校教科書中從來就是掩蓋、歪曲和淡化南京大屠殺.。正是日本使用的含混字眼使中國人感到憤怒。純如説:日本政府“只有認罪,日本才會變成一個更好的民族”。這場面對面的論戰,擊退了日本右翼集團反揭露的囂張氣焰。由於論戰的成功,純如受到美國時任總統克林頓的接見。

純如與齊藤論戰高潮過後的幾年中,她盯牢揭露真相的目標作出了不懈的努力。日本柏房書房後來購買了《南京大屠殺》的出版權,但出版過程中迫於壓力,要求對該書的錯誤進行修改,遭到她嚴辭拒絕。1999年8月,《南京大屠殺》被拍攝電視節目,成為歷史探索頻道節目專題之一。她非常頻繁地參加社會活動,為揭露南京暴行真相而吶喊。2001年4月23日,在舊金山召開的一次國際學術會議上,她第一個登台演講題為“強姦南京”,博得了與會者長時間的掌聲。但也遭到別有用心的日本人的攻擊。當場就有兩個日本人站起來向張純如發難,蠻橫提出所謂疑問。純如據理駁斥,批得兩個日本人語無倫次,悻然離開了會場。2001年7月31日,她和洛杉磯民權律師費希爾在《洛杉磯時報》發表署名文章,批評日本政府拒絕向成千上萬遭受日本軍人之害的慰安婦道歉、賠償。還批評了美國政府對日本侵略罪行的姑息養奸。他們指出:“人們都會認為,一個對衝繩婦女遭到強暴感到憤怒的國家,會非常關心自己國家的士兵在二戰中大規模強暴婦女的歷史。但到今天為止,日本政府拒絕韓國、中國和其他國家修改日本歷史教科書的要求。這些教科書,掩飾日本在二戰時的侵略暴行,其中包括30年代和40年代對慰安婦的大規模的強暴”。為揭露真相,純如在這場與日本右翼勢力曠日持久的論戰中,充分展現了她的才華。1998年獲得華裔美國婦女聯合會的年度國家女性獎。2002年5月13日俄亥俄州伍斯特學院授於她榮譽博士學位。

張純如的家庭生活,也展現了一個現代年青女性的真誠、善良和美麗。她結婚十年,在繁忙的寫作和社會活動之中,不失時機,早婚晚育,於2002年8月,生了兒子克里斯托弗.道格拉斯。為丈夫、為家人、為小生命奉獻了她的至愛。在懷孕的同時,她還堅持寫作,完成了她的第三部書《美國華裔史錄》並於2003年4月出版。純如在這本書中,追述了華人在美國生存奮鬥參與創造這個年輕國家的150的歷史。“從19世紀中業的淘金潮開始,直至20世紀90年代高科技浪潮中,無論是最早期的華工還是今日在科技領域大顯身手的技術天才,”“展現了他們在邁生的土地上,依靠自己的真誠和智慧,在勞動中鍛造新身分和新命運的決心。”純如寫這本書,也反映了她的心目中所追求的一種人類文明。

為着追求人類文明,張純如透過歷史這面鏡子審視人性的陰暗面,對南京暴行作了深刻的思考。她説:“在我讀完幾箱關於日本戰爭罪行的材料,瀏覽了浩瀚的世界歷史中古代諸多暴行的記錄之後,我不得不得出這樣的結論:與其説是日本在二戰中的行徑是由危險的民族所致,倒不如説是在一個脆弱的文化中,一個危險的政府,在一個危險的時刻,將其危險的理論販賣到另一個與之截然相反的民族所致。我們應以慎重的態度看待南京的暴行,它闡明瞭人是多麼容易被鼓勵讓十幾歲的孩子泯滅天性,成為可怕的殺人機器”。純如所指的“脆弱的文化”和“危險的理論”,實際上就是日本軍國主義時代推行的弱肉強食的文化和理論。日本右翼集團,,至今仍然緊緊抓住軍國主義的幽靈不放,崇尚着這種危險的理論,作為他們的精神支柱。純如思考良久,最後決定撰寫《巴丹死亡行軍》。讓當年日本政府推行的這種滅絕人性的危險理論再一次曝光。讓世人看清,忘記歷史會重蹈覆轍的危險。

《巴丹死亡行軍》是二次世界大戰中日軍虐待美國戰俘的又一樁殘暴慘案。1941年12月7日,日本聯合艦隊偷襲珍珠港,太平洋戰爭爆發。日本陸軍也開始進軍菲律賓,並與美、菲聯合守軍交戰。其中位於巴丹半島上的美、菲守軍與日軍激戰達四個月,最後因缺乏支援與接濟,於1942年4月9日向日軍投降,共約78000人。這批戰俘被解押到約100公里外的戰俘營而踏上死亡之旅。天氣炎熱,戰俘們除了給少許食物外,不再有任何飲食。凡是企圖尋找飲水與食物的,即被日軍刺死或槍殺。即便有躲過日軍視線偷喝到幾口河水,也因河水裏漂浮着屍體和綠色泡沫嚴重污染,引發嚴重的腹瀉、嘔吐而死。一百多公里的行軍,最終到達營地死亡達15000人之多。歷史上把日軍這樁滅絕人性的事件,稱之為“巴丹死亡行軍”。很顯然,二戰中,日軍從1937年12月的“南京大屠殺慘案”以及其後8年中在中國的大片土地上實行的“三光(燒光、殺光、槍光)政策”,到1942年4月在菲律賓的巴丹半島的死亡行軍事件。雖然發生在不同地區,卻是同一個日本的軍隊,接受了日本軍國主義文化教育的產物。日本右翼勢力的觸覺,對張純如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的舉措,再不像《南京大屠殺》出版以前那樣遲鈍了。他們居然暗中窺視,採用卑鄙手段阻撓、打壓。

張純如不顧日本右翼勢力的威脅,恫嚇,毅然踏上書寫《巴丹死亡行軍》之路。可惜她病倒了。她的病,主要是操勞過渡引起的。我們看到,張純如從撰寫《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劫難》開始,她既為這駭人聽聞的殘暴罪行而震驚,更被掩蓋歷史醜惡的再度強暴行徑而激怒。一路口誅筆伐艱辛地走過來,心身長期處於緊張的應激狀態。睡眠不好,頭髮脱落,體重減輕,身體健康嚴重虧損;加上晚育得子,生下兒子克里斯托弗以後,原來的生活規律也被打亂,睡眠更差。面臨健康的現狀與她定下的書寫事業,發生力不從心的矛盾。強烈的社會責任心和書寫《巴丹死亡行軍》的緊迫感,使她心情十分焦急,而這種焦慮的心情對她的失眠更為不利。聰慧的張純如,對自身的健康與疾病的問題,恰是一個盲點。她處在事業與健康的矛盾困擾中,沒有從認知行為上處理好以健康為重,事業來日方長的關係,而使病情逆轉。

最後的問題發生在張純如對自身疾病預後的誤判上。當得知她的病情與“抑鬱症”掛鈎的時候,心情更加焦急。她在抑鬱症的盲區裏茫然,從開始拒認到後來默認,最後被陷在困境裏不能自拔。在健康狀態每況愈下之時,她對“抑鬱症”的病情發展產生了錯誤的估計。她可能認為抑鬱症發展了下去,會導致精神致殘,這將意味着喪失知識生命而失去自身的人生價值。她絕不願意讓一個生命質量極低、毫無人生尊嚴的生命體存在而玷污自己的人生。她趁自己理智尚存,對事業、對家庭一一作了交代和安排。留下要求家人記住她生病前的樣子,記住她“曾認真生活,為目標、寫作和家人真誠奉獻過”的遺言。最終,選擇了“安樂死”。

我對自殺問題,過去總認為是消極行為,是悲觀、絕望的表現。但其實,有些特殊情況的自殺,可能也可以是積極的人生選擇。“士可殺,不可侮”,就是中華文化傳統中,知識分子的一條人生底線。屈原著《離騷》、《九章》,自投汨羅江而死,就是古代的一個先例。在張純如心目中,“魏特琳去世,就是一名英雄之死”。魏特琳在南京大屠殺中,曾竭力幫助南京難民,被南京人民稱為“活菩薩”。日軍在南京城中的暴行,使魏特琳在精神和肉體上都受到創傷。回到美國,雖經努力治療,但精神仍一步一步走向崩潰。最終,她打開公寓廚房的煤氣開關,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留下的《魏特琳日記》,見證了日軍南京大屠殺的暴行。美國基督士聯合會宣佈魏特琳死訊時説:“我們認為像在戰場上倒下去的士兵一樣,魏特琳也是戰爭中的犧牲者。”張純如,給世人留下《南京大屠殺——被遺忘的二戰浩劫》,留下她未完成的《巴丹死亡行軍》,含恨飲彈而去。她為追求人類文明,捍衞人性尊嚴而死。她的死,是比泰山還重的英雄之死。她昭示人們牢記歷史教訓。“真相是不可毀滅的,真相是沒有國界的。我們大家要同心協力,以確保真相被存,被牢記,使南京大屠殺那樣的悲劇不再發生”。是的,我們應當牢記歷史教訓,以史為鑑,不讓歷史悲劇重演,共同開拓人類共享的文明和諧的大千世界。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5

今天是南京大屠殺70週年紀念日,今年是中國全面抗日爆發的70週年,在中國,不斷有“理性人士”出來撰寫雄文,警告我們不要大量宣傳日本人當年的暴行,要避免中國人仇恨日本。如他們所願,現在政府和這些“理性人士”相互配合,在70週年之際默不作聲,最多走走形式,根本沒有鄭重其事紀念的心。可能所有的中國人都忘了往事,讓日本右翼滿意,這樣就可以顯得我們多麼“理性”呀!

如果要避免我們仇日,那麼南京大屠殺無疑是最容易讓中國人產生仇恨的,那麼按照“理性人士”的邏輯,我們中國人就應該讓美國電視劇《英雄》中的那個能清除記憶的海地人來抹掉我們南京大屠殺的記憶,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是否應該忘記南京大屠殺來博得“理性”的“美名”呢?

我個人以為千萬不要聽從這些“理性人士”的胡言亂語,他們自己缺鈣也就罷了,還想把中國人都搞成缺鈣才高興。

他們一個重要的論點是歷史已經過去,現在宣傳日本人的暴行會讓中國人產生仇恨。那我要説説我的看法。仇恨作為一種人類情感,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那些軟骨中國人卻極力把它變成一個貶義詞。我要告訴他們,我個人就是對日本法西斯產生了無比的仇恨,他們的獸行是對人性的毀滅性的打擊。如果一個人看了張純如女士的書而對日本法西斯不產生仇恨,那我會懷疑此人是否還有人性,可見在這裏我反而認為不仇恨才是沒人性。我本人看了一些講述納粹黨衞隊和蓋世太保的書,以及看了斯皮爾伯格的《辛德勒的名單》後,我也同樣仇恨德國納粹。從廣義上説,我仇恨所有泯滅人性的行為,這種仇恨不對嗎?

當然一定會有人説,我們所説的仇恨不是指仇恨法西斯,而是指仇恨當今的日本。那麼我倒要問一問先生們,你們既然這麼有理性,這麼有思辯能力,為何你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區隔,而僅僅是籠統的説“不要仇恨”,好像一仇恨就錯了呢?另外,即使有人仇恨當今日本,是不是也應該區隔一下他是仇恨整個日本和所有的日本人還是隻仇恨那些日本右翼軍國主義分子如果只是後者,那又有多大的錯呢?這些你們為什麼不區隔,是有意不提還是腦子笨?如果是有意不提,那麼只能説明你的思維不公正,居心叵測;如果是腦子笨沒想到,那就不要裝什麼“理性”,也不要裝什麼自己有“新思維”的能力。

當然“產生仇恨”只是一條教育我們忘記歷史的主要理由,“理性人士”們還有其他的理由,如歐洲人都不提德國的二戰暴行,和德國從歸於好,德國還成了歐盟的發動機之一,所以我們要學習歐洲人,忘記不愉快的歷史,來擁抱日本吧!但是我想請有此觀點的先生們注意一個基本事實,那就是德日兩國在對待歷史問題的截然相反的態度,至於雙方的態度有何不同,我想我不用在這裏費筆墨了,我只想問“理性人士”們幾個問題:如果德國像日本人一樣否認暴行,歐洲人會輕易接納德國嗎?如果日本像德國一樣懺悔自己的歷史,我們中國人是不是不原諒日本哪?我覺得我們中國人其實就一直在等着原諒日本呢,只要它稍微有一點誠意,我們馬上就會原諒,只是日本人不稀罕你的原諒,當然似乎也用不着,現在有如此眾多的中國人不是已經在罵我們不原諒日本,糾纏於歷史嗎?今年就日本二戰強徵慰安婦的問題,美國和荷蘭的議會都通過決議,要求日本承認錯誤,最近加拿大議會也通過了同樣的決議。看來“糾纏”歷史的不只是中國人,而那些“理性人士”對於洋人的決議卻半個屁也放不出來,請問你們為什麼不敢對洋人的決議進行批判,你們那套“不要仇恨”的理論為什麼不去教育洋人?看來歷史問題洋人説得中國人卻説不得。在我看來,這些“理性人士”不過是洋奴而已,日本人是洋人,美國人加拿大人也是洋人,僅此而已。他們就只敢對國人嗷嗷叫,在洋人那裏乖的像個寵物狗。

當人還有“理性人士”著雄文告述我們戰後日本如何的援助我們,我們要感激日本人,所以不要提歷史了。那麼我想請有此觀點的先生,你能否再寫一篇文章,告訴我們日本在中國造成了多少財產損失,況且還有那麼多的人命能用金錢衡量是多少嗎?日本戰敗後,中國政府又要了多少賠償,你願不願意寫。日本援助中國是事實,但是你為什麼不寫它為什麼會援助中國?如果我進入你家,殺了你的兒子,強姦了你的老婆和妹妹,還破壞你的家產,後來我就是不承認我犯了錯,不過我給你點鈔票,那麼你是否會對我感恩戴德呢?如果不是,那你的文章還是收回去吧!

寫了這些不過是我對中國的這些“理性人士”的一點批駁,我不認同他們的觀點。不過這些先生們應該高興,你們的努力結出了“碩果”,你們的觀點已經成了主流,我們中國人依你們所願,忘記了歷史,如果有人提,那麼就説他是“憤青”,沒有理性,“喝狼奶長大的”(讓人奇怪的是,喝狼奶長大的中國人沒有去侵略別人,而那些文明的,文明的,文明的,文明的西方紳士和東方武士卻來侵略中國,屠殺中國人,到底是誰喝狼奶長大的?)。忘記歷史是一定會實現的,比如最近電影《色戒》熱映,從媒體到網絡一片阿諛奉承之聲,如果有人指出此片美化漢奸,侮辱抗日烈士,立刻會有一羣中國人來羣毆他,還嘲笑他都什麼年代了,還提那些老黃曆。可見我們中國人大部分都淡忘了歷史,不但自己淡忘,還不允許別人記得。“理性人士”是多麼成功呀!

如果我當只一個人的面強姦他的母親、妻子和女兒,如果他明知不是我的對手,他還是奮起反抗,這就是血性;如果他嚇得發抖,不敢反抗也就罷了,問題時他還要向別人宣傳他是多麼的“理性”,這才是我們國家真正可怕的。當年的汪精衞不是也很“理性”嗎?

我以為,中國人的脊樑從來都是那些有血性的人,而不是那些非常“理性”的傢伙。

南京大屠殺讀後感2020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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