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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精品多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精品多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精品多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一

悽風。邪冷。大暗。黑天。

“咚咚”我又敲響了一家人的門,走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投宿的地方。老婦人開了門,見我這般落魄疲憊的便留下了我。老婦人家很貧窮,沒有什麼酒肉,但我還是覺得飯菜很好吃,因為我太餓了。

晚上,我被屋外踩在草地上“沙沙”的腳步聲驚醒了,屋中的老翁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趕緊起來從後門走了。隨後便有兇狠的踹門聲伴着叫罵聲傳來,“開門!裏邊的人快開門!”老婦人走到門前,“吱——”門開了。那官吏又大聲叫罵起來,老婦人嚇得泣不成聲。

“快讓你家的男丁出來!”老婦人顫巍巍地走上前抽噎着,絮叨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一個託人捎來信兒,另兩個也剛戰死。唉,活着的苟且偷生,死了的永遠沒有了。”“家裏其他人呢?”“家中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真的嗎?讓我看看。”老婦人連忙阻攔説:“只有一個還沒斷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所以我的兒媳還在。”“那就讓你的兒媳去服役吧!”老婦人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只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如何去服役啊?”“不行,我們今天必須帶走一個去服役!把人帶出來!”老婦人慌了,“等等,我雖然年老體衰,請讓我今晚跟你們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準備部隊的早飯。”只聽其中一個官吏不耐煩的説道:“那趕快帶她走。”

夜深了,説話的聲音沒有了,只有向遠處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屋子裏隱隱約約傳來低低得抽噎聲。直到天明,我再也睡不着了。天終於亮了,我懷着無比沉重的心情揮手與老翁告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二

天邊最後一抹淡紅色的光芒也逐漸暗淡下來。臨近傍晚時分,沒有找到客舍的我投宿到了石壕吏村的一户人家裏,我被一位老婦人帶進了一個屋內,屋內的窗户和牆壁上都裂開了縫,雖然簡陋不堪,但卻很乾淨。炕上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端來了一碗水,叫我慢慢喝,我接了過來,連忙道謝。隨後老婦人便向我訴説自己一家所經歷的苦難,説話時,老婦人哭出了聲,因為災難的沉重,生活的痛苦,老婦人滿頭銀髮,臉上佈滿了皺紋,眼裏充滿了血絲,手上都是繭子和裂開的口子這時從屋內走出了一位老翁,想必這就是老婦的丈夫,家中唯一的男人了。

正當我打量着這位老翁的時候,傳來一陣陳粗暴的敲門聲,這陣粗暴的聲音中還夾雜着許多小孩兒,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兩位老人頓時慌張起來,相視了一眼後,老婦人決定讓老翁先逃走躲躲,老翁眼眶紅了,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就艱難地爬上牆頭,逃走了。老婦人看到老翁走了,也讓我躲藏一下,然後趕忙去給官吏開門,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一個官吏蠻橫無理地説道。不敢,老嫗不敢,只是年紀大了,腿腳不便。老人邊説邊顫抖着。你們家中還有其他的男人嗎?">

;官吏一邊説一邊看,老婦人連忙説: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不久前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了,像我這樣的活下來也只能算苟且偷生,像我那兒子,死了就永遠沒了,家裏再無其他男人了,只剩下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她的母親也在,但是她卻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穿,所以讓我代替她去服役吧,還能夠為士兵們準備早飯。老人一邊抽泣着,一邊説。官吏不耐煩地聽完後,面無表情地就把老婦人帶走了。

到了深夜以後就再也沒有叫喊聲了,但是卻能聽到低低的抽泣聲。大概是那位可憐的兒媳吧。天亮以後,我趕路時又碰到了那個老翁,老翁滿面愁容,眼窩深陷,看來是知道了家裏的情況,我跟老翁道別後離開了石壕村,老翁歎息着,邁着沉重的步伐向家裏走去。

改寫石壕吏作文 篇三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説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四

日薄西山,秋風瑟瑟,杜甫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遠處無人耕種的田地上雜草雖已枯黃凋零,卻仍佔據土地的大半部分,可見從前的旺盛。他正從洛陽匆匆趕回華洲,一路夜宿曉行,早已疲憊不堪,遠遠地看見前方似有人煙,便加緊步伐來至村落前,入口處有一石碑,歪歪斜斜的立着,上面刻着的字有些模糊不清,但勉強能看出是‘石壕村’三個字。

走進村中,十室九空,許多地方蓬蒿滿地,許多房子已是斷壁殘垣,村裏一片蕭條之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升着炊煙的人家,杜甫敲了門詢問是否可以在此留宿。給他開門的是一位衣着破舊、面黃肌瘦的老婦人。等他進門後,才知曉房子裏還住着老翁、兒媳婦以及尚未斷奶的小孫子,唯不見年輕力壯的男人。

杜甫一路奔波,早早睡下,卻在夜半時分被叫嚷聲和砸門聲給驚醒。——原是差役來捉參戰的壯丁了。

杜甫起身推開窗子往外瞧。房主老翁正急匆匆地打開房門一邊焦急地披外衣一邊向牆邊跑去,手扒上矮牆,試了數次才成功翻牆而逃。老婦人緊跟其後從屋裏出來,卻是朝大門走去,哆嗦着的手搭上了門閂,此刻門外的喊聲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老婦人深深吸了口氣,才將門打開一條縫。

“河陽戰事吃緊,汝家可有男丁參戰?”差役的高聲問着,老婦人哭泣着回答:“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都戰死沙場了。我們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生命就已經完結了!”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裏屋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門外的差役霎時憤怒起來,高聲嚷着想進屋裏看:“屋裏的是誰!”老婦人手抓着門沿,死死堵在門口,回答道:“我家裏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唯有一個尚在斷奶的小孫子啊!”

差役並不相信老婦人的説辭,“那是何人在照顧他!”老婦人抽噎着,“因為有小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進進出出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似乎下定了決心,老婦人伸手抹了抹眼淚,説:“我雖然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你連夜趕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應徵,還能夠為將士們準備早餐。”

夜深了,説話的聲音逐漸消失,隱隱約約聽到低微斷續的哭泣聲,興許是老翁或者是老婦人的兒媳婦。太陽漸漸升起,杜甫要繼續趕路前往華洲,只能與返回家中的那個老翁告別,途中再次經過來時的小路,天地間一片荒涼景色。

改寫石壕吏作文 篇五

戰爭,讓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又讓多少學子投筆從戎。只可惜我身體素質差,且體弱多病,無奈,只得四處推薦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窮困潦倒即將倒下時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邊作了一個書童。

轉眼,第二年,本已經勝利在望,但史思明派來援軍,加之我內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與戰爭一同站在了浪尖風口上。

那天,我隨主人(杜甫)一同從洛陽到華州,到了石壕鎮,由於天色已晚,加之戰爭所帶來的災害,我們只得借宿於一個老婦人家中,慶性的是老婦人很善良,我們得到了一個可以避風擋雨的睡覺之處。

入夜,一陣驚吵聲把我們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過去為他披上衣服,他擺擺手,然後站在窗口,讓我走過去。藉着那皎潔的月光,我順着他所指的方向,隱約的看見一個黑影敏捷的從牆上翻過,我正要去追。他擋住了我,這時聽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聲——“開門,快開門!”主人對我説:“這就是抓壯丁啊!”我分明從他的語氣中感到隱約的悲愁。

收留我們的那位老婦人蹣跚地走過去,開了門。幾個滿臉橫肉的官兵一擁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

為首的一個將軍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猙獰的面孔,説到:“你們家的壯丁都哪裏去了?”

婦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問啊!”説着拿出一封家書,上面的血跡清晰可見,“官爺,您看啊,這就是我的兩個兒子。”説罷,當着眾多官吏的面朗讀起這封家書:“娘啊,兒無能,兩個弟弟在戰爭中戰死,我卻無能為力,兒一定會回來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婦人唸完,他一把打斷,“什麼啊!那,那屋裏沒人了麼?”“官爺,哪有什麼壯年了啊?只剩下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我兒媳若無這孩子,早就逃回孃家去了,您看我現在窮得,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了啊!”

此時,我分明聽見主人在自言自語——“都是戰爭惹得禍,安祿山,史思明……”

“戰爭?!難道這小吏就沒錯,這樣一個為國盡忠的家庭居然還要以此種態度來抓壯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們這麼做也確實不對。”

“官爺”老婦人又開口了,“請您放過我那兒媳吧,老身已是即將大去的人了,請您帶走我吧,也好讓我早些與那兩個兒子團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滿似的把老婦人帶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靜,我分明聽見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樣都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天亮了,我們啟程繼續趕路,寬廣的大路上,一老漢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等待,我們走上前去,主人把我們僅有的一些錢給了他。我們四目相對,誰也不語,良久我們握了握手,繼續上路了。

我們注視着長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六

本來我預計今天能到潼關鎮,不想卻遭遇了一點小麻煩,只好找了個石壕人家投宿一宿,人還沒坐定,村中就傳來了好幾聲犬吠,此起彼伏,我看見老翁的臉色變了變,就急急忙忙的朝門外看了一眼,迅速關上門,用不太大的聲音喊:“老婆子,官吏來捉人了!”説完他就往後頭的牆跑去,正當老翁翻過了牆,官吏就來敲門了,“咚咚咚”像是要把門敲壞,老婆婆急急應了:“就來了就來了!”她輕輕走到門前,直到看見兒媳和孫子藏好了才開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只聽見官吏大吼:“這麼慢!死了嗎!啊!”老婆婆驚出了眼淚還苦苦的賠笑:“這位官爺,實在不好意思,家裏有客總得應付,對不起對不起。”她不斷的鞠躬乞求原諒。“好了好了,你家有男丁沒?快叫出來,否則叫你好看!”一位官吏説。老婦人上前對差役説:“我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前一段時間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兩個兒子都已經犧牲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去的永遠完了!”官吏不耐煩的皺眉,不巧室內傳來一陣嬰兒啼哭,聽得婦人抖了抖,官吏暴怒:“你家還有別人?”老婦人反應過來,解釋道:“家裏再沒有別人了,只有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孫子,還有一個兒媳啊,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根本無法見人……”她用袖子拭了拭淚,又説道:“我雖然年老力衰,不能打仗,但我還能夠做一些簡單的粗活,所以帶我走吧,讓我儘快到你們的營地去,還能為你們準備早飯,晚了你們也不好交差啊!”官吏面露難色,抓一個老婦人回去會不會被訓斥?算了,多抓一個是一個,這麼想着,就把老婦人帶走了,我看着老婦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心裏泛起一陣悲涼。

夜深了,村裏一片寂靜,但我彷彿聽見了老婦人的兒媳在哭,那種低低的抽泣在這樣的深夜裏顯得格外淒涼。天亮後,我就謝別了這家人,來送我的只有老翁了,不過一個晚上,物是人非啊。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七

我匆匆地走在回華州的路上,途經一個叫石壕的小鎮。已是傍晚,太陽漸漸西沉,夕陽像血一樣染紅了整個世界。四周破敗的景象和着悲哀的天色,這種悽慘的風景,讓我不由得悲從中來。

不願再趕路,便找了一户人家投宿。這户人家應該是很拮据的吧,不大的屋子因僅僅只擺放了幾件傢俱反倒顯得很空蕩。簡單的晚餐過後,我早早地休息了。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消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抬頭望着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唉,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入夜沒多久,就傳來一陣喧鬧聲。起身探頭向外看,只見老翁慌亂地翻牆跑出院子,老婦則提着一個破舊的燈籠打開了門。原來是這帶的差役四處抽丁補充兵力。

看見老婦出來,差役立刻兇狠地向她吼道:“你們家的男人呢?”老婦不禁打了個寒戰,燈籠中的火焰撲閃了一下。老婦顫顫巍巍地向前走去,邊流淚邊説着:“我家三個兒子不久前都戰死了。”她的眼淚伴着話語滴落下來,染濕了衣襟。“還有人呢?”差役不耐煩地吼着。“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那怎麼辦?”差役兇狠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差役的臉因殘暴而變得扭曲,老婦顯然嚇壞了,小心翼翼地説:“我雖然很老了,但我請求跟你們一起回營去。”“你,你有個屁用!”差役狠狠地瞪了老婦一眼,聲音又提高了八度。老婦嚇得連連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剛站穩,她就賠着笑臉小聲地對差役説:“現在趕到河陽去,還能夠備好早飯。”一陣寒風襲來,是刺骨的寒意,老婦微弱的聲音,討好的笑臉,手中搖晃的破舊燈籠,滴落的淚水,都不斷在我腦海中顯現。我不忍再看,轉身回房躺下,淚水打濕了我的枕頭。

到了深夜,説話聲音沒有了,只聽到有人低聲地哭泣。天,漸漸地亮了。我要繼續趕路了,同我道別的只有老翁一人,想必老婦已經被抓去服役了。我望了一眼這間破舊的、搖搖欲墜的老房子,老婦低低的哭訴聲,風吹動她滿頭白髮和身上破舊衣裙的情景,都還清晰可見。轉過身,我望着前面的路,漫長而曲折,唉,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八

清晨,杜甫與外逃一夜的老翁道別。之後,杜甫走在死寂的石壕村中。

枯枝。敗葉。荒草。悽風。望着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杜甫回憶起昨夜……

天黑了,杜甫走到石壕村,在一户農家借宿。

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官吏來捉人了。老嫗讓老翁趕緊逃走,老翁翻牆而去。老嫗慌忙出門察看,正好撞見了官吏。一名官吏手握腰間的彎刀,那肥大的麻臉上,五官挪位,豎眉瞪眼的,滿是凶神惡煞的表情;另一名手持長棍,滿臉胡腮,眼睛裏閃射着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官吏們直喊道:“快把你們家的男人叫出來,要出一個去打仗!”

老嫗一邊用那滿布皺紋的手蓋住自己的口鼻,一邊帶着哭腔説:“我的三個兒子都

在鄴城防守。一個兒子託人捎信回來,另外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活着的人苟且活一天算一天,死了的就永遠完了。”

官吏們不肯罷休,喊道“你家中就沒有孫子嗎!”

“只有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但她出出進進沒有完整的衣服。唉……”

“少廢話,你家必須出一個男人打仗!”

“我雖然年老體衰,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為軍隊備辦早飯。”老嫗無奈地哭泣。

“那趕緊走,別耽誤時間!”官吏們狠狠地把老嫗帶走了。

悽風更加肆虐大地,使一截枯枝從枯樹上斷下,狠狠地砸在地上,不知道是什麼鳥在低低地咳嗽着。戰亂,依然蹂躪着大唐。

杜甫翻了翻身,思緒被打亂,隱隱約約聽到了哭泣聲,大概是老嫗的兒媳。

眼前的路如一頭野獸,它正在啃食着獵物,四周還堆滿了白慘慘的骨架。杜甫不禁仰天長歎“大唐戰火何時熄,天下蒼生何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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