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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生平簡介精品多篇

白居易生平簡介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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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最著名的古詩 篇一

1、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

出自唐·白居易《採蓮曲》。碧玉搔頭,指碧玉做成的髮簪。詩句描寫女子與情郎相見時心中歡喜而手腳忙亂的情態。

2、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出自唐·白居易《長恨歌》。眸,眼中瞳仁,此指眼睛。回眸,指回頭看一眼。百媚,是誇張,意指美態難以形容。詩句描寫楊貴妃只要嫣然一笑,就會使所有宮女相形而大失容色,意謂楊貴妃之美天下無人可及。但此層意思詩人沒有直寫,而是通過其“回眸一笑”的細節與“六宮粉黛”頓為失色的反襯手法,將其不同尋常之美烘托出來,從而讓人通過對比而展開聯想,在意念中自己描繪出楊貴妃之美。

3、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出自唐·白居易《長恨歌》。淚闌干,指淚流滿面的樣子。詩句描寫楊貴妃死後唐玄宗夢境中的楊貴妃形象。前句寫其傷心欲絕、淚流縱橫的樣子,表現了其對唐玄宗的深切之情。後句寫楊貴妃落淚時的美貌,獨出心裁地將淚流滿面的'的楊貴妃與一枝帶雨的梨花聯繫搭掛到一起,在比喻中讓人展開聯想,自行構擬出心目中美貌的楊貴妃形象。

4、雲髻半偏新睡覺,花冠不整下堂來。

出自唐·白居易《長恨歌》。雲髻,梳成雲狀的髮髻。覺,睡醒。詩句描寫楊貴妃睡醒後不事修飾而光豔動人的嬌態。秋波,比喻眼睛。詩句描寫張生對崔鶯鶯臨別時回首一顧的感受,意在通過張生之眼突顯崔鶯鶯回首一顧的迷人魅力。

5、太山之路能摧車,若比人心是坦途。

出自唐·白居易《太行路》。太山,即泰山。摧,毀壞。若,如果。詩句以泰山能夠毀壞車輪的難行之路與人心對比,強調突出世上“唯有人心最險惡”之意。

6、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

出自唐·白居易《天可度》。詩句以天地的可度量與人心的不可防作對比,意在突出強調人心的險惡情狀。

7、唯有人心相對時,咫尺之間不能料。

出自唐·白居易《天可度》。此言人心是最難揣度的。“相對”與“咫尺”,都是極言身體距離之近。以此與“不可料”形成反差,從而説明人心的險惡。

8、惟餘思婦愁眉結,無限春風吹不開。

出自唐·白居易《思婦眉》。惟餘,只剩下、只有。詩句以誇張修辭法寫女子思念丈夫的無限憂愁。

9、巫峽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出自唐·白居易《太行路》。安流,平穩的水流。詩句以巫峽能夠翻船的急流與人心相比,突出強調人心的險惡之狀。

施,或某個人難以出場。

仕官生活 篇二

806年,白居易罷校書郎。同年四月試才識兼茂明於體用科,及第,授盩庢縣(今西安周至縣)尉。807年,任進士考官、集賢校理,授翰林學士。808年任左拾遺,迎取楊虞卿從妹為妻。810年改任京兆府户部參軍,811年母親陳氏去世,離職丁憂,歸下邽。814年回長安,授太子左贊善大夫

任左拾遺時,白居易認為自己受到喜好文學的皇帝賞識提拔,故希望以盡言官之職責報答知遇之恩,因此頻繁上書言事,並寫大量的反應社會現實的詩歌,希望以此補察時政,乃至於當面指出皇帝的錯誤。白居易上書言事多獲接納,然而他言事的直接,曾令唐憲宗感到不快而向李絳抱怨:“白居易小子,是朕拔擢致名位,而無禮於朕,朕實難奈。”李絳認為這是白居易的一片忠心,而勸諫憲宗廣開言路。

白居易全文 篇三

[唐]白居易

夜來攜手夢同遊,晨起盈巾淚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陽宿草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阿衞韓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註釋:

【1】微之:唐朝詩人元稹,字微之,與詩人同科及第,並結為終生詩友。

【2】“漳浦”句:以三國時劉楨卧病漳浦自比。劉楨《贈五官中郎將四首》其二:“餘嬰沉痼疾,竄身淸漳濱。”漳浦,指漳河。今山西省東部有清漳、濁漳二河,東南流至河北、河南兩省邊境,合為漳河。

【3】“咸陽”句:指元稹已死多年。元稹死於大和五年(831)七月,次年七月葬咸陽縣(治所在今陝西咸陽)。宿草,指墓地上隔年的草,用為悼念亡友之辭。《禮記·檀弓上》:“朋友之墓,有宿草而不哭焉。”

【4】君埋泉下:指微之去世。

【5】寄人間:寄居人間。

【6】阿衞:微之的小兒子。

【7】韓郎:微之的愛婿。但據作者《元稹墓誌銘》:“今夫人河東裴氏,賢明知禮。……生三女:曰小迎,未笄;道衞、道扶,齠齔。一子曰道護,三歲。”可知阿衞即道衞,自注中“小男”或為“小女”之誤。又韓郎疑是韓泰的兒子。

【8】夜台:指墳墓,因為閉於墳墓,不見光明,所以稱為夜台,後來也用來指代陰間。

【9】茫昧:模糊不清。

作品賞析:

這首《夢微之》是白居易在元稹離世九年後所作的一首七言律詩。

“夜來攜手夢同遊,晨起盈巾淚莫收”。夢中二人攜手同遊,他們可能意氣風發地暢談天下大事、黎明蒼生;可能痛斥那宦海**、官場污濁;可能恥笑那魑魅小人、假義君子……可是夢總有醒來的時候,淚水打濕了絹帕,老淚縱橫也無心擦拭了。時年,白居易已經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他想起了元稹當年還和過他的一首詩,詩中有這麼兩句:“我今因病魂顛倒,惟夢閒人不夢君”。確實,生時不能相見,夢見還可以慰藉相思,夢不見是悲痛的。可是,死後故人夢更是痛徹心扉。明知此生不能再見,卻又一遍遍回憶着逝去的時光,每每回憶一次,都是一遍強於一遍的無奈憂傷。死亡,切斷了所有一切可能的念想。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陽宿草八回秋”。時間蹉跎了芳華,元稹死後,白居易的一把老骨頭也不得安生,只是淡漠地看着長安城的草生草長。白居易與元稹一別已是九年,而且還會有好幾個九年,直到自己也身赴黃泉。而自己的生老病死,已經沒有了元稹的參與。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白居易是一位“深入淺出”型的沉思者:孤高、正直、磊落、坦蕩。這句話正是白詩在字面、形式上看似淺顯,而情意、內涵甚深的表現。詩人寫下這首詩時,身邊不是缺乏朋友,亦不是敵人氾濫。拉法特曾説:“沒有朋友也沒有敵人的人,就是凡夫俗子”。詩人恰好不是個凡夫俗子,他一生的朋友是很多的,比如李商隱就是他的忘年交。也正因為如此,在時隔九年後,詩人的這份思友之情才愈顯得彌足珍貴。

“阿衞韓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高壽的詩人目睹了後輩們的離去。一方面,活着的人想要知道死去的人的情況,另一方面,活着的人總是念念不忘地將人世間的新鮮事兒禱告給死者,縱然知道是徒勞,還是懷着這份希望。《古詩十九首》中有言:“來者日以親,去者日以疏”。當詩人看着去者已去經年,而來者亦已成去者,這是很大的內心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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