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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吐温的幽默名人故事(精品多篇)

馬克·吐温的幽默名人故事(精品多篇)

馬克·吐温的幽默名人故事(精品多篇)

馬克吐温的幽默故事 篇一

一次,馬克·吐温應一位富翁之邀去參加晚宴。主人為了炫耀自己的富有,每上一道食物,便説明一遍它的價錢。當葡萄送上來時,主人又照例對客人們炫耀説:“這一粒就要一塊美金哪!”這時,馬克·吐温站起來大聲説:“這東西太可口了,你能不能再給我6塊美金?”

一次偶然的機會,馬克·吐温與雄辯家瓊西·M·得彪應邀參加同一晚宴。席上演講開始了,瓊西·M·得彪滔滔不絕,情感豐富他講了20分鐘,贏得了一片熱烈的掌聲。然後輪到馬克·吐温演講。馬克·吐温站起來,面有難色地説:“諸位,實在抱歉,會前瓊西·M·得彪先生約我互換演講稿,所以諸位剛才聽到的是我的演講,衷心感謝諸位認真的傾聽及熱情的捧場。然而,不知何故,我找不到瓊西·M·得彪先生的講稿,因此我無法替他講了。請諸位原諒我坐下。”

法國名人波蓋取笑美國人歷史太短,説:“美國人沒事的時候,往往喜歡懷念祖宗,可是一想到祖父一代,就不能不打住了。”馬克·吐温回敬説:“法國人沒事的時候,總是想弄清他們的父親是誰,可是很難弄清楚。”

當馬克·吐温還是一個不大知名的作家時,有人把他介紹給格蘭特將軍。兩人握過手後,馬克·吐温想不出一句可講的話,而格蘭特也保持平日的那種緘默態度。最後還是馬克·吐温結結巴巴地説了一句:“將軍,我感到很尷尬,你呢?”

馬克·吐温外出乘車。當列車員檢查車票時,他翻遍了每個衣袋,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車票。剛好這個列車員認識他,於是就安慰馬克·吐温説:“沒關係,如果您實在找不到車票,那也不礙事。”“咳!怎麼不礙事,我必須找到那張該死的車票,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自己要到哪兒去呢?”

馬克·吐温常常向人説起他小時候的一段傷心往事。據説,馬克·吐温出生時是雙胞胎,他和他的雙胞胎兄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連他們的母親也分辨不出來。有一天,保姆為他們洗澡時,其中一個不小心跌入浴缸淹死了,沒有人知道淹死的究竟是雙胞胎中的哪一個。“最叫人傷心的就在這裏。”馬克·吐温説,“每個人都以為我是那個活下來的人,其實我不是。活下來的是我弟弟。那個淹死的人是我。”

馬克·吐温有一次到某地旅店投宿,別人事前告知他此地蚊子特別厲害。他在服務台登記房間時,一隻蚊子正好飛來。馬克·吐温對服務員説:“早聽説貴地蚊子十分聰明,果如其然,它竟會預先來看我登記的房間號碼,以便晚上對號光臨,飽餐一頓。”服務員聽後不禁大笑。結果那一夜馬克·吐温睡得很好,因為服務員也記住了房間號碼,提前進房做好滅蚊防蚊的工作。

曾有一位專門喜歡在細節上吹毛求疵的批評家指責馬克·吐温説謊。馬克·吐温回答説:假如你自己不會説謊,沒有説謊的本領,對謊話是怎樣説的一點知識都沒有,你是怎樣判斷我是説謊呢?只有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人,才有權這樣明目張膽地武斷指責。”

一次馬克吐温應邀赴宴。席間,他對一位貴婦説:“夫人,你太美麗了!”不料那婦人卻説:“先生,可是遺憾得很,我不能用同樣的話回答你。” 頭腦靈敏,言辭犀利的馬克·吐温笑着回答:“那沒關係,你也可以像我一樣説假話。”

馬克吐温的幽默故事 篇二

馬克·吐温是一位很容易被誤解的作家;事實上,這種誤解早已經發生了。由於“幽默大師”的封號,好多人會以為馬克·吐温是中國的相聲、小品演員式的人物,用筆表演着笑料吧,其實大錯特錯了。馬克·吐温“那種悲劇性的嚴肅精神引起人們的大笑,而糊塗的人以為他只是一個給人逗笑的角色罷了”。這種誤解不僅發生在相聲小品逗人發笑的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也發生在喜劇傳統並不是那麼悠久的美國,乃至世界各地,自馬克·吐温在世的時候開始。

馬克·吐温當然是幽默的,《傻瓜在國內》中,他描述大地震造成的種種“奇怪景象”,有婦女正在給嬰兒洗澡,拎着光身子的嬰兒的腳踝跑出來,好像拎着一隻去了毛的火雞,有人由於前一晚放蕩了大半夜,正在補足睡眠,穿着古怪的衣服,或者什麼也沒有穿,跑到街上來了。有一位頗有身份的編輯只穿着一條短褲衩就飛奔下樓,剛好遇上一位打掃房間的女僕,他高聲問女僕該怎麼辦,到哪兒去?女僕回答得很質樸,也很平靜:“要是真沒有辦法,您可以試試去找一家服裝店!”

這就是典型的馬克·吐温式幽默了,他的幽默不是自出洋相逗人即時發笑,而是沉下去,深透事物本身內在的幽默,發掘出來,讓人會意而笑。像大地震種種“奇怪現象”中的幽默,不是讓人放聲大笑,用笑聲擊碎醜惡現象,而是讓那種輕輕一笑,化解大地震帶來的恐慌,從容地面對災難。這是馬克·吐温的善良。幽默,如果沒有作家的心地善良為基礎,那就會指向無辜,變幽默為幸災樂禍,幽默於是成了油滑,成了殘忍。

在馬克·吐温那裏,幽默是利器,看對象而使用。“他相信壞事很少有經得住嘲笑的”,面對社會不公,專制壓迫,種種醜惡,馬克·吐温就擲出他的利器,毫不留情地“把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在《鍍金時代》《王子和乞丐》中,在他的一些中短篇故事中,能夠隨處看到馬克·吐温幽默的力量。那種幽默,嘲笑,的確是很少有壞事能經受得住的,它常常勝過了凌言厲色的批判。不過,馬克·吐温的幽默卻不是嬉皮笑臉,因為在他看來,“人的一切都是悲愴的,甚至幽默的祕密源泉不是歡樂,而是痛苦”。

這是人生徹底的悲觀主義。且不要急於對悲觀主義下什麼否定的結論,在人生的根本看法上,悲觀主義比樂觀主義更接近生命的本質,那是一切宗教產生的根源。生命的終極悲劇讓人一出生就帶着悲觀的色彩,不幸的是,人類這種動物又帶着他進化過程中發生的錯誤,在人性中增添了那麼多醜惡狠毒的成分,加速着悲劇命運的到來。馬克·吐温在1884年寫的《人是什麼》這篇文章中尖鋭又不無痛心地寫道:“一切生物都有殺生的本性——這似乎是毫無例外的;但是在所有的生物當中,人是唯一以虐殺為樂的一種;只有人類才出自惡意,為了報復而嗜殺。”馬克·吐温堅持認為,人類只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的想象力,這種功能,連猴子也沒有,“否則他就不會那麼洋洋得意了”,“在一切動物當中,人是最不適宜於在地球生存的”。

這樣的觀點,大約會惹得許多“人類主義者”惱羞成怒大為光火吧。當人類不僅要在地球上生存,還要向外星球發展的時候,“洋洋得意”的人類更不會允許有人如此痛切地批判他們。然而,不幸的是,馬克·吐温道出的是事實,是別人不予正視的真理。你只要看看人類用了什麼樣的物力和財力,用了什麼樣的創造智慧,發明出那麼多大規模殺傷人類自身的武器,還在這個地球上得意洋洋地發佈消息,吹噓成就,就該明白馬克·吐温“人是唯一以虐殺為樂的一種”動物的觀點是多麼準確,又多麼令人痛心了。

誰能讀出幽默大師內心的悲涼呢?馬克·吐温的被人誤解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根源在於人的盲目樂觀,願意相信假話。人,總應該慢慢長大,學會懂事。馬克·吐温説:“一個人如果在四十八歲前是個悲觀派,那是他懂的事太多;如果四十八歲之後是個樂觀派,那是他懂的事太少。”馬克·吐温十六歲時,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説《花花公子》《嚇唬窮光蛋》發表在波士頓的一家滑稽週刊《毛氈旅行袋》上,從那時候開始,直到他1910年逝世,在他長達六十年的寫作生涯中,他都在作着一種努力,不能讓人由懂事太多的樂觀派退化為懂事太少的樂觀派,世界上咧着嘴盲目傻笑的人太多,而皺着眉頭想一想悲劇的人太少了。“笑比哭好”,並不可信,那裏有及時行樂的誘惑;笑過之後,能夠想到悲劇環境,想到悲劇的來源,笑才是有價值的,那才是馬克·吐温用幽默讓人發笑的目的。他幽默的筆從不斂起鋒芒,直指人性的一切弱點。他睿智,敏鋭,幽默,深刻,引人發笑不是他的目的,“幽默只是一種香味,一種裝飾”,批判戰鬥才是他的用意。他坦然承認:“我本人一向是説教的。”

剩下來的問題便是:我們聽懂了馬克·吐温的説教嗎?

馬克·吐温的幽默名人故事 篇三

馬克·吐温(Mark Twain,1835年11月30日—1910年4月21日),原名薩繆爾·蘭亨·克萊門 (Samuel Langhorne Clemens),是美國著名作家、幽默大師、小説家,也是著名演説家,19世紀後期美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傑出代表。

馬克·吐温喜歡借書。鄰居很小氣,不想借給他,於是他想了個主意。一天,馬克·吐温又來借書,鄰居便説:“好吧。不過,我和妻子剛剛訂了個規矩:從我這兒借去的書必須當場閲讀。”過了幾天,鄰居來向馬克·吐温借割草機。馬克·吐温笑笑説:“當然可以。不過我也訂了個規矩:從我家借走的割草機必須在我家的草地上使用!”

馬克·吐温有一次坐火車去首都一所大學講課,他十分着急,而火車卻開得很慢。這時來了一位查票員,問馬克·吐温:“你有票嗎?”馬克·吐温遞給他一張兒童票。查票員仔細地打量了他之後説:“真有意思,我看不出您還是一個孩子啊!”馬克·吐温回答:“現在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但我買車票的時候還是孩子。您要知道,火車開得太慢了。”

有一年的“愚人節”,紐約的一家報紙為了愚弄眾人,報道了一則馬克·吐温去世的消息。於是,弔唁的人流紛紛向馬克·吐温家湧來。當人們看到出來的竟是馬克·吐温本人時,又驚訝又氣憤,紛紛譴責那家報紙對馬克·吐温的這種大不敬行為。馬克·吐温卻沒有發火,而是幽默地説:“報紙報道我死是千真萬確的,不過日期提前了一些。”

馬克·吐温來到法國旅遊。一天,他獨自去理髮店理髮。“先生,您像剛從外國來的?”“是的。”“您真走運,因為馬克·吐温先生也在這裏,今晚您可以去聽他演講。”“我不得不去。”“先生,您有入場券嗎?”“沒有。”“這太遺憾了!”理髮師聳聳肩,“那您只好從頭到尾站着聽了,因為那裏不會有空座位。”“對!”幽默大師説,“和馬克·吐温在一起可真糟糕,他一演講我就得站着。”

聯想和説謊 篇四

作家把真人真事編成美麗的口頭故事,要有豐富的大膽的聯想。有一位專門在細節的起初性上吹毛求疵的批評家,經常指責馬克·吐温説謊。馬克。吐温挖苦他説道:“假如您自己不會説謊,沒有説謊的本事,對謊話是怎樣説的一點知識都沒有,您怎能説我是説謊呢?只有在這方面經驗豐富的人,才有權這樣明目張膽地武斷他説話。您沒有這種經驗,而且也不可能有。在這一方面,您是一竅不通又要充內行的人。”

捉弄牧師 篇五

有一位牧師在講壇上説教,馬克·吐温討厭極了,有心要和他開一個玩笑。“牧師先生,你的講詞實在妙得很,只不過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見過。你説的每一個字都在上面。”那牧師聽了後不高興地回答説:“我的講詞絕非抄襲!““但是那書上確是一字不差。”“那麼你把那本書借給我一看。”牧師無可奈何地説。於是,過了幾天,這位牧師接到了馬克·吐温寄給他的一本書——字典。

互換 篇六

有位舞女給馬克。土温寫信,説要嫁給馬克吐温,“如果我們的後代有我的容貌,你的頭腦,多好啊!”可馬克吐温回信,説:“如果是你的頭腦,我的容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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