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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精品多篇)

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精品多篇)

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精品多篇)

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3:轉角 篇一

她又不見了!我四下環顧着小小的樓梯間,她去了哪裏?明明剛剛才看見她走上樓的。

我開始跟蹤她是在四個月前,有一天我看到她出現在樓梯轉角,我的大腦頃刻間被她佔據,於是我開始跟蹤她。

她一定是在這座樓的四樓上課,因為我經常能在三樓看到她走上樓梯。但是我卻總是趕不上她的腳步,每次追上去的時候她都早已消失。

我苦思冥想如何才能離她再近一點,但是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我也曾在上課時走遍四樓的所有教室,但是所有的教室裏都沒有她的影子。

我開始迷茫!

於是我在三樓到四樓的轉角天天苦等,那正是她每次消失不見的地方。我相信她總會過我的面前,那時我就攔住她向她一訴相思。我不去上課等在那個轉角已經一個星期,所有的老師同學都已經注意到我,可是隻有她卻從未出現,難道她生病了嗎?

某天早上我又一次走上樓梯打算等候,卻發現她正走在我頭頂的那段樓梯。

我喜出望外,她微笑然後轉過轉角消失不見。我在四樓的走廊裏找了三圈,但是也沒找到她的蹤影,明明她才剛剛走上四樓,可人呢?

我決定就在這裏一直等到晚上關門,我就不信她會呆在四樓一直不走。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漸漸過去,我的信心也越來越足慢慢升温。

放學了,所有的人一羣羣跑過我的眼前,沒有她!

我失望,她在哪裏?我獨自一人坐在傍晚的樓梯上面,女孩的長髮突然拂過我的眼前。我抬起了痠痛的脖子,我看見了她。

上一層樓梯的背面長出了一縷縷長髮,她的面龐也在水泥上隱約浮現,長髮柔柔地拂過我的臉龐和大睜的眼,然後在我的身體四周靜靜的垂下。

“你真的很誠心,所以我來了……”她從水泥中間對我説。

我聽説過一個流傳了整整七年的故事,故事中曾有一名女生在這樓的建設工地附近離奇失蹤。

而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下落,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樣離開。

校園鬼故事小説大全1:拖把 篇二

壓抑而沉重的六月終於過去了,拿到了a大的錄取通知書,我覺得身輕如燕,做什麼都是笑呵呵的。整整一個假期沒有作業,一個勁兒的瘋玩,比起大學聯考時那不是人過的日子,真是有天壤之別。轉眼間暑假就過去了,我懷着對大學生活的美好憧憬來到a大。

不愧是全國文科類院校的代表,校園裏到處鳥語花香,隨處可見碧波粼粼。古色古香的建築掩映在婆娑楊柳中;相依相偎的情侶在樹陰下的石凳上竊竊私語。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大學生活和高中時有許多不同。首先是住校,這真讓我向往。長這麼大,我還從未離開過媽媽身邊超過一個月呢!我們的宿舍樓是位於校園中心偏北的一棟新蓋的六層樓。灰色的表面看起來有點兒黯淡,但裏面的一切設施都是嶄新的,還帶着股新刷的油漆味。

拎着行李爬進二樓的宿舍,才發現我是第三個來報到的。一共六張牀,靠窗的兩個下鋪都已經被人佔領,我只好爬了個上鋪。收拾了會東西,便和下面那兩個女生聊了起來。她們和我是一個系的,一個叫金燦,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另一個眼睛大大的叫閔雅玲。我開玩笑地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啞鈴,她也不生氣,只是以牙還牙地叫我鐵餅。不一會兒,我們就成了好朋友。

我們正坐在牀上唧唧喳喳。門開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伸了進來,嚇了我一跳。啞鈴哈哈大笑,我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個女生的一頭捲髮,不僅有些惱怒地推了她一下。那個女生跟着我們呵呵笑了幾聲,開口説道:零三級文創三班的,一會兒去三教一三九開會。

啞鈴刷地站了起來,很嚴肅地敬了個舉手禮,又樂不可支地倒在牀上。

一三九是一個挺大的教室,有我們高中教室的四倍那麼大。裏面坐了一百多號人,講台上一個胖胖的老師和一個女學生在説些什麼。啞鈴拉着我找了個位置坐下。很快,我們和那一小片就打熟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講着高中時的逸聞趣事。只有前排的一個女生,不聲不響,也沒有轉過頭來。我有些奇怪,伸手想拍她肩膀,一個同學拉住我:嗨,不要動她。

為什麼?我更奇怪了。

她是個怪人。她向我吐了吐舌頭:我們來了半個小時了她都不跟我們講話,問了也是白問,什麼話也不説,估計是讓大學聯考給逼瘋了。

我有些反感她説話的口氣,但也沒説什麼。那女生有一頭烏黑的長髮,大概站起來會到腰那兒吧,但是不夠亮澤。我琢磨着有時間和她聊一聊,向她推薦一下潘婷潤髮精華素什麼的。她可能只是有點兒自閉。我想:只要有人願意陪她説説話就會好一些。

還沒等我有機會和她講話,如火如荼的軍訓就展開了。我每天累的好像遊了三十公里的泳,一回到宿舍就癱倒在牀上,哪有工夫去管其他的事。於是,我慢慢地把這個奇怪的女生淡忘了。

宿舍裏的廁所是公共的,就在我們屋的旁邊,所以晚上上個廁所什麼的也比後面的宿舍方便了許多。只是每到半夜兩三點左右,就會聽見模模糊糊的動靜,好像是兩個人説話的聲音。我這人睡覺淺,一有點兒動靜就醒,心裏不禁很氣憤:哪個人三更半夜不睡覺,天天在外面聊天,打擾別人好夢。但想歸想,我可懶得半夜爬下牀去質問。迷迷糊糊地,也能將就着睡到天亮。

還有一件讓我覺得奇怪的事,就是我從未見過有人打掃廁所。有一次我跟啞鈴討論這個問題,她打着哈欠不耐煩地回答我笨!白天不打掃自然是晚上打掃了。這點都想不到。

晚上?我猛地想起晚上的動靜,恍然大悟:原來是打掃廁所的阿姨晚上在聊天。

來a大也有三個多月了,我逐步適應了大學裏的環境,和大家也熟悉了起來。惟獨那個奇怪的女生,她上課時從不發言,也從不和別人説話,我甚至從沒有看見過她去吃飯。不過我知道了她住在與我們宿舍隔三個門和一個廁所的二一四。聽説她宿舍的人都不跟她講話,幹什麼都不叫她,還説她精神有毛病。這讓我覺得她很可憐。

我對啞鈴説:咱們去找她説説話吧,看她怪可憐的。

啞鈴尚未開口,金燦早已搶着説道:你們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她是個啞巴。

原來如此!鬼故事

大概是晚上吃的水煮肉辣椒放的太多,我一趟接着一趟地跑廁所,吃了三片瀉立停也沒管用,一直折騰到一點多鐘。這不躺下還沒半個小時,我的肚子又咕嚕嚕地翻江倒海,沒辦法,只好抓起手紙往廁所衝。

剛解決完畢,便聽見門外一陣講話聲。我不禁喜形於色:這次上廁所真是一舉兩得,剛好碰上了天天晚上擾我清夢的兩個阿姨,可以解決我半夜翻來覆去的苦惱了。

我把門框推開一條縫,卻發現整個廁所裏只有一個背對着我在拖地的阿姨。我糊塗了,剛才明明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啊!我又仔細地揉了揉眼睛,沒錯,真的是隻有一個人。大概另一個阿姨在外面吧我給自己找了個能説得過去的理由。

我正要出去,只聽見阿姨問:噯,今兒個幾號了?

我探頭向外面看了看,走廊裏空無一人。那她應該是在和我説話了。可是她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呢?我有些奇怪,難道她背後還長着眼睛不成?

剛要張口回答,早有一人搶先一步:二十四號了。

咦?哪裏來的人聲?不是從我這邊發出的,可那個阿姨那兒只有她一個人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那個阿姨卻轉過來了。我趕忙向她微笑,她也向我微笑。她大概有四十多歲吧,長的很和藹。

我正要向她講晚上睡覺被打擾的問題。她先開口了:婷婷,你看,有人來上廁所噯!

婷婷?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並沒有一個人影。

是嗎?那我們該拿她怎麼辦呢?聲音是從地上傳來的。我往那兒一看,只有一個黑乎乎但是圓不溜秋的拖把。可是拖把上纏的不是布條,一絲一縷的,倒有些像人的頭髮。

我感到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腿肚子也開始哆嗦了起來。

圓圓的拖把自己轉了個角度,露出一截慘白的下巴和沒有血色的嘴脣。嘴脣一開一合:那,把她也做成拖把好了。

天啊!我好容易回過神來,飛跑着奔回寢室,死死地把門頂住。冷汗濕透了我的睡衣。門外傳來腳步聲,還有拖把在地上摩擦時發出的沙沙聲。我趕緊把門反鎖,抖抖索索地爬到牀上,捂在被子裏發抖。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偷偷從被子裏露出一隻眼睛。

門慢慢地開了一條縫,走廊裏橘黃的燈光照射進來,在屋子正中的桌面上產生一條不停滾動的光帶。

我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一隻黑乎乎的手伸進來,打開了電燈開關。

快起來啊!救命啊!我嚇得狂呼亂喊,其他人卻毫無動靜。任憑我怎麼喊叫,她們都只在被窩裏呼呼大睡。

完了。我絕望了,驚恐地盯着那扇木門。

門開了,打掃廁所的阿姨笑眯眯地站在外面。她的身後,立着那隻拖把。長長的黑髮頂在一根棍子上,説不出的怪異與恐怖,從頭髮的縫隙中露出的那隻眼睛,閃着邪惡而貪婪的光芒。

過來吧,讓我把你也做成拖把。阿姨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不!我恐懼地大喊。一面抓起能抓到的東西狠命地砸向她。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的臉色變了,頭髮根根直豎起來,長成了尖尖的兩個耳朵的形狀,嘴裏呲出了兩顆巨大的獠牙,眼睛也變得血紅血紅。她伸出兩隻長滿倒刺的爪子:但是,我還是要把你做成一隻完美的拖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抓住我的胳膊,使勁把我往外拉。我一面掙扎着,一面尖叫:不

不什麼不啊?我一下子坐起來,聽見啞鈴的聲音。

睜開眼睛,明媚的陽光刺得我眼睛發疼。啞鈴趴在牀頭,一隻手拉着我的胳膊,奇怪地看着我:我説鐵餅啊,這麼晚了還不起牀。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做噩夢了?

噩夢?我對剛才的那幕恐怖情景仍記憶猶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是啊是啊!好可怕!

夢的什麼啊?把你嚇成這樣?

沒什麼。我笑了笑:只是個夢而已。

可是,真的是夢嗎?為什麼感覺這麼真實?我急忙問啞鈴:我昨天半夜上廁所了嗎?

半夜?什麼時候?她把手伸到我腦袋上,想測測我體温是否正常。

我沒事!我推開她的手:就是兩三點那陣。

好像沒有吧。我也不知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額頭。也許這只是一個噩夢。我的神經大概被課程壓的太緊張了,連現實與夢境都分不清了。

又是一節語文欣賞課,我慌慌張張地趕到教室,才發現一向空曠的三二九,今兒個是人滿為患。不用説,一定是老師要點名了。趕緊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下,我舒了一口氣,幸虧沒遲到。

旁邊的同學嘰嘰喳喳説個不停,我有些惱怒地瞪了她們一眼,卻看到了一個穿白衣服的長髮背影。那頭髮,好熟悉的感覺,我失神地盯着她的長髮。

啞鈴捅捅我:喂,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消毒水味?

有嗎?我抽了抽鼻子,果然有一股味道。

啞鈴旁邊的同學很神祕地指指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女生:就是她了。她的頭髮有一股怪味兒,可難聞了,好象從來沒見她洗過頭。

頭上怎麼會有消毒水味兒呢?又不是廁所裏的拖把需要天天消毒拖把?!我悚然一驚。再看看她黑黑的頭髮,越看越像是夢境中的那隻拖把。

我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的頭髮,沒聽見啞鈴在一邊叫我。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你怎麼了?滿臉是汗?

啊?沒什麼。我茫然地搖搖頭,大概我是神經衰弱了,才會看什麼都像那個噩夢。

兩節課很快就過去了,我卻什麼也沒聽到,那女生的頭髮彷彿變成了一隻只狡黠的觸鬚,總是在我將要把她忘記時碰觸我心裏恐懼的角落。人一個個走了,我起來收拾書包,卻不敢從那女生的前面走過去,只好在她背後慢慢跟着。女生的長髮在我眼前搖曳,一陣陣刺鼻的消毒水味更清晰地傳了過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一抬頭,卻發現前面的女生站住了,我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她的身子沒有動,只是頭,慢慢地轉過了一百八十度角,正對着我,沒有血色的嘴脣有些乾裂。我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發現自己的腿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了。她緩緩蠕動的嘴脣裏,説出了我早已想到但最不想聽到的話:你,做不了比我更完美的拖把。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氣,心仍為聽到的語調而怦怦跳着。那聲音,分明就是那晚聽到的拖把的聲音。我不再懷疑我是否做夢。我的腦袋嗡嗡作響,腿仍然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當啞鈴扶起我時,我手腳冰涼的顫抖的樣子把她嚇了一跳。她手忙腳亂地拍着我身上的土:你怎麼了?我上了個廁所你就變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我渙散的眼神在她臉上找到了焦點。突然,我抓住她的手: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啞鈴為我的樣子足足嘲笑了我好幾天。由於恐懼,也由於想説明我沒有説謊,我鼓起勇氣想反抗的辦法。和啞鈴打了紅燒牛肉蓋飯的賭,她才同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她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天慢慢地黑了,我強顏歡笑的表情越來越僵硬,真想埋在被子裏做個鴕鳥算了。

可是逃避是沒有用的,她們遲早會抓住我把我做成拖把。我拼命地給自己打氣,恐懼和害怕卻仍由臉上表現出來,帶着啞鈴也跟着惴惴不安了起來。我一點兒也沒心思吃晚飯,但仍逼着自己吃下一些,否則一會兒跑不動就死定了。啞鈴的胃口倒不錯,但隨着夜色的加深,我可以看出她有些害怕了,可仍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向我説蓋飯請定了之類的話。

我並不在乎那一頓蓋飯,如果啞鈴能證明我只是產生了錯覺的話,我一定節衣縮食感激涕零心甘情願地請她吃一個月的蓋飯。

忘了説了,老食堂的紅燒牛肉蓋飯為a大一絕。雖然有些貴,但絕對有齒頰留香超過一天的效果。

天色正在由淺黑變為墨黑,我的精神也隨着黑色的加重而更加緊繃。啞鈴為緩解這壓抑得有些恐怖的氣氛,給我講了幾個笑話,卻收效甚微。宿舍裏的其他同學都已經就寢,此起彼伏的呼聲彷彿在給我的顫抖伴奏。我倆大眼瞪小眼,時間好像快凝固了一樣,牆上的掛鐘連秒針都彷彿停止了走動。

嘩啦突如其來的倒水聲驚醒了我。

我什麼時候睡着的?看看身邊的啞鈴,也趴在桌子上口水流了半尺長。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半,我推推啞鈴:起來,我好像聽見有人倒水。

幹嗎啊啞鈴被我拽起來,很不情願。鬼故事

跟我來。強壓住想要逃跑的心態,我抓起啞鈴的手,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廁所門口。

情況如我想象中一樣。打掃廁所的阿姨正把婷婷的頭放進灑了消毒液的水裏清洗,很安靜,我摒住呼吸,生怕被她發現。

啞鈴拽拽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還未待我回答,啞鈴的臉色就開始急劇變化,因為極度驚嚇而扭曲的臉讓我覺得十分陌生。我看着她張開了嘴,但是,還沒等我來得及捂住她的嘴巴,一聲尖叫就從她嗓子裏迸發出來。

打掃廁所的阿姨彷彿受到了驚嚇,捂着胸口轉過身來。在看清是我以後,她的臉上又恢復了和藹的笑容:怎麼?想好了要做拖把嗎?

婷婷,哦不,是地上的那隻拖把,從嘴巴里吐出一口水來,冷冷地哼了一聲。

呵呵,呵呵我驚恐地開始傻笑,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意識也因恐懼而混亂了起來。耳邊啞鈴那持續的好像動物臨死前慘號的尖叫聲刺激了我,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拖起抖到癱軟的腿,扯着啞鈴跌跌撞撞地跑出廁所。

身後傳來咚、咚的重物墜地的聲音,我邊跑邊回頭看,婷婷,不,應該説是那隻拖把,正如殭屍般地跳躍前進,黑黑的長髮飄蕩在空中,不時露出那張蒼白熟悉的臉。

我飛快地跑着。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之際,忽然發現我身邊的啞鈴不見了。糟糕!一定是跑得太急沒拉緊她的手。

我正在掙扎着要不要回去找她,一不留神卻狠狠地撞在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我壓着那東西向前撲倒。只聽見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這一跤摔得我七葷八素,晃晃腦袋定睛一看,壓在我身下的,正是婷婷,也就是,那隻拖把

同學,這麼晚了什麼事啊?被推的那扇門開了,幾張不耐煩的睡臉探了出來。

我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舌頭有點兒不聽使喚,只好向她們比劃。一轉眼,卻發現:婷婷不見了。地上乾乾淨淨,除了我自己的手在摔倒時被擦破留下的那一點點血跡,一切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宿舍的同學很不滿地把呆若木雞的我送到宿管處,嘟嘟囔囔地走了。

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臉上,我才猛地清醒過來。激靈靈地打了個冷顫,我扶着牆慢慢地站了起來。宿管阿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沒事吧?

沒沒什麼我強打笑容:那,我先走了。

以後注意點,去醫院看看,總是夢遊可不是好玩的。

哦,謝謝

我真的是在夢遊嗎?連我自己都有點不太確定了。回到宿舍門口,我疲憊地歎了口氣。也許真的是我太緊張了,產生了幻覺,應該好好睡上一覺。

鑰匙還未插進鎖孔,門就輕輕地開了。啞鈴背對着我坐在凳子上,正拿着梳子梳理她的頭髮。聽見動靜,她的身子沒有動,只是腦袋,慢慢地轉過一百八十度,大大的眼睛哀傷地看着我:鐵餅,做拖把的感覺好寂寞,你來陪我好嗎?

校園鬼故事小説大全2:遺照 篇三

周琴和凌一峯是一對校園情侶,美女俊男十分惹人嫉妒,他們在國小就開始戀愛了,一直持續到高中,他們的感情基礎十分深,從國小到高中他們不僅是同校而且還是同班,但是,他們雖然談戀愛卻沒把學習落下,反而互相學習,互相勉勵。

這一年,他們已經是高三學生了,距離大學聯考還有兩個月。

“凌一峯,下課了跟王帥換個位置。”班主任在課堂裏説道。而王帥的同座就是周琴,周琴一臉驚愕的看着凌一峯,而凌一峯卻回了一個神祕兮兮的笑容,周琴會意也捂嘴笑了起來,讓人看上去如痴如醉。

下了課,凌一峯坐到了周琴的身邊。

“這就是你説給我的驚喜呀?”周琴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對啊,喜歡麼?我換了位置,這樣就可以每時每刻欺負你了。”凌一峯壞笑得説道,還用手颳了刮周琴的鼻子。

“哼,誰要跟你坐一起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周琴雖是這樣説,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卻不減。

“今天晚上我家裏沒人,要不你來我家睡覺啊?”周琴一臉挑釁的説道。

“你當我不敢吶?説實話,我還真敢去了。”凌一峯説道。

“那好吧,反正你也是住校生住我家裏也沒事,但是你不可以亂來噢!”周琴説道。

“ok!”説着,上課鈴聲就響了起來,他們兩人都專注聽起課來,畢竟還有兩個月就大學聯考了。

晚上,兩人躺在牀上四目對視,終究他們忍不住心裏的悸動和好奇,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完成了人生大事。

這樣無腦衝動後果當然是周琴懷孕了,在大學聯考的兩天前晚上,周琴哭着給凌一峯打了電話。

“。.。凌一峯,我。.。我懷孕了。”周琴哭哭啼啼的説道。

“你。.。你説什麼?”凌一峯心裏猶如晴天霹靂般,他不可置信的楞住了,手機也從手上滑落而下。

讓人憤怒不已的是,凌一峯連夜逃離了這個城市,大學聯考已經給了他太大壓力,然而周琴懷孕的消息讓他崩潰了,他不敢去面對這個現實。

周琴找了一天的凌一峯,最後卻被凌一峯的家人告知他去了別的城市,周琴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他打算等到大學聯考,如果他連大學聯考都不來參加了,那麼凌一峯就真的逃跑了。

大學聯考如期而至,原本成績很好的周琴考的一塌糊塗,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教室角落裏空蕩蕩的課桌,現實告訴了她凌一峯沒來大學聯考。

第二天,周琴也沒來大學聯考。人們卻發現了她穿着紅色衣服上吊自殺了,法醫鑑定時間在午夜十二點左右自的殺,肚子裏那個沒出生的孩子也死了,桌子上還有兩張照片,一張大是周琴的黑白照,還有一張小照片是一片黑色,上面寫着:我的孩子。旁邊還有一張遺書,內容是:請把這兩張照片作為我的遺照,把我的孩子的照片也貼在墳墓上。

這天,凌一峯的家人去掃墓,卻唯獨不見凌一峯。眾人來到墳墓前,將花放到了墳墓前,突然,一個凌厲的女聲響起。

“償我和孩子命來!”這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根本分不清方向。眾人都嚇了一大跳,那分明是周琴的聲音!

“啊!見鬼啦!”凌一峯的媽媽説道。手指還指着墳墓,眾人向墳墓看去。赫然發現,有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面色慘白毫無血色,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們,舌頭還長長的伸了出來,好像要吃了他們一樣,女人的身邊還牽着一個雙目緊閉的小孩,那小孩就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沒有!

眾人都被嚇的驚叫想向後面跑去,卻發現身體不能動了!都瞪大了眼睛恐懼看着那女人牽着小孩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償我和孩子的命來!”女人用凌厲的聲音説道。然後用那冰冷毫無温度的手刺穿了眾人的肚子。

一夜之間,所有墓園的人全死光了,如果有人進去,那將是一去不復返,一時間,墓園裏生靈塗炭。

有死者的家屬請來了一個道士,聽人説非常的厲害,道士聽説了這墓園的事也驚訝不已,一夜之間,人全死光,生靈塗炭,這不是一般的鬼可以做到。

這天中午,道士準備獨身一人進入墓園探個究竟,道士身披道袍,後面還有一個八卦陣,左手拿着一面八卦鏡,右手持一柄桃木劍,看上去還真有電視劇裏那道士的模樣。

一進入墓園,道士就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陰氣,道士沿着陰氣來到了周琴的墓前。雙眼微眯的看着那兩張遺照,他能感覺得到引氣是從照片裏散發而出的,突然,道士雙眼放光,在右手食指上劃了一道,瞬間血就留了出來,他將血抹在了八卦鏡上,然後引着太陽光射在遺照上,還沒射到照片,在空氣中就引起了爆炸。

道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遺照,也知道這遺照他惹不起,連陰氣都怎麼強了何況鬼還沒現身,道士立馬跑了出去。

他問眾人那個女孩的故事,周琴媽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他。

“孽緣吶!那女娃子已經成厲鬼了!那還沒出生的嬰兒也成怨嬰了!怨氣十分的強,建議還是讓凌一峯過來自己跟厲鬼去談判,不然,再過時日,連我都鬥不過那個妖孽了。”

周琴的媽媽便打了電話給凌一峯讓他趕過來,凌一峯到了墓園還有一些害怕。

“小娃子,別怕,有我在。現在也只有你去對付那個厲鬼了!別無它法。”

凌一峯鼓起勇氣跟道士走了進去。“你到時候吸引那厲鬼的注意力就好,我去毀了那遺照,厲鬼的魂魄就在裏面。懂了麼?”道士説道。

“嗯。”凌一峯堅定的説道,是時候跟周琴做個了斷了。道士貼了兩張符在凌一峯的後背,還遞了一張符在他手裏。

到了墳墓,遺照裏飄出兩個人,是周琴和孩子。

“你也好意思來了?咯咯咯咯。.。你知道你當初害的我有多慘麼?”周琴一臉陰笑道。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好麼!”凌一峯説道。

“你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的兒子,可不可愛啊?咯咯咯咯。.。”

“周琴,你別這樣!”

周琴牽着孩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凌一峯,她完全無視了道士。一邊的道士見狀立馬一個箭步向墳墓衝去,還一邊脱下道袍,而厲鬼才發現道士已經有了動作,可是來不及了。

道士將到袍掩住墳墓上的遺照,手裏打着結,嘴裏唸唸有詞:急急如律令,封!説着,厲鬼和孩子被遺照給吸了進去。

“凌一峯,你會遭報應的!”

道士引着太陽光將道袍連遺照一起燒了。

從此以後,墓園裏再也沒有厲貴和怨嬰。

這天凌晨,凌一峯在家裏玩電腦,突然敲門聲響起,他開了門,發現門口站着一個快遞員,他簽收了快遞,打開盒子,裏面躺着兩張照片,一張是厲鬼還有一張是怨嬰。

厲鬼那翻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一峯,舌頭長長的伸出好像要吃了他一樣,那小孩雙目緊閉面色沒有一絲血色。

早上,就有人發現上吊自殺的凌一峯,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死前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

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2:長跑 篇四

一年一度的校運動會要開始了,我這個體育委員真是相當發愁。我們班往年的參賽項目是三千米跑,可是今年我們班的長跑選手正在住院,他病了。

我們班的體育人才一向不多,就只有一個阿杜擅長長跑。如果我們其他人上場比賽,那一定只能做別人的墊底陪襯。

我頭疼啊!

可是,阿杜在報了名後突然得了急病,現在正在醫院裏等待手術。

唉!只好找別人來代打了。

我最後總算動員出阿王參加了比賽,輸就輸吧,反正只是比賽,就這樣吧。

運動會比賽當天,我們班的同學一個個都無精打采,因為大家都知道阿王肯定會輸,真沒意思。

阿王就要上場比賽了,而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勝算。

他對我撇了撇嘴:“記得給我加油吧。”

發令槍響了,阿王果然跑在最後。

我們全班都覺得十分無奈,因為阿王實在不是長跑的料。

這時,阿王的臉色開始有些發紅,而且他對着看台一個勁兒地搖動着手臂。我們都以為他是在歡呼,因為這時他跑的速度明顯更快了,阿王已經超過了好幾個選手,我們全班都站起來給他歡呼加油。

但是,我突然發現阿王的表現有些奇怪,因為他邊跑邊不停地揮動着手臂,好像他同時還在喊着什麼,但是我們離得太遠聽不着他在喊些什麼。

這時阿王已經超過了所有的參賽選手,遙遙領先地跑在隊伍前面。

當阿王又一次跑過我們班所在的看台前面時,我們所有人都發現了他的異常。因為他根本沒有在看着跑道,而是扭頭望着我們大喊大叫。

而他喊的是……

“救命!”

全校所有的同學都從看台上站了起來,大家都對着阿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趕忙從看台上衝下去跑向阿王,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大會主席在廣播中決定臨時停止比賽。很多人都向阿王跑了過去,而阿王滿臉痛苦,仍在跑道上向前飛奔,但是誰都看得出他是身不由己……

在之後的大學生涯中,阿王都不再參加任何的體育活動,甚至連體育課都不再出席。

而就在運動會那天,阿杜也死在了手術台上。

後來,我們學校的運動會也沒有再設過長跑項目。

校園鬼故事小説大全3:十點之後 篇五

1995年瀋陽某大學大一升大二年級的一個女生宿舍共6人離奇失蹤,因為校方封鎖消息,因此此件大事外界並不知曉,更加沒有人知道其中緣由。直到16年後的今天,該事件的真相才從一個廣東某城市的中年拾荒者口中道出

1995年的夏天,她20歲,對她來説這本來是個多夢的季節,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鬼故事)|(鬼故事)|靈異鬼故事,這似花的年華卻因為她們的一時貪玩而草草夭折,而她還險些葬送性命。她是不幸者中的幸運兒,因為同宿舍的其餘5位舍友都早已魂歸地府。事情還得從入學後的第二個期末考試後説起

期末考試前大家就商量好了,這個暑期留校,一來學習起來不會那麼孤單;二來想玩也有個伴;三來也可以省了坐車的錢。暑期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多月。這天,宿舍6人吃完晚飯坐在一塊閒談。哎,陸珍,怎麼好久沒有看到上次那位帥哥叫你出去吃飯了?陸珍啐了王平一口:去你的,那是我親表哥,別瞎説。

上次我一個遠房親戚來看我,還不是讓你給笑足了一個月,活該!王平説完格格地笑了起來。我看啊,你們倆都是發春的小貓,都想男人了是吧?在一旁看她們倆鬥嘴的陳丹芹打起趣來。得了吧,你們三個都一個德性,走,本小姐帶你們去算算命,看看什麼時候有桃花運。在一旁正和葉蘭聊着什麼的莫柳兒發話了。 切,算了吧,算命的怎麼説都行,小心把你們騙去賣了也不知道。葉蘭不屑地説道。這事兒還是別碰的好,聽説怪邪門的。

一直沉默的陸靜雲顫巍巍地説道。喲,靜雲啊,看不出你還真信算命這事兒?大夥走,車站附近的天橋底下就有一算命的,咱們調侃調侃去。葉蘭聽靜雲這麼一説反而來興致了。好!大夥異口同聲的附和道。話可不能這樣説哦,蘭蘭,到時候出事了別怪我沒提醒你。靜雲警告道。我們是給那三隻發情的貓咪算桃花運,嘿嘿,靜雲你瞎操心啥呢。走吧。説着大夥也不管靜雲同不同意,拉了她就往外拽。

一路上,靜雲還在不停地囉嗦着:一會大家千萬不要亂説話,這算命的,真的很邪門,我聽我媽媽説過,有的人去算命,結果把命都話還沒有説完,嘴巴已經被一串冰糖葫蘆給塞住了。大家看着她乾瞪眼的樣子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七八點的夜晚,天已經黑了下來,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好像是在向人們昭告天命的善變。説笑間,一行6人很快就來到天橋底下。哎,就是她眼尖的葉蘭指着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叫道。

嘿,你們看,他還挺專業的嘛,八卦黃道袍,還戴頂道觀呢!調皮的莫柳兒調侃道。大家聽了又是一陣大笑,只有靜雲怯怯地不敢吱聲。走近那位算命先生,原來是個鬚髮皆白的老道士,看起來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他看了一下這6個女孩子,眼神掠過一絲惶恐之色,雖然只是一剎那,但卻被細心的靜雲看在了眼裏。

幾位是要算命嗎?是的,先生,就不知道你算得準不準。莫柳兒搶先回答。那就看幾位問什麼了。幫她們三人問一下什麼時候有桃花運。莫柳兒指了指陸珍、王平還有陳丹芹笑嘻嘻地説道。先生沉吟了片刻,緩緩地説道:或許你們都沒有機會了,唉,你們請回吧。陸靜雲聞言,覺得事有蹊蹺:先生,麻煩您可以説清楚一點嗎?先生沉默了,似有所思。

喂,別在那故弄玄虛的,你到底懂不懂的。葉蘭不耐煩地説道。哎,別亂叫,你沒看先生在想嗎?靜雲扯了扯葉蘭的衣角小聲地勸道。你們6人當中有一人已經死了,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淘氣可以原諒,放肆就不可饒恕了。好了,你們幾個好自為之吧,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晚0點正,天崩,小心性命之憂。我能説的只有這麼多了。先生説完,拿起包袱就想走。靜雲連忙拉住他:先生,您不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可是天機不可泄露。靜雲見狀,只好作罷:謝謝先生了,那卦金多少錢?這卦金太重,我收不起。先生説完,搖了搖頭便急步走遠了。除了靜雲低頭沉思外,其餘5個女生都不屑地對着算命先生的背影指指點點。

大家都覺得回去太早也是無聊,於是便一起逛起街來,一會步行街一會超市商場,時間過得特別快。十點半了,該打道回府休息了。回到宿舍,洗完澡後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在討論剛才那個算命先生。他是不是腦袋有毛病,活生生的6個大美女他看不見?他才死了呢!我看啊,他是睜眼瞎。

心眼也瞎了。以為自己是孫悟空的授藝師父呢,傻帽一個。説我們放肆,我看他才放肆呢,隨地擺攤傳播迷信,影響市容。

明天告到工商管理局去把他給抓了。大家正説得興起,一直低頭不語的靜雲突然説道:先生説今晚0點正,天崩,叫我們小心性命之憂。大家一愣,同時往頭頂看去電燈和吊扇。雖嘴巴上説不信,但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往宿舍兩頭靠。快,陸珍,關了吊扇。靜雲叫道。吊扇停了,大家都看着牆上的掛鐘,好像在等待着什麼事情發生。當秒針與分針、時針重疊的一剎那,只聽見哐噹一聲,吊扇脱離天花板掉了下來。忽然,大家都四散回到了自己的牀鋪,算命先生説她們當中有一個人已經死了,天崩的預言已經應驗,對這個大家當然也深信不疑了。

但那個人,確切來説,那個詐屍的會是誰呢?到底是誰?死了就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嚇我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一場姐妹,至於這樣對我們嗎?靜雲第一個説話了,雖然聲音很大,但大家都聽出來聲音之中帶點恐懼。回答她的是一片的沉默。大家做什麼都在一塊,誰都沒有單獨行動過,除非除非晚上大家都睡着的時候王平顫抖着聲音説道。

沒有人迴應,回答她的又是一片沉默。 在事情沒説清楚之前,大家都不許睡覺!靜雲大聲説道:如果我們6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人已經死了,那就是説其中有一個是詐屍,要知道屍體和常人是有非常大的區別的,可想而知大家面臨着什麼樣的危險

這這道理誰誰都懂但是但問題是我們幾個人做什麼都在一起像像王平説的,除非是在大家都睡覺的時候可?傷?帕慫?摯吹玫僥兀?柳兒怯怯地説道。不!屍體和活人在根本上有什麼區別,難道大家都不知道嗎?一具屍體,不管你往她肚子裏塞再多的東西,她都不可能有新陳代謝的!測呼吸不行,我們測體温,體温沒差別,(鬼故事)|(鬼故事)|靈異鬼故事,我們看血液!反正今天非要把她揪出來不可!大家聞言照做,但毫無結果。柳兒不耐煩了:或許吊扇掉下來的事是湊巧,根本就沒那回事,説不定那真的就是個神棍,大家都睡覺吧。

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但是誰也沒有去關燈,雖然都閉上了眼睛,但誰也沒有睡着,只要誰有一點點動靜,都會有另外5雙眼睛盯着她。大家都還在猜度着到底誰才是那具屍體。

一點,兩點,三點,陸靜雲從牀上爬了起來。難道,會是靜雲?不想去見算命先生就是怕被揭穿?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猜測起來。

但是,很快地她就又躺下了,原來是起來拿餅乾吃。四點了,大家還是沒有睡覺,都害怕睡着後會被害死。這時,柳兒從牀上爬了起來,穿起拖鞋就向洗手間走去,拖鞋是平底的,不穿高跟鞋她的腳跟為什麼不着地?大家都想到了,可是都不敢坐起來指證她,生怕其他人早已熟睡,但看着她走路的詭異姿勢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柳兒進去洗手間後三分鐘就出來了,依然是兩手空空,依然是那個詭異的走路姿勢。睡在她上鋪的王平更被嚇得差點昏過去,因為她從咪起的眼縫看到柳兒的臉色慘白慘白,嘴角輕輕地揚起似笑非笑,白眼仁翻起瞪着她,大概三秒鐘後就回到自己的牀上躺下了。王平使勁地控制住自己微微發顫的身體以免被她發現。大家都在惶恐中度過了這個漫長的夜晚

當第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王平再也忍耐不住,從牀上爬起走到睡在旁邊的陸珍那裏,大家也都不約而同的起來了,聚到一塊衝出了宿舍:是柳兒,昨天晚上好恐怖,沒有穿高跟鞋,她走起路來還踮起腳尖,真的很詭異。是啊是啊,她還翻着白眼往我這瞪,嚇死我了。

奇怪,她呢?還是靜雲比較冷靜,發現柳兒已經不在宿舍了。大家都揣測起來:不會是知道我們已經發現她了,所以逃跑了吧?怎麼會?她死了再回來肯定是有目的的,不會就這樣走的吧?那她到底去哪裏了,我們5個人10隻眼都讓她蒙過去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了。她是鬼,不是人,鬼是懂法術的!

或許她就在我們中間呢!5個女生被嚇得哇哇大叫:是她的聲音!好可怕!柳柳兒,有什麼事要要我們幫忙的你你儘管開口,姐妹一場我們我們也不會不幫你的,但你沒有必要這樣嚇唬我們,你你出來吧!還是靜雲出來主持大局了。不!你們當中也要死一個,因為我要復活,必須要在你們當中找一個替死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當中死一個你才能復活?你又是怎死的?這是遊戲規則,被複活的人什麼都不可以透露,否則最終還是死路一條。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去找昨天那個算命的打聽,我勸你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他不會再回來了,他不敢!就在這幾天,我就要找個機會殺死你們其中的一個,到時候我又可以繼續生活下去了,哈哈哈

三天後,柳兒徹底地消失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陸珍、王平、陳丹芹、葉蘭都陸陸續續地離去,每一個晚上剩下的女生都做着同一個噩夢。現在,只剩下陸靜雲一個了,她知道,消失不見的舍友都被帶進了柳兒所謂的遊戲當中,或許,他們死後在某個地方復活了,又或許,已經人間蒸發。她現在也不害怕了,她已經明白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道理,所以,她調整好心態以讓自己坦然地去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如她所料,她死了,是在夢中被葉蘭活生生地把靈魂逼出體內的,她不恨所有奪走舍友生命的人,畢竟她們都還年輕,對未來都充滿着期盼。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天上的皇母娘娘就如半個多月前在皇母廟看到的雕像一樣莊嚴

原來半個多月前,宿舍一行6人去皇母廟觀光,因一時貪玩,6個人挨個往皇母娘娘的大油燈座澆礦泉水皇母娘娘大怒,她對柳兒説,她們6個人當中要死其中一個人,她才消氣。因為柳兒是第一個澆的,所以首當其衝。但柳兒不服,她説雖然她是第一個澆的,但其他5人也有份澆,早澆遲澆沒有分別!皇母見她説得有理,便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殺死舍友當中的其中一個來做她的替死鬼,而且不讓活着的其他人知道她殺的是誰。

但皇母害怕那位算命先生泄露天機,於是在柳兒的前額印上皇母印鑑把他驚走。後來死的陸珍、王平、陳丹芹和葉蘭玩的都是同一個遊戲。同樣的,靜雲也要玩一樣的遊戲。

皇母娘娘讓她殺死任何一個人,就讓她重新回到人間。但她沒有答應。皇母笑了,對她説,她的舍友都沒有被複活,就是因為她們的自私,如果她們不拿剝奪別人的生命作為自己活下去的籌碼,如果她們都有一顆奉獻自我的心,那麼,她們都不用死。陸靜雲,就是那個拾荒者,她請求皇母娘娘把她送到別的地方做個拾荒者,她説她要把5位舍友殘缺的心重拾完整。皇母娘娘答應她,哪天她們幡然悔悟,就讓她們重返人間,走完那段初現彩光的似花年華。

校園鬼故事長篇小説1:水龍 篇六

我相信大家都記得學校的水龍,那些水龍一般都會安裝在衞生間的附近,一排排,鏽跡斑斑。

我們宿舍最近流行怪病,很多人都開始發燒腹瀉,大家都在宿舍和校醫院之間來來去去,好痛苦。

沒有人知道大家得病的原因,但是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壞,很多人開始便血,老天爺!

在一個陰雲密佈的傍晚,我們宿舍的老大突然嘔吐。他的嘔吐物裏赫然有一些白線,我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居然是蠕動蟲子。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嘔吐,他們的嘔吐物中都有白色蟲子。醫院將這些蟲子拿去化驗,然後得出結論説這些蟲子還只是幼蟲。

全校驚恐,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我們宿舍。我們宿舍的學生也被校方勸説不許上課,大家都被關在宿舍樓裏,等待着最後的檢查結果。

奇怪的是除了我們宿舍其他的學生都沒有得病,所以學校派了很多人徹底檢查了宿舍設備,沒有問題,好奇怪。

造影透視的結果讓人心頭一驚,很多同學的體內都有大團的蟲羣寄生,醫生們給我們用了各式各樣的驅蟲藥物,效果很差。

“水!給我水!”

老大突然半夜三更從牀上跳了起來,飛快地撲向宿舍走廊中的那排水龍。

只見水龍邊上已經被人羣擠滿,所有人都在爭先恐後地大口喝着水龍裏的生水。

我的嗓子裏也突然焦渴難耐,我的心裏也傳來陣陣悸動,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説着:“去吧!快去喝水!”

蟲子發育了,每個人的嘴邊現在都隨時可能爬出幾條蟲子。

“呸!”

老大吐掉從喉嚨爬上嘴裏的蟲子:“快,接着打!”

他揮動着手裏的撲克。

大家現在對蟲子的事情不再關心,所有的人都機械地過着一天又一天。

學校依然不敢透露這件事情,所以我們一直都被關在宿舍樓裏。所有人每天都得去喝水龍的水,大家全都對那水上癮,好似吸毒一樣。

沒有人對學校的調查人員説起這事,因為大家都怕調查人員會立刻拆掉水龍。

有一天水龍那裏打起架來,幾個人都想先喝到裏面的水,於是大家爭着爭着就打了起來。

有一個人倒下時順手拉住了一根水管,水管斷了,水流了一地。

但水管裏還有一條塞滿整個水管的白色蟲體,那蟲體也已經被一起拉斷,從斷裂的蟲體中不停地流出微帶紅色的液體。

所有人都發瘋般地拆下其他水管,所有的水管裏都是粗大的白色蟲體。之前沒有人發現它們的存在,因為它們一直都躲藏在水管裏頭。

老大這時突然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大量的蟲子從他的五官湧了出來,飛快的爬向地上的那些微紅液體。

是的,它們也得按時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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