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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嗣同名人故事(通用多篇)

譚嗣同名人故事(通用多篇)

譚嗣同名人故事(通用多篇)

譚嗣同生平事蹟 篇一

早年生活

著名維新派人物,“戊戌六君子”之一。代表著作《仁學》、《寥天一閣文》、《莽蒼蒼齋詩》、《遠遺堂集外文》等,後人將其著作編為《譚嗣同全集》。[1] 1877年,在瀏陽與唐才常訂交,他又師塗啟先,系統學習中國的典籍,開始接觸算學、格致等自然科學。此後又到蘭州,在他父親的道署中讀書。

離家求學

1884年,他離家出走,遊歷直隸(今河北)、甘肅、新疆、陝西、河南、湖北、江西、江蘇、安徽、浙江、山東、山西等省,觀察風土,結交名士。勞動人民反封建鬥爭精神的濡染,開闊了他的視野,使他的思想富於鬥爭性。

1888年,他在著名學者劉人熙的指導下開始認真研究王夫之等人的著作,汲取其中的民主性精華和唯物色彩的思想,同時又廣為蒐羅和閲讀當時介紹西方科學、史地、政治的書籍,豐富自己。

上書創刊

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由於清政府的腐敗無能而妥協退讓,中國戰敗,簽訂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1895年5月2日,康有為聯合在京參加會試的1000多名舉人上書清政府,要求拒和、遷都、變法。深重的民族災難,焦灼着譚嗣同的心,他對帝國主義的侵略義憤填膺,堅決反對簽訂和約,對清政府“竟忍以四萬萬七千萬人民之身家性命一舉而棄之”的妥協行徑極為憤慨。在變法思潮的影響下,開始“詳考數十年之世變,而切究其事理”,苦思精研挽救民族危亡的根本大計。他感到“大化之所趨,風氣之所溺,非守文因舊所能挽回者”,必須對腐朽的封建專制制度實行改革,才能救亡圖存。

1897年2月,譚嗣同回到湖南,在巡撫陳寶箴、按察使黃遵憲、學政江標的支持下,與唐才常等倡辦時務學堂、南學會、主辦《湘報》,以及延年會、羣萌學會等,又倡導開礦山、修鐵路,宣傳變法維新,推行新政,使湖南成為全國最富朝氣的一省。

創作仁學

1897年夏秋間,寫成重要著作《仁學》,它是維新派的第一部哲學著作。他認為物質性的“以太”是世界萬物存在的基礎,世界萬物處於不斷運動變化之中,而變化的根源在於事物的“好惡攻取”、“異同生克”。他把“以太”的精神表現規定為“仁”,而“仁”的內容是“通”,“通之象為平等”,“仁――通――平等”是萬物的發展法則,是不可抗拒的規律。他在這部著作中,憤怒地抨擊了封建君主專制所造成的“慘禍烈毒”和三對人性的摧殘壓抑。指出,封建綱常禮義完全是那些獨夫民賊用作統治的工具,特別是君臣一倫,更是“黑暗否塞、無復人理”。因此,對於那些昏暴的專制君主,不僅可以不為其盡忠死節,而且可以“人人得而戮之”。

維新志士

1898年初,接受了傾向維新的湖南巡撫陳寶箴的邀請,回到湖南協助舉辦新政。他首先加強了時務學堂中維新派力量。自己擔任了分教習,又安排唐才常任中文教習,協助任總教習的梁啟超,在教學中大力宣傳變法革新理論,“所言皆當時一派之民權論,又多言清代故實,臚舉失敗”。孔子改制、平等、民權等學説由此而乘風揚波,日益恢張。他還把《明夷待訪錄》、《揚州十日記》等含有民族主義意識的書籍發給學生,向他們灌輸革命意識,使時務學堂真正成了培養維新志士的機構。

光緒《明定國是詔》後不久,就有人向光緒帝推薦譚嗣同,光緒帝同意召見。他抵北京。光緒下詔授給他和林旭、劉光弟、楊鋭四品卿銜,參預新政。次日,光緒又召見他,表示自己是願意變法的,只是太后和守舊大臣阻撓而無可奈何,並説:“汝等所欲變者,俱可隨意奏來,我必依從。即我有過失,汝等當面責我,我必速改。”光緒帝變法的決心和對維新派的信賴使譚嗣同非常感動,覺得實現自己抱負的機會已經在握。他參政時,維新派與頑固派的鬥爭已是劍拔弩張。慈禧太后等人早有密謀。同年10月底光緒帝去天津閲兵時發動兵變,廢黜光緒帝,一舉撲滅新政。譚嗣同密會袁世凱,要袁帶兵入京,除掉頑固派。袁世凱假惺惺地表示先回天津除掉榮祿,然後率兵入京。袁世凱於20日晚趕回天津,向榮祿告密,榮祿密報西太后。

21日,西太后發動政變。慈禧連發諭旨,捉拿維新派。他聽到政變消息後並不驚慌,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多方活動,籌謀營救光緒帝。但措手不及,計劃均告落空。在這種情況下,他決心以死來殉變法事業,用自己的犧牲去向封建頑固勢力作最後一次反抗。譚嗣同把自己的書信、文稿交給梁啟超,要他東渡日本避難,並慷慨地説:“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日本使館曾派人與他聯繫,表示可以為他提供“保護”,他毅然回絕,並對來人説:“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24日,譚嗣同在瀏陽會館被捕。在獄中,意態從容,鎮定自若,寫下了這樣一首詩:“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他與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義於北京宣武門外菜市口。當他們被殺時,刑場上觀看者上萬人。他神色不變,臨終時還大聲説:“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充分表現了一位愛國志士捨身報國的英雄氣概,是我國歷史上實至名歸的維新志士。

英勇就義

1898年參加戊戌變法。變法失敗後,於1898年9月28日在北京宣武門外的菜市口刑場英勇就義。同時被害的維新人士還有林旭、楊深秀、劉光第、楊鋭、康廣仁。六人並稱“戊戌六君子”。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這是譚嗣同臨刑前寫在監獄牆壁上的一首絕命詩。據説此詩被梁啟超“篡改”過,原詩為:“望門投趾憐張儉,直諫陳書愧杜根。手擲歐刀仰天笑,留將公罪後人論。”證據不足,難以採信。

1899年,他的遺骸運回原籍,葬在湖南瀏陽城外石山下。墓前華表上輓聯寫道:“亙古不磨,片石蒼茫立天地;一巒挺秀,羣山奔赴若波濤。”其著作編為《譚嗣同全集》。

革命先驅譚嗣同的歷史評價 篇二

勇氣人格耀中華

1897年1月,譚嗣同完成了沖決利祿、君主、倫常等一切網羅之學的《仁學》,鼓吹自由平等和人格獨立:“生民之初,本無所謂君臣,則皆民也”,“廢君統,倡民主,變不平等為平等”;他對君主專制造成的“慘禍烈毒”和三綱五常對人性的摧殘深惡痛絕,君為臣綱“尤為黑暗否塞,無復人理”。

1898年6月11日,光緒皇帝詔告天下,宣佈變法;8月21日,譚嗣同應召抵京,“擢四品卿銜軍機章京”,參議新政;9月21日那拉氏發動政變,囚禁光緒皇帝,大肆抓捕維新領袖,歷時103天的戊戌變法宣告失敗。

“嗣同聞變,竟日不出門,以待捕者”,併力勸梁啟超出亡日本:“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有招後起。”日本使館願提供“保護”,被譚嗣同慨然回絕:“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

9月28日,“有心殺賊,無力迴天”的譚嗣同,與林旭等其他5位維新志士於北京宣武門外菜市口英勇就義。

譚嗣同非為一人之江山,而是為天下蒼生求自由、謀幸福,“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雖千萬人,我往矣”;“我自橫刀向天笑”:譚嗣同氣吞萬里如虎的豪邁,實為華夏第一人傑,這顆劃過暗黑夜空的流星,留下一道異常耀眼的軌跡,引導、激勵着一個又一個不自由、毋寧死的熱血兒郎。

超前見識羞今人

“二千年來之政,秦政也,皆大盜也;二千年來之學,荀學也,皆鄉愿也;惟大盜利用鄉愿,惟鄉愿媚大盜。”——也就是説,二千年來,無非上面是強盜,下面是奴才;上面是霸道,下面是苟且;上面是披着儒家外衣的狼,下面是披着儒家外衣的犬;上面指鹿為馬,下面難得糊塗;上面黑,下面厚……,主子使喚奴才,奴才獻媚主子。

“君也者,為民辦事者也;臣也者,助辦民事者也。賦税之取於民,所以為辦民事之資也。如此而事猶不辦,事不辦而易其人,亦天下通義也。”——也就是説,領袖也好、官員也罷,不過都是為民辦事的,税收是老百姓僱傭你們為我辦事的錢。

“幸而中國之兵不強也,向使海軍如英、法,陸軍如俄、德,恃以逞其殘賊,豈直君主之禍愈不可思議,而彼白人焉,紅人焉,黑人焉,棕色人焉,將為準噶爾,欲尚存噍類焉得乎?故東西各國之壓制中國,天實使之。” ——也就是説,沒有文明而只有堅船利炮者,只會是越強越禍害,此番石破天驚的“賣國”言論,不知能否振醒今日一些“憤青”?

譚嗣同壯志報國的心 篇三

譚嗣同(1865~1898)近代政治家、思想家、詩人。字復生,號壯飛,別署華相眾生、東海褰冥氏、通眉生。湖南瀏陽人。幼年喪母,遭繼母虐待。青少年時代,讀書雖頗廣博而屢試不第,通劍術,好任俠,遍遊西北、東南諸省,懷有濟世報國的大志。甲午中日戰後,受到極大的刺激,痛感國家民族的危亡日迫,“非守文因舊所能挽回者”(《上歐陽中鵠書》),決然拋棄舊學,探求新學,投身變法活動。一面融貫儒學、佛學和西學知識以及康有為的學説,撰寫《仁學》,闡述變法理論;一面在湖南從事於培養實學人才、興辦實業等,以求維新。光緒二十三年(1897),協助湖南地方當局開設時務學堂。

次年初,又與唐才常等在長沙組織南學會,創辦《湘報》,宣傳新學,推動新政,使湖南富有朝氣。七月到京師,任四品卿銜軍機章京,參預新政,以為“朝廷毅然變法,國事大有可為”(《致李閏》)。不久,以慈禧太后為首的頑固派發動政變,譚嗣同拒絕出奔,慷慨陳言:“我國二百年來未有為民變法流血者,流血請自譚嗣同始!”(《清國殉難六士傳》)遂被捕犧牲,為戊戌死難六君子之一。

他的《仁學》“別開一種沖決網羅之學”(《致唐才常》),熱情宣揚民主與科學,猛烈抨擊封建專制、綱常名教和民族壓迫,甚至讚許通過起義、暗殺來推翻君主暴政。全書貫串救亡圖存的宗旨,表現了急進的民主思想。其中,有的觀點已經具有反清民主革命思想傾向。儘管作者對帝國主義的侵略本質還有模糊認識,對清政府也仍存幻想,在行動上未能超越維新派,但他的急進思想和為國家為改革英勇獻身的精神,對後來的革命黨人都產生了強烈的影響。

譚嗣同留下了近200首詩。其中,大部分是他30歲以前的作品。這些詩作紀遊與詠懷相結合,“升峻遠覽以寫憂,浮深縱涉以騁志”(《三十自紀》),常常在遊歷山川形勝時,抒寫其感時傷己的憂憤和濟世報國的壯志,如:《武昌夜泊》之預感社會危機:“但憂懸磬室,兵氣寓無形。”《出潼關渡河》、《覽武漢形勢》、《秦嶺》之歌詠“高吟擊楫”、“遠略未因愁病減”、“誓向沙場為鬼雄”的慷慨豪情。《述懷》、《夜坐》和《和仙槎除夕感懷四篇》等詠懷詩,反映了作者從一個追求“翱翔雲路”的青年到以天下為己任的志士的成長髮展過程。後者寫於甲午戰爭前夕,表現了作者待時而起、澄清天下的強烈願望和急切心情:“無端歌哭因長夜,婪尾陰陽剩此時。有約聞雞同起舞,燈前轉恨漏聲遲。”《崆峒》、《□州》等詩,描摹景物雄奇開闊,同時展現了作者的胸襟與志懷。此外,《六盤山轉□謠》、《罌粟米囊謠》反映了作者對苦難中的人民的關注與同情。譚嗣同前期詩滲透幽摯之思,慷慨之音,既具有強烈的個人抒情色彩,也傳達了窒息黑暗、動盪變革的時代信息;或“紆徐愈婉”,或“激出彌勁”(《與唐紱丞書》),交織成幽邃沉雄、激越蒼鬱的藝術風格。有些作品着意刻畫衰頹淒涼的景象,流露了低沉黯淡的情緒,反映了作者思想上的矛盾與苦悶。也有些作品模仿晚唐、六朝詩風。

人物簡介 篇四

譚嗣同(1865年-1898年),字復生,號壯飛,湖南瀏陽人,中國近代資產階級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維新志士。少時師從歐陽中鵠,後加入維新派。他主張中國要強盛,只有發展民族工商業,學習西方資產階級的政治制度。公開提出廢科舉、興學校、開礦藏、修鐵路、辦工廠、改官制等變法維新的主張。寫文章抨擊清政府的賣國投降政策。1898年參加領導戊戌變法,失敗後被殺,年僅三十四歲,與楊鋭、劉光第、林旭、楊深秀和康廣仁並稱為“戊戌六君子”。代表作品有《仁學》、《獄中題壁》、《寥天一閣文》、《莽蒼蒼齋詩》、《遠遺堂集外文》等。譚嗣同故居,位於湖南省瀏陽市區北正南路98號,始建於明末清初,主體原佔地2100平方米,現存建築面積762平方米,故居南北朝向,全木結構,工藝精美,古樸莊重,系典型江南庭院式民宅建築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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