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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國詩: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多篇)

愛國詩: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多篇)

愛國詩: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多篇)

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二首的原文及賞析 篇一

七步詩

朝代:兩漢

作者:曹植

【原文】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版本一)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版本二)

【賞析】

此詩純以比興的手法出之,語言淺顯,是寓意明暢,無庸多加闡釋,只須於個別詞句略加疏通,其意自明。詩人取譬之妙,用語之巧,而且在剎那間脱口而出,實在令人歎為觀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語,千百年來已成為人們勸戒避免兄弟鬩牆、自相殘殺的普遍用語,説明此詩在人民中流傳極廣。

通過燃萁煮豆這一日常現象,抒發了曹植內心的悲憤。

真實度

七步詩的真假向來為人所爭議。其中郭沫若説的比較有理。他認為曹植的《七步詩》:“過細考察起來,恐怕附會的成分要佔多數。多因後人同情曹植而不滿意曹丕,故造為這種小説。其實曹丕如果要殺曹植,何必以逼他作詩為藉口?子建才捷,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果真要殺他的話,詩作成了依然可以殺,何至於僅僅受了點譏刺而便‘深慚’?所以此詩的真實性實在比較少。然而就因為寫了這首詩,曹植卻維繫了千載的同情,而曹丕也就膺受了千載的厭棄。這真是所謂‘身後是非誰管得’了。”但是他的説法也有人質疑,有人説,當初曹丕讓曹植七步成詩只是作為一個藉口,想殺他,他認為曹植肯定不能成功,但他沒料到,曹植才華如此出眾,當時,就連曹丕本人也被感動了些許,並且為了保住名聲,以安天下,他才放過了曹植。

創作背景 篇二

陸游自南宋孝宗淳熙十六年(1189年)罷官後,閒居家鄉山陰農村。此詩作於南宋光宗紹熙三年(1192年)十一月四日。當時詩人已經68歲,雖然年邁,但愛國情懷絲毫未減,日夜思念報效祖國。詩人收復國土的強烈願望,在現實中已不可能實現,於是,在一個“風雨大作”的夜裏,觸景生情,由情生思,在夢中實現了自己金戈鐵馬馳騁中原的願望。

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二首的原文及賞析 篇三

原文

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當户轉分明。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

註釋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是北宋司馬光的名句。而今許多人把“葵花”釋為“向日葵”,連許多古詩書編者都不例外,實為謬誤。因為向日葵是菊科植物,原產美洲,明代後期才傳入中國,與中國本土的幾種“葵”不能混為一談。

葵,在我國原指葵菜,屬錦葵科,此外還有蜀葵等,也都有向陽的習性。

而向日葵屬菊科,原稱丈菊、西番菊,原產美洲,是明代後期才從南洋傳入中國的油料作物。明王角晉《羣芳譜》:“西番葵,莖如竹、高丈餘,葉似葵而大,花托圓二、三尺,如蓮房而扁,花黃色,子如蓽(蓖)麻子而扁。”這是我國最早關於向日葵的記載。

所以,司馬光筆下的“葵花”,並不是指向日葵,而應當是指蜀葵等亦有向陽性的植物。

譯文

初夏四月,天氣清明和暖,下過一場雨天剛放晴,雨後的山色更加青翠怡人,正對門的南山變得更加明淨了。眼前沒有隨風飄揚的柳絮,只有葵花朝着太陽開放。

賞析

一首平白如話的小詩,既無險字,也無麗詞,似乎一覽無餘。初夏時節,一場清雨剛停,對着門的南山又清清楚楚地展現在眼前。隨風飄舞的柳絮楊花已不見,只有葵花對着太陽在開放。這其實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作為政治家的司馬光決非如此淺薄;甚至用不着細細咀嚼,便可知其所指,其所託,其所寄寓着的深意。風風雨雨,雨雨風風,我(作者)也永不會像柳絮一樣沒有固定的操守,而會永遠像葵一樣忠心於國家。此詩是言在此而意在彼,託物而言志。

賞析 篇四

陸游(1125 -1210 ),南宋詩人,漢族,字務觀,號放翁,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 12歲即能詩文,一生著述豐富,有《劍南詩稿》、《渭南文集》等數十種存世。陸游具有多方面文學才能,尤以詩的成就為最。

這首詩是紹熙三年(1192)十一月陸游退居家鄉山-陰-時所作,時年已六十八歲高齡。

同陸游的許多愛國詩篇一樣,在我國古代所有的愛國詩篇中佔有重要的地位,在古典詩歌史上寫下了積極厚重的一筆。這首詩充滿愛國豪情,大氣磅礴,風格悲壯。也以豪邁和悲壯的風格為浩如煙海的詩歌海洋增添了獨特的色*彩,表達了作者熱愛祖國的思想感情。

當時詩人年事已高,又一身病痛,孤獨地躺在荒涼的鄉村裏,自然會想起很多往事。人生百年,匆匆而過,回首往事,雖如過眼雲煙,但也不免感慨頗多。幼年時的理想,青年時的挫折,中年時的抱負,老年時的失意,等等等等,難免糾纏着詩人的思緒,一幕幕活躍在詩人的眼前。

略有一些文學閲歷的人可能都知道,陸游是我國宋代的一位傑出的愛國詩人,和許多愛國詩人一樣,雖然在心智上是“位卑未敢忘憂國”,怎奈朝廷腐敗無能,自己只能空懷一腔報國之志。

當時金人入侵,宋朝丟失了大半壁江山,詩人也由於主張抗金而被罷官回鄉。僵卧孤村,失意之思,經歷之悲,病體之痛,家國之愁,同時襲上詩人的心頭。然而,詩人並沒有沉浸在悲愁與失落頹廢之中,而是奮筆疾書“僵卧孤村不自哀”。這“不自哀”正如吉鴻昌雪地所書:“國破尚如此,我何惜此頭”國家尚且如此,個人那點不快還值得一提嗎!?從另一個角度看,詩人“僵卧孤村不自哀”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 “尚思為國戍輪台”。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拖着疲憊多病的身軀,躺在孤寂荒涼的鄉村裏,他想的不是個人的悲哀,而是在憂國憂民,在想着要親自為國家守衞邊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報國之志,躍然紙上。

從詩人的大量作品中可以看出,他的報國豪情是矢志不移的,應該説是伴隨了陸游的一生,眼下國家飄零,山河破碎,自己又年邁多病,只能帶着 “卧聽風吹雨” 的無奈進入夢鄉,在夢中實現一身戎裝,騎着戰馬,跨越北國冰封的河流,同敵人在疆場廝殺,收復失落的山河。這是怎樣的一個夢啊!

陸游的詩從“位卑未敢忘憂國”到“但悲不見九州同”,到本詩“尚思為國戍輪台”無不流露了詩人堅定的報國之志和難以平復的哀愁。然而這只是在思想上,更不可忽略的是詩人藝術上的成就,本詩在結構處理上堪稱為典範。詩的前三句“醉卧”、“尚思”、“夜闌我聽”巧妙地為第四句進入夢境實現詩人多年的夙願做了一個從意念和情景上的很好的現實鋪墊,使作品從思想上到藝術上實現了高度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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