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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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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1

1909年4月4日,郭永懷出生在山東省榮成縣西灘郭家村。1929年進入南開大學預科。1931年7月,升入南開大學物理系。1933年~1935年在北大物理系就讀。抗戰爆發後他輾轉到昆明西南聯合大學半工半讀。國難當頭,堅定了郭永懷科學救國的信念,他認為要使國家強盛起來,首先要發展軍事科學技術,發展航空事業。為此,他放棄了專修光學的夙願,改學航空工程。

1940年9月,郭永懷到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師從辛格(e)教授,只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就完成了碩士學位論文。他出色的工作得到導師的讚賞。1941年5月,郭永懷來到美國加州理工學院航空系,在著名力學家馮卡門的指導下從事跨聲速流動的不連續解研究,以優秀成績獲得博士學位。那段時間在加州理工學院航空系工作、學習的中國人還有錢學森、林家翹、錢偉長等。

1946年,郭永懷受聘於美國康奈爾大學。此後的10年是他科研的黃金時期,他對跨聲速理論與粘性流動進行了深入的研究,為人類突破聲障做出了重要貢獻。與此同時,他發展了Poincare,Lighthill的變形參數與變形座標法,為此,錢學森於1956年將這一方法命名為PLK方法。郭永懷因在跨聲速與應用數學方面的兩項重大成果而揚名世界。1955年7月,他被晉升為康奈爾大學終身教授。

郭永懷是懷着科學救國的願望漂洋過海的。受聘於康奈爾大學時,他就向校方表示:“我來貴校是暫時的,將來在適當的時候就要離開”;在是否申請接觸機密資料的表格欄中填了“不”;對於讓他申請加入美國籍的來信,一概置之不理。他平時很少參加社交活動,但在新中國成立前夕,他參加了“留美中國科學工作者協會”康奈爾分會,經常和大家熱烈地討論祖國的未來。

1956年11月,郭永懷毅然放棄優越的物質條件,回到了闊別16年的祖國。

回國後,郭永懷把主要精力放在組織、領導國內的力學與國防科研上。他先後擔任了中國科學院數學物理化學部學部委員、力學研究所副所長、力學研究所與清華大學合辦的工程力學研究班班主任、二機部九院副院長、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化學物理系主任等職。他參與制定了我國力學學科的發展規劃,倡導開展新興力學學科的研究。他對我國的國防工業做出了重大貢獻,參加了許多重大的工程和項目。他還參與組織、領導中國科學院的人造衞星本體設計,參與地空導彈的研製。

對待學術,他一向嚴肅認真。1957年,經國務院批准,高等教育部和中國科學院合作在清華大學創辦工程力學研究班,先後辦了三屆,學員300多人,他們成為我國首批力學科研和教學方面的骨幹。郭永懷和錢偉長組織並領導力學研究班的工作。郭永懷在1958年、1959年還曾擔任班主任,並親自講授《流體力學概論》。張涵信(清華大學工程力學研究班第一屆學員,中國科學院院士)回憶:“彬彬有禮的郭永懷先生,對力學工作十分嚴肅認真。他甚至連Supersonic是翻譯成超聲速還是超音速,Euler的名字為什麼翻譯成歐拉等都講究。他主張讀經典著作,他説這Prandtl的時代是流體力學的豐收期。Prandtl本人是個大權威,有學識有經驗,書寫得全面深刻,因此應該學習他的‘流體力學概論’。”

郭永懷為人樸實正直,在那個年代,他尊重科學,勇於講真話。

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2

今天是我的導師郭永懷先生為國犧牲46週年的日子,清早起來,心裏充滿了對他的深切懷念。

前不久,見到郭永懷先生與我們三個研究生的一張合影,我的一位好友特地從網上下載後發給了我(見附件),讓我想起了半個多世紀前與導師在一起度過的難忘的日子。想當年,郭先生剛過五旬,雖然清瘦,但充滿着活力。他那時肩挑着兩個重擔:中科院力學研究所副所長,核工業部第九研究院副院長,工作極其繁忙,每週工作六天半,還經常到大西北出差,但他的臉上從未顯露過倦意,還總是把我們年輕人的成長放在心上。

26年前,我在紀念導師郭永懷先生逝世20週年的短文《當好鋪路石子》中寫道:“郭永懷教授離開我們整整20年了,但是他的豐功偉績、他的高風亮節、他的雄才大略、他的聲容笑貌長留在我們心間。作為他生前最後一批學生之一,我永遠深切地懷念他,永遠真誠地奉他為人生的楷模。……他教導我們:‘我們這一代,你們及以後的二三代要成為祖國的力學事業的鋪路石子’。我將以此為座右銘,兢兢業業地當好鋪路石子,為祖國的力學事業貢獻出一切微薄的力量,也許這是紀念他的最後的實際行動。”我清楚地記得1962年10月4日郭永懷教授對我和李家春説這番話時的情景。

作為我國近代力學事業和國防尖端研究的先驅者之一,他念念不忘的就是當好“鋪路石子”。

在為在中科院力學所,他是實際上的常務副所長。從制訂規劃、確定研究方向、進行學科建設、組織學術討論、推動科學研究,到設計興建大樓、改善職工伙食,他事無鉅細,一一過問。當我坐在所圖書館的燈光明亮的書桌上的時候,有朋友告訴我,圖書館的總體佈局乃至燈光設計,他都親力親為,處處滲透着他的心血。

在九院,他和他的同伴不斷攀登研製兩彈一星的高峯。在實驗室裏制訂方案,在戈壁灘上身體力行……。

那時,我們研究生作為“小不拉子”,對於他具體在忙些什麼不大清楚,許多事情是後來逐漸瞭解到的,但在日常接觸中卻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他對年青一代的殷切期望和細緻關懷。

剛進力學所大門時就聽説,郭先生很嚴厲,對學生有點“兇”,令我們幾個有點忐忑不安,而實際接觸下來,滿不是那回事兒。

他的確不苟言笑,我至今唯一記得的一次幽默是他開講“邊界層理論”課程時,先介紹他的助教呼和敖德,在黑板上寫下“呼和”二字,説“這是‘零級近似’,你們可以叫她呼和老師”,接着寫了“敖德”,説“那是‘一級近似’,至於‘二級近似’,我也搞不清楚”,這番話引來鬨堂大笑。後來在私底下我請教過呼和她的姓名的“二級近似”,她告訴我一長串音節的姓氏,我至今也沒記住。

後來,我們還發現他説話態度的嚴厲程度與對話者跟他的年齡差值成反比。他的一位老學生P與他談話時就有點膽怯,郭先生批評他時有點嚴厲。最近,我的一位老學長告訴我,P先生目前已有九十多歲了,他學問不錯,不愧是郭先生耳提面命帶出來的學生。

在上面提到的第一次談話中,郭先生沒向我們講一句大道理,只是讓我們把所有時間充分利用起來,在實踐中學知識、學方法,特別向我們推薦了兩本關於科學史和科研方法的英文著作,使我們體會到“方法比知識更重要”的道理。

見面以後的三個月,郭先生給我佈置了一項任務,以阿爾文(1970年度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宇宙電動力學》為主要參考書,學習磁流體力學和等離子體物理學,同時把此書翻譯出來。經過一年多努力,我完成了譯作,戰戰兢兢地交了稿。事隔兩個月,郭先生把修改稿退給了我,告訴我,按照他的部分修改為標準,好好修改譯稿。我一瞧傻了眼,只見稿紙上佈滿了紅字修改。恰好,我那時聽完了師母李佩先生的英文課,並學完了所裏開設的“英漢翻譯理論和技巧”課程,按照導師的修改意見,逐字逐句進行重譯,於是,二審得以通過。導師又幫我聯繫了上海的一家出版社。可惜譯著出版因“開始而被耽誤,後來在科學出版社正式印行。可惜的是,郭先生未能看到此書的問世。

那時,力學所的研究生集中在一個大辦公室學習,大家你追我趕,每週一般讀書七天,從早上七點讀到晚上十點。週日早晨也不敢太晚起牀,因為週日上午郭先生經常踱着方步到我們的學習室來。有一個週日,他來了,走到我們仨跟前,滿臉笑容,遞給我們三張糕點票。現在的年輕人可能不清楚,那個時候吃飯定量,普通糕點也是定量供應,每人每月半斤。郭先生是學部委員,有些許特供,因此,就把糕點票送給了我們。這大概是師母的主意。小小糕點票,裏面包含着濃濃的情意。

進所第二年,郭先生在他的研究室裏組織磁流體力學討論班,集體學習留比莫夫的專著,並討論手頭正在進行的研究工作。從中,我看到了先生的一絲不苟的嚴謹學風和寬嚴相濟的組織能力。年紀越長的越有壓力,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倒是迎來了學術上的陽光雨露。

幾十年過去了,郭先生頎長的身影似乎還在眼前。他內向、低調,極少有疾言厲色。他喜歡戴着一頂鴨舌帽。走路老低着頭,靠着建築物的`圍牆走,只要他在中關村,上班的時間總是定數。有時,我們哥兒幾個有意在那個時刻,躲在一旁悄悄欣賞這道風景線。可惜,上蒼早早地剝奪了我們這樣的權利!

緬懷,是為了激勵。如今,做學生的也垂垂老矣!只是導師關於做鋪路石子的教誨,卻一刻也不敢忘記。只有努力,努力,才可不辜負導師的培育之恩。

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3

近年來,隨着央視等新聞媒體對郭永懷事蹟的宣傳、榮成“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開放和榮成郭永懷事蹟宣講團活動的開展,郭永懷心有大我、報效祖國、以身許國的愛國精神;嚴謹治學、甘為人梯的奉獻精神;潛心研究、敢為人先的奮鬥精神,得以廣泛傳播,不斷激勵着人們不忘初心,為中華民族的復興夢而砥礪奮進!

郭永懷(1909年4月4日-1968年12月5日),山東榮成人,中國共產黨黨員,應用數學家、空氣動力學家,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第二屆、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二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近代力學事業奠基人之一。

1956年9月,郭永懷突破重重阻力回到祖國,領導和參與了我國核彈、導彈和人造地球衞星的研製工作,倡導了高超聲速流體力學、電磁流體力學、爆炸力學的研究,培養了一大批優秀力學人才,為我國國防、科技、教育事業嘔心瀝血、鞠躬盡瘁。1968年12月5日,乘坐飛機失事,壯烈犧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與警衞員緊緊抱在一起,用生命保護了重要科研數據資料。1999年,郭永懷被授予“兩彈一星”功勛獎章,是該羣體中唯一一位在核彈、導彈、人造地球衞星三個領域中均作出重要貢獻並被授予烈士稱號的科學家。

郭永懷早在上世紀30年代就離開家遠渡重洋求學報國,回國後為國防事業而嘔心瀝血,直至1968年犧牲在核武器研製的祕密時期。對於這樣一位無名英烈,在那特殊的歷史階段沒有宣傳、沒有報道,他的事蹟一度鮮為人知。即使在1999年9月中央授予23名科學家“兩彈一星”功勛獎章時,許多人對於郭永懷這個名字也還是陌生的。在他的家鄉山東榮成,家鄉人、甚至他的父母、親屬知道的只有他生在榮成,留學美國,無法知道他所從事的工作和對國家的重大貢獻。這個謎,讓家鄉人民牽掛不已,生他養他的故鄉更期待還原一個有血有肉,有濃厚家國情懷的郭永懷。

於是,早在2000年榮成市委就派出採訪組全面收集了郭永懷各時期的人生軌跡,採寫了2萬多字的長篇通訊” 永不隕落的兩彈之星——共和國兩彈一星功勛郭永懷追記”,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中宣部發出“新聞閲評“,《人民日報》《新華社》《解放軍報》《中國科技報》《光明日報》等紛紛轉載,多家電視台爭相採訪報道。同時榮成市在中科院力學所等單位的熱情幫助下徵集了郭永懷生前相關遺物,為建立郭永懷事蹟展館打下了基礎,並於2010年在市博物館廣場東側豎立了郭永懷的雕像。

在新時代,為傳承紅色基因,弘揚郭永懷的偉大精神,榮成市委市政府於2016年啟動了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建設。陳列館位於榮成博物館一層,展覽面積2000平方米,共分8個展廳。陳列館用_多張圖片、200多件珍貴文物、5個視頻,形象的展現了郭永懷無私奉獻、以身許國的家國情懷。

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4

9月3日,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兩彈”模型捐贈給榮成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當天,中物院黨委常委、副院長田東風,中物院型號總指揮、科協主席譚志昕,榮成市委副書記呂劭偉,榮成市委常委、組織部部長、統戰部部長曲衞偉等參加活動。

郭永懷出生於滕家鎮西灘郭家村,是我國著名的力學家、應用數學家、空氣動力學家,近代力學事業的奠基人之一,是唯一一位在中國原子彈、導彈和人造地球衞星領域均作出巨大貢獻的科學家。1968年因飛機失事不幸犧牲,終年59歲。1999年,郭永懷被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軍委授予“兩彈一星功勛獎章”。多年來,榮成一直十分重視郭永懷的事蹟宣傳。為更好地讓市民瞭解他的事蹟,2010年,榮成在博物館廣場東側豎立了郭永懷雕像。近年來,又與中科院力學所等單位密切聯繫,為建立郭永懷事蹟陳列館打下了基礎。

今年結合中央提出的“兩學一做”要求,市委、市政府重新將展館建設提上議事日程,組織專業力量,高水平策劃、高標準建設,先後到北京、四川綿陽、梓潼與青海海北州等郭永懷戰鬥和生活過的地方,蒐集了大量的文獻資料和歷史文物。郭永懷事蹟陳列館位於榮成博物館一層,展覽面積2000平方米,有400多張圖片、200多件珍貴文物資料、6個視頻。根據郭永懷院士的生活工作經歷,陳列館擬劃分為八大板塊,分別是“榮成之子潛心求學”“馳名海外毅然歸國”“兩彈一星功勛卓著”“儒家情懷大師風範”“獻身科學壯烈殉國”“懷瑾佩瑜愛在天際”“高山仰止永遠懷念”以及多媒體教育廳。內容涵蓋了郭永懷的出生、外出求學、歸國、從事力學和國防科學研究,直至犧牲的完整人生軌跡。通過對其一生的展示和部分科研場景的復原,讓人們可以充分了解郭永懷的儒家風範和大師情懷,全面展示了郭永懷院士的卓越功勛。

當天捐贈的模型為我國第一顆原子彈和第一顆氫彈的模型。呂劭偉在捐贈活動中表示,郭永懷是為“兩彈”事業作出傑出貢獻的偉大科學家,是優秀共產黨員的代表、榮成人民的驕傲。“兩彈”模型是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重要展品,濃縮了“熱愛祖國、無私奉獻、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大力協同、勇於攀登”的“兩彈”精神,是對郭永懷卓越貢獻的重要展示。對面向黨員幹部、青少年、社會公眾全面深化黨性教育、科普教育和愛國主義教育,弘揚和培育民族精神具有重大意義。今後,榮成將不斷組織社會各界向郭永懷同志學習,切實發揮郭永懷事蹟陳列館的作用,傳遞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正能量。

據介紹,郭永懷事蹟陳列館是山東省首個院士紀念館,國內展示新中國科學家風采的重要展館,也將成為對社會各界進行國防教育、紅色教育、科普教育的重要場所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陣地。

燈塔大課堂第28課觀後感及感悟5

烈士科學家、兩彈一星元勛、九院院長郭永懷,山東榮成人,曾就讀青島大學附中,在原子彈爆炸前,因飛機失事犧牲。當人們辯認出郭永懷的遺體時,他往常一直穿在身上的那件夾克服已燒焦了大半,和警衞員牟方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當人們費力地將他倆分開時,才發現郭永懷的那隻裝有絕密資料的公文包安然無損地夾在他們胸前,郭永懷,人民永遠懷念您。

郭先生在國外主要是從事理論工作和解析工作,他對自己要求很嚴格,他選定的課題都是國際上的難題。他不畏艱險硬是堅持用解析方法把它們做到底,得出重要的結論。這些工作使他在國外學術界有很高的聲譽。為此人們往往把他看作一位單純的理論家。使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也很重視新技術和實驗工作,而且為新成立的中科院力學所帶來了新技術和實驗手段。這至少包括當時世界上出現不久的激波管技術和等離子體動力學。後來我瞭解到,原來在郭先生準備回國之前,他曾經專門考察過他認為為我國科學發展所需要的新技術和新領域。

嚴格説錢先生和郭先生都是以應用數學為主要工具的理論家。這裏説的理論家是那些其本人主要從事理論研究工作,但同時對於其所進行的理論研究的實際背景有深刻的瞭解,對理論研究的現實和可能的應用有明確的認識,對理論研究還需要那些實驗研究的相互配合有充分的認識。因此兩位先生有過人的寬廣視野和長遠戰略思考。一次郭先生當面問我,領導一個研究所的人應當是有理論見解的(好的以實驗為主的科學家同樣可有很高的理論見解),還是什麼別的人。我的回答是前者。當時他感到滿意。我想這是因為如果科學研究缺少高一層次的理論指導、理論研究或實驗研究便會失去方向,落到跟着別人走的地步,難以有所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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