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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心得(新版多篇)

《論語》心得(新版多篇)

《論語》心得(新版多篇)

學而篇原文翻譯: 篇一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説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孔子説:“學到的東西按時去温習和練習,不也很高興嗎?有朋友從很遠的地方來,不也很快樂嗎?別人不瞭解自己,自己卻不生氣,不也是一位有修養的君子嗎?”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有子説:“那種孝敬父母、敬愛兄長的人,卻喜歡觸犯上級,是很少見的;不喜歡觸犯上級卻喜歡造反的人,更是從來沒有的。有德行的人總是力求抓住這個根本。根本建立了便產生了仁道。孝敬父母、敬愛兄長,大概便是仁道的根本吧!”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孔子説:“花言巧語,偽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這種人很少是仁德的。”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曾參説:“我每天從多方面反省自已:替別人辦事是不是盡心竭力了呢?與朋友交往是不是誠實守信了呢?對老師傳授的功課,是不是用心複習了呢?”

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

孔子説:“治理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應該恭敬謹慎地對待政事,並且講究信用;節省費用,並且愛護人民;徵用民力要尊重農時,不要耽誤耕種、收穫的時間。”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孔子説:“小孩子在父母跟前要孝順,出外要敬愛師長,説話要謹慎,言而有信,和所有人都友愛相處,親近那些具有仁愛之心的人。做到這些以後,如果還有剩餘的精力,就用來學習文化知識。”

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子夏説:“一個人能夠尊重賢者而看輕女色;侍奉父母,能夠竭盡全力;服侍君主,能夠獻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説話誠實、恪守信用“這樣的人,即使他自己説沒有學過什麼,我也一定要説他已經學習過了”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孔子説:“一個君子,如果不莊重,就沒有威嚴,即使讀書,所學也不會牢固。行事應當以忠和信這兩種道德為主。不要和不忠不信的人交朋友。有了過錯,要不怕改正。”

曾子曰:“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

曾子説:“謹慎地對待父母的喪事,恭敬地祭祀遠代祖先,就能使民心歸向淳厚了。”

子禽問於子貢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子貢曰:“夫子温、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子禽問子貢説:“夫子每到一個國家,一定聽得到這個國家的政事。那是求人家告訴他的呢,還是人家主動説給他聽的呢?”子貢説:“夫子是靠温和、善良、恭敬、節儉和謙讓得來的。夫子的那種求得的方式,大概是不同於別人的吧?”

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孔子説:“當他父親活着時,要看他本人的志向;他父親去世以後,就要考察他本人的具體行為了。如果他長期堅持父親生前那些正確原則,就可以説是盡孝了。”

有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

有子説:“禮的功用,以遇事做得恰當和順為可貴。以前的聖明君主治理國家,最可貴的地方就在這裏。他們做事,無論事大事小,都按這個原則去做。如遇到行不通的,仍一味地追求和順,卻並不用禮法去節制它,也是行不通的。”

有子曰:“信近於義,言可復也。恭近於禮,遠恥辱也。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

有子説:“約言符合道德規範,這種約言才可兑現。態度謙恭符合禮節規矩,才不會遭受羞辱。所依靠的都是關係親密的人,也就可靠了。”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孔子説:“君子食不追求飽足;居住不追求安逸;對工作勤奮敏捷,説話卻謹慎;接近有道德有學問的人並向他學習,糾正自己的缺點,就可以稱得上是好學了”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

子貢説:“貧窮卻不巴結奉承,富貴卻不驕傲自大,怎麼樣?孔子説:“可以了,但還是不如雖貧窮卻樂於道,雖富貴卻謙虛好禮。”子貢説:“《詩經》上説:.要像骨、角、象牙、玉石等的加工一樣,先開料,再粗銼,細刻,然宕磨光後那就是這樣的意思吧?”孔子説:“賜呀,現在可以同你討論《詩經》了。告訴你以往的事,你能因此而知道未來的事。”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孔子説:“不要擔心別人不瞭解自己,應該擔心的是自己不瞭解別人。”

八佾篇原文 篇二

孔子謂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闢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

林放問禮之本,子曰:“大哉問!禮,與其奢也,寧儉;喪,與其易也,甯戚。”

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季氏旅於泰山。子謂冉有曰:“女弗能救與?”對曰:“不能。”子曰:“嗚呼!曾謂泰山不如林放乎?”

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

子曰:“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文獻不足故也,足則吾能徵之矣。”

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

或問禘之説。子曰:“不知也。知其説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諸斯乎!”指其掌。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王孫賈問曰:“‘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灶’,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於天,無所禱也。”

子曰:“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

子入太廟,每事問。或曰:“孰謂鄹人之子知禮乎?入太廟,每事問。”子聞之,曰:“是禮也。”

子曰:“射不主皮,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子貢欲去告朔之餼羊,子曰:“賜也!爾愛其羊,我愛其禮。”

子曰:“事君盡禮,人以為諂也。”

定公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對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子曰:“《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

哀公問社於宰我,宰我對曰:“夏后氏以鬆,殷人以柏,周人以慄,曰使民戰慄。”子聞之,曰:“成事不説,遂事不諫,既往不咎。”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焉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

子語魯大師樂,曰:“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如也,皦如也,繹如也,以成。”

儀封人請見,曰:“君子之至於斯也,吾未嘗不得見也。”從者見之。出曰:“二三子何患於喪乎?天下之無道也久矣,天將以夫子為木鐸。”

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

子曰:“居上不寬,為禮不敬,臨喪不哀,吾何以觀之哉?”

述而篇原文 篇三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

孔子説:“闡逋而不創作,相信並喜愛古代文化,我私下裏把自己比作老彭。”

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

孔子説:“把所見所聞默默地記在心上,努力學習而從不滿足,教導別人而不知疲倦,這些事我做到了多少呢?”

子曰:“德之不修,學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

孔子説:“不去培養品德,不去講習學問,聽到義在那裏卻不能去追隨,有缺點而不能改正,這些都是我所憂慮的。”

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孔子在家閒居的時候,穿戴很整齊,態度很温和。

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

孔子説:“我衰老得很厲害呀!我已經好久沒有再夢見周公了。”

子曰:“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

孔子説:“以道為志向,以德為根據,以仁為依靠,而遊憩於禮、樂、射、御、書、數六藝之中。”

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嘗無誨焉。”

孔子説:“只要是主動給我十條幹肉作為見面禮物的,我從沒有不給予教誨的。”

子曰:“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

孔子説:“教導學生,不到他冥思苦想仍不得其解的時候,不去開導他;不到他想説卻説不出來的時候,不去啟發他。給他指出一個方面,如果他不能由此推知其他三個方面,就不再教他了。”

子食於有喪者之側,未嘗飽也。

孔子在有喪事的人旁邊吃飯,從來沒有吃飽過。

子於是日哭,則不歌。

孔子如果在這一天哭泣過,就不再唱歌。

子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惟我與爾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軍,則誰與?”子曰:“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

孔子對顏淵説:“如果用我,就去積極行動;如果不用我,就藏起來。只有我和你才能這樣吧!”子路説:“如果讓您率領三軍,您願找誰一起共事呢?”孔子説:“赤手空拳和老虎搏鬥,徒步涉水過大河,即使這樣死了都不後悔的人,我是不會與他共事的。我所要找的共事的人,一定是遇事謹慎小心,善於謀劃而且能完成任務的人。”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孔子説:“財富如果可以合理求得的話,即使是做手拿鞭子的差役,我也願意。如果不能合理求得,我還是做自己所愛好的事。”

子之所慎:齊,戰,疾。

孔子所謹慎小心對待的事有三件.齋戒,戰爭,疾病。

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圖為樂之至於斯也。”

孔子在齊國聽到《韶》這種樂曲後,很長時間內即使吃肉也感覺不到肉的滋味,他感歎道:“沒想到音樂欣賞竟然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冉有曰:“夫子為衞君乎?”子貢曰:“諾,吾將問之。”入,曰:“伯夷、叔齊何人也?”曰:“古之賢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為也。”

冉有説:“老師會贊成衞國的國君嗎?”子貢説:“嗯,我去問問老師吧。”子貢進入孔子房中,問道:“伯夷和叔齊是怎樣的人呢?”孔子説:“他們是古代賢人啊。”子貢説:“他們會有怨悔嗎?”孔子説:“他們追求仁德,便得到了仁德,又怎麼會有怨悔呢?”子貢走出來,對冉有説:“老師不會贊成衞國國君的。”

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孔子説:“吃粗糧,喝清水,彎起胳膊當枕頭,這其中也有着樂趣。而通過幹不正當的事得來的富貴,對於我來説就像浮雲一般。”

子曰:“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

孔子説:“給我增加幾年的壽命,讓我在五十歲的時候去學習《易經》,就可以沒有大過錯了。”

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

孔子有用雅言的時候,讀《詩經》《尚書》和執行禮事,都用雅言。

葉公問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對。子曰:“女奚不曰:其為人也,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

葉公問子路孔子是個怎樣的人,子路沒有回答。孔子説:“你為什麼不這樣説:他的為人,發憤用功到連吃飯都忘了,快樂得忘記了憂愁,不知道衰老將要到來,如此等等。”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孔子説:“我並不是生下來就有知識的人,而是喜好古代文化,勤奮敏捷去求取知識的人。”

子不語:怪、力、亂、神。

孔子不談論怪異,施暴逞強、以力服人,叛亂,鬼神。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孔子説:“三個人同行,其中必定有人可以作為值得我學習的老師。我選取他的優點而學習,如發現他的缺點則引以為戒並加以改正。”

子曰:“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

孔子説:“我的品德是上天所賦予的,桓魋能把我怎樣呢!”

子曰:“二三子以我為隱乎?吾無隱乎爾!吾無行而不與二三子者,是丘也。”

孔子説:“你們大家以為我對你們有什麼隱瞞不教的嗎?我沒有什麼隱瞞不教你們的。我沒有一點不向你們公開的,這就是我孔丘的為人。

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孔子以四項內容來教導學生:文化知識、履行所學之道的行動、忠誠、守信。

子曰:“聖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君子者,斯可矣。”子曰:“善人,吾不得而見之矣,得見有恆者斯可矣。亡而為有,虛而為盈,約而為泰,難乎有恆乎。”

孔子説:“聖人我是不能看到了,能夠看到君子,這也就可以了。”孔子又説:“善人,我是看不到的了,能看到有一定操守的人就可以了。沒有卻裝作有,空虛卻裝作充盈,本來窮困卻裝作富裕,這樣的人很難保持好的操守。”

子釣而不綱,弋不射宿。

孔子只用魚竿釣魚,而不用大網來捕魚;用帶的箭射鳥,但不射歸巢棲息的鳥。

子曰:“蓋有不知而作之者,我無是也。多聞,擇其善者而從之;多見而識之,知之次也。”

孔子説:“大概有自己不懂卻憑空造作的人吧,我沒有這樣的毛病。多聽,選擇其中好的加以學習;多看,全記在心裏。這樣的知,是僅次於‘生而知之’的。”

互鄉難與言,童子見,門人惑。子曰:“與其進也,不與其退也,唯何甚?人潔己以進,與其潔也,不保其往也。”

互鄉這地方的人難以同他們交談,孔子卻接見了互鄉的一個童子,弟子們都覺得疑惑。孔子説:“我是贊成他求上進,不贊成他退步,何必做得太過呢?別人修飾容儀而來要求上進,就應該贊成他的這種做法,而不要總是抓住他的過去不放。”

子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孔子説:“仁德難道離我們很遠嗎?只要自己願意實行仁,仁就可以達到。”

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於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

陳司敗問:“魯昭公知禮嗎?”孔子説:“他知禮。”孔子走出去後,陳司敗向巫馬期作了個揖,請他走近自己,説:“我聽説君子不因關係親近而偏袒,難道君子也有偏袒嗎?魯君從吳國娶了位夫人,是魯君的同姓,於是稱她為吳孟子。魯君若算得上知禮,還有誰不知禮呢?”巫馬期把此話告訴了孔子。孔子説:“我孔丘真幸運,如果有錯誤,別人一定會指出來讓我知道。”

子與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後和之。

孔子與別人一起唱歌,如果唱得好,一定請他再唱一遍,然後自己又和他一起唱。

子曰:“文,莫吾猶人也。躬行君子,則吾未之有得。”

孔子説“就書本上的學問來説,大概我同別人差不多。身體力行地去做一個君子,那我還沒有達到。”

子曰:“若聖與仁,則吾豈敢?抑為之不厭,誨人不倦,則可謂云爾已矣。”公西華曰:“正唯弟子不能學也。”

孔子説:“如果説到聖和仁,那我怎麼敢當!不過是朝着聖與仁的方向去努力做而不厭倦,教導別人不知疲倦,那是可以這樣説的。”公西華説:“這正是我們弟子學不到的。”

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誄》曰:‘禱爾於上下神祇。’”子曰:“丘之禱久矣。”

孔子病得很重,子路請求祈禱。孔子説:“有這回事嗎?”子路回答説:“有的。《誄》文中説:‘為你向天地神靈祈禱。’”孔子説:“我早就祈禱過了。”

子曰:“奢則不孫,儉則固。與其不孫也,寧固。”

孔子説:“奢侈豪華就會顯得不謙遜,省儉樸素則會顯得寒傖。與其不謙遜,寧可寒傖。”

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孔子説“君子的心地開闊寬廣,小人卻總是心地侷促,帶着煩惱。”

子温而厲,威而不猛,恭而安。

孔子温和而嚴厲,有威儀而不兇猛,謙恭而安詳。

子罕篇原文 篇四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孔子很少(主動)談論功利,卻相信天命、讚許仁德。

達巷黨人曰:“大哉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子聞之,謂門弟子曰:“吾何執?執御乎,執射乎?吾執御矣。”

達巷裏有人説:“孔子真是偉大啊!學問廣博,可惜沒有使他樹立名聲的專長。”孔子聽了這話,對弟子們説:“我幹什麼好呢?是去駕馬車呢,還是去當射箭手呢?我還是駕馬車吧!”

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

孔子説:“用麻線來做禮帽,這是合乎禮的;如今用絲來製作禮帽,這樣省儉些,我贊成大家的做法。臣見君,先在堂下磕頭,然後升堂磕頭,這是合乎禮節的;現在大家都只是升堂磕頭,這是倨傲的表現。雖然違反了大家的做法,我還是主張要先在堂下磕頭。”

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孔子杜絕了四種毛病:不憑空臆測,不武斷絕對,不固執拘泥,不自以為是。

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孔子在匡地被拘圍,他説:“周文王死後,文明禮樂不是保存在我這裏嗎?上天如果要消滅這種文明禮樂,那我這個後死之人也就不會掌握這種文明禮樂了;上天如果不想滅除這種文明禮樂,匡地的人能把我怎麼樣呢?”

太宰問於子貢曰:“夫子聖者與,何其多能也?”子貢曰:“固天縱之將聖,又多能也。”子聞之,曰:“太宰知我乎?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太宰向子貢問道:“夫子是聖人嗎?為什麼他這樣多才多藝呢?”子貢説:“這本是上天想讓他成為聖人,又讓他多才多藝。”孔子聽了這些話,説:“太宰知道我呀!我小時候貧賤,所以學會了不少鄙賤的技藝。君子會有很多技藝嗎?不會有很多的。”

牢曰:“子云:‘吾不試,故藝。’”

子牢説:“孔子説過:‘我不曾被國家任用,所以學得了一些技藝。’”

子曰:“吾有知乎哉?無知也。有鄙夫問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兩端而竭焉。”

孔子説:“我有知識嗎?沒有知識。有一個粗鄙的人來問我,我對他談的問題本來一點也不知道。我從他所提問題的正反兩頭去探求,盡了我的力量來幫助他。”

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

孔子説:“鳳凰不飛來了,黃河中沒有出現圖畫,我這一生也就完了吧!”

子見齊衰者、冕衣裳者與瞽者,見之,雖少,必作,過之必趨。

孔子對於穿喪服的人、穿禮服戴禮帽的人和盲人,相見的時候,哪怕他們很年輕,也一定會站起身來;經過這些人身邊時,他一定快步走過。”

顏淵喟然歎曰:“仰之彌高,鑽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欲罷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爾,雖欲從之,末由也已。”

顏淵感歎地説:“我的老師啊,他的學問道德,抬頭仰望,越望越覺得高;努力鑽研,越鑽研越覺得深。看着好像在前面,忽然又像在後面了。老師善於有步驟地引導我們,用各種文獻來豐富我們的知識,用禮來約束我們的行為,我們想要停止學習都不可能。我已經用盡自己的才力,似乎有一個高高的東西立在我的前面。雖然我想要追隨上去,卻找不到可循的路徑。”

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於臣之手也,無寧死於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於道路乎?”

孔子病重,子路讓孔子的學生充當家臣準備料理喪事。後來,孔子的病好些了,知道了這事,説:“仲由做這種欺詐的事情很久啦!我沒有家臣而冒充有家臣。我欺騙誰呢?欺騙上天嗎?況且我與其死在家臣手中,也寧可死在你們這些學生手中啊!而且我縱使不能按照大夫的葬禮來安葬,難道會死在路上嗎?”

子貢曰:“有美玉於斯,韞櫝而藏諸?求善賈而沽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者也。”

子貢説:“這兒有一塊美玉,是把它放在匣子裏珍藏起來呢,還是找位識貨的商人賣掉呢?孔子説:“賣掉它吧!賣掉它吧!我在等待識貨的商人啊!”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孔子想到邊遠地區去居住。有人説:“那地方非常鄙陋,怎麼能居住呢?”孔子説:“有君子住在那兒,怎麼會鄙陋呢?”

子曰:“吾自衞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

孔子説:“我從衞國回到魯國,才把音樂進行了整理,《雅》和《頌》都有了適當的位置。”

子曰:“出則事公卿,入則事父兄,喪事不敢不勉,不為酒困,何有於我哉?”

孔子説:“出外便侍公卿,入門便侍奉父兄,有喪事,不敢不勉力去辦,不被酒所困擾,這些事我做到了哪些呢?”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孔子站在河邊,説:“消逝的時光就像這河水一樣呀,日夜不停地流去。”

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

孔子説:“我沒有見過像好色那樣好德的人。”

子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也;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

孔子説:“好比堆土成山,只差一筐土就完成了,這時停下來,是我自己要停下來的。又好比平整土地,雖然只倒下一筐土,如果決心繼續,還是要自己去幹的。”

子曰:“語之而不惰者,其回也與!”

孔子説:“聽我説話而能始終不懈怠的,大概只有顏回吧!”

子謂顏淵,曰:“惜乎!吾見其進也,未見其止也。”

孔子談到顏淵,説:“可惜啊!我看到他不斷地前進,沒有看到過他停止。”

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實者有矣夫。”

孔子説:“莊稼有隻長苗而不開花的吧!有開了花卻不結果實的吧!”

子曰:“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無聞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孔子説:“年輕人是可敬畏的,怎麼知道他們將來趕不上現在的人呢?一個人如果到了四五十歲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名望,這樣的人也就不值得敬畏了。”

子曰:“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巽與之言,能無説乎?繹之為貴。説而不繹,從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孔子説:“合乎禮法原則的話,能夠不聽從嗎?但只有按它來改正錯誤才是可貴的。恭順讚許的話,聽了能夠不高興嗎?但只有分析鑑別以後才是可貴的。只顧高興而不加以分析,表面聽從而不加以改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來對付這種人了。”

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孔子説:“君子應該親近忠誠和講信義的人,不要和不如自己的人交朋友,有了過錯不要害怕改正。”

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

孔子説:“一國的軍隊,可以強行使它喪失主帥;一個男子漢,卻不可以強行奪去他的志向。”

子曰:“衣敝緼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終身誦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孔子説:“穿着破舊的袍子,與穿着狐貉裘皮衣服的人站在一起,而不覺得羞恥的,大概只有仲由吧!《詩》上説:‘不嫉妒,不貪求,為什麼不好呢?’”子路聽了,從此常常念着這句話。孔子又説:“僅僅做到這個樣子,又怎麼算得上好呢?”

子曰:“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

孔子説:“寒冷的季節到了,才知道松柏的葉子是最後凋零的。”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

孔子説:“智慧的人不疑惑,仁德的人不憂愁,勇敢的人不畏懼。”

子曰:“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

孔子説:“可以和他一同學習的人,未必可以和他走共同的道路;可以和他走共同的道路,未必可以和他事事依禮而行;可以和他事事依禮而行,未必可以和他一起變通靈活處事。”

“唐棣之華,偏其反而。豈不爾思?室是遠爾。”子曰:“未之思也,夫何遠之有。”

“唐棣樹的花,翩翩地搖擺,難道不思念你嗎?是因為家住得太遠了。”(關於這四句古詩)孔子説:“那是沒有真正思念啊,如果真的思念,又怎麼會覺得遙遠呢?”

微子篇原文翻譯: 篇五

子張曰:“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祭思敬,喪思哀,其可已矣。”

子張曰:“執德不弘,信道不篤,焉能為有?焉能為亡?”

子夏之門人問交於子張,子張曰:“子夏云何?”對曰:“子夏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張曰:“異乎吾所聞。君子尊賢而容眾,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夏曰:“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是以君子不為也。”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無忘其所能,可謂好學也已矣。”

子夏曰:“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學以致其道。”

子夏曰:“小人之過也必文。”

子夏曰:“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温,聽其言也厲。”

子夏曰:“君子信而後勞其民,未信,則以為厲己也;信而後諫,未信,則以為謗己也。”

子夏曰:“大德不逾閒,小德出入可也。”

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遊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

子夏曰:“仕而優則學,學而優則仕。”

子游曰:“喪致乎哀而止。”

子游曰:“吾友張也為難能也,然而未仁。”

曾子曰:“堂堂乎張也,難與併為仁矣。”

曾子曰:“吾聞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親喪乎!”

曾子曰:“吾聞諸夫子,孟莊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與父之政,是難能也。”

孟氏使陽膚為士師,問於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則哀矜而勿喜!”

子貢曰:“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

子貢曰:“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

衞公孫朝問於子貢曰:“仲尼焉學?”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於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

叔孫武叔語大夫於朝曰:“子貢賢於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貢,子貢曰:“譬之宮牆,賜之牆也及肩,窺見室家之好;夫子之牆數仞,不得其門而入,不見宗廟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門者或寡矣,夫子之雲不亦宜乎!”

叔孫武叔毀仲尼,子貢曰:“無以為也,仲尼不可毀也。他人之賢者,丘陵也,猶可逾也;仲尼,日月也,無得而逾焉。人雖欲自絕,其何傷於日月乎?多見其不知量也。”

陳子禽謂子貢曰:“子為恭也,仲尼豈賢於子乎?”子貢曰:“君子一言以為知,一言以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猶天之不可階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謂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綏之斯來,動之斯和。其生也榮,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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