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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賞唐詩《登鸛雀樓》王之渙【精品多篇】

鑑賞唐詩《登鸛雀樓》王之渙【精品多篇】

鑑賞唐詩《登鸛雀樓》王之渙【精品多篇】

創作背景 篇一

動靜結合

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 加暗淡,可稱為靜景,為靜怡之美;黃河向海而流,這不是所謂“定格”,而是奔騰咆哮、滾滾南來,東流入海,充滿了無限的生機,雄壯氣勢存於永恆的運動中。兩句動靜結合,形成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又瞬息多變的壯麗圖畫。

全文對仗 篇二

作者受疑

有人認為這首詩是盛唐處士朱斌所作,名之曰《登樓》,其依據是盛唐太學生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國秀集》是現存最早的唐詩選本,在這本集子中還選錄了王之渙的詩三篇,唯獨沒有《登鸛雀樓》一詩。倘若朱斌的《登樓》詩是王之渙的作品,這種冒名頂替或編者的張冠李戴必為當時文壇所不容。清康熙年間修纂的《全唐詩》雖收入了王之渙《登鸛雀樓》一詩,但又加註雲:“一作朱斌詩”;同時也收入了朱斌處士的《登樓》詩,亦在詩下加註雲:“一作王之渙詩”。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鑑賞辭典》注《登鸛雀樓》詩曰:“此詩作者一作朱斌,題為《登樓》。”

也有人認為此詩的作者是王文渙。因為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説到:“河中府鸛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唯李益、王文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王文渙何許人也,沈括沒説。然而鸛雀樓上確刻有署名“王文渙”的詩篇。當時的彭乘《墨客揮犀》和李頎的《古今詩話》也有相同的記載。

現代文譯文之 篇三

譯者 北京大學教授、翻譯理論家、實踐家許淵衝

On the Stork Tower

Wang Zhihuan

The sun beyond the mountain glows;The Yellow River seawards flows.

You can enjoy a grander sight;By climbing to a greater height.

註釋 篇四

1、鸛雀樓:舊址在山西永濟縣,樓高三層,前對中條山,下臨黃河。傳説常有鸛雀在此停留,故有此名。

2、白日:太陽。

3、依:依傍。

4、盡:消失。 這句話是説太陽依傍山巒沉落。

5、窮:盡,使達到極點。

6、千里目:眼界寬闊。

7、更:替、換。(不是通常理解的“再”的意思)

王之渙詩鑑賞 篇五

鸛雀樓,故址在當時的河中府(今山西永濟縣),建在高阜上,共有三層,站在這座樓台上,前望可看到莽莽的中條山,下瞰可觀滾滾東流的黃河水,是唐代的遊覽勝地。

詩人首先運用粗線條大筆勾勒畫面,這裏,其着眼點不在樓之一隅,而是從遠眺及鳥瞰的角度去把握山水樓閣的總體,騰挪跌巖,摹山繪水,讓讀者從山水的生機勃勃的生命力中看到詩人筆力扛鼎、大氣磅礴的風發意氣。“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兩句,給讀者展現的是夕陽西下、黃河東流的壯闊遠景--一幅情景交融、形神兼備的立體圖畫。在這幅圖畫中,落日飛霞、遠山如黛、黃河耀金、大海湧波,都表現了登高遠眺的特點。“依”、“流”二字具有畫龍點睛之妙,經過它們的點染,自然景物頓時具備了活潑潑的生命。“依”字一洗“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種感傷淒涼的語調,展現了落日告別遠山時含情脈脈的神態,顯示了其充滿生命和力量的內質;“ 流”字彷彿是注入這幅圖畫的一條動脈,讓我們領略到“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那昂揚、壯闊的氣勢,俯視到噴珠濺玉的驚濤駭浪,甚至可以諦聽到奔騰咆哮的黃河的濤聲。加上“白日”、“黃河”等不同色調的對比運用,更使畫面具有了立體的層次感。

詩的前兩句着力渲染登樓所見的山水壯觀,繪下了極其壯闊的境界。但是詩人興猶未盡,他接着用如椽大筆,飽含激情,寫下了千古佳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若要窮極千里之遙,讓全部的山河之美盡入胸懷,就需要不斷前進。這雖然寫的是當前實感,卻已隱約地表現了詩人的胸襟抱負。由於前兩句作了很好的鋪墊,後兩句既是詩人深邃思想經過感情濃縮後的結晶,又與前面的景物銜接自然,渾然一體,從而就使全詩的境界大大拓寬,構成一幅表兮獨立、逸乎凡響的登樓遠眺圖。

在這首詩中,詩人沒有拘泥於山水樓閣本身的具體形態,而是善於迅捷地抓住山水與鸛雀樓之間最突出的視覺特徵,給讀者創造一種豪放的眼界開闊感。

紀遊詩難為,而那種奔意氣,聳高格的覽勝紀遊詩為之則更難。王之渙的《登鸛雀樓》一詩之所以能成為千古之絕唱,一個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其意境雄闊,意氣風發,咫尺之間而能給人以千里萬里之感,讀後令人眼界開擴,襟臆浩蕩,使人受到鼓舞,從中汲取到向上的精神力量。

《登鸛雀樓》的意境雄闊與詩人氣吞寰宇的襟抱是有着密切關係的。王之渙生活在盛唐時代,國力強盛、人心振奮,使他具有積極向上、不懈追求的時代精神和恢宏的政治氣度。沒有吞吐千山萬壑於胸間、指揮重巒疊嶂於掌下的大氣度,難成大手筆;有了這包舉宇內的大氣度,詩人才會揮遣自如,神思泉湧。

詩人並不是俗手丹青,僅以描摩為能事。我們的詩人還兼有哲人的氣質。後兩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語極平直,然藴蓄深遠,餘韻無窮。登高望遠,這是一般常識。而登高者惟願其愈高,望遠者惟求其更遠,這種細膩入微的心理卻只有哲人才能賦與它以重大意義。這其中隱含着人的無限的進取與探索精神。俗話説“人往高處走”,又説“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都是對現狀的。不滿足,都是進取精神的直接反映。不同的是,純粹的哲人以説教者的姿態出現,可以使人膜拜,而詩人似的哲人則善於以朋友的身份説話,足以使人感奮與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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