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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登鸛雀樓》(多篇)

古詩:《登鸛雀樓》(多篇)

古詩:《登鸛雀樓》(多篇)

軼事典故 篇一

儘管鸛雀樓上面題有王之煥的千古絕句,但後來的詩人總是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寫下了一首首佳篇美文,似乎要與王之煥一比高低,於是,鸛雀樓成了唐代詩人的賽詩樓,留下了許多才情洋溢的作品。

暢當是河東才子,曾應徵從軍,後來中了進士,終為果州刺史,頗富詩名。其詩曰:“迥臨飛鳥上,高出塵世間。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見暢當《登鸛雀樓》)

耿濰,字洪源,是唐代河東(今永濟)人,大曆十才子之一。其詩曰:“久客心常醉,高樓日漸低。黃河經海內,華嶽鎮關西。去遠千帆小,來遲獨鳥迷。終年不得意,空覺負東溪。”(耿濰《登鸛雀樓》)

司馬札是晚唐詩人,其詩曰:“樓中見千里,樓影入通津。煙樹遙分陝,山河曲向秦。興亡留白日,今古共紅塵。鸛雀飛何處,城隅草自春。”(司馬札《登河中鸛雀樓》)。晚唐,政治上宦官專權,藩縝割據,朋黨內訌,裙帶成風。很多有才華的詩人淪為江湖遊子,司馬札就是其中的一個,同樣是落魄文人,面對暮氣沉沉的時局,晚唐詩人們早沒有了盛唐詩人的豪氣和浪漫,自然而然,在他們的眼中,鸛雀樓不再是當年“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勝境,而變成了一處煙雲籠罩、陰影重重、夕陽日短、草木蕭條的傷心之地。

名詩傳千載,黃河萬古流。位於黃河岸邊的鸛雀樓承載了太多的詩歌傳統。

現代文譯文之 篇二

譯者 北京大學教授、翻譯理論家、實踐家許淵衝

On the Stork Tower

Wang Zhihuan

The sun beyond the mountain glows;The Yellow River seawards flows.

You can enjoy a grander sight;By climbing to a greater height.

《登鸛雀樓》註釋 篇三

鸛雀樓:舊址在山西永濟縣,樓高三層,前對中條山,下臨黃河。傳説常有鸛雀在此停留,故有此名。

白日:太陽。

依:依傍。

盡:消失。 這句話是説太陽依傍山巒沉落。

欲:想要得到某種東西或達到某種目的的願望,但也有希望、想要的意思。

窮:盡,使達到極點。

千里目:眼界寬闊。

更:再。

全文對仗 篇四

作者受疑

有人認為這首詩是盛唐處士朱斌所作,名之曰《登樓》,其依據是盛唐太學生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國秀集》是現存最早的唐詩選本,在這本集子中還選錄了王之渙的詩三篇,唯獨沒有《登鸛雀樓》一詩。倘若朱斌的《登樓》詩是王之渙的作品,這種冒名頂替或編者的張冠李戴必為當時文壇所不容。清康熙年間修纂的《全唐詩》雖收入了王之渙《登鸛雀樓》一詩,但又加註雲:“一作朱斌詩”;同時也收入了朱斌處士的《登樓》詩,亦在詩下加註雲:“一作王之渙詩”。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鑑賞辭典》注《登鸛雀樓》詩曰:“此詩作者一作朱斌,題為《登樓》。”

也有人認為此詩的作者是王文渙。因為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説到:“河中府鸛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唯李益、王文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王文渙何許人也,沈括沒説。然而鸛雀樓上確刻有署名“王文渙”的詩篇。當時的彭乘《墨客揮犀》和李頎的《古今詩話》也有相同的記載。

王之渙《登鸛雀樓》 篇五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譯文】

夕陽依傍着西山慢慢地沉沒, 滔滔黃河朝着東海洶湧奔流。

若想把千里的風光景物看夠, 那就要登上更高的一層城樓。

【賞析一】

這是一道膾炙人口的五言絕句,作者是唐朝著名邊塞詩人王之渙。

説到“著名詩人”,並不是説他做詩很多(比如清朝某位明君一生寫詩四萬,我們也不稱其“著名”),而是説他做的詩非常“經典”,現存其六首詩當中,便有兩首頂級絕句,除了《登鸛雀樓》之外,還有那首《出塞》(又名《涼州詞》),都是婦孺皆知的名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寥寥十個字,便勾勒出一幅雄渾壯美的山水圖畫。其氣象毫不亞於李白的“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付回”;而其筆法的“隨意”、“直白”,又能和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黃河落日圓”相比。《紅樓夢》四十八回,香菱論詩道:“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象是見了這景的。要説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

我們有時習慣於另闢蹊徑、故作高深,反而把詩句弄得不倫不類、生澀怪病。我們走得太遠,以至於忘了來時的路。唐詩的高明就在於它的自然和率真!自宋以後,詩詞中強用生詞的、狂用典故的,比比皆是,但糾其實質卻十分蒼白,還不如一位老農直來直去一吼一哭來得快活!

以至於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價納蘭詞時這樣講:“納蘭容若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初入中原未染漢人風氣,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詩貴在清新自然。“漢人”玩兒慣了文字遊戲,反而不如“滿人”的“返璞歸真”了。(當然這話有點絕對)。

而《登鸛雀樓》的高明之處,更是在於結句,不經意間引出了“登高――望遠”的哲意來。哲理詩在宋代比較流行,很多文人做詩也力求挖出哲理來,然而“相請不如偶遇”,與其刻意地“編排”,不如自然的流露!

【賞析二】

鸛雀樓早已不存,故址在蒲州(今山西永濟縣西)西面,黃河中的一個小島上,高三層,前瞻中條山,下瞰黃河水,為唐代登覽勝地。許多詩人都曾登臨賦詩。暢當這首詩在宋代曾獲很高評價,與王之渙同題名作並舉。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彷彿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裏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雲,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後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宋人沈括稱讚這詩和王之渙詩都“能狀其景”(《夢溪筆談》)。但景以情見,物由志顯,能狀壯闊山河,正因詩人胸懷高尚。這詩和王詩都是這樣的情景交融的好詩。由於時代、遭遇、處境的不同,因而兩詩的意境不同。王之渙是盛唐詩人,而暢當則是經歷戰亂的中唐詩人。他在唐代宗大曆七年(772)進士擢第後,仕途淹滯,有志不騁,也曾隱遊,“拙昧難容世,貧閒別有情”(《天柱隱所重答韋江州》)。他自視清高,志不苟俗,又不甘困頓,有一股沖決樊籬的激情。因而登臨賦詩,抒懷勵志,矚目高遠,激情迸發。從當時歷史條件看,應當説,這詩的思想內容是進步的。而這種勵進的精神,在今天也是可取的。

【賞析三】

王之渙,字季陵,很有才華,他一生遊歷過許多地方,而且還到過祖國的邊疆地區。他的詩作感情充沛,氣勢雄渾,很受人們歡迎,常常“傳乎樂章,布在人口”(譜上樂曲流傳,活在人們口頭上),可惜流傳到現在的太少了,只有絕句6首,《登鸛雀樓》就是其中之一。寫的是登上鸛雀樓眺望所見的景色和感受。

鸛雀樓舊址在山西蒲州(今山西永濟)西南的黃河邊上。登樓遠眺,視野極為開闊。此詩乃作者登樓而作。那是一個日落前的傍晚,詩人登上鸛雀樓,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輪落日,在連綿起伏的羣山中漸漸西沉,而黃河自遠方奔騰而來,又滾滾地向大海奔去。

詩的前兩句很精彩,寫登高所見:極目遠眺,遼闊的高原的盡頭,日頭傍山,就要落下去了(主要寫天空);湍急的黃河,波濤裏閃爍着落日的霞光,歡快地奔騰着,好一派氣勢磅礴的畫卷(主要寫河流)。兩句有靜有動,從大處寫起,描摹入神。

實寫幾筆之後,作者施展聯想的才能,陡然宕出新意:“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眼前的景物闊大壯美,已是異常迷人,但是祖國山河氣象萬千,神州景色萬紫千紅,要想飽覽美景迭出的萬里江山,就必須再登上一層樓,站得更高些。寫到此處,嘎然而止。登上更高處,觀賞到何種景物,作者卻是點墨未着,只是喚起讀者去想像。

詩人從實寫引出虛寫,構思高超。隨着讀者經歷見聞的不同,在“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構成的畫面上,每個人的腦海裏,都會展現出自己可以聯想到的、最美麗的各種各樣的奇景異色,那畫面是用多少具體的描繪都難以反映出來的。同時,在這兩行詩中,作者寫出了這樣的一番道理:站得越高,望得越遠。這便使詩句具有更旺盛的生命力,被後人廣為傳誦和引用。

譯文 篇六

太陽依傍山巒漸漸下落,黃河向着大海滔滔東流。如果要想遍覽千里風景,請再登上一層高樓。

賞析 篇七

這首詩寫作者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不凡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是登樓望見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作者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羣山西沉,在視野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作者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是作者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太陽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作者直接觀察到“白日”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

作者眼前所呈現,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運動。如果説.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美,充滿了無限生機活潑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作者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作者一種無止境探求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地方,唯一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作者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作者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作者向上進取精神、高瞻遠矚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哲理。就全詩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説“景入理勢”。有人説,詩忌説理。

這應當只是説,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説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説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後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完美。

沈德在《唐詩別》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雄大;後一聯用是,雖然兩句相對,但是沒有對仗痕跡。所以説作者運用對仗技巧也是十分成熟。

暢當《登鸛雀樓》原文及賞析 篇八

登鸛雀樓

朝代:唐代

作者:暢當

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

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

虛實結合 篇九

該詩是一篇全篇都採用對仗的絕句。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色由四個五言句組成,共分為兩聯,絕句沒有對仗的硬性規定,所以一般可以不對仗。很多對仗的絕句也只是有一個對仗句了。而出現兩個對仗句式時很容易造成堆砌的感覺,處理不好會非常僵化。這首詩首聯採用正對,句式極為工整,後一聯用的是流水對,雖兩句相對,而沒有對仗的痕跡。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

《登鸛雀樓》簡析 篇十

此詩只有二十個字,但詩歌意境非常壯闊,可以説是描寫鸛雀樓風光的上乘之作。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彷彿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裏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雲,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後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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