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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大自然的名家散文新版多篇

描寫大自然的名家散文新版多篇

描寫大自然的名家散文新版多篇

描寫大自然的散文詩歌 篇一

大自然——我的熱戀

大自然

我熱愛着你

愛着你

那綠色的森林

那清澈的溪水

那斑斕的花朵

那可愛的小草

大自然

我熱戀着你

戀着你

夕陽西下的一瞬間

那精美絕倫的畫面

彎月下一對相愛戀人

那如詩如畫的風景

大自然

你的美

卻被無情

污染着

破壞着

傷害着

掩蓋着

你本真的美

大自然

你的美

讓我欣賞

我會用心

盡我所能

呵護着

歸正着

你本真的美

大自然

讓我投入

你最美的懷抱

遠離塵俗世事紛擾

洗盡我鉛華

拂去你濁塵

追尋本性

復還天然

大自然的散文 篇二

十月秋高風怒浩!

深秋的季節格外涼爽,還帶着點陰冷,深秋沒有春天生機盎然的綠意,更沒有夏天蔚藍的天空酷熱的氣候,也沒有冬天潔白的雪花,但,秋天卻充滿着豐收的喜悦。不少詩人、作家曾把秋季稱之為——金色的季節。這是因為秋季有其獨特的景色,田野裏的莊稼卻爭先恐後的發育成熟,小草樹葉枯黃了,樹葉黃綠相間形成一道迷人的風景。

秋天的早晨,一般是不能缺少霧的點綴,罩住原野,鎖住河流,封住溝壑,不多功夫,樹葉上莊稼上,就留下了小小的水滴,吧嗒吧嗒地墜向地面,這是霧化身。隨着太陽的冉冉升起,霧就漸漸消失了,它很快就變成了雲朵,在天空中遨遊,

秋天的正午,大地被太陽曬得直冒氣,雖説是秋天,中午的太陽還放着熾熱的光芒。田地裏忙着收秋的人們還不住的拭着汗水,行路的人們也要在林蔭道下乘涼。秋天晝夜温差大。

秋天的傍晚,太陽漸漸西斜,氣温隨之涼了,西北風悠悠的吹來,給人帶來了無限的涼意,樹木、莊稼隨風搖擺,天邊晚霞染紅了蒼穹,將大地映得赤紅赤紅,萬家升起了縷縷炊煙,鐮刀似的月牙,已掛在天上,暮色降臨了,牧童們揚着長長地哨鞭,趕着一天的收穫喜氣洋洋的回家,隨後人間就靜靜地。秋天的夜裏很少有人在外面散步。

月亮是詩人的眼睛,它出現在寂靜的夜裏,為夜行人指明瞭道路。

描寫大自然的名家散文 篇三

武漢夏天的熱,好像盡人皆知。

到底有多熱?熱到什麼程度?熱得有多麼難受?武漢人倒沒有外地人表達得傳神。

著名經濟學家于光遠先生問我:現在武漢的夏天熱吧?我答:熱。

于光遠先生説:熱得怎樣?我答:攝氏42度的高温連續幾個星期。

于光遠先生笑着搖頭,講述了這麼一段往事:1956年的夏天,于光遠先生應邀去武漢作報告。

武漢三鎮,數武昌涼快一些,有偌大的東湖,有幾十所大專院校,校園都搞綠化,因此武昌比漢口漢陽都要涼快。

報告就安排在武昌講。

那個時候,大禮堂一般都沒有空調設備,電扇也不多,吹出來的還是熱風,所以報告就安排在室外進行。

到了作報告的時候,于光遠先生一看,是在東湖的游泳池裏。

于光遠先生坐在游泳池邊沿講話,聽報告的人黑壓壓一片,都站在游泳池裏。

聽的人倒不錯,唯獨熱壞了于光遠先生一個人。

于光遠先生走遍天南海北,如今已八十多歲,所經歷的最熱也就是武漢的這一次了。

另一個朋友,北方人,大夏天不幸被派到武漢出公差。

臨行前害怕武漢的熱,找到武漢人打聽,去了武漢住哪裏比較涼快?人告訴他如果是出公差住不起大飯店,最好就住長江邊的招待所,江邊總是比較涼快的。

朋友來到武漢,果然就尋到長江邊上的一家招待所住宿。

到了晚上,又熱又悶,人躺下不一刻,草蓆上就是一個人的印跡,汗水洇的。

電扇打開,熱風燙麪,只好關掉,一夜輾轉,痛苦難當。

第二天的晚上,朋友困極累極,來到長江邊上,只見江邊坐滿了乘涼的人,他也試着坐坐,不行,依然是熱得要命,且還有蚊蟲叮咬。

萬般無奈,朋友急中生智:到長江裏頭去睡。

朋友尋來一段繩索,再連接上自己的皮帶,一頭系在江岸的鐵錨上,一頭套住自己的脖子,人就坐進江水裏,在水面露出鼻孔呼吸,這樣才迷迷糊糊地得以打幾個盹。

天亮之後,朋友不顧一切,倉促北逃。

從此,一提起武漢的夏天,有如談虎,必然色變。

他這一輩子,無論如何,是絕對不會在夏天來武漢的了。

描寫大自然的散文 篇四

海與大河不同,作文以自然為話題。河流緩緩流淌,如老聃的“清靜微妙,守玄抱一”;而大海變化萬千,如莊周的“洞達而放逸”。海水的磅礴之勢,海水的傲視天下,海水的寧靜微瀾——面對這樣的海,我聽到的是孟德的“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我看到的是太白的“孤帆一片日邊來”;我想到的是子壽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海在歷史的進程中閃着文學的光,並且這片光芒不是僅有亮度上的耀眼,更是有色彩上的絢目——因為海的多變。但當面對這片藍色之時,我們又如何能夠只專注於它的磅礴、它的孤傲、它的寧靜呢?曹操的壯志,李白的才華,張九齡的妙句不是更應得到我們的關注、我們的肯定和我們的繼承?大海成為古典文學眾多意象中的閃亮一點,它的價值又豈止是它的多變?古人為我們留下海一般博大精深、奧妙無窮的燦爛文化,作為擁有悠久歷史與豐富傳統的民族的子子孫孫,我們的目光不該僅留在海水錶面。

海的能量不僅藴藏於中國古典文學,它於全人類的藝術領域都有巨大貢獻。當莫奈懷着對自然的膜拜與對光的獨特認識畫出一片生機盎然的日出之海,當海明威筆下的老人與澎湃海洋做着殊死搏鬥,當貝多芬聆聽內心洶湧的潮聲譜出震撼人心的命運之曲……藝術家面對大海的時候,他們看到的不只是海水還有宇宙萬物,他們聽到的不只是浪聲還有心潮起伏。他們用獨特的心去感悟海,去感悟人類世界,於是他們為人類留下的藝術珍寶又如何能用海水去度量?無論是印象畫派還是《老人與海》抑或《命運交響曲》,這些誕生於海又比海更為廣闊更為豐富的文化,值得全人類去傳承發揚。

文學與藝術在海的滲透中格外鮮活,而我又由此想到了人類更本質的東西——那便是人性。也許雨果那句“比海洋更廣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闊的是人心”已經足以説明問題,但在充斥了現代科技的今日社會,人性似乎重新回到一個需要被討論與審視的高度。曾有人提出所謂“魚的哲學”——能夠隨波轉向便是適者—— 適者生存。但大海給予我們更堅定更值得欽佩的礁石。礁石任由海水沖刷,我自巍然不動,當潮水逐漸退去,顯露的才是真我本色。每個人的心均是片汪洋大海,做魚還是礁石是處世哲學的選擇,而勿庸置疑的是,礁石比魚更長久。

其實大海給予我們的遠不止文藝哲學,或者説文藝哲學中包含的遠不止大海。但面對海,馬爾克斯的冷峻、富恩特斯的磅礴、魯爾弗的神祕、柯塔薩爾的細膩,都一一浮現,我們可以聽見來自先人們的呼喚,以及內心真正的自我

人們常常把人與自然對立起來,宣稱要征服自然。這實在是太狂妄自大了,因為在大自然面前,人類永遠只是一個天真幼稚的孩童,而他卻要作自然的主人!他只是大自然機體上普通的一部分,正像一株小草只是她的普通一部分一樣,有什麼資格與自然對立! 如果説自然的智慧是大海,那麼,人類的智慧就只是大海中的一個小水滴,雖然這個水滴也映照着大海,但畢竟不是大海。可是,人們竟然不自量力 地宣稱要用滴水來代替大海。

看着人類這種膚淺的表現,大自然一定會竊竊私笑——就像母親面對無知的孩子那樣的笑。人類的作品飛上了太空,打開了一個個微觀世界,於是人類就沾沾自喜,以為揭開了大自然的祕密。可是,在自然看來,人類上下翻飛的這片巨大空間,不過是咫尺之間而已,就如同鯤鵬看待鷦鷯一般,只是蓬蒿之間罷了。即使從人類自身智慧發展史的角度看,人類也沒有理由過分自傲:人類的知識與其祖先相比誠然有了極大的進步,似乎有嘲笑古人的資本;可是,殊不知對於後人而言我們也是古人,一萬年以後的人們也同樣會嘲笑今天的我們,也許在他們看來,我們的科學觀念完全錯了,我們的航天器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非常簡單的兒童玩具。人類的認識史彷彿是糾錯的歷史,一代一代地糾正着前人的錯誤,於是當我們打開科學史的時候,就會發現科學史只是犯錯誤的歷史,中學生作文《作文以自然為話題》。那麼,我們有什麼理由和資格嘲笑古人、在大自然面前賣弄小聰明呢?

人類是大自然的模仿者,但他模仿得很拙劣。他發明了種種工具,挖掘出大自然用億萬年的時間積累下來的寶藏——煤碳、石油、天然氣以及其他各種礦物質,人類為自己取得的這些成就而喜形於色,然而,誰能斷言那些狼藉斑斑的礦坑不會是人類自掘的墳墓呢?誰能斷言我們不是在走着一條通向死亡的路呢

我覺得,參加這次討論的有學問的人事實上是按“理”和“工”分成兩派:

可以説工程師直接設計、創造了我們的現代文明,我承認,他們有理由也需要這種豪情説無需敬畏自然;然而工程師們應用的理論來自於科學家的實驗,請聽聽理科工作者們(何××不算,中科院系統都知道)的聲音。

很多人站在埃及金字塔前心潮澎湃、看着現代工業創造的鋼鐵水泥的龐然大物思緒萬千,對5000年的燦爛文明敬畏不已;也有人靜靜地站在長江前聆聽滾滾東逝、在茫茫大海前遙望潮起潮落、在夏威夷火山感受地底的呻吟,於是對大自然的宏大與不可戰勝敬畏無比。科學家所敬畏的並不是這些,科學理論都掌控了或將掌控這一切具體的事物,科學家們敬畏的是整個宇宙的存在,整個科學理論的深邃和歸一、生命的複雜有序。當一個自以為學識淵博的懵懂少年真正踏進科學的殿堂,那種震撼是無與倫比的:人類的渺小與無知激勵他奮進;而宇宙的宏大、科學理論深邃的美感、生命體的精緻與機巧,將抹去科學家任何一絲狂妄。在宇宙與人類之間,浩瀚與渺小、博大精深與無知的巨大反差之下,敬畏是一種必然。

人類所創造的大傢伙,最大的也許就是未來的三峽大壩和水庫吧,但它只是對滾滾長江的小小改造,長江還是長江、地球還是地球、銀河還是銀河,當我們注視包圍着我們的整個星空的時候,難道就那麼理所當然,就沒有一點敬畏的震顫?大自然難道不是一個偉大的存在?她的宏大、她的精巧、她藴含的深刻的美——物理定 律,所有這一切創造了人類,也震撼了無數科學巨人。 “五十歲以後的牛頓,開始轉向神學,研究上帝。此後,他的面孔在公眾眼裏變得模糊。後人談起這一點時,與其説是不解,不如説是帶點恥笑與嘲諷的意味了。牛頓的後半生何以莫名地糊塗?———因為“敬畏”。當其時,有誰像牛頓那樣在科學的長路上走得如此遙遠?有誰體驗過他在注視宇宙與星空時內心的顫慄與惶惑?宇宙秩序的完美與無懈可擊的精緻,讓他驚悚———是什麼造就了這渾然一體的秩序的鏈條?”——北京市民鄭茜:把科學推上神壇也是反科學

當人類在納米材料的應用上一路凱歌時,生命早在數十億年前已製造應用更精細百倍的分子材料了。生命在五億平方公里的實驗室裏,在數十億年進化歷程中積澱出的令人眼花繚亂的複雜與精巧,這難道不值得我們仰望、並在實驗中審慎嗎?

關於敬畏自然所需的態度,應該是審慎,既非畏縮,亦非狂妄。 “不管是在漢語還是在別的語言中,“敬畏”並不是害怕的意思。當我們説敬畏大自然、敬畏生命、敬畏傳統,或敬畏某種超驗的東西時,並不是説我們害怕自然、害怕生命或害怕傳統。而是説,我們清醒地知道人的理性有侷限性,因而,對於自然、生命、傳統等應秉持一種審慎的態度。 我們敬畏大自然,所以,在面對自然的時候,我們應當審慎。不是説我們就不可利用自然或者在一定程度上改變自然,以改進人類的處境。但是,在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應當非常小心地權衡其中可能的影響。”——北京學者姚中秋:中庸之道是對自然的正確態度

下為筆者前文《如何敬畏自然?》以及對批駁文章的迴應,細説審慎這個話題:

目前,黑洞的存在已經從理論推斷到達了天文發現,因而微型黑洞的存在也成為可能。試想部分科學家沉迷的實驗:製造微型黑洞!(因為微型黑洞將是個誘人的實驗室,人們能通過它證實或發現宇宙的基本定律)

黑洞會橫掃它周圍的一切物質,吞噬它的一切障礙。有理論説微型黑洞會很快揮發直到瞬間炸燬,但如果它爆炸前因高速運動而吞噬獲得足夠的質量,就會變得越來越長壽,接下來就是地球的可怕的災難:它毫無阻礙地落往地心,要知道,它名叫“黑洞”!有進無出、永不知飽!高壓、近液態的地心無止境地落入洞中,整個星球急劇坍縮,部分外殼被產生的巨大能量撕扯拋出……

最後,太陽系中,在金星軌道和火星軌道之間運轉着一顆看不見的黑洞,只是偶爾因吸收太陽風放射出X射線昭示它的存在,遠處,偶爾漂過的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小行星哭訴着曾經在這個星系存在的偉大的智慧文明。

唉,還是敬畏宇宙吧。

目前,生物技術已經讓人類能夠輕易地進行基因重組與基因修飾,基於病毒的實驗是最直接的,因為病毒的基因結構最簡單、也最變幻莫測。試想一個實驗:製造超級病毒!(或許為了消滅老鼠或治療基因疾病或軍事目的)它具備艾滋病毒的不可免疫、長時間潛伏、發作緩慢的“優點”,同時又具備某些流感病毒的空氣傳播、空氣和土壤中長時間休眠存活的“本領”。

魔鬼在實驗室的眾多培養基中終於出現了,和它那些平庸的兄弟姐妹一樣不起眼,看不出它有什麼害處,但它會“飛”,只是一丁點泄漏,它很快感染到一個清潔工,病毒在他體內立即進入潛伏期狀態,只是繁殖,並不發作出明顯症狀;很快,在肺部的大量繁殖產生飄散的病毒;再就是迅速蔓延,靜悄悄地佔領城鎮、機場,靜悄悄地走遍世界;數年後,症狀終於出現了,但沒有任何人重視;又過了一段時間,出現死亡,它終於被確認為危險病症,但奇怪的是找不到病源,因為各洲都有病例,還因為甚至找不到一個陰性的樣本來對照證實這個被發現的病毒;在恐懼驅使下,人們浪潮般地逃往任何一個不為人知的山村和海島,病毒徹底滲透到我們星球的每個角落,從南極的考察站到撒哈拉的綠洲都呈陽性。

大自然的散文 篇五

要我説,重慶的秋天,在江南;江南的秋天,在南山;南山的秋天,在一陣陣涼風裏。

涼風裏的秋天?黃樹葉兒紛飛,衰草絲絲擺盪,風輕輕地吹開了胸前的兩顆鈕釦,肌膚很歡暢這陣風,沒有夏的灼熱,沒有冬的凜冽,只有隨風盡情狂舞般的爽涼。

登臨南山,吹吹這陣秋天裏的風吧。

黃昏時分,南山的秋意正濃,農家樂的庭院裏蟹正肥,桂花香,抬頭亦見一輪圓月。不過,少了村落炊煙的裊裊,羊腸小徑上的牛羊,和家家户户木倉裏散發出的剛豐收的谷香。

舉起手中的琥珀杯,我的朋友,幹完這杯,我們一起爬到南山的最高處,望望皎潔月光下兩江交匯的山城夜景,學學李白,吟吟李清照,拉回盛唐的詩情,窮追大宋的詞境,充盈這俗不可耐的中秋。

零落凋殘,黃樹葉兒漫天舞,那才是秋;碓窩舂餈粑,銀細的手兒拉扯出天上圓月一輪,那才叫花好月圓;一家老小,説説笑笑,圍坐成月餅的形狀,那才叫共享天倫。

你看這大都市中的秋,小區的樹葉兒難見枯黃,花兒不知凋謝地永遠盛放!高速路上的車輛跑出了城市發展的速度,進進出出各大商圈的人們,不知疲倦地追逐着上上下下正正副副。如羣山般的高樓大廈裏,擠壓着春天的張揚,夏天的怒放,包裹着冬天的冰霜,唯獨難有秋的寧息,秋的豐盈,秋的爽涼。

禾苗到了能被火點燃的時候,離秋天就不遠了。禾苗長在水田裏,水田當然在農村。有點農村生活經驗的人,大約知道那大片大片火紅的農村秋景吧,看着讓人臉紅心跳,就像面對心動的情人。到了這個季節,萬物都已成熟,搖頭晃腦出誘人的金黃,只要一把火,真還可以燃燒起來,升騰起天邊的片片彩雲。

河溝裏的蟹個頭肥大,趁夜深月明,幾個孩子探照着電筒,從大石板下,河洞洞裏,捉抓到屬於他們童年的驚喜。池塘裏的鯽魚、草魚活蹦亂跳,遊哉悠哉,喜煞了農村媳婦。

庭院裏,瓜果圍屋繞,玉米牆上掛,新谷裝木倉,房前一空壩,三代同堂,説李家長道劉家短,一大堆陳穀子爛麻子,伴隨着一杆葉子煙,滔滔不絕,比擺放在桌子上供奉月亮菩薩的大餈粑更圓長更永久。

知道了吧,我的朋友,重慶秋天的夜景在眼前,詩詞卻停留在盛唐和大宋,真正要過中秋,應該去鄉下。該看出來了,我所鍾愛的秋天,應是大自然中的秋天。

描寫大自然的散文詩歌 篇六

鄉村裏的音籟

徐志摩

小舟在垂柳蔭間緩泛――一陣陣初秋的涼風,

吹生了水面的漪絨,

吹來兩岸鄉村裏的音籟。

我獨自憑着船窗閒憩,

靜看着一河的波幻,

靜聽着遠近的音籟,――又一度與童年的情景默契!

這是清脆的稚兒的呼喚,

田場上工作紛紜,

竹籬邊犬吠雞鳴:

但這無端的悲感與悽惋!

白雲在藍天裏飛行:

我欲把惱人的年歲,

我欲把惱人的情愛,

託付與無涯的空靈――消泯;

回覆我純樸的,美麗的童心:

像山谷裏的冷泉一勺,

像曉風裏的白頭乳鵲,

像池畔的草花,自然的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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