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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原文及賞析精品多篇

《蟬》原文及賞析精品多篇

《蟬》原文及賞析精品多篇

參考答案】: 篇一

1。(2分)“哪管是90年,90天,都不過要好好的活過。”

2。(2分)突出蟬等待的時間之久,享受生命之短暫

《蟬》原文及賞析 篇二

詠蟬 / 在獄詠蟬

唐代:駱賓王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客思深 一作:客思侵)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不堪 一作:那堪)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譯文

深秋季節寒蟬叫個不停,蟬聲把我這囚徒的愁緒帶到遠方。

怎麼能忍受這秋蟬扇動烏黑雙翅,對我一頭斑斑白髮,不盡不止地長吟。

秋露濃重,蟬兒縱使展開雙翼也難以高飛,寒風瑟瑟,輕易地把它的鳴唱淹沒。

有誰能相信秋蟬是這樣的清廉高潔呢?又有誰能為我這個無辜而清正的人申冤昭雪呢?

註釋

西陸:指秋天。

南冠:楚冠,這裏是囚徒的意思。用深:一作“侵”。

玄鬢:指蟬的黑色翅膀,這裏比喻自己正當盛年。那堪:一作“不堪”。

白頭吟:樂府曲名。

露重:秋露濃重。飛難進:是説蟬難以高飛。

響:指蟬聲。沉:沉沒,掩蓋。

高潔:清高潔白。古人認為蟬棲高飲露,是高潔之物。作者因以自喻。

予心:我的心。

賞析

《在獄詠蟬》是唐代文學家駱賓王的代表詩作。此詩作於患難之中,作者歌詠蟬的高潔品行,以蟬比興,以蟬寓己,寓情於物,寄託遙深,蟬人渾然一體,抒發了詩人品行高潔卻“遭時徽纆”的哀怨悲傷之情,表達了辨明無辜、昭雪沉冤的願望。

全詩情感充沛,取譬明切,用典自然,語意雙關,達到了物我一體的境界,是詠物詩中的名作。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意思是,秋天蟬聲不斷,引起了身陷囹圄的詩人的無限愁思。詩人觸景生情,情因景生。情感從何而來,是因聞見了蟬聲。該詩用起興對起開篇,將蟬聲與愁思對舉,兩相映照,下筆自然,工穩端莊。即是詠物,物必在先。首句詠蟬,次句寫己。詠物非本意,借物抒情才是目的。西陸:指秋天。《隋書·天文志》載:“日循黃道東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周天。行東陸謂之春,行南陸謂之夏,行西陸謂之秋,行北陸謂之冬。”南冠:楚國的帽子,指代囚犯。在此指詩人自己。《左傳·成公九年》載:“晉侯觀于軍府,見鍾儀,問之曰:‘南冠而摯者誰也?’有司對曰:‘鄭人所獻楚囚也。’”因楚國在南方,南冠一詞,便由此而生。後人借來用以指囚犯。首聯兩句詩銜接自然,渾然天成。寫蟬時,抓住兩點:時間是秋,動作是唱;寫人時,抓住三點:身份是囚犯,心理活動是愁思,愁思的程度是深。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承接首聯,是隔句相承。第三句承接第一句繼續寫蟬,第四句承接第二句繼續寫己。不堪:承受不了。玄鬢:指蟬。古代婦女將鬢髮梳為蟬翼之狀,稱之蟬鬢。這裏以玄鬢稱蟬。白頭吟:樂府曲名。據《西京雜記》説,西漢時著名文學家司馬相如對才女卓文君的愛情發生危機,卓文君作《白頭吟》詩:“悽悽重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終使司馬相如回心轉意,兩情重歸於好。“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的字面意思是,蟬悽切的悲聲彷彿是在一遍遍吟唱卓文君的《白頭吟》“悽悽重悽悽”,這聲音真難以讓人忍受。深層意思是,蟬啊,你不該對着我這鬢髮蒼白的牢獄之人唱你淒涼的歌。你的吟唱正好刺痛了我的內傷,正好引起了我的愁思。駱賓王巧借“白頭吟”用來一語雙關,加深了原意。首聯寫聽覺,由蟬及人,聞蟬聲而動客思;這一聯寫視覺,由己及蟬,觀玄鬢而自悲傷。蟬是玄鬢,我卻白頭;我身陷囹圄,它來往自由;它倚樹高唱,我獨自哀愁。它如今的玄鬢,我過去也曾擁有,別看我現在白髮滿頭!它如今的吟唱,我過去也曾練就,別看現在用鐵鎖鎖緊了我的歌喉!蟬啊,你就是我的從前,你就是我的化身,我何時能脱去囚服像你一樣蜕皮羽化,獲取自由?這兩句詩沉鬱深婉,感人至深,令人歎惋。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兩句,詩人字字詠蟬,字字借蟬自況。“露重”、“風多”言環境險惡;“飛難進”言難以進取;“響易沉”言聲音難以發出。蟬如此,我和它還會有什麼兩樣?這兩句詩至少有兩層意思。表層意思是在詠蟬,深層意思是在借物抒懷。在這裏,蟬即我,我即蟬。“露重”、“風多”又特指政治環境險惡;“飛難進”又特指詩人在人生仕途方面難以進取;“響易沉”更特指自己的言論難以發出。詩人結合自己的身世和處境,在選取意象方面十分精當,用露和風兩種自然現象既適用於蟬,又適用於人。這裏的露和風,一旦入詩,就不是普通的自然現象,而是注入了詩人的情感,由物象轉化成了意象。所以,“露重”、“風多”就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同是詠蟬,處在不同環境的人所選的角度和立意皆不相同。初唐虞世南也有一首詩詠蟬:“垂緌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虞世南身居高位,詩的字裏行間迸發出的都是春風得意,躊躇滿志,難見半縷愁緒。因冤獄而被投入大牢的駱賓王豈可跟虞世南同日而語。同是寫露,在虞詩中用來供蟬飲,在駱詩中則因“露重”而“飛難進”;同是寫風,在虞詩中不用借,因蟬已身居高位;在駱詩中則嫌“風多”,自己的聲音難以發出。所以二人同詠一物,題材相同,時節相同,則立意迥異。

詩人在寫這首詩時,由於感情充沛,功力深至,故雖在將近結束之時,還是力有餘勁。第七句再接再厲,仍用比體。秋蟬高居樹上,餐風飲露,沒有人相信它不食人間煙火。這句詩人喻高潔的品性,不為時人所瞭解,相反地還被誣陷入獄,“無人信高潔”之語,也是對坐贓的辯白。然而正如戰國時楚屈原《離騷》中所説:“世混濁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來替詩人雪冤。“卿須憐我我憐卿”,意謂:只有蟬能為我而高唱,也只有我能為蟬而長吟。末句用問句的方式,蟬與詩人又渾然一體了。

好詩,不但要有詩眼,以放“靈光”,而且有時須作“龍吟”,以發“仙聲”。對照楊炯的《從軍行》與杜甫《蜀相》,兩詩若無“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這樣的“龍吟”句殿後,直抒胸臆,剖獻“詩心”,則全篇就木然無光了。此詩亦然,尾聯詩人憤情沖天,勃發“龍吟”,噴出藴蓄許久的真情:“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遂脱去了前三聯罩裹詩句的“蟬身”,使人看到了作者潔純無瑕的報國誠心,這顆誠心恰如其《序》所説,乃“有目斯開、不以道昏而昧其視,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喬樹之微風,韻姿天縱;飲高秋之墜露,清畏人知。”不以世俗更易秉性,寧飲墜露也要保持“韻姿”。正是這裂帛一問,才使《在獄詠蟬》成為唐詩的卓犖名篇,超然於初唐諸宮體豔詩之上。

創作背景

這首詩作於公元678年(唐高宗儀鳳三年)。當年,屈居下僚十多年而剛升為侍御史的駱賓王因上疏論事觸忤武后,遭誣,以貪贓罪名下獄。此詩是駱賓王身陷囹圄之作 。

作者簡介

駱賓王(約619—約687年)字觀光,漢族,婺州義烏人(今浙江義烏)。唐初詩人,與王勃、楊炯、盧照鄰合稱“初唐四傑”。又與富嘉謨並稱“富駱”。高宗永徽中為道王李元慶府屬,歷武功、長安主簿,儀鳳三年,入為侍御史,因事下獄,次年遇赦,調露二年除臨海丞,不得志,辭官。有集。駱賓王於武則天光宅元年,為起兵揚州反武則天的徐敬業作《代李敬業傳檄天下文》,敬業敗,亡命不知所之,或雲被殺,或云為僧。

《蟬》的全詩及賞析 篇三

原文

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

薄宦梗猶泛,故園蕪已平。煩君最相警,我亦舉家清。

註釋:

1、本以兩句:古人誤以為蟬是餐風飲露的。這裏是説,既欲棲高處,自難以飽腹,雖帶恨聲,實也徒然。

2、一樹句:意謂蟬雖哀鳴,樹卻自呈蒼潤,像是無情相待。實是隱喻受人冷落。

3、薄宦:官卑職微。

4、梗猶泛:這裏是自傷淪落意。

5、蕪已平:荒蕪到了沒脛地步。

賞析:

蟬棲身在高樹上餐風飲露,所以難以果腹;儘管它自命清高也好,含恨哀鳴也罷,這些都是徒勞的,終究不能擺脱生活的清貧,難飽的困境。蟬的鳴聲到五更天亮時,已經稀疏得幾近斷絕了,可是一樹的葉子依然是那樣的蒼翠,並不為蟬的哀鳴而悲傷蕭疏,顯得是那樣的冷酷,沒有一點一滴地同情。詩人在各地當幕僚,是一個官職卑下的小官,好象大水中的木偶到處漂流。更何況家鄉田園裏的雜草和野地裏的雜草已經連成一片了,人走到地裏已沒有地方落腳了。蟬的操守高潔正與我的廉正清貧相應。煩勞你蟬君最能讓我警醒,我這個與蟬境遇相似的小官,也當堅持操守,玉潔冰清,這讓我不免有了歸鄉的念頭。

《蟬》原文、註釋及賞析 篇四

原文:

六月三日夜聞蟬

唐代:白居易

荷香清露墜,柳動好風生。

微月九年級夜,新蟬第一聲。

乍聞愁北客,靜聽憶東京。

我有竹林宅,別來蟬再鳴。

不知池上月,誰撥小船行?

譯文:

荷香清露墜,柳動好風生。

荷花散發陣陣清香,早晨的露珠將要墜入水中,柳葉隨着風生動飄蕩。

微月九年級夜,新蟬第一聲。

九年級夜晚新月高懸,聽到了今年的第一聲蟬鳴。

乍聞愁北客,靜聽憶東京。

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勾起了我這個北方來的客居之人的'愁緒,靜靜聽着想起東都洛陽。

我有竹林宅,別來蟬再鳴。

我在洛陽有履道坊宅,想來此時又有別處的蟬在我家鳴叫。

不知池上月,誰撥小船行?

不知道我家園子裏倒映着月亮的水池中,是否有人趁着月色划船呢?

註釋:

荷香清露墜(zhuì),柳動好風生。

微月九年級夜,新蟬(chán)第一聲。

微月:新月。

乍聞愁北客,靜聽憶東京。

東京:東都洛陽。

我有竹林宅,別來蟬再鳴。

竹林宅:指作者洛陽履道坊宅。

不知池上月,誰撥小船行?

賞析:

此詩前四句寫詩人在蘇州看到的景象;五六句寫詩人觸景生情思念家鄉;七八句寫詩人在異鄉為異客的愁苦;最後兩句寫詩人聯想自己家鄉的場景,詩境清幽。詩人由景及情,渾然一體,造語清新,自然無拘束。

蘇州的六月,正是荷花飄香露珠圓潤之時,涼爽的東南風吹動着柳枝,有節奏地晃動着。六月九年級的夜晚,詩人聽到了今年的第一聲蟬鳴。剛剛聽到蟬叫時,詩人這個北方來的客居之人還有些愁,是它打擾了詩人的睡眠,讓詩人睡不着覺,它勾起了詩人思鄉的愁緒。原來詩人“靜聽憶東京”,在安靜的夜裏聆聽着蟬鳴不禁想念洛陽的家了。在詩人洛陽家中,有一片竹林,想來此次分別後,裏面有蟬又在嗚叫了。但不知道自己家園中的那個小池子內有人在月色中划動着小船前行。

病中多疑,病中多思,病中孤獨感特別強烈,這都是人在病中的常態,詩人也不例外。詩人因病而特別想念洛陽的家園,想念那園中的家人,都是很自然之事。

詩人的聯想很豐富,他善於以一物為紐帶,而展開遙遠的另一空間的想象。月亮是詩人常用的一個聯想的着筆點,但此詩不僅有月亮,還有蟬,用蟬來作聯想的基礎,這在歷代詩歌中倒是比較少見的。但詩人將其放在特定的氣氛中,感覺有些新奇,但也很親切。

詩從詠景物引發情思。開端詠荷、柳,伴隨清露、好風,通過嗅覺、聽覺的感受來透露夏夜納涼的清爽舒適。詩境清新,近似孟浩然“荷風送香氣,竹露滴清響”(《夏日南亭懷辛大》)的境界。九年級夜是新月始生之時,可見前兩句未涉及視覺的感受是符合實際的。以下從初聞蟬鳴表達愁思。聞蟬而動客思,是詩人傳統,白居易此際故園之思落幹洛陽之宅,既有竹林風清與當前境界接近的原因,更含寓早日辭官閒居的心情。詩由景及情,渾然一體,自然無拘束。

《蟬》的全詩及賞析 篇五

【詩句】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

【出處】唐·李商隱《蟬》。

【意思1】蟬棲託在樹上,抱枝通夜哀鳴,到天曉力竭聲疏,而樹卻“無情” 自 “碧”。作者以蟬自比,以樹比作他所期望的援助者。

【意思2】

蟬聲的“疏欲斷”與“一樹”的“碧無情”本無關係,就蟬説,責怪樹的無情是無理的,但就借蟬寄慨的詩人説,責怪權貴的無情卻是有理的。傳神空際,無理得妙。

俞陛雲 《詩境淺説》 甲編: “三四言長夜孤吟,而舉世無人相識,若蟬之五更聲斷,而無情碧樹,仍若漠漠無知。悲辛之意,託以俊逸之詞,耐人吟諷。”

【全詩】

《蟬》

[唐]。李商隱

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

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

薄宦梗猶泛,故園蕪已平。

煩君最相警,我亦舉家清。

【鑑賞】

此詩與初唐虞世南之《蟬》、駱賓王之《在獄詠蟬》並稱為唐詩中詠蟬的三篇名作。三作同為詠蟬,虞世南身處高位,借蟬居高而聲名自播,喻己之名動四方;駱賓王則身為階下之囚,以蟬自表予心之高潔;而義山則處二者之間,借蟬以寄寓自己志行高潔而不遇於時的處境和悲憤無告的心情。同為詠蟬,身份處境不同而喻義、境界亦相殊相異。

在藝術手法上,不似虞詩有“垂緌飲清露”的形象,駱詩“露重飛難進”一類的描寫,義山則只圍繞蟬之高潔難飽,徒勞費聲處用意虛寫。“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為詩人才不見用之寫照。至冷至幻,非有切身遭際者難喻其妙。

《蟬》原文及賞析 篇六

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

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

賞析:

駱賓王在詩歌前寫了很長一段序,雖説有序的詩歌更容易讓讀者去搞清楚創作時的來龍去脈,但我依然認為序或許也是對讀者理解詩意的一種牽絆——倘若讀者只能沿着序中所暗示的東西去對一首詩有所感悟,那這首詩豈不是失去了很多?

雖説對前面並序的寫法大有不滿,但我還是對這首詩的寫作技巧充滿欽佩。

首聯一起,直接煽情並快速拉入“在獄詠蟬”的主題,書典型“興起”。此句中西陸乃秋天之意,而南冠則是一個隱藏的用典,説的是楚國音樂家鍾儀的故事。話説楚國與鄭國交戰,鍾儀被俘後被獻給晉國。《左傳》載,鍾儀在被關押於晉國的時候頭戴南冠,作者選用這個詞或許只是想説明自己囚徒的身份罷了。

頷聯是我存在疑惑的地方,也就是這個疑惑讓我在這首詩上耽誤了半個月的功夫。查閲資料,玄鬢一詞被理解成蟬的翅膀,結合整句理解便是“無法忍受蟬對着滿頭白髮的我吟唱。”,算得上是借景抒情。但,我思來想去,依照自己的所知卻始終認為這裏的“玄”應當為黑色之意,而“鬢”則是單純的頭髮,而後的“吟”則是説作者在吟這首詩,結合後詩意便是“忍不住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可老來卻只能到這獄中吟唱。”這樣一來或許更符合對仗的要求,也符合駱賓王“江南神童齊魯才子”的人物生平。

頸聯借秋天對蟬的影響,抒發作者在獄中的無力之感。作者自比一隻秋蟬,因周圍的露水太重而沾濕翅膀,無法自由飛行;想要停在樹上發出點響聲,卻又被周圍的風聲所淹沒。一個形象的暗喻,寫出駱賓王當時的處境和這首詩的創作背景:駱賓王多次直言進諫揭露朝中貪贓枉法之徒,可他卻不知自己的行為已深深引起了掌握朝中大權的武則天和那些權臣的不滿,於是被誣在武功縣任職期間有貪污行為,送入監獄。

尾聯銜接上文,以一句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作為結尾,直接喊出自己心聲,此謂“直抒胸臆”。值得注意的是,詩歌當中直接直抒胸臆的手法不常見,很多類似的句子也都被寫成了敗筆。而在這首詩中,尾聯一句在出現前經過前三聯層層遞進式的鋪墊,最後一句呼出,就好比醖釀已久的火山迸發,非但不會讓讀者感到不適,反而能完美地將全詩的感情推向高潮,可見作者在提筆之前,做過怎樣地細緻構思。

一首詩就是一個故事,一首詩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物。雖然花在一首詩上半個月的時間確實有些緩慢,但這個過程卻也讓我找到了讀書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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