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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鸛雀樓全詩的意思是什麼【精品多篇】

登鸛雀樓全詩的意思是什麼【精品多篇】

登鸛雀樓全詩的意思是什麼【精品多篇】

賞析 篇一

這是一道膾炙人口的五言絕句,作者是唐朝著名邊塞詩人王之渙。

説到“著名詩人”,並不是説他做詩很多(比如清朝某位明君一生寫詩四萬,我們也不稱其“著名”),而是説他做的詩非常“經典”,現存其六首詩當中,便有兩首頂級絕句,除了《登鸛雀樓》之外,還有那首《出塞》(又名《涼州詞》),都是婦孺皆知的名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寥寥十個字,便勾勒出一幅雄渾壯美的山水圖畫。其氣象毫不亞於李白的“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付回”;而其筆法的“隨意”、“直白”,又能和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黃河落日圓”相比。《紅樓夢》四十八回,香菱論詩道:“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象是見了這景的。要説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我們有時習慣於另闢蹊徑、故作高深,反而把詩句弄得不倫不類、生澀怪病。我們走得太遠,以至於忘了來時的路。唐詩的高明就在於它的自然和率真!自宋以後,詩詞中強用生詞的、狂用典故的,比比皆是,但糾其實質卻十分蒼白,還不如一位老農直來直去一吼一哭來得快活!

以至於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價納蘭詞時這樣講:“納蘭容若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初入中原未染漢人風氣,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詩貴在清新自然。“漢人”玩兒慣了文字遊戲,反而不如“滿人”的“返璞歸真”了。(當然這話有點絕對)。

而《登鸛雀樓》的高明之處,更是在於結句,不經意間引出了“登高――望遠”的哲意來。哲理詩在宋代比較流行,很多文人做詩也力求挖出哲理來,然而“相請不如偶遇”,與其刻意地“編排”,不如自然的流露!

鸛雀樓(又名鸛鵲樓)的舊址在山西蒲州(今永濟市,唐時為河中府)西南,黃河中高阜處,時有鸛雀棲其上,遂名。由於鸛雀樓樓體壯觀,結構奇特,氣勢雄偉,加之區位優越,風景秀麗,歷代文人雅士、騷人墨客,多來登樓觀瞻、放歌抒懷,並留下許多居高臨下,雄觀大河的不朽篇章。

登鸛雀樓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二

同崔邠登鸛雀樓

鸛雀樓西百尺檣,汀洲雲樹共茫茫,

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

事去千年猶恨速,愁來一日即為長。

風煙並起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

翻譯

鸛雀樓西邊有百尺桅檣,汀洲上高聳入雲的樹木一片茫茫。

漢家樂奏猶如逝去的流水,魏國山河也已經半入夕陽。

往事過千年尚遺憾時間過得快,憂愁到來一天也覺得太長。

戰亂中更激起思念家鄉的情感,遠望樓前景色已非春天不免自我感傷。

註釋

鸛雀樓:唐代河中府的名勝。北周宇文護所建,樓高三層,原在山西蒲州府西南(今永濟縣),前瞻中條山,下瞰大河。因鸛雀常棲息其上而得名。後為河水衝沒。

西:一作“南”,一作“前”。

汀洲:水中小洲。

簫鼓:簫與鼓。泛指樂奏。

魏國山河:指大好河山。

千年:極言時間久遠。

為:一作“知”。

風煙:一作“風塵”。

起:一作“是”。

思歸:一作“思鄉”。

遠目:遠望。

賞析

此詩開頭四句由傍晚登臨縱目所見,引起對歷史及現實的感慨。人們在登高臨遠的時候,面對寥廓江天,往往會勾起對時間長河的聯想,從而產生古今茫茫之感。這首詩寫登樓對景,開篇便寫河中百尺危檣,與“蜂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坐海風秋”(王昌齡)、“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柳宗元)等寫法異曲同工。以“高標出蒼穹”(杜甫)的景物,形成一種居高臨下、先聲奪人之感,起得氣勢不凡。此句寫站得高,下句則寫看得遠:“汀洲雲樹共茫茫。”蒼茫大地遂引起登覽者“誰主沉浮”之歎。遙想漢武帝劉徹“行幸河東,祀后土”,曾作《秋風辭》,中有“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簫鼓鳴兮發棹歌”之句。(《漢武故事》)所祭后土祠在汾陰縣,唐代即屬河中府。上溯到更遠的戰國,河中府屬魏國地界,靠近魏都安邑。詩人面對汀洲雲樹,夕陽流水,懷古之幽情如洪波湧起。“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一聯,將黃昏落日景色和遐想沉思溶鑄一體,精警含蓄。李益生經戰亂,時逢藩鎮割據,唐王朝出現日薄西山的衰敗景象,“今日山川對垂淚”(李益《上汝州郡樓》),不單因懷古而興,其中亦應有幾分傷時之情。

後四句由撫今追昔,轉入歸思。其前後過渡脈絡,為金聖歎所拈出:“當時何等漢魏,已剩流水夕陽,人生世間,大抵如斯,遲遲不歸我為何事耶?”“事去千年猶恨速”一句挽結前兩句,一彈指間,已成古今,站在歷史高度看,千年也是短暫的,然而就個人而言,則又不然,應是“愁來一日即為長”。“千年猶速”、“一日為長”似乎矛盾,卻又統一於人的心理感覺,此聯因而成為精警名言。北宋詞人賀鑄名作《小梅花》末雲:“遺音能記秋風曲,事去千年猶恨促。攬流光,系扶桑,爭奈愁來一日卻為長!”就將其隱括入詞。至此,倦遊思歸之意已水到渠成。“風煙並是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非春已可傷,何況春至。無怪乎滿目風煙,俱是歸思。蓋“人見是春色,我見是風煙,即俗言不知天好天暗也。唐人思歸詩甚多,乃更無急於此者”(金聖歎語)。

創作背景

據《全唐文》卷四三李翰《河中府鸛雀樓集序》,崔邠《登鸛雀樓》詩作於唐憲宗元和九年(814年)七月。此次鸛雀樓集會李益並沒有參與,此詩應是李益讀崔詩後追和之作。李益舉家遷居洛陽後,輾轉入渭北、朔方、幽州節度使等幕府從戎,此詩當作於這一時期。

《登鸛雀樓》賞析 篇三

這首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

其中,前兩句古詩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

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古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的運動。如果説。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

後兩句古詩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古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古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説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敍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

結語:以上就是小編整理收集的登雀鶴樓的全部內容了,喜歡對大家有所幫助,能夠幫助大家提升成績,謝謝閲讀!

原文 篇四

登鸛雀樓

作者: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登鸛雀樓 篇五

唐代: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講解 篇六

這是一個自信的詩人、在一個民族的自信時期寫下的一首自信的詩,貌似簡單卻博大,它必定產生於中華民族的上升時期與個人的上升時期,二者缺一不可。“白日、山、黃河、海、千里目、樓”,每一個意象都是一首壯麗的詩,壯麗的風光與壯麗的哲理(登高才望遠)融為一體。此詩屬於中國盛唐,怕是也只能屬於盛唐。

唐朝的三大名樓,最傳奇的當數湖北黃鶴樓,傳説有仙人從此飛昇;最風華的當數江西滕王閣,因才子王勃一文而名飛;而最生態自然的當數山西鸛雀樓,它以鳥類命名。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遙想唐朝,(那時的山西可不是污染大省)山西的黃河兩岸草木繁盛,鸛雀翔集,常常成羣棲於樓上,與黃河與落日交相而映,不知哪一天哪一位才子睹實景抒實情,靈感一閃脱口而出:“鸛雀樓!”

鸛雀是黃河灘裏常見的大型涉禽,形似鶴亦似鷺,嘴長而直,翼長大而尾圓短,飛翔輕快,主食魚、蛙、蛇和甲殼類,常常一動不動地立於水中等魚到來。韓振遠先生説:“唐朝的那羣鸛雀好像格外幸運,它們在輕快的飛翔中看到了黃河岸邊的那座高樓,從此不再棲息在風雨飄搖的高樹上,好像一開始就是為它們修建的'。它們還沒有想到在這裏會遇見詩人,更沒想到因為詩人,它們會成為一種充滿了靈性的水鳥。”

鸛雀樓故址在山西省永濟市境內古蒲州城外西南的黃河岸邊,北周時(公元557—581年)將軍宇文護築此樓作軍事之用以鎮河外之地,登此樓可觀北國河山的磅礴壯麗。

鸛雀樓經隋唐歷宋朝到金章宗年間尚存,元初才毀。永濟市於1997年重建鸛雀樓,總高73.9米,景區佔地面積1640畝。

可是,我們永遠無法登上真正意義上的鸛雀樓,不是因為它新建,而是由於罪惡的黃河三門峽工程。(就是著名水利專家黃萬里先生強烈反對的那個三門峽工程,不幸而言中。他同時反長江三峽工程——也許百年之後,三峽又是第二個黃河三門峽)一位作家悲涼地寫道:“新鸛雀樓移位到了蒲津渡西邊幾千米處的莊稼地上,高高大大,絕無依傍地屹立在青青麥田之中。完全不符合文物重建和古蹟保護的原真性原則,構不成任何與黃河、古渡、沙洲有關的景觀意境。門票不菲,遊人寥落。嗚呼,登樓遠眺,前不見黃河,後不見古城,更無飛鳥。”

沒有了高山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壯麗;

沒有了黃河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厚重;

沒有了百鳥的襯托,鸛雀樓就少了靈性;

今天的鸛雀樓至少已少了後兩者。

豈只是少了後兩者,社會更少了一種“登樓精神”,所以我[]們再也寫不出這樣的好詩。豈只寫不出,還剩有多少人敢自信大呼“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我問你,你用“千里目”想看什麼呢,如果你只想看工資獎金、房子車子、領導青睞,你何必需要“千里目”呢,“一里目、一米目”就足夠用了。

沒有精神的自由與高飛,一個民族永遠不需要“千里目”!!甚至百里目、十里目都不需要,甚至你根本不需要眼睛,因為你可能沒有“前方”只有“眼下當下”。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你是很想“更上一層樓”,我再問你,你怎麼才能“再上一層”?你能上到這一層樓可能就很不容易了,你能保證自己在這一層安全就該謝天謝地了,你再住上登樓就不怕有人或明或暗把你扯下去並嘲笑“爬得高才摔得狠”嗎。你是很想“更上一層樓”,可是,到時候,人家一定讓你上樓嗎?人家早佔住樓不讓你上你怎麼辦呢?你能買到門票嗎?人家讓你買門票嗎?

當年的王之渙必定是自信可以成功並且已經看到了許多人成功才如此高呼一聲“更上一層樓”的,“他不是一個人,他不是一個人戰鬥!”(2006年黃健翔世界盃語)他的身後有着一個龐大的成功羣體。

唐朝詩星燦爛,那不是憑空而來的,你要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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