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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原文及翻譯,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賞析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原文及翻譯,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賞析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原文及翻譯,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賞析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原文

作者:晏幾道 〔宋代〕

鬥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羅裙香露玉釵風。靚粧眉沁綠,羞臉粉生紅。

流水便隨春遠,行雲終與誰同。酒醒長恨錦屏空。相尋夢裏路,飛雨落花中。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創作背景

宋代鬥草之風,與唐代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時間上,宋代人鬥草除在端午節外.在春社及清明也有鬥草活動,此詩為證。據説這還成了婦女遊戲的專利品,這首詩詞裏對“鬥草”的描寫就和女性有關。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譯文及註釋

譯文

與你初相見是你在階前與女伴鬥草的時候,七夕你在樓上與女伴穿針時我們再次相逢。鬥草時你裙子沾滿露水,頭上的玉釵在風中微微顫動。七夕時,只見裝扮穠麗,眉際沁出翠黛,臉兒更是羞得生出嬌紅。

不料華年似水,伊人已不知流落何方,也不知依附了何人。每當深夜酒醒的時候,總覺得圍屏空空蕩蕩,心中再也無法填滿。只能在春雨飛花的夢中,跋山涉水,苦苦找尋。

註釋

臨江仙:原唐教坊曲名,五十八字,上下片各五句,三平韻。

鬥草:古代春夏間的一種遊戲。樑·宗懍《荊楚歲時記》載:“五月五日……四民並踏百草。又有鬥百草之戲。”但宋代在春社、清明之際已開始鬥草。

穿針:指七月七日七巧節。《西京雜記》載:“漢宮女以七月七日登開襟樓,寄七子針”,以示向天上織女乞求織錦技巧,稱之為“七巧節”。

玉釵風:指女子頭上的玉釵在風中抖動。

靚(jìng)粧:穠麗的打扮。

眉沁綠:黛石描眉所顯現的青綠色。

“流水”句:從李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句化來,此處指女子去遠,無處尋覓。

行雲:這裏用“巫山雲雨”的典故。喻指女子如行雲一樣飄忽不定。

錦屏:內室的屏風,此指內寢。

飛雨:微雨。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鑒賞

此詞系作者為思念一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子而作,全詞寫情婉轉而含蓄。作者正面寫了與女子的初見與重逢,而對於兩人關係更為接近後的錦屏前相敍一節卻未作正面表現,給讀者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空間。夢中相尋一節也寫得很空朦,含蓄地暗示了多量的情感內涵,把心中的哀愁抒寫得極為深沉婉曲。

上片敍寫與女子初見及其後交往,通過描寫穿戴、刻畫神態表現女子之美。起首一句,寫有一天女子同別的姑娘階前鬥草的時候,詞人第一次看見了她。鬥草,據《荊楚歲時記》:“五月五日,四民並踏百草。又有鬥百草之戲”。而柳永《木蘭花慢》清明詞雲“盈盈,鬥草踏青”,則春日亦有此遊戲。“穿針樓上曾逢”,轉眼又到了七夕。七夕,女子樓上對着牛郎織女雙星穿針,以為乞巧。這種風俗就從漢代一直流傳下來。這天晚上,穿針樓上,他又同她相逢了。“羅裙香露玉釵風”以下三句,是補敍兩次見面時她的情態。她的裙子沾滿了花叢中的露水,玉釵頭上迎風微顫。她“靚粧眉沁綠,羞臉粉生紅”,靚粧才罷,新畫的眉間沁出了翠黛,她突然看到了他,粉臉上不禁泛起了嬌紅。以上既有泛寫,又有細膩的刻畫,一位天真美麗的女子形象如目前。末句一“羞”字,已露情意。過片“流水”一聯説隨着時光的流逝,共同生活結束了,姑娘不知流落何方。“春”也是象徵他們的歡聚,可惜不能長久。“行雲終與誰同”,用巫山神女“旦為朝雲,暮為行雨”(見《高唐賦》)的典故,説她像傳説中的神女那樣,不知又飄向何處,依附誰人了。“酒醒長恨錦屏空”,人是早已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可是,那情感卻一直留了下來。每當夜闌酒醒的時候,總覺得圍屏是空蕩蕩的,他永遠也找不回能夠填滿這空虛的那一段温暖了。正因為她象行雲流水,不知去向,所以只好夢裏相尋了。“相尋夢裏路,飛雨落花中”,春雨飛花中,他獨個兒跋山涉水,到處尋找那女子。儘管這是夢裏,他仍然希望能夠找到她。此處以夢境相尋表現了詞人對自己深愛過的女子深沉的愛戀和思念。

晏幾道是一位沒落的貴公子。然而,他與絕大多數玩弄、侮辱女性、不把女性當人看的封建士大夫不同,許多作品中能以同情的、嚴肅的態度塑造底層女子的形象。此詞便表現出詞人不能自己的真情實感,有意無意地揭示出他心中有一種對美好事物執着追求的崇高情操。

臨江仙·鬥草階前初見賞析

此詞系作者為思念一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子而作,全詞寫情婉轉而含蓄。作者正面寫了與女子的初見與重逢,而對於兩人關係更為接近後的錦屏前相敍一節卻未作正面表現,給讀者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空間。夢中相尋一節也寫得很空朦,含蓄地暗示了多量的情感內涵,把心中的哀愁抒寫得極為深沉婉曲。

上片不過是寥寥五句,可是一句一景,一景一情。景中不僅有人,也有人物的感情透出;而且,通過這情景交融的描寫,又暗暗交代了雙方的感情由淺麗深,逐步遞變。更妙的是,這個女子的音容笑貌,也彷彿可以呼之欲出。

“鬥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憶敍他與她在兩個特定環境中的初次相見和再次相逢。“鬥草階前初見”寫有一天女子同別的姑娘階前鬥草的時候,詞人第一次看見了她。鬥草,據《荊楚歲時記》:“五月五日,四民並踏百草。又有鬥百草之戲”。“穿針樓上曾逢”寫轉眼又到了七夕。女子樓上對着牛郎織女雙星穿針,以為乞巧。這種風俗就從漢代一直流傳下來。這天晚上,穿針樓上,他又同她相逢了。

“羅裙香露玉釵風。靚粧眉沁綠,羞臉粉生紅。”這三句,是補敍兩次見面時她的情態。她的裙子沾滿了花叢中的露水,玉釵頭上迎風微顫。她“靚粧眉沁綠,羞臉粉生紅”,靚粧才罷,新畫的眉間沁出了翠黛,她突然看到了他,粉臉上不禁泛起了嬌紅。以上既有泛寫,又有細膩的刻畫,一位天真美麗的女子形象如在眼前。末句一“羞”字,已露情意。

下片則陡轉話題,拋開往日美好的回憶,陷入眼前苦苦相思的苦悶之中。

“流水便隨春遠,行雲終與誰同”用巫山神女的典故,表達了心中的無限惆悵。“流水便隨春遠”説隨着時光的流逝,共同生活結束了,姑娘不知流落何方。“春”也是象徵他們的歡聚,可惜不能長久。“行雲終與誰同”,用巫山神女“旦為朝雲,暮為行雨”(見《高唐賦》)的典故,説她像傳説中的神女那樣,不知又飄向何處,依附誰人了。

“酒醒長恨錦屏空”,人是早已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可是,那情感卻一直留了下來。每當夜闌酒醒的時候,總覺得圍屏是空蕩蕩的,他永遠也找不回能夠填滿這空虛的那一段温暖了。正因為她象行雲流水,不知去向,所以只好夢裏相尋了。“相尋夢裏路,飛雨落花中”,春雨飛花中,他獨個兒跋山涉水,到處尋找那女子。儘管這是夢裏,他仍然希望能夠找到她。此處以夢境相尋表現了詞人對自己深愛過的女子深沉的愛戀和思念。

這首詞寫懷人。表現作者對往日相逢的美好回憶和如今孤獨相思的不堪。全詞前後反襯,對比鮮明,形成強烈的情感落差,所以有很強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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