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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秋浦歌》賞析多篇

李白《秋浦歌》賞析多篇

李白《秋浦歌》賞析多篇

註釋 篇一

秋浦歌:天寶十三載(754),李白流寓秋浦時所作的'組詩,共十七首,這是第十五首。

秋浦:今安徽貴池縣西南一浦,產銀產銅。

緣愁:因為愁。

緣:因為,指因為愁思有那麼長。

似:象。

個:這樣。又作“個”。

秋霜:指白髮,形容頭髮象秋天的霜一樣白。

秋浦歌 篇二

李白

爐火照天地,紅星亂紫煙。

赧郎明月夜,歌曲動寒川。

賞析 篇三

在這首詩裏,詩人飽含激情,唱出了一曲勞動者的頌歌,這在唐詩中是不多見的,因而彌足珍貴。

爐火,舊注有的解釋為煉丹之火,有的説是漁人之火,這些説法都不妥當。清人王琦認為是冶鑄之火,這個看法得到普遍的認同。因為據《新唐書·地理志》記載,秋浦多礦,尤產銀產銅。冶煉之爐火,紅光沖天,故能照耀天地。紫煙獨具色彩的美感。李白喜用此詞。如“身披翠雲裘,袖拂紫煙去”,“素手掏青靄,羅衣曳紫煙”,以及著名的“日照香爐生紫煙”等等。前二例的“紫煙”,是李白神往的仙界中的意象,即所謂紫氣祥雲。後一類則是自然景象。本詩的“紫煙”句,則是對爐火的紅星在紫色煙霧四射飛進的描寫。用“紫煙”而不用“濃煙”,既淡化了冶鑄工匠的艱辛,給這種勞動場景賦予了一層美麗多姿的色彩,又體現了詩人對色彩美的捕捉能力。

“赧郎”一詞,舊時有人認為這是吳語,是“歌者助語之詞”,即是象聲詞,是工匠們歌唱的某一音節。此説難以確證。赧,本指羞紅的臉色,郎是對男子的尊稱。“赧”此處引申為“紅”義,“赧郎”指被熊熊爐火照紅的冶煉工匠。這種解釋是通達的。工匠們在寒夜裏,在月光下,仍然辛勤地忙碌着,喊着嘹亮的號子,唱着粗獷的山歌,歌聲在寒夜傳得很遠很遠,在河面上飄飛,在山谷裏迴盪,不但使曠野的氛圍變得熱烈,也驅走了他們自身的疲乏和勞頓,寒夜也似乎不那麼漫長了。

全詩只有二十個字,但傳神寫照,將冶煉工匠的生活與形象刻劃得維妙維肖,動人心絃,詩人對冶煉工人的敬愛與頌揚之情也得到自然的流露。

“爐火照天地”,通過誇張的手法,寫出了冶鑄工場的熱烈氣氛,給全詩定下了熱烈歡快的基調。從畫面上看,形成一個亮點,處於中心位置。這映照天地的爐火,既是工人們勞動的反映,也和他們豪邁爽朗的心情相映襯。“紅星”一句則是對上句的補足,從細節對爐火進行刻畫。着重從色調的紅與紫的對比、星與煙的排比入手,抓住了最富代表性的特徵。而一個“亂”字,更是巧妙而逼真地將火花四濺,紫煙升騰的冶煉場面再現出來。以如此十字便準確生動地概括出一個熱烈喧騰、生機勃勃的場景,不能不歎服詩人的如椽大筆。最後二句,順勢進入對人的描寫。先用“明月夜”照應上文的“爐火”,寫工匠們深夜勞作的艱辛。農人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冶煉工人們卻不能如此運作。鐵水未化,便不能下崗,夜以繼日才是他們的特點,這不經意的一句,恰到好處地寫出了他們與農民的生活規律及勞動方式的差異來。儘管如此,工人們還是喜歡自己的職業的,當鐵水出爐之時,他們會為自己的傑作而自豪,而歌唱。那聲震寒川的歌曲,就是他們此刻心境的最好説明。這就把勞動者勤勞善良的性格特徵鮮明地表現出來。

譯文 篇四

爐火照徹天地,紫煙中紅星亂閃。

鍊銅工人在明月之夜,一邊唱歌一邊勞動,他們的歌聲響徹了寒峭的山谷。

譯詩 篇五

(我)頭上的白髮足足有三千丈(長),只因愁思無窮無盡也像這樣長。不知道在明亮的鏡子裏的我,從什麼地方得來這滿頭蒼蒼白髮?

賞析 篇六

這是一首抒憤詩。詩人以奔放的激情,浪漫主義的藝術手法,塑造了“自我”的形象,把積藴極深的怨憤和抑鬱宣泄出來,發揮了強烈感人的藝術力量。

“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劈空而來,似大潮奔湧,似火山爆發,駭人心目。單看“白髮三千丈”一句,真叫人無法理解,白髮怎麼能有“三千丈”呢?讀到下句“緣愁似個長”,豁然明白,原來“三千丈”的白髮是因愁而生,因愁而長!愁生白髮,人所共曉,而長達三千丈,該有多少深重的愁思?十個字的千鈞重量落在一個“愁”字上。以此寫愁,匪夷所思!奇想出奇句,不能不使人驚歎詩人的氣魄和筆力。

古典詩歌裏寫愁的取譬很多。宋人羅大經《鶴林玉露》説:“詩家有以山喻愁者,杜少陵雲:‘憂端如山來(按:當作”齊終南“),澒洞不可掇’;有以水喻愁者,李頎雲:‘請量東海水,看取淺深愁’。”李白獨闢蹊徑,以“白髮三千丈”之長喻愁之深之重,“尤為新奇”,“興中有比,意味更長”(同上)。人們不但不會因“三千丈”的無理而見怪詩人,相反會由衷讚賞這出乎常情而又入於人心的奇句,而且感到詩人的長歎疾呼實堪同情。

人看到自己頭上生了白髮以及白髮的長短,是因為照鏡而知。首二句暗藏照鏡,三四句就明白寫出:

“不知明鏡裏,何處得秋霜!”

秋霜色白,以代指白髮,似重複又非重複,它並具憂傷憔悴的感情色彩,不是白髮的“白”字所能兼帶。上句的“不知”,不是真不知,不是因“不知”而發出“何處”之問。這兩句不是問語,而是憤激語,痛切語。詩眼就在下句的一個“得”字上。如此濃愁,從何而“得”?“得”字直貫到詩人半生中所受到的排擠壓抑;所志不遂,因此而愁生白髮,鬢染秋霜,親歷親感,何由不知!李白有“奮其志能,願為輔弼”的雄心,有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的理想(均見《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儘管屢遭挫折,未能實現,但他的志向紿終不泯。寫這首詩時,他已經五十多歲了,壯志未酬,人已衰老,怎能不倍加痛苦!所以攬鏡自照,觸目驚心,發生“白髮三千丈”的孤吟,使天下後世識其悲憤,並以此奇想奇句流傳千古,可謂善作不平鳴者了。

賞析 篇七

這是一首抒憤詩。詩人以奔放的激情,浪漫主義的`藝術手法,塑造了“自我”的形象,把積藴極深的怨憤和抑鬱宣泄出來,發揮了強烈感人的藝術力量。

“白髮三千丈。白髮哪能有三千丈長呢?李白詠廬山瀑布為“飛流直下三千尺”,已是奇語不凡;而這裏詠白髮,竟説白髮比廬山瀑布更長十倍,大膽誇張,非李白莫敢。

至於像李白的“白髮三千丈” ,雖然看似無理(胡仔《苕溪漁隱叢話》雲:“‘白髮三千丈”,其句可謂豪矣,奈無此理何?”),卻完全符合詩人感情的真實。詩人説:“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顯然,詩人不是説白髮真有三千丈長,而是説愁長;因為憂愁生白髮,所以白髮像有三千丈長一般。這樣寫,既準確地表達了詩人內在感受的真實性,又巧妙地賦予詩歌外在形象以更大的感染力。這樣的誇張不但不虛妄,而且很有分寸;正如劉勰《文心雕龍·誇飾篇》所説:“使誇而有節,飾而不誣,亦可謂之懿也。”

如果説首兩句劈空而來,顯得有點突兀,那麼末兩句索性明言。它説明詩人在照鏡時,看到滿頭白髮繁若秋霜,遂禁不住感喟萬分。詩人連用了“不知”與“何處”兩個詞組成問句。但他似問非問,或明知故問,純粹是藉此抒發感慨而已。“秋霜”固然指白髮,但另給人以蕭瑟的感覺。詩人利用感覺的移借,用外部感覺表達其心理感受。使讀者自然聯想起詩人晚年的不幸際遇,便難免同生淒涼、寂寞之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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