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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江南 》賞析【精品多篇】

《憶江南 》賞析【精品多篇】

《憶江南 》賞析【精品多篇】

《憶江南 》賞析 篇一

憶江南·多少淚

五代 李煜

多少淚,沾袖復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譯文

我有多少的淚水,縱橫交錯地流在臉上。我的心事不用拿來邊哭邊訴説,那笙簫不要在我流淚時吹起呀,我現在無疑已是極度傷悲了。

註釋

望江南:詞牌名。《全唐詩》作“憶江南”,題注:一名“夢江南”,一名“江南好”,一名“夢江口”,一名“望江梅”,一名“歸塞北”,一名“謝秋娘”,一名“春去也”。《花草粹編》中注云:“一名‘夢遊仙’、‘夢江南’、‘江南好’。”

沾袖:(淚水)沾濕衣袖。頤(yí):下巴。全句是説,淚水→←流在臉上擦斷了,但又橫掛在下巴上,形容眼淚縱橫交流的狀態。

心事:心中所思念或期望的事。將:拿。和淚説:一面流眼淚,一面述説。

鳳笙:相傳秦穆公時,蕭史善吹簫,穆公女弄玉愛慕他,穆公便將弄玉許配給他。後弄玉學吹簫,其聲清脆悦耳,引動了鳳,夫婦遂駕鳳飛去。漢應休:不要。向:朝着,在。淚時:傷心落淚之時。吹:吹奏。

腸斷:形容極度悲傷痛苦。唐代白居易《長恨歌》有“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之句。更:愈發。

月明:月光明朗。唐白居易《崔十八新池》詩:“見底月明夜,無波風定時。”

賞析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後,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橫頤”了。眼淚縱橫當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説,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説,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説,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説,連往日可以寄託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於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於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後“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緻,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創作背景

這首詞作於宋開寶八年(975年)李煜亡國入宋之後,與《望江南·多少恨》當作於同時。李煜被曹雪芹稱為“古之傷心人”,他降宋後,由凌駕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淪落為任人凌辱的階下囚,經歷了千古人生的大喜大悲。這首詞就是為表達他對現實處境的無限淒涼之情而創作的。

白居易《憶江南 最憶是杭州》全詩翻譯賞析 篇二

春去也,多謝洛城人。

[譯文] 東風吹拂,楊柳飄落,春天又過去了,多麼感謝懷念那洛城的人兒啊!

[出自] 劉禹錫 《憶江南》

春去也,多謝洛城人。弱柳從風凝舉袂,

叢蘭露浥似沾巾。獨坐亦含顰。

註釋:

多謝:殷勤致意的意思。

洛城人:即洛陽人。

袂(mèi):衣袖。

浥(yì):沾濕。

顰(pín):皺眉。

譯文1:

可惜春天已經匆匆過去了,臨行的時候謝別洛陽城的人。柔弱的柳枝隨風飛舞象是揮手舉袂,一叢叢的蘭花沾滿白露正如浸濕的頭巾,遮住芳顏獨自歡笑又像是含嗔帶顰。

譯文2:

春天即將離去!它深情致謝留戀春光的洛城人。柔弱的柳枝隨風輕搖,好似揮手舉袖與春天告別;叢蘭上香露晶瑩,好像灑淚羅巾。一位女子悽然獨坐愁鎖眉心。

賞析:

這首詞原有作者自注:“和樂天春詞,依《憶江南》曲拍為句。”樂天春詞,即指白居易〈〈憶江南〉〉詞。

這是一首傷春詞,首兩句感歎洛城春去,寫人與春天的惜別之情;中間兩句,擬人的手法寫樹木花草與春天的惜別之情:弱柳隨風舞動,彷彿揮袖傷別;蘭草沾着露水,彷彿灑淚辭春。最後一句是“曲終奏雅”,一語道出:面對此情此景,即使獨坐也要發愁。

在短短的五句話中,能寫出這麼深厚的情感,是很不容易的。清人況周頤稱這首詞為“流麗之筆”,簡潔明快確實是劉禹錫小詞的一大特色。

這是劉禹錫在唐文宗開成三年(838)所作之詞。詞人運用擬人手法,將人情物態糅為一體,相互映襯,相得益彰,從而將抒情主人公的惜春、傷春之情巧妙的烘托出來。

“春去也,多謝洛城人”起句似有突兀,讓人不易理解,及至看了下文,才恍然大悟。原來“春去也”是抒情主人公即下文那個“獨坐亦含嚬”的洛城少女的慨歎之詞。她一邊惋惜春天的歸去,一邊又覺得春天對她來説也有無限依戀之情。她彷彿看到,春天在歸去的當兒,還向她殷勤致意,戀戀不捨的道別。“去也”一詞,感情色彩極濃,詞人用擬人手法將春天人格化,寫出它不忍離去又不得不離去的無奈。

“弱柳從風疑舉袂,叢蘭裛露似沾巾”兩句,詞人仍用擬人手法,描繪出了樹木花草與春天的惜別之情:柔弱的柳條隨風輕搖,不勝依依,恍如一位妙齡女子正揮手舉袖與春天作別;碧綠的蘭草沾滿露珠,晶瑩閃光,好似少女在款款惜別之際淚灑羅巾。“舉袂”、“沾巾”都是抒情主人公的想象之辭,正因為她惋惜春歸,因此才覺得周圍的客觀景物也好像同她一樣扼惋歎惜。總之,詞人不寫人惜春,卻寫春戀人,這樣將抒情主人公的惜春之情寫得婉轉有致,耐人尋味。

“獨坐亦含嚬”,由此詞人自然而然地過渡到了惜別之人——洛城少女。這時,洛城少女正獨自端坐在花盡春空的庭院,嚬眉蹙額。由詞中這一“亦”字可知此刻的她無論是獨吟、獨賦,還是獨思、獨坐都無法排遣內心滿腹的愁緒。想必旖旎的春光曾帶給她無限的歡樂或者説曾激勵她憧憬美好,但是如今春闌花謝,歡樂已成為過眼煙雲,理想也最終落空,因此洛城少女只能徒然地對物傷懷,黯然傷神罷了。總之,此句以人惜春收束全詞,更加增添了全詞的抒情色彩。

縱觀全詞,詞人巧借抒情主人公的惜春之情,從而寄託了自己盛年難再,政治抱負無法實現的喟歎之情,由此使得全詞情調哀婉,充溢着一種淡淡的哀愁,然而又不流於綺靡。

憶江南 篇三

朝代:唐代

作者:白居易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白居易《憶江南 最憶是杭州》全詩翻譯賞析 篇四

憶江南·銜泥燕原文

憶泥燕,飛到畫堂前。佔得杏樑安穩處,體輕唯有主人憐,堪羨好因緣。

詩詞賞析:

這首詞借物詠懷,表達了女主人公對美滿愛情的追求。開頭三句是引子,為後面的感慨作了鋪墊。這是單起,下面是雙承,由燕得主人的憐愛,而於羨慕之中流露出自傷之情,

不如雙燕。這首詞也可看作身世之感,藴藉而有風致。

憶江南白居易古詩解釋及賞析 篇五

【原文

憶江南

白居易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註釋]

1、諳:熟悉。

2、紅勝火:顏色鮮紅勝過火焰。

3、藍:藍草,一種植物,它的葉子可以用來製作青色的顏料。

【詩意】

江南的風景多麼美好,如畫的風景久已熟悉。

太陽從江面升起時江邊的鮮花比火紅,春天到來時碧綠的江水象湛藍的藍草。

怎能叫人不懷念江南?

[簡析]

白居易先後做過杭州、蘇州刺史,江南的'旖旎風光給他留下了難忘的記憶。回到洛陽以後,他寫了不少懷念舊遊的詩作。六十七歲那年,寫下三首《憶江南》,抒發了他對江南的讚美、憶念之情,這是其中的第一首。

首句“江南好”,開門見山,實話實説。一個“好”字,飽含着詩人深情的讚歎。次句“風景舊曾諳”,撫今追昔,説明江南風景之美是當年自己親身感受到的,是非常熟悉的。這一句既落實了“好”字,又點明瞭“憶”字。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兩句,具體描寫“舊曾諳”的江南春色:紅日東昇,陽光燦爛,在朝陽的映照下,江畔奼紫嫣紅的鮮花比火還要紅;春江水清,波碧,在滿地綠草的映襯下,顯得比藍草還要綠。詩人抓住了“江花”“江水”兩件最有代表性的景物,對江南春光作了高度的概括,在讀者面前展現出一幅風和日麗、花紅水碧、生氣盎然的江南春色圖,最妙的是“紅勝火”“綠如藍”六個字,既用同色烘染的手法突出了花紅、水綠,又用異色映襯的手法使江花和江水互為背景,顯得更加絢麗可愛。

結尾“能不憶江南”一句用反問語氣,流露出強烈的讚歎和眷戀之情。

解析 篇六

第一首“能不憶江南”,那麼杭州這個白居易停留時間最長的地方,是什麼給他的感受最深呢?古籍載:“杭州靈隱寺多桂。寺僧曰:‘此月中種也。’至今中秋望夜,往往子墮,寺僧亦嘗拾得。”既然寺僧可以拾得,那麼看起來,白居易做杭州刺史的時候,很有興趣去拾它幾顆,也似多次去靈隱寺尋找那月中桂子,正好欣賞三秋月夜的桂花。白居易是詩人,自然不乏浪漫的氣質,在八月桂花暗飄香的月夜,徘徊月下,流連桂叢,時而舉頭望月,時而俯首細尋,看是否有桂子從月中飛墮於桂花影中。這是何等美麗動人的一副畫面。一個尋字,而情與景合,意與境會,詩情畫意,引人入勝。

第二首詩中“山寺月中尋桂子”是引用了一個傳説,傳説中秋節晚上可以在寧靜的寺院裏聽到月亮上桂花飄落的聲音。第三首詩中“吳宮”指蘇州,“吳娃”指蘇州的美女。這詩是説蘇州的酒好,美女和舞蹈更美妙。

第三首,寫的是蘇州。吳酒一杯春竹葉,也許有人會説,竹葉青並非是吳酒啊,這是怎麼回事呢?一來,竹葉是為了與下句的芙蓉對偶,二來,“春”在這裏是形容詞,所謂春竹葉並非一定是指竹葉青酒,而是指能帶來春意的酒。白居易在另一詩裏就有“甕頭竹葉經春熟”的説法,而且白居易所在的中唐時代,有不少名酒以春字命名,如“富水春”、“若下春”之類。文人大多愛酒,白居易應該也不例外,喝着吳酒,觀“吳娃雙舞”猶如醉酒芙蓉的舞姿。“娃”者,即是美女,西施就被稱為“娃”,吳王夫差為她建的房子就叫“館娃宮”。也許白居易這樣寫,就是出於對西施這位絕代佳人的聯想吧。十多年後,他在洛陽,回憶起當年飲酒觀舞,不禁歎道:“早晚復相逢?”。早晚,是當時的口語,意思就是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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