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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渙《涼州詞》譯文新版多篇

王之渙《涼州詞》譯文新版多篇

王之渙《涼州詞》譯文新版多篇

王之渙《涼州詞 》譯文 篇一

黃河自天邊奔騰而下,在高山腳下,一座孤單的城池坐落在那裏。何必用羌笛吹奏《折楊柳》這首哀怨的思念家鄉的曲子,就算是春風也吹不過玉門關外的。

譯文3:

黃河浩渺直上高高的白雲天際,一座孤城兀立在萬仞的叢山之中。悽楚的羌笛何必吹弄《折楊柳》的哀怨,那暖暖的春風都不願吹過寒苦的玉門關。

涼州詞 篇二

王翰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王之渙《涼州詞 》原文: 篇三

涼州詞·黃河遠上白雲間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詩文解釋 篇四

葡萄美酒倒滿了夜光杯,正要暢飲的時候,馬上的琵琶也同時在催促着。即使醉卧在沙場上你也不要笑我啊!自古征戰在外的又有幾人能回來呢?

賞析 篇五

琵琶彈奏着歡快而急促的旋律,夜光杯中盛滿了西域的葡萄美酒,長年征戰疆場的將士難得有這歡聚痛飲的時刻,於是舉杯相邀:痛飲個一醉方休吧,「古來征戰幾人回」?詩人滿懷激情寫下這沙場之宴的勸酒詞,筆端洋溢着豪放、悲壯與將士們視死如歸的豪情。

濃郁的邊域色彩,跳躍跌宕的結構,奔放的情緒使這首詩成為了邊塞詩中的精品

唐人七絕多是樂府歌詞,涼州詞即其中之一。它是按涼州(今甘肅省河西、隴右一帶)地方樂調歌唱的。《新唐書·樂志》説:“天寶間樂調,皆以邊地為名,若涼州、伊州、甘州之類。”

這首詩地方色彩極濃。從標題看,涼州屬西北邊地;從內容看,葡萄酒是當時西域特產,夜光杯是西域所進,琵琶更是西域所產。這些無一不與西北邊塞風情相關。這首七絕正是一首優美的邊塞詩。邊塞詩,若以對戰爭的態度為標準。可劃分為歌頌戰爭與暴露戰爭兩類。本詩所寫戰爭的性質和背景已無可考,但從詩人感情的脈搏來體會,這無疑是一首反戰的詩歌。不過它不正面描寫戰爭,卻通過戰前飲酒這件事來表達將士厭戰的悲痛情緒,用筆十分隱蔽曲折。 首句設色豔麗,故意誇示飲宴之美:在晶瑩透亮閃閃發光的杯子裏斟滿了葡萄美酒,戰士們聚在一起準備痛飲了。寫到這裏,突然來一頓挫:“欲飲”而無奈“琵琶馬上催”。這個上二下五的句式,妙在突然促成了文意的轉折。

馬上的樂隊彈起琵琶催人出發,這使得將士們心情大變,由熱鬧舒適的歡飲環境一下被逼到緊張激昂的戰前氣氛中。看來無法再飲酒了!可是,“醉卧沙場君莫笑”。第三句意又一轉,告訴我們:這時雖然軍令如山,卻是催者自催,飲者自飲,而且下決定決心要“醉卧”。

詩人似在代將士傾訴衷腸:管他呢,雖然出發在即,我們依然痛飲,不辭醉倒沙場,這種狂飲你們不會見笑吧?“君莫笑”三字,於頓挫之中一筆挑起,引出了全詩最悲痛、最決絕的一句,這就是結末的“古來征戰幾人回?”這個詰問句,誇張地展示了戰爭的殘酷後果,道出了普遍性,深化了詩歌的主題。顯然,這裏所控訴的,已不止是將士們所面臨的這一次征戰,而是“古來”即有的一切由統治階級為了自身利益而發動的`驅使千千萬萬將士去送死的戰爭!全詩抒發的是反戰的哀怨,所揭露的是自有戰爭以來生還者極少的悲慘事實,卻出以豪邁曠達之筆,表現了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情緒,這就使人透過這種貌似豪放曠達的胸懷,更加看清了軍人們心靈深處的憂傷與幻滅。《唐詩別裁集》説此詩“故作豪放之詞,然悲感已極”。可謂深得作者用心。此詩的確流露了如當代論者所批判的消極情緒,但在那樣的時代、那樣的殘酷環境中,戰士和詩人們對於無休無止的邊庭爭戰,一般也只能產生這種悲痛的情緒,我們對此就不必苛求了。

※註釋: ①夜光杯:據《海內十洲記》所載,為周穆王時西胡所獻之寶。詩中用作酒杯的美稱,華貴而精美的酒杯。

王之渙《涼州詞 》賞析: 篇六

本詩旨在寫涼州之荒涼,偏僻,險峻,進而烘托戍邊條件之艱苦以及將士們無盡的思鄉愁緒,還有無以寄託情思的無奈。

開篇兩句“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首先就顯示了詩人於眾不同的視角選擇。王之渙的立足點與李白《將進酒》中“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有着明顯的不同。他們兩人詩句的不同點一方面在於:李白的目光是由遠而近,寫的是來勢迅猛而又無法攔留的一種動感流逝;而王之渙的目光是自近及遠,故而展現了黃河扶搖遠上的一種壯美奇觀。另一方面還在於他們在詩作中滲透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懷:上下句貫穿起來看,李白的詩句流露的是一種對現實的無奈,表現在個人心智上的是放棄,有以酒消愁的頹廢;而王之渙流露於字裏行間的則是展示邊地廣漠壯闊的風光,烘托邊地的荒涼、偏僻、險峻和戍邊條件之艱苦,表現的是企盼早日結束戰亂給人們帶來的痛苦與無奈,是在為國、為百姓、為戍邊將士抒情言志。

因此,詩人在展示了邊地廣漠壯闊的風光和涼州城的戍邊堡壘,地處險要,境界孤危之後,緊接着便由景及人,重筆渲染戍邊將士思鄉之情壞——“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春風吹不到“玉門關”,楊柳就不能返青吐綠,就抽出新枝,就不能折楊柳新枝以寄託情思,羌笛還有必要吹奏那悲涼傷感的曲子嗎?詩人在此不説戍邊將士思家懷鄉,而以“怨楊柳”喻之,實在是絕妙無比。關外春風不度,楊柳不青,無法折柳寄情,聽曲更將生怨恨,眼下“天寒地凍”、“征戰無期”、“歸家無望”。然而,“怨”也罷,愁也罷,皆為枉然,因而作“何須怨”,根本就沒有必要“怨”。雖説只不過是一句寬慰,然而這種寬慰着實含蓄而又委婉,深沉而又熾灼,耐人尋味,引人深思,堪稱邊塞詩之絕唱。

作者簡介 篇七

王之渙(688年—742年),唐代詩人。字季凌,祖籍晉陽(今山西太原),其高祖遷至絳(今山西絳縣)。講究義氣,豪放不羈,常擊劍悲歌。其詩多被當時樂工制曲歌唱,以善於描寫邊塞風光著稱。用詞十分樸實,造境極為深遠。傳世之作僅六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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