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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意》李頎唐詩鑑賞《古意》全詩譯文及賞析【多篇】

《古意》李頎唐詩鑑賞《古意》全詩譯文及賞析【多篇】

《古意》李頎唐詩鑑賞《古意》全詩譯文及賞析【多篇】

《古意》【評析 篇一

此詩題為“古意”,標明是一首擬古詩。開始六句,把一個在邊疆從軍的男兒描寫得神形畢肖,栩栩如生,活躍在讀者眼前。第一句“男兒”兩字先給讀者一個大丈夫的印象。第二句“少小幽燕客”,交代從事長征的男兒是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的幽燕一帶人,為下面描寫他的剛勇獷悍張本。這兩句總領以下四句。他在馬蹄之下與夥伴們打賭比輸贏,從來就不把七尺之軀看得那麼重,所以一上戰場就奮勇殺敵,殺得敵人不敢向前。“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殺人莫敢前”,這三句把男兒的氣概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樣一個男兒,誰都想見識見識吧!可是詩不可能如畫那樣,通體寫出,只能抓特徵。於是抓住胡鬚來描繪。然而三綹五綹長鬚,不但年齡不符合,而且風度也太飄逸了,因此詩人塑造了短鬚的形象。“鬚如蝟毛磔”五字,寫出鬚又短、又多、又硬的特徵,那才顯出他勇猛剛烈的氣概和殺敵時鬚蝟怒張的神氣,簡潔、鮮明而有力地突出了這一從軍塞上的男兒的形象。這裏為了與詩情協調,詩人採用簡短的五言句和短促紮實的入聲韻,加強了詩歌的藝術效果。

接下去,詩人又用“黃雲隴底白雲飛”一句替詩的主人公佈置了一幅背景。閉目一想,一個虯髯男兒,胯下是高頭戰馬,手中是雪亮單刀,背後是遼闊的原野,昏黃的雲天,這氣象是何等的雄偉莽蒼。但這一句的妙處,還不僅如此。塞上多風沙,沙捲入雲,所以雲色是發黃的,而內地的雲則是純白的。這一句中黃雲白雲表面似乎在寫景,實則兩兩對照,寓情於景,寫得極為精細。開首六句寫這男兒純是粗線條、硬作風,可是這遠征邊塞的男兒,難道竟無一些思鄉之念嗎?且看男兒在向前看一看那隴上黃雲之後,也還不免回首一望故鄉。故鄉何在?但見一片白雲,於是不能不引起思鄉之感。這一層意思,詩人以最精煉最含蓄的手法,表達在文字的空隙中,於無文字處見功夫。但如果接下去,寫思鄉念切,急於求歸,那又不象是這樣一個男兒的身份了,所以在這欲吐不吐、欲轉不轉之際,用“未得報恩不得歸”七個字一筆拉轉,説明這一男兒雖未免偶而思鄉,但因為還沒有報答國恩,所以也就堅決不想回去。這兩個“得”字,都發自男兒內心,連用在一句之中,更顯出他斬釘截鐵的決心,同時又有意無意地與上句的連用兩個“雲”字相互映帶。前六句節奏短促,寫這兩句時,景中含有情韻,所以詩人在這裏改用了七言句,又換了平聲韻中調門低、尾聲飄的五微韻。但由於第八句中意旨還是堅決的,所以插用兩個入聲的“得”字,使悠揚之中,還有凜烈的勁道。

一般想法,再寫下去,該是根據“未得報恩不得歸”而加以發揮了。然而,出乎意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年僅十五的“遼東小婦”,面貌身段不必寫,人們從她的妙齡和“慣彈琵琶能歌舞”,自可想象得出。隨着“遼東小婦”的出場,又給人們帶來了動人的“羌笛出塞聲”。前十句,有人物,有佈景,有色彩,而沒有聲音:“今為羌笛出塞聲”這一句,少婦吹出了笛聲,於是乎全詩就有聲有色。“羌笛”是邊疆上的樂器,“出塞”又是邊疆上的樂調,與上文的“幽燕”、“遼東”貫串在一起。這笛聲是那樣的哀怨、悲涼,勾起徵人思鄉的無限情思,聽了這一曲,不由“使我三軍淚如雨”了。這裏,詩人實際上要寫這一個少年男兒的落淚,可是這樣一個硬漢,哪有一聽少婦羌笛就會激動的道理?所以詩人不從正面寫這個男兒的落淚,而寫三軍將士落淚,非但落,而且落得如雨一般多。在這樣盡人都受感動的情況下,這一男兒自不在例外,這就不用明點了。這種烘雲托月的手法,含蓄而精煉,功力極深,常人不易做到。此外這四句採用了上聲的七麌韻,“五”、“舞”、“雨”三個字,收音都是向下咽的,因而收到了情韻並茂的藝術效果。

全詩十二句,奔騰頓挫而又飄揚含茹。首起六句,一氣貫注,到鬚如蝟毛磔“一句頓住,”黃雲隴底白雲飛“一句忽然飄宕開去,”未得報恩不得歸“一句,又是一個頓挫。以下擲筆凌空,忽現遼東小婦,一連兩句似與上文全無干涉,”今為羌笛出塞聲“一句用”今“字點醒,”羌笛“、”出塞“又與上文的”幽燕“、”遼東“呼應。最後用”使我三軍淚如雨“一句總結,把首句的少年男兒包涵在內,挽住上面的突接,全首血脈豁然貫通。寥寥短章之中,能有這樣尺幅千里之勢,這在李頎以前的七言古詩中是沒有的。

《古意》 篇二

作者:李頎

男兒事長征,少小幽燕客。

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

殺人莫敢前,須如蝟毛磔。

黃雲隴底白雲飛,未得報恩不能歸。

遼東小婦年十五,慣彈琵琶解歌舞。

今為羌笛出塞聲,使我三軍淚如雨。

《古意》【點評 篇三

全詩十二句,奔騰頓挫而又飄揚含茹。首起六句,一氣貫注,到須如蝟毛磔”一句頓住,“黃雲隴底白雲飛”一句忽然飄宕開去,“未得報恩不得歸”一句,又是一個頓挫。以下擲筆凌空,忽現遼東小婦,一連兩句似與上文全無干涉,“今為羌笛出塞聲”一句用“今”字點醒,“羌笛”、“出塞”又與上文的“幽燕”、“遼東”呼應。最後用“使我三軍淚如雨”一句總結,把首句的少年男兒包涵在內,挽住上面的突接,全首血脈豁然貫通。寥寥短章之中,能有這樣尺幅千里之勢,這在李頎以前的七言古詩中是沒有的。

詩題為“古意”,標明是一首擬古詩。首六句寫戍邊豪俠的風流瀟灑,勇猛剛烈。後六句寫見得白雲,聞得羌笛,頓覺故鄉渺遠,不免懷思落淚。離別之情,征戰之苦,躍然紙上。語言含蓄頓挫,血脈豁然貫通,跌宕起伏,情韻並茂。

“古意”即“擬古”,但多託古喻今,這實際是一首邊塞詩。戍邊的健兒們非常勇猛,把性命看得並不重要,但一聽到遼東小婦的笛聲,就不禁都悲傷起來了,表現出人性中複雜的一面,頗具匠心。

《古意》【韻譯 篇四

好男兒遠去從軍戍邊,他們從小就遊歷幽燕。

個個愛在疆場上逞能,為取勝不把生命依戀。

廝殺時頑敵不敢上前,鬍鬚象蝟毛直豎滿面。

隴山黃雲籠罩白雲紛飛,不曾立過戰功怎想回歸?

有個遼東少婦妙齡十五,一向善彈琵琶又善歌舞。

她用羌笛吹奏出塞歌曲,吹得三軍將士淚揮如雨。

《古意》【講解 篇五

這是一首擬古詩。首六句寫戍邊將士的風流瀟灑、勇猛剛烈和視死如歸。“須如蝟毛磔”給人以鮮明生動的印象。後六句寫見得白雲,聞得羌笛,頓覺故鄉渺遠,不免懷思落淚,表現了殺敵報國和思鄉的矛盾。離別之情,征戰之苦,躍然紙上。這首詩語言含蓄頓挫,血脈豁然貫通,跌宕起伏,情韻並茂。“古意”即“擬古”,但多託古喻今,這實際是一首邊塞詩。戍邊的健兒們非常勇猛,把性命看得並不重要,但一聽到遼東小婦的笛聲,就不禁都悲傷起來了,表現出人性中複雜的一面,頗具匠心。

開始六句,把一個在邊疆從軍的男兒描寫得神形畢肖,栩栩如生,活躍在讀者眼前。第一句“男兒”兩字先給讀者一個大丈夫的印象。第二句“少小幽燕客”,交代從事長征的男兒是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的幽燕一帶人,為下面描寫他的剛勇獷悍張本。這兩句總領以下四句。他在馬蹄之下與夥伴們打賭比輸贏,從來就不把七尺之軀看得那麼重,所以一上戰場就奮勇殺敵,殺得敵人不敢向前。“賭勝馬蹄下,由來輕七尺,殺人莫敢前”,這三句把男兒的氣概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樣一個男兒,誰都想見識見識吧!可是詩不可能如畫那樣,通體寫出,只能抓特徵。於是抓住鬍鬚來描繪。然而三綹五綹長鬚,不但年齡不符合,而且風度也太飄逸了,因此詩人塑造了短鬚的形象。“須如蝟毛磔”五字,寫出須又短、又多、又硬的特徵,那才顯出他勇猛剛烈的氣概和殺敵時須蝟怒張的神氣,簡潔、鮮明而有力地突出了這一從軍塞上的男兒的形象。這裏為了與詩情協調,詩人採用簡短的五言句和短促紮實的入聲韻,加強了詩歌的藝術效果。

接下去,詩人又用“黃雲隴底白雲飛”一句替詩的主人公佈置了一幅背景。閉目一想,一個虯髯男兒,胯下是高頭戰馬,手中是雪亮單刀,背後是遼闊的原野,昏黃的雲天,這氣象是何等的雄偉莽蒼。但這一句的妙處,還不僅如此。塞上多風沙,沙捲入雲,所以雲色是發黃的,而內地的雲則是純白的。這一句中黃雲白雲表面似乎在寫景,實則兩兩對照,寓情於景,寫得極為精細。開首六句寫這男兒純是粗線條、硬作風,可是這遠征邊塞的男兒,難道竟無一些思鄉之念嗎?且看男兒在向前看一看那隴上黃雲之後,也還不免回首一望故鄉。故鄉何在?但見一片白雲,於是不能不引起思鄉之感。這一層意思,詩人以最精煉最含蓄的手法,表達在文字的空隙中,於無文字處見功夫。但如果接下去,寫思鄉念切,急於求歸,那又不象是這樣一個男兒的身份了,所以在這欲吐不吐、欲轉不轉之際,用“未得報恩不得歸”七個字一筆拉轉,説明這一男兒雖未免偶爾思鄉,但因為還沒有報答國恩,所以也就堅決不想回去。這兩個“得”字,都發自男兒內心,連用在一句之中,更顯出他斬釘截鐵的決心,同時又有意無意地與上句的連用兩個“雲”字相互映帶。前六句節奏短促,寫這兩句時,景中含有情韻,所以詩人在這裏改用了七言句,又換了平聲韻中調門低、尾聲飄的五微韻。但由於第八句中意旨還是堅決的,所以插用兩個入聲的“得”字,使悠揚之中,還有凜烈的勁道。

一般想法,再寫下去,該是根據“未得報恩不得歸”而加以發揮了。然而,出乎意外,突然出現了一個年僅十五的“遼東小婦”,面貌身段不必寫,人們從她的妙齡和“慣彈琵琶能歌舞”,自可想象得出。隨着“遼東小婦”的出場,又給人們帶來了動人的“羌笛出塞聲”。前十句,有人物,有佈景,有色彩,而沒有聲音;“今為羌笛出塞聲”這一句,少婦吹出了笛聲,於是乎全詩就有聲有色。“羌笛”是邊疆上的樂器,“出塞”又是邊疆上的樂調,與上文的“幽燕”、“遼東”貫串在一起。這笛聲是那樣的哀怨、悲涼,勾起徵人思鄉的無限情思,聽了這一曲,不由“使我三軍淚如雨”了。這裏,詩人實際上要寫這一個少年男兒的落淚,可是這樣一個硬漢,哪有一聽少婦羌笛就會激動的道理?所以詩人不從正面寫這個男兒的落淚,而寫三軍將士落淚,非但落,而且落得如雨一般多。在這樣盡人都受感動的情況下,這一男兒自不在例外,這就不用明點了。這種烘雲托月的手法,含蓄而精煉,功力極深,常人不易做到。此外這四句採用了上聲的七麌韻,“五”、“舞”、“雨”三個字,收音都是向下咽的,因而收到了情韻並茂的藝術效果。

《古意》【作者介紹 篇六

李頎(690-751),漢族,東川(今四川三台)人,唐代詩人。少年時曾寓居河南登封。開元十三年進士,做過新鄉縣尉的小官,詩以寫邊塞題材為主,風格豪放,慷慨悲涼,七言歌行尤具特色。

李頎與王維、高適、王昌齡等著名詩人皆有來往,詩名頗高。其詩內容涉及較廣,尤以邊塞詩、音樂詩獲譽於世。擅長五、七言歌行體。趙郡(今河北趙縣)人,一説東川(今四川三台一帶)人。少時家本富有,後結識富豪輕薄子弟,傾財破產。後刻苦讀書。隱居潁陽(今河北南許昌)苦讀10年,於唐玄宗開元二十三年(735年)考取進士,曾任新鄉縣尉。任職多年,沒有升遷,晚年仍過隱居生活。他一生交遊很廣,當時著名詩人王昌齡、高適、王維等都與他關係密切。李頎性格疏放超脱,厭薄世俗。他的詩以邊塞詩成就最大,奔放豪邁,慷慨悲涼,最著名的有《古從軍行》 、《古意》 、《塞下曲》等。李頎還善於用詩歌來描寫音樂和塑造人物形象。他以長歌著名,也擅長短詩,他的七言律詩尤為後人推崇。 《全唐詩》中錄存李頎詩三卷,後人輯有《李頎詩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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